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清:中國,你的明天在哪裏?(十四)

李敖演講榮辱談

黃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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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7日訊】第十四章 李敖演講榮辱談

2005年秋天的北京大學,請來了頗具爭議的人物李敖來演講。

北大請李敖和北大為什麼請李敖以及李敖值不值得北大如此隆重邀請接待與李敖在北大演說的實際情況是兩碼事。前者是另一個問題,本章單論後者。

李敖的北大演講和人們對此的反應議論,十分有趣,簡直妙不可言!或能予人性文化制度的關係作出深層次的詮釋。

李敖北大演講後,直接聽演講的北大學子的反映大陸媒體極少見,幾乎沒有報道,只能從其它的文章報道中獲知一鱗半爪的訊息,都是正面的,也就是與官方相異其趣的肯定和讚揚;當局的反映則是哭笑不得,封鎖不見報,且對李敖予以暗示警示以後清華復旦的兩場演講須收斂;李敖的老闆鳳凰衛視在原先大肆渲染後鉗口噤聲了,只作了一分鐘的報道;西方主要媒體不多的報道評論文章肯定稱讚了李敖的演講;鋪天蓋地激烈的反應議論則是海內外華人知識人發出的,幾乎是眾口一辭地嘲笑、諷刺、批判、不屑、斥責、謾罵。我尋找過華人知識人叫好李敖北大演講的文字,在汪洋大海般的罵文中只找到了5篇。

為什麼反應如此迥然不同?海內外華人對李敖北大演講的斥責反應基本上同中共一致了,不大一致的地方是中共還不領情——因為罵文驚人地一致認為李敖「小罵大幫忙」。以往凡被中共打壓、封鎖、消音的訊息、書文,一般都會被肯定被傳播被讚揚的準繩在李敖北大演講上失效了,不僅失效了,還顛倒了。百思難解!當然,這只是表面現象,還需深究。

罵文中翻李敖舊賬,往性上揶揄消遣以至辱罵的,無須提了;義正詞嚴地批評批判的多是名見經傳的精英,沒有半字的欣賞理解諒解,全是全盤否定。明明白白的中共不喜歡的、害怕的、竭力封鎖消音的,實實在在北大學子大陸學子驚喜的、歡迎的、受益無窮的演講,為什麼就這麼被精英們所厭惡所討伐?究竟是怎麼了?

都說李敖討好中共,為中共歌舞昇平。這大約是罵文責李敖北大演講最大的罪錯。

先知先覺的顧准、遇羅克不管公開私下、著文日記,沒有不高喊毛主席萬歲中共萬歲的;

被割喉管的巾幗張志新、李九蓮,就是因為平時喊毛萬歲太多了,才為防止刑場上再來這麼一嗓子而割斷了喉管;

文人精英前輩胡風、聶紺弩、馮雪峰、巴金、沈從文、老捨、冰心、……全是既有情有義又不情不願然而總也高喊毛萬歲的專家;

敢廷折面爭的梁漱溟雖從不喊毛萬歲,卻也在公開場合不罵毛狂亂昏悖而說他領導中國走向強大;

中國的良心劉賓雁也表示過願意「小罵大幫忙」的意思。

怎麼就全忘了五十餘年來大陸上沒有一個人可以可能公開痛罵中共的歷史?!

怎麼到了李敖,就不容他說幾句場面上的照應話?怎麼就這麼高標準起來?不妨設想一下,李敖應該怎麼說才能使罵者滿意。像克林頓、布什那樣,可以嗎?像連戰、宋楚瑜那樣,行嗎?多少讚美或應酬中共的話,無論出自誰人之口,都無妨,怎麼李敖一說,那程度成色還差了許多呢,就大逆不道了呢?就如此銖兩相較、摘章尋句、條分縷析、抽絲剝繭,非要落實挖掘出微言大義不可呢?

