昝愛宗: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暴君昏君毛澤東

昝愛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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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5日訊】毛澤東這個人,不但不是治世之能臣,更不是治世之明君,一句話概括,他就是一個亂世之「毛賊」,治世之「亂黨」。

事實為證。

據原人民出版社副總編輯范用在2002年1月25日《文匯讀書週報》上發表回憶文章,稱當初毛澤東準備讓他編輯蔣介石文集,後來又不了了之。那時大約在「文革」前一、兩年,中宣部通知范用去開會,與會的還有中華書局總編輯金燦然。中宣部副部長許立群主持會議,說毛主席一次接見外國客人,說了在王府井的書店可以買到兩個人的全集,一個是赫魯曉夫,一個是蔣介石。記住這是毛澤東信口對外國人胡說的,因為當時蔣的書還沒有編出來。范用在會上表示這兩部全集都不適合由作為國家政治書籍出版社的人民出版社出版。金燦然說中華書局是出版古籍的,也不屬於他們的出書範圍。最後議定蔣介石全集由人民出版社承擔,赫魯曉夫全集則請世界知識出版社考慮。於是范老先生派了三名編輯分三路調查、收集各地圖書館收藏的蔣介石論著。借調人員由他開名單,調來的不是「右派分子」,就是多少有些歷史問題的人,「文革」期間以「招降納叛」之罪一起受到清算。蔣介石全集的編輯工作進展甚快,不久就編出了十幾集,由范用通讀了每一集,簽字付印了100部稿本,給中宣部打了個報告,附上一本稿本。報告說擬印一千部,限定發行範圍。沒有幾天,中宣部就來通知,稱毛主席作了批示:「一千本太少,印它一萬部。」

范用通過閱讀認為,蔣介石早期的言論證明,此人並非不學無術之輩。黃埔軍校時期,蔣介石每晚到學員宿舍巡視,當場訓話,有條有理,且有見識。有一天,他甚至講過這樣的話:誰罵蘇聯,就等於罵我的爺娘(查對後來文本,「反對蘇聯」改為「反對英美」了),挺革命。抗戰時期在武漢,蔣介石有一動員人民抗日的文告,即由時任政治部三廳廳長的郭沫若為其起草。沒有多久,「文革」出台,除了清算、批鬥范用的罪行,這件事也就沒有下文。後來下放到干校的范用聽說,蔣介石全集的資料和檔案,全部運到「三線」的山洞中保存,以後又運回北京,不知現在何處。「文革」期間,范用知道「文革」只反所謂的「反革命」,而出來不反皇帝。他在文化部集訓班見到揭發編輯蔣文集的大字報,有數米之長,由三樓掛到一樓。但范用當時不敢交代此事是毛主席叫辦的,怕被說成「惡毒污蔑偉大領袖」。後來範用實在頂不住吃不消了,只好悄悄告訴革命的軍宣隊是怎麼回事。一夜之間,這張大字報無影無蹤消失了,造反派也不過是造所謂反革命的反,而不敢造毛澤東的反,因為他們狗膽包天無論如何是不敢在毛主席頭上動土的。至今,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大地上也沒有蔣介石文集面世,毛澤東是信口開河而已。

毛澤東就是這樣的人,說是一回事情,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情,多半是說了等於做了,反正沒有人敢追查毛澤東的不是。

「文革」期間,中國的個人崇拜盛行,但毛澤東卻實行內外有別政策,一國兩制,比如在1968年,人人向毛主席早請示、晚匯報,是每個人每天不可或缺的生活內容。有阿爾巴尼亞大使赴天津訪問,外交部翻譯范承祚陪同,安排參觀單位集體「讀語錄」、「唱東方紅」、「呼萬壽無疆」,大使也揮動小紅書和中國同志一起參與。但進行到給毛主席像三鞠躬節目時,大使說什麼也不幹。范承祚向天津外辦的軍代表解釋,人家對自己國家的領袖恩維爾.霍查都不鞠躬,更不會給咱們的毛主席三鞠躬了。為此,他被某單位扣上帽子。後來,這件事驚動了日理萬機的毛澤東。毛澤東大權在握,事無鉅細,他說:「如此整人,毫無道理!」隔幾天後,周恩來開始領會主席意見了,他召集外交部司局長以上幹部會議,並指定范承祚參加。周第一句話就問:「韓敘來了沒有?」時任外交部禮賓司代司長的韓敘站了起來。總理問他,又好像在問會場上每一個人:「聽說有的地方也讓外賓搞『四大件』?」韓敘實話實說:「我不知道什麼叫『四大件』?」周又點名了:「小范告訴他。」范承祚領悟到:這「四大件」三個字是總理歸納的。於是馬上站起來說:是讀語錄,呼「萬壽無疆」,唱《東方紅》,行三鞠躬。接著周又問韓敘:「這回知道了吧?」於是周鄭重地在會上宣佈:「今後再也不許讓外賓搞『四大件』,這不符合主席思想嘛!」為此,重申對外紀律,要內外有別,否則外國人要講笑話,國際影響很不好(見2004年第7期《三月風》)。

