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經緯 第85集

橫河:香港移交10週年風波與中共操控海外學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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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2日訊】汪洋:各位聽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您收聽今天的《時事經緯》節目,我是汪洋。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汪洋:7月1號是香港主權移交十週年,中共大張旗鼓的在海內外造勢,胡錦濤也親自到香港進行3天訪問,出席一系列的慶祝活動;然而於此同時,圍繞香港主權移交十週年,也發生了一系列震動全世界的事件。

首先是香港的法輪功學員6月28日遞交訴狀,控告前中共主席江澤民,還有李嵐清和羅幹;然後是數百名台灣、澳門和世界其他地方的法輪功學員被港府當局禁止入境,爆發了香港歷史上最大規模的禁止入境案。

關於控告前中共國家主席江澤民、李嵐清還有羅幹的起訴案,其實在全世界範圍也不是第一樁。那麼,橫河先生,他們這次在香港起訴中共前國家的領導人,有什麼特別意義嗎?

橫河:我想在香港對前中共領導人和國家領導人進行起訴是有特別意義的,這是在中國管轄範圍之內受理的第一宗訴江案。大家知道在這之前,真正的第一宗起訴案是香港法輪功學員朱柯明和北京法輪功學員王傑2000年在北京遞交的,但是沒有被受理。結果是朱柯明被判了五年徒刑;而王傑就被打死了。所以說在中國大陸起訴中國前國家領導人和現國家領導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次在香港起訴立刻就得到法庭的受理,這是具有歷史意義的。也就是在中國的國土上,一個法庭接受了起訴前國家領導人的案子,那麼這個案子我想對北京和對香港都是一個考驗。

對北京怎麼考驗呢?大家記得,十年前在香港主權移交給北京的時候,北京做過一個許諾就是一國兩制,香港的資本主義制度50年不變。那麼這個50年不變的諾言,在這次香港的起訴案當中能不能經過這個考驗,我個人覺得後面發生的一系列事件說明,對北京來說,它沒有能夠經得起這場考驗。

對於香港來說,也是同樣問題。香港做為一個在中國土地上非常特殊的地區,也就是說所謂的一國兩制,一個國家兩種社會制度。那麼這個社會制度當然就包括了各方面,包括了政治上的自由、包括了行政上、包括了司法上獨立。能不能保持相對的司法獨立系統,這對香港來說會是一個很大的考驗。

但是無論這個案子最終的結果是如何,這個案子怎麼進行下去,我們現在不能夠預測,但是無論如何接受了這個案子,起訴了,那就是一個很重大的進步。我相信這個案子將載入史冊,不管是對中國現在和未來都有特殊的意義。

我還想提一下,就是這一起訴案的兩個原告,其中一個就是當年在北京起訴江澤民的香港法輪功學員朱柯明,他在服刑五年之後回到了香港。這次他做為兩名原告之一再次起訴,我真是佩服他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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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所以您認為這個案子無論其結果如何,香港能夠受理這個案子本身就是有一個重大意義的。而且這也是考驗中共所宣稱的一國兩制50年不變,對香港來說這個司法系統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夠保持獨立,是一個很重大的考驗。那麼這裡我也想請問您,法輪功學員他們為什麼要針對這三個中共高層領導人進行起訴呢?

橫河:從1999年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以來,法輪功的反迫害行動當中有一個最重要的部分,就是通過海外的司法機構,用現行的各國法律來起訴迫害者。當然很多人是希望這個案子能在中國起訴;但是由於中國目前的情況不可能讓這種案子在中國正常的進行,於是人們就找了一個替代的方式,就是在海外起訴。

起訴以後,有人採訪了「法律人權協會」的亞洲執行長朱婉琪女士,朱律師專門提到說這個全世界的起訴案到現在為止有50多起,另一種統計有70多起,因為它牽涉到這個案子的同時起訴幾個人,在不同情況下可能分類不一樣。就是有好幾十起起訴案,一共分成兩類,一類是起訴迫害的元兇;還有一類是起訴各級執行的官員。他們所根據的法律,在全世界的起訴,其涵蓋面在法律界是很少有的,因為它利用了各種國家不同的法律。大家知道,在歐美主要有兩種法律:一種叫做「英美法」;一種叫「大陸法」。大陸法是歐洲主要國家的;英美法就是英國和美國為主的。涵蓋了西方各種的法律系統,還有跟人權有關的各個國家簽署的協議。