已經有13億人自覺不自覺地頌揚中共半世紀了;已經有所有到訪的中共客人n人次地吹捧中共了;接著還會有無數人次重複著這些肉麻愚蠢的言行。但是有一個象李敖這樣既作假捧卻真開罵的人嗎?

難道只有像李玉和、像楊子榮、像柯湘、象許雲峰、像黃繼光邱少雲董存瑞才行麼?

何況李敖那些借題發揮嬉笑誚罵中共既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話是明白無誤的。誰能誰敢如此當著和尚罵禿驢?!6.4時絕食學生代表與李鵬對話,最大膽的吾爾開希也不過說:你比我們年紀大,稱你一聲李老師吧。把身踞總理高位的李鵬氣得坐在那兒一聲不響。吾爾開希與李敖的背景情況是迥然有異的,前者比後者有利的多多了。怎麼就能全然不顧這一切呢?怎麼就能全然視而不見北大書記主任聽講時如坐針氈,鐵青著臉、苦笑、澀笑、無可奈何的情景?!這可是在任何其它場合下能作大文章的好素材啊!所有的罵文都對此避而不談。

所有的精英們完全都有可能比李敖講的更好,但,只是可能,事實上沒有。李敖臨場發揮的巧妙,嬉笑誚罵,皆成文章,無人能及,至少已經過去的北大當代史、大陸當代史上還沒見到。為什麼會視而不見?

所有精英們的智商、文化水平都是一流的,不可能看不見上述這一切,只能說,是故意看不見,故意遺忘了,故意漏掉了,故意要這樣。除此之外,別無它解!

成見蒙蔽了一切,人性的醜陋導致了這一切。恕我小人一回。看到李敖,這個曾被筆者仰視後又視為小丑的人在北大的講壇上縱橫捭闔、談笑風生、扮豬吃虎、運用自如時,一股酸意湧上心頭。筆者的忘年交梁漱溟先生,一代大儒,曾是與胡適齊名的北大先賢,1924年離開北大之後,再也無緣回到北大講壇,無論他的北大情結有多深。現在被你這小子佔了北大講壇頤指氣使,如入無人之境,豈不氣殺妒殺酸殺人也!當今與李敖北大演講過不去的精英們是否也會像筆者一樣地曾小人了那麼一剎那呢?我比你早了多少年(十幾年、二十年、幾十年)大罵中共;你罵的我早就罵過,且罵得比你好了多少倍;我罵得多辛苦,被監視被跟蹤被迫害被關押被追殺被流放;我…… 現在倒好,你小子成了座上賓,如此風光……趕快打住!已有誅心之嫌,妄測他人動機,豈是鬧著玩的!不過,所有罵的內容我沒有不同意的,高明的如玩世不恭、機會主義,實際的如抓住痛腳開涮「休戚與共」,等而下之的「打著紅旗挺紅旗」,不入流的涉及隱私的「快意恩仇」,或者就直統統指著鼻子罵「狂妄成精」。但是你總得多少對座:北大演講。開罵,要對著這個座位!否則,就成了無的放矢,無論罵得多精彩,也都是罵李敖,而非罵李敖的北大演講。

平心靜氣地來看李敖的北大演講,尤其是看一看錄像的實況,應該不難得出公正的結論。

對這件不算小的大事,尤其是對於文化界知識人來說,確乎是大事的事,在當今海內外華人知識圈中,就能如此扭曲,明明白白的一件大好事,可以大做文章的大好事,硬要群起而攻,把它打成最不利於自身的大壞事。是愚蠢、是人性的醜陋導致的扭曲,自然而然,無丁點做作,無絲毫勉強,全體一致,口誅筆伐。已經形成了一種氣候、一種格局,已經是一種習慣。遇有不同意見,還要再予批評。墮落莫過於此!痛心莫過於此!筆者在第一時間寫了一篇捧李敖北大演講的小文發表,就有幸被作為一個典型的代表挨批。承蒙批者是朋友,私下客氣地說我「糊塗」。我真願意是我糊塗而不是幾乎全體糊塗。