中共歷史上,有毛必有周,前面有毛做壞事,後面肯定有周「揩屁股」。周的角色,就是站在毛巨大的陰影後面,發揮毛不能發揮但需要其他人去發揮的作用。

1971年9月13日,林彪乘飛機外逃,消息一經證實,有人立即提出用導彈打掉。由周恩來總理的侄女周秉德著、軍隊作家鐵竹偉執筆完成的《我的伯父周恩來》(2001年遼寧人民出版社出版)一書透露,了解到林彪情況的毛澤東,對用導彈打掉表示搖搖頭,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而周恩來曾拿著話筒向林彪乘坐的三叉戟喊話:「林副主席無論在國內哪個機場降落,我周恩來都去機場迎接。」接著,為了處理這一突發事件,周恩來吃住在人民大會堂,幾乎整整三天三夜沒合眼。

有一個情節鮮為人知:中國駐蒙古大使館派人帶回的照片,證實了林彪的確折戟沉沙、自取滅亡之後,不斷有面色嚴峻的國家領導人腳步匆匆進出於人民大會堂,瀰漫著高度緊張氣氛的東大廳裡終於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其他人都已經如釋重負地離開了,屋裡只剩下周恩來、紀登奎。突然,一陣嚎啕之聲如江水崩堤猛然暴發,這是一種長久的壓抑到了極限,終於無法再壓抑而暴發的哭聲,一種痛楚無比撕肝裂肺的痛哭。紀登奎一下呆住了:不是親眼目睹,他壓根兒不會相信,發出這種哭聲不是別人,正是面對牆壁雙肩顫抖的周恩來!就是剛才還和大家一樣露出久違的笑容,舉杯慶祝這不幸中的萬幸的周恩來!

自從調到中央工作,紀登奎看到的周恩來永遠是從容、鎮定、樂觀。像這一次周恩來的舉止失控,紀登奎是第一次看見,真感到太意外了,太震動了,以致話說得結結巴巴:「總理,總理,林彪一夥摔死了,這是不幸中的萬幸,應該說是最好的結局了,您該高興,對不?!」周恩來回過身來,雙肩依然在顫動,臉上老淚縱橫,他搖著頭,聲音嘶啞地反覆說:「你不懂,你不懂!」

林彪外逃之時,毛澤東78歲了,已是年過古稀老人,林彪外逃之事,給他的打擊是沉重的,從某種意義上講是致命的。1971年12月,正在人民大會堂東大廳召集會議的周恩來,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再進門時臉色灰白,他揮揮手說:散會散會!沒了往日的鎮定,轉身帶著小跑往電梯方向趕。衛士長張樹迎扶著他走進電梯,明顯感到總理的全身在發顫:「到游泳池。」他的聲音也微微發顫。張樹迎心裡一震,一定是毛澤東那裡出事了。果然,一進游泳池,毛的臥室門窗大開,平躺在床上的毛澤東臉色發青,嘴唇發紫,彷彿已經沒了呼吸。張春橋、姚文元、江青等人已經到了,只是冷漠地遠旁站著。周恩來進去後立即向緊張焦急的醫生詢問情況,判定病情,緊急調來了吸痰器。經過吸痰,毛澤東的臉色漸漸恢復了血色,大口喘著氣;又過了一段時間,毛的的眼睛慢慢睜開了。周恩來此時如釋重負,激動地撲到主席床邊,雙手緊握著毛的手,淚水奪眶、語音哽咽地衝口而出:「主席,主席,大權還在你的手裡!」這句話,站在周恩來身邊的張樹迎聽得清清楚楚,他內心無限感慨:「黨內對毛主席心思最摸底的恐怕非總理莫屬。」經過這一次表忠心,周恩來的總理職務又延續了五年,毛澤東的生命的也延長了五年。到了1976年,小毛澤東五歲的周恩來先去世,毛澤東隨後也去見馬克思去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至於中國怎麼辦?已經不能指望這兩個至死都掌握著國家大權的人了。