香港這個起訴案屬於第一類,就是迫害元兇,這裡所指的元兇是第一個被告江澤民。因為江澤民是啟動這場迫害的,證據就是在四月二十五號法輪功學員在上訪後,當天晚上,他寫給政治局委員一封信,那麼這封信後來在《江澤民文選》裡面也登出來了。說明他在四月二十五號以後,就把法輪功定性為敵對勢力,甚至定性為有國外勢力加入,然後就定了一些以他個人的觀點來說有沒有這個情況、有沒有那個情況。在這之後給法輪功強加的所有罪名,都是根據他在「四.二五」晚上那封信,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完全猜測的結果去尋找的,找出來以後就把它做為罪名使用,所以他是一個元兇。另外一個講話是6月7號,這個講話就直接導致了後來一個臭名昭著的「610辦公室」的成立,所以他是一個鎮壓的元兇。

第二個是李嵐清。李嵐清是鎮壓法輪功的主要責任者。6月7號在江澤民的講話當中,專門提到了要成立一個領導小組,這個領導小組後來就叫做「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這個領導小組的組長就是李嵐清,所以李嵐清是以政治局常委的身份來領導這一場迫害的。

第三個人是羅幹,羅幹是這一場迫害的主要策劃者、指揮者和執行者。他都兼顧了。他本人是中共中央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的副組長,又是中共中央政法委的書記,後來610辦公室是劃到各級政法委裡面去管理的。

這個人從鎮壓開始的第一天就是鎮壓的主要執行者,一直到現在為止。也就是說他是唯一一個在整個迫害過程當中,橫貫幾個政府,不管哪個政府換屆或者黨的中央換屆,他都一直是鎮壓的主要策劃和迫害者。

這個起訴,我想是爭取能夠實現人間的正義。怎麼實現人間的正義呢?大家記得在戰後人們對納粹的追蹤,就是把參與過大屠殺的人,追蹤下去然後把他們繩之以法,交付到各國法庭去審判,我把這個叫做實現人間的正義。

汪洋:那麼對於這宗起訴案,中共方面現在的反應如何呢?

橫河:它們並沒有公開的反應。但是我認為緊接著發生在香港的遣返案,就不能不說和這件事情是有關係的。因為從6月底也就是28號香港起訴的這幾天開始,世界各國就有一些法輪功學員前往香港,其中主要的是台灣的法輪功學員。

他們去有幾個目的,一個是聲援訴江案;第二個是他們參加當地法輪功準備的抗議活動;另外,香港的人權組織號召在7月1號進行大遊行。就像往年一樣,香港這個民主派的「七一」大遊行已經變成了香港的一個例行的事情。

在這個所謂主權移交的十週年之際,「七一」大遊行必然也是一個很引人注目的事件,所以主要是台灣法輪功學員前往香港,據統計可能有一千多人前往香港,結果大部分人遭到遣返。到了7月1日,根據台灣法輪大法學會的統計,一共有527個人遭到強行遣返,這527個人都持有合法的從台灣前往香港的簽證;另外有271個人在申請簽證時就被拒絕了,這是在之前發生的事情。另外還有數十個人是被拒絕登機,因為法輪功有很多活動它不是組織好的,所以有很多人是自行前往的,那這部分人有沒有被遣返、有沒有進去的都不是很清楚,所以統計下來估計大概有800到1000名法輪功學員被拒絕入境。這是香港歷史上最大的一起遣返案,在這起遣返案當中,發生了很多暴力行為;那麼這也和香港作為一個自由港和一個在中國唯一的民主社會的形象是非常不符合的。

汪洋:我們都知道像法輪功學員他們在世界各地舉辦的活動,都是非常和平的,那麼香港政府為什麼要害怕這些法輪功學員入境呢?是不是就是害怕他們在香港有參與任何的抗議的活動?

橫河:我想不是香港政府害怕法輪功學員,因為法輪功學員對香港沒有什麼威脅,而且香港本身的七一大遊行幾萬人甚至數十萬人參加,香港政府也不見得就害怕到什麼地方去,對香港安全沒有造成任何威脅,多幾百個法輪功學員有什麼關係?所以不是香港政府害怕法輪功學員入境,是中共害怕法輪功學員入境。這整個過程是中共指揮的。

有很多證據來表明這是在中共的指揮之下。因為這次遣返案完全是對著名單的,香港很多警察就直接告訴法輪功學員,說這個名單是中共方面給提供的。他們也不願意揹黑鍋說這是香港幹的壞事,所以他寧願把它推到中共身上去。香港政府怕的是誰呢?怕的是中共,中共不高興了他就害怕了,所以他就按照中共的旨意走。