確實不是我糊塗,是幾乎全體糊塗。

沒有一篇文章,沒有一個人,為李敖欺負北大不平,為李敖踐踏北大痛心,為大陸的全體知識人被李敖頤指氣使、指桑罵槐、調侃消遣羞恥、憤怒。所有的不滿、罵聲都指向了李敖的風頭,指向了他真實的文治武功。

北大,是大陸的最高學府。北大,自有北大的尊嚴。北大的尊嚴由其兼容並包的自由思想,由其崇高的學術地位所奠定;北大的尊嚴也由其代表人物的人格力量所昭示,如蔡元培、胡適之、梁漱溟、傅斯年、馬寅初。李敖作為台灣的文化使者來到北大演講,北大自應待之以禮,李敖自應明白為客之道,沒有放肆張狂到如此不把東道主放在眼裡的地步的。北大接待李敖的是黨委書記和一個什麼主任。這個時刻,他們是北大的代表,代表著北大,代表著北大的學子,代表著北大的地位,代表著北大的尊嚴。無論他們是否夠格,從普世的禮儀觀上,就是如此。李敖卻把他們當成小孩子一樣玩來耍去,一會兒說他們「孬!」還「太孬了!」一會兒說北大多幾個王八也不是壞事,一會兒要他們站起來學習馬寅初,一會兒,以妓女亞瑪作譬惡毒咒罵挖苦中共,一會兒又假作害怕,在講壇上回過身來問他們我說的對不對行不行。不僅絲毫沒把他們當北大的代表看,連主人、成年的大人也不是,純把你當成一個木偶來耍。欺負你到家了,說爬到你頭上撒尿都不為過。北大的書記主任孬,自在意料之中,但沒想到會孬到這步田地。他們不可能為維護北大歷史上曾輝煌過的自由思想學術地位做什麼,但他們作為黨的工具,為維護黨的利益,也是北大的利益北大的尊嚴,可以也完全應該對李敖還以顏色的。唇槍舌劍一下,像李敖那樣順手拈來、涉口成趣地反刺一下,不僅可以挽回一點面子,也可以請功邀賞,可以為北大留下一段軼聞佳話,可以一展自己的才華風采。可悲的是,他們什麼也沒做,只會鐵青著臉尷尬地坐在那兒。其實,他們是什麼也不會做。他們沒有這個氣魄、沒有這個能耐、沒有這個才具、沒有這個應變的機智。制度與文化決定了他們是黨的螺絲釘、是馴服工具,在沒有得到上一級領導的具體指示之前,他們只能只會畫一個圈蹲一個圈,萬難越雷池一步。他們只能是草包!李敖心知肚明火眼金睛,吃定了他們。正是他們,也正是我們的制度與文化,讓李敖的看家本領、無賴流氓的本色,派上了用場,發揮的淋漓盡致,可以說爐火純青,無人能及。

如果說,口才難與李敖匹敵,隨機應變不如李敖,那麼,在李敖談到一些具體的歷史事件時,明顯地斷章取義、似是而非的時候,北大的實力是應該可以禮貌地予以指正或商榷的,學生們不行,還有眾多的師父。卻不見半個北大教授出來與李敖叮噹半句。非不能也,實不可也!書記主任都鉗口噤聲,那輪得著教書匠置喙!還是制度問題,文化和人性則也起了點作用——圓滑成熟、明哲保身。這從有一位學生提出了唯一較尖銳的問題得到了證實——學生畢竟熱情有餘、血氣充沛而圓滑不足。