其實,毛澤東這個人就是當面一套、背後又一套的陰謀家,雖然他總是說劉少奇、林彪是陰謀家。如果說劉、林是小巫的話,那麼毛是大大巫。

據劉少奇的女兒劉平平回憶,「文革」初期毛澤東和劉少奇的接觸,毛是典型的「當面一套、背後一套」。1966年6月1日,聶元梓大字報向全國廣播,據說是康生、陳伯達一夥炮製的,當時曾引起極大混亂。這一時期,毛澤東遠在杭州,劉少奇多次給其打電話請示匯報,卻沒曾得到明確回復。無奈,國家主席劉少奇和當時的總書記鄧小平乘飛機去杭州向毛匯報運動情況,並請毛回京主持工作。毛卻委託劉少奇相機處理運動問題。到了7月19日毛才回到了北京。24日,毛召開會議,批評劉鄧。8月5日,毛澤東自己親手寫了《炮打司令部》大字報並公開。10月中央召開工作會議,劉少奇作了檢查。毛當時是中央主席,卻這樣說:「基本上寫得好、很嚴肅,特別是後半部更好。」可是,中央卻把此作為文件下發到全國,只印了劉少奇的檢查,毛澤東的批示卻被刪去了。

情況已經明顯不妙了,1967年1月13日深夜,毛澤東在人民大會堂,讓秘書乘小臥車接劉少奇去談話。劉承認自己犯了錯誤,接著,鄭重地向毛提出承擔主要責任,辭去國家主席等職務,和妻子兒女去延安或老家種地,以便盡早結束「文化大革命」,使國家少受損失。毛沉吟不語,只是不住地吸著煙。過了一會兒,他才建議劉認真讀幾本書,還介紹了德國動物學家海格爾寫的《機械唯物主義》和狄德羅的《機械人》。臨別時,毛、親自送爸爸到門口,親切地說:「好好學習,保重身體。」這是他們兩個革命者的最後一次見面。沒幾年,劉少奇的命就被毛澤東的「文化大革命」運動給「革」掉了。

1967年7月18日晚,劉少奇就被揪鬥,那勢頭可見生死搏鬥已迫在眉睫。當天中午,他已從衣服的口袋裡拿出兩份文件讓兒女看,一是毛澤東肯定劉少奇檢查的全文,一是毛澤東讚揚和推廣「桃園經驗」的全文。據說這是劉第一次讓兒女看中央文件,也是唯一的一次。當時劉少奇的話後來成為最後的遺言:「你們都看了,這證明爸爸、媽媽從來沒有騙過你們啊。」1972年,劉少奇的兒女見彭真可以探望了,就給毛澤東寫信提出要見劉少奇。8月16日,中央專案組來人過來傳達毛澤東指示「可以見見媽媽」,證明毛已經看到信了。17日,他們才又來傳達毛澤東批示的頭一句:「父親已死。」並且不讓對外人說,如果有人問起,就說不知道(見1980年12月5日《工人日報》)。

1980年中央同意為劉少奇平反。這個時候,毛澤東已經死去四年多了。假如毛不死,死去的劉少奇也是不能「鹹魚翻身」的。古人說「伴君如伴虎」,劉少奇的運氣遠不如周恩來好,是因為周常年走在鋼絲上,已經學會如何與毛澤東這個毛賊共平衡。劉學不會,自然連退路也沒有了,只有去死了。在走政治鋼絲方面,鄧小平也是高手,鄧與毛從不正面衝撞,隨時檢討自己,隨時承認錯誤,所以毛臨終前也只是撤消鄧小平的黨內外一切職務,還「保留黨籍,以觀後效」,放鄧一條生路,比劉少奇不知幸運多少輩。到鄧臨死,他也不會把天安門前的毛澤東巨幅畫像摘下來,因為他感謝毛澤東對他有「不殺、救命之恩」,否則他就當不成中共第二代了,更不會有什麼「鄧小平理論」了。一句話概括,鄧小平是毛澤東的政治兒子,而劉少奇只是毛澤東的政治兄弟,兩者相比,自然是兒子親過兄弟了,可憐劉少奇是生不逢時,毛澤東的江山只能傳給兒子,而他們兄弟只能鬩於牆
了。

轉自《民主論壇》2006-04-29](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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