遣返法輪功學員這件事情,對中共來說,我想一方面是對「起訴案」害怕,也是對「起訴案」的報復,他們很害怕把這起訴案弄大了。大家知道全世界各地的起訴案,中共曾經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對各國政府施加壓力要求撤銷起訴案。因為這些起訴案對於中共當局參與迫害的各級官員來說的話,它是一種很大的心裡威懾,很多人就不敢繼續迫害下去了。所以中共就想千方百計要把這個事情解決,因為這個也影響這些高官平時的事情。這些高官都想將來把財產和子女轉移到國外去,這樣一來很多人就害怕了。

因為法輪功「起訴」最大的特徵,他不針對制度,他不針對組織,他都是針對個人的。我覺得你迫害我了我就起訴你,所以這些人都害怕了,這是一部分。另外一部分,大家知道現在中共的最高當局內部爭鬥得很厲害,鬥爭得非常、非常激烈。據台灣方面所得到的消息,這件事情的策劃者就是曾慶紅。曾慶紅他是作為前國家領導人江澤民系統下來的人,他對迫害法輪功學員特別是啟動和早期的迫害,最殘酷的迫害,他是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的。他們的命運和中國現在的對法輪功的政策是息息相關的,如果這個政策變了,他們很可能要變成替罪羊,所以這些人給現在最高的領導人,比如像胡、溫下拌子,讓他們揹黑鍋,就說他們也是鎮壓的,就讓他們背上鎮壓法輪功的黑鍋,很可能是這種情況。

所以我想害怕法輪功學員入境的是中共的一些領導人而且還不一定是全部的領導人,而是一些在各種的利益上和鎮壓政策已經分不開的那些前政權留下來的這些領導人,和他們的政策是有關係的。

汪洋:那麼關於香港政府暴力遣返法輪功學員事件,你怎麼來評價中共和港府在這其中的作為呢?

橫河:我想首先要確定的就是這件事情有中共的「黑名單」。剛才我們說了,這次是照著名字來遣返和拒絕入境的。因為台灣去的很多飛機全飛機都是台灣人,但是他是照著名單,也就是說中共花了很大的精力,不僅在西方、在海外收集「黑名單」也在台灣收集「黑名單」。也就是說,中共在台灣的勢力已經費了相當大的精力在台灣進行這種間諜活動。

第二個,我想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中共目前是非常的脆弱。不要說它自己的國家在它自己統治區,就是在一個相對獨立的香港,它去搞一個慶祝活動,也經不起幾百個法輪功學員的抗議。據說還是這麼一個十週年慶典,還搞的像模像樣的花了很多、很多的錢,花了這麼多錢竟然就不敢讓幾百個法輪功學員進入香港,而這幾百個法輪功學員即使進入香港的話,他們的抗議聲,我想中共那些高級領導人也是聽不到的,一定是換不同的時間,包括香港的七一大遊行也都是和中共的所謂慶典活動是完全分開來的,那麼中共已經脆弱到這種程度了。

第三個,就是說中共它要想辦法拉香港下水。它在迫害法輪功,現在也要把香港拉入迫害法輪功範圍之內,這已經不是一天了。當年所謂的「基本法」,就「二十三條立法」的這個事情,其實也是針對法輪功的;但是當時香港各界都認為一旦今天是法輪功受到迫害,明天就輪到我們了,自由是一點一點失去的。所以香港有50萬人大遊行,也就是「七一」大遊行,抗議「二十三條立法」的事情,最後沒有做成。說明中共時時刻刻要想辦法把香港拉下水去。

汪洋:現在中共慶祝香港主權移交十週年的時候,在香港做出這種行動,那麼對香港這個「一國兩制」不是一個很大的諷刺嗎?