北大的書記主任如此,也就罷了,號稱自由知識分子的精英們不僅不見及此,挺身而出當仁不讓責斥其狂維護北大,反從右面包抄圍剿過來,討伐李敖,大罵李敖討好中共、獻媚北大、奴顏婢膝云云。我不知道,被李敖戲弄的抬不起頭來的書記主任看到聽到這些為自己報一箭之仇的討李檄文時會作何感想。歷史就如此弔詭?不,是我們的文化已走向末路。精英們絕非故意忘了李敖侮辱了北大,是他們確實未見及此。不然,他們是不會如此認真如此負責如此一窩蜂地針對李敖的風頭和文治武功的。多年的習慣、見識、訓練囿於此。正是文化的局限,正是文化的悲哀,當然也包括了那麼一點人性的醜陋。鬥爭文化。正氣凜然。非此即彼。英雄模式。為民請命。不怕犧牲。視死如歸。求全責備。藉機表現。葡萄酸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全身心浸淫在此,哪有空裕顧及其它。行文至此,我要對剛才小人之心的猜度作出糾正:罵李敖北大演講的更主要的原因在文化,不是一剎那的酸意。再從某些精英們自己與中共當局對陣時十分注意策略,竭力避免刺激中共的周到萬全的算計上也可證實這一點。

如果再看看大陸體制內精英知識人的狀況,則更令人絕望——他們對此沒有聲音!愛惜自己羽毛到如此地步,還能說什麼呢?

從李敖的北大演講,我們看到了在制度的約束下,文化與人性墮落的另一面。

附文:

李敖北大演講摘錄。
……
我在這兒有很多人眼睛看著我,說李敖罵過國民黨、罵過民進黨,罵過老美國,罵過 小日本,今天你在北京,你敢不敢罵共產黨,很多人不懷好意,你看幸災樂禍看著我。我告訴你,我先不罵共產黨,我先讚美共產黨和國民黨曾經打倒的一個勢力,那個就是北洋軍閥。

為什麼讚美北洋軍閥,大家知道嗎?北京大學怎麼出來的,北洋軍閥,什麼人叫蔡元培校長做北京大學校長,那時候蔡元培他是國民黨人的身份,是北洋軍閥,北洋軍閥有這個肚量把全國最好的大學交給和他敵對的一個政治勢力的宿敵,那個就是黎元洪幹的事情。我們現在罵北洋軍閥,我們有什麼資格罵北洋軍閥呢?北洋軍閥的肚量比我們寬大得不得了。今天,把我李敖放這兒,來做北大校長,對不起,好像是搶副校長的位置,哈哈,否則,我們就不要罵北洋軍閥,我們要做歷史性的反省。

今天我在這兒和大家談一些事情,我出發以前,各方友好都勸著我,拉著我,說這話別提,那話別說,我說我來北大有兩類,一類是金剛怒目,一類是菩薩低眉,你們待我還不錯,今天開始菩薩一點。 ……

俄國一個作家叫庫布寧,他寫過一本書叫亞瑪,亞瑪是個什麼事故呢,在妓院裡面,大家都有在接客,忽然來了一個女孩子,如花似玉,當然很多人願意跟她上床,也賺了不少錢,紅得不得了,一代名妓,有一天她跟其它妓女聊天,她說,我還是處女啊。其它姐妹們笑著說,你還是什麼處女啊,我們整天賣的是什麼啊,這個女孩說,你們知道我是什麼啊,我是共產黨,我們黨需要錢,俄國要革命,我是在做一個偉大的賣身,可是在精神上,我還是處女。你們不瞭解我。

大家注意啊,有人說是唯物主義,可你現在談的全是唯心的,唯心主義,當我覺得我不是妓女,我就是處女,這是高度唯心的。有人問我,這是不是與馬克思不同啊,我告訴大家,馬克思就是典型的唯心論者,你們說他唯物嗎,我認為他很唯心,尤其他在抄別人的東西的時候,更唯心。

你們說馬克思,我們北大還有馬克思學院,抄什麼東西,大家核對核對,英國首相格萊斯頓演講,馬克思資本論裡面捏造了格萊斯頓的話,馬克思說亞當斯密的話,亞當斯密沒說過這話。馬克思說,工人無祖國,這句話不是馬克思說的,這句話是法國大革命時候英雄馬拉講的話。為什麼我們都被馬克思騙了呢,最主要的是1895年,馬克思的好朋友恩格斯,寫封信給斯密特,說,馬克思親口告訴他,馬克思不是馬克思主義者。馬克思自己都不信馬克思主義,我們那麼急幹嘛。

……

今天我站在這裡,大家說,你要不要罵共產黨,剛剛我說過,我先替北洋軍閥講了好話,讓我替共產黨講一句好說,說你怎麼這樣敢為共產黨講好話,為什麼不敢,當共產黨作了好事的時候,或者說沒有做壞事情的時候,我們為什麼不把真相澄清出來,誰說共產黨不許別人講話,我抓一本書給你們看,誰說共產黨不許人講話,《毛澤東文集》,當然你們會笑我你在打著紅旗反紅旗,其實不是,我給你們看一段蠻有趣的,這一段可能你們都不看,念給你們聽:我們有相反的意見,批評不得,這是很不對的,(鼓掌)有了錯,一定要有自我批評,一定要讓人家講話。不讓人批評,不負責任,怕負責任,不許人講話,老虎屁股摸不得,凡是採取這種態度的人,十個就有十個要失敗,人總是要講的,你老虎屁股摸不得嗎,偏要摸。今天我在這兒摸老虎屁股,但大家要記住,是老虎要我們摸它屁股的。 ……我告訴大家,言論自由爭取以後是這個下場,那麼我們革命了,項羽可以這樣喊,你不能這樣喊,李自成也可以這樣喊,你不能這樣喊,項羽擁有武器,李自成擁有武器,和統治者差不多,你有一把刀,我有一把刀,你一把扎槍,我一把扎槍,差不多。現在全世界任何政府的統治者,用機關鎗,噠噠噠,坦克車,卡卡卡,怎麼樣,一點招都沒有,輸了,所以我說,人民要聰明,爭取自由要靠智慧,大家看我這本小說寫《北京法源寺》,今天下午我要去法源寺去看看,從來沒有去過這個地方,為什麼沒有去過能把這個小說寫得神龍活現,這就是文學家嘛,就幹這個的。

我講我的心裡話給你們聽,我一回頭看,除了我們的劉長樂老闆以外,主任及校長都不太笑,我一回頭看,就很緊張。他們不算本領,我在內地最佩服的一個人,丁大官人,叫做丁關根,你和他討論問題絕對不笑,臉繃著一路繃到底,我真的佩服。哈哈哈哈。中國歷史上有一個人和丁關根一樣了不起的,叫包公,包公特色,就是不笑,所以宋朝人當時有一句言語叫做包公笑,黃河清,包公要是笑了,黃河就清了,不可能的事情。 ……

今天我來到這兒,香港一句俗話就是「不是猛龍不過江」,我過江來了,我敢來,我是個自由主義者,我敢罵國民黨、敢罵親民黨,敢罵小日本和老美,今天我來,不單罵人,我也捧人,我捧了北洋軍閥給您看。

那個時候北大怎麼樣對待政府,教育部公文來了,退回,不看,拒絕,北大多狠,教育部的公文拒絕,教育部錢來了,錢收下來了。(大笑)現在的北大,太孬了,在我看來,太孬了,(鼓掌),哈哈哈,什麼原因,怎麼樣可以不孬,我們的書記站起來,我們的校長站起來,登高一述,像我們以前的老校長馬寅初,不就是樣嗎。北大馬寅初干了9年的校長,在國民黨時代被軟禁,後來在北大做校長的時候,本來一看是哥倆好,和毛澤東感情好得很,為了人口兩個人的看法變了,馬寅初說中國人這樣生下去我們不得了,我們的財政都被吃掉了。毛主席說,人多沒有關係,人多好辦事情,結果毛主席贏了,大家斗馬寅初,從校長室,大家貼大字報,貼海報,一路鬥鬥鬥鬥鬥,鬥到馬寅初床前面的牆,都貼了大字報,可是馬寅初說我不在乎,我要干到死,我要孤軍奮戰,我要干到死,結果他沒有死,他活到100歲,別人都死了,他還活著。(鼓掌)這就是北大精神,北大的教育,所以我說今天從北大開始,雖然毛主席說,北京大學水淺王八多,是不是,說北京大學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不過,多幾個王八也不是壞事。(鼓掌)

我的講演其實講不完的,可是今天的重點,大體上就說到這兒了,這些書你們懶得看,我告訴你,我看得精得不得了,熟不得了,我念一段周總理的話給你們聽,你們見識見識:人民大眾是有充分的思想自由的,只要其他思想都可以存在,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都可以存在,毛澤東的思想,當然要講,別的思想我們也允許它的存在。所以今天為我我要替共產黨講好話,大家口口聲聲說共產黨不讓人講話,是錯的,是一部分共產黨把毛主席周總理根本的精神給它過分緊縮了,才有今天的現象。所以我和大家說,共產黨有它自由的成分,過去被打壓是一個錯誤,所以我們總覺得共產黨一黨專制的,是錯的,我們必須說,整個的原因出在原來的馬克思那裡,可是現在我們知道都有中國式的社會主
義。我請大家問問,社會主義不夠嗎?為什麼前面要加中國式社會主義,因為社會主義不夠,不靈了,可是不靈了說不出口,加了一個帽子,中國式的社會主義,不是嗎?

我告訴各位,你們都不看毛選集,都有這段話,毛主席最後的一段話,你們聽了絕對會驚心動魄,我唸書給你們聽:這些罵我們的,像龍雲,像梁漱溟,我們要把它養起來,養著他們罵我,讓他們罵,罵得無理,我們反駁,罵得有理,我們接受。這對黨對人民,對社會主義比較有利。毛澤東思想裡面有一部分是真的懂這個道理的,結果我們把它兩個凡是化了,把這一部分毛澤東給忽略掉了。

還有一個毛澤東你們知道它是誰嗎?我念給你們聽,共產黨是在歷史上發生的,凡是在歷史上發生的東西,都要在歷史上消滅,因此,共產黨總有一天要消滅。不許鼓掌,不許鼓掌(但仍有少量鼓掌聲),共產黨總有一天要消滅,消滅就是那麼不舒服嗎,我看很舒服,共產黨哪一天不要了,我看實在好,我們的任務就是促使他們消滅得早一點(鼓掌)。

什麼時候消滅,國民黨的一個大員,叫戴傳賢,他說周朝人統治八百年,我們國民黨要統治至少一千年,結果國民黨梗了,共產黨到今天還存在,我願意它,大家注意啊,我李敖說的,我願意它存在一千年,和我們是什麼關係,共產黨講兩手策略,一手是軟的,一手是硬的。他們抱著,我們也抱著它,共產黨不是講願意為人們服務嗎?我們就是人民啊,讓它為我們服務,辛巴達奇航妖島,就是天方夜譚裡的故事,辛巴達過河的時候忽然有一個老頭子爬到他背上去,掐著他的脖子,幹什麼,讓他背著我,你跟著我走結果是星光大道,怎麼樣甩他也甩不掉。你要照顧他,我們希望共產黨活一千年,我們在它背上活一千年,抱著它,貼著它,哄著它,耐著它,奴役它,讓它為我們服務,有什麼不好。我們不服氣,要打,我講過,玩言論自由你們玩不過我,你們要革命你們玩不過坦克車,不要再走這條路,說我們不搞這些,那搞什麼,我們去梗了,去顛了,去得了,去菘了,去反了,用這種無謂的情緒,不健康的情緒在家裡生悶氣,拍桌子摔板凳是錯誤的。 ……

我講這一點很多人提心吊膽,包括我在內,人家說,你到大陸來要不要看長城,我說我可能沒上長城,先進了秦城。哈哈哈哈(鼓掌)(原載:http/www4.bbsland.com/forums/politics/messages/1348854.html )

──原載《民主論壇》(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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