橫河:對「一國兩制」當然是很大的諷刺,但是這件事情在香港對中共它有幾大因素。第一,七一大遊行的時候如果在隊伍中打出相當多的比如說「天滅中共」或者是「2300萬退黨」,這種事情如果都在遊行隊伍中打出橫幅來,因為現在的大陸遊客很多,如果讓大陸遊客看見的話,那麼中共是承受不起的。所以相比較而言的話,這「一國兩制」是遙遙無期的事情,因為當時制定「一國兩制」其實是為了台灣,為台灣樹立一個榜樣,所以才在香港設「一國兩制」的。對於台灣的統一和讓台灣實行「一國兩制」,畢竟沒有中共現在生存的這個事情來的重要,因為它原來為台灣設的一國兩制,結果這次被遣返的法輪功學員,卻偏偏都是絕大部分是台灣的。等於是對著台灣說,將來你要跟我「一國兩制」,你沒有好果子吃,其實就是直截了當的對台灣這麼說話了。

這種作法對一般的政權來說是一種很愚蠢的作法。我想不是到了萬不得已或者是驚慌失措它也不會這麼做。這就是我要說的下面一點,就是中共現在對於很多突發事件已經黔驢技窮了。從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看出來,中共對於緊急事件的處理和應變的能力,現在是在零點上,降到底了。它幾乎沒有任何應變能力,除了用暴力、用威脅或者遣返,或者把你堵死,就是堵著不讓它發生。除了這些以外,它似乎沒有其他任何機動一點或者比較有彈性的應對方法了。

最後我想說,香港這件事說明香港在主權移交十年以後,其實香港人民的表現是超出了全世界人們的預期之上的,是非常好的。他們為了維護香港的獨立和真正的司法包括政治獨立,他們做了很大的努力;確實也挫敗了中共想嘗試香港提前「大陸化」的企圖。

我覺得香港人民是應該繼續努力的,儘管中共不會放棄,但是我相信香港人民的利益和前途是和大陸分不開的,也是和台灣分不開的。所以我覺得香港人民以前針對中共的威脅做出了很好的反應,以後也一定會做的很好。

汪洋:那像最近香港主權移交十週年的紀念活動,香港人是不是還像往年「七一」一樣舉行了一些遊行抗議活動呢?

橫河:對,香港人民照樣還是舉行了七一大遊行,而且我看到在七一大遊行裡面,還打出了「天滅中共」這樣的牌子,也就是說中共想把這個消息攔在香港之外的企圖是落空了。但是我知道中共為了防止大陸人民看到香港的自由和香港的大遊行,他們是限制了很多大陸人在七一期間到香港去旅遊。我知道有相當多的人在這個期間不能到香港去旅遊,我想他們的目的是不想讓人們看到香港人民提出的口號和要求。

汪洋:聽眾朋友,剛才您聽到的是橫河先生為我們分析的在香港主權移交十週年前後所發生的一系列事件。接下來,讓我們再看一下新唐人電視台舉辦的全世界中國舞舞蹈大賽的情況。

從7月6號到7月8號,新唐人電視台的全世界中國舞舞蹈大賽就要進行正式比賽了。這個舞蹈大賽原本是一個藝術性的活動,然而由於中共在其中的干擾,圍繞這個大賽也出現了很多的情況。比如紐約大學「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公開反對,還有國內新華社的攻擊,國內安全機構介入阻止國內舞蹈演員出國參賽等等。那麼橫河先生,最近關於這個舞蹈比賽有沒有一些最新的進展情況呢?

橫河:主要的進展我想一個是兩個主要介入的學生會,這兩個學生會就是「紐約大學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它的英文名字是紐約大學中國文化俱樂部;第二個是哥倫比亞大學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在紐約大學學生學者聯誼會提出了要反對新唐人的中國舞舞蹈大賽在紐約大學舉行的消息以後,他們貼出了支持的信,然後又貼出了九篇反法輪功的文章。

這兩個大學的學生會負責人,有很多人打電話去問他們,他們的共同特徵是不敢承認網站上的東西是他們自己寫的。紐約大學學生學者聯誼會的主席叫蕭克,大家知道王文怡女士,就是在白宮喊話的那位女士,她曾經自己一個人跑到紐約大學找到蕭克跟他進行半小時的談話,蕭克矢口否認,說這個不是我寫的,但是他卻不敢說出這篇文章是誰寫的。

有一個組織叫做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他們就有人打電話到哥倫比亞大學學生學者聯誼會這幾個負責人上班的地方,這幾人竟然不敢承認他們是中國人,也不敢承認這個實驗室裡有中國人。他們的導師卻說這實驗室裡面的三個他的學生都來自中國大陸,而且就在幾分鐘之前他還跟他們談過話,說你們就照這個電話打。結果人家打過去以後,接電話的人說這三個人早就畢業了,所以弄得他們導師說很奇怪,怎麼會他們畢業呢?我剛才還跟他們講話,是我的學生,我怎麼不知道他們畢業的事情;他們沒有畢業,他們還在這裡。

他們不僅不敢承認他們參與了這件事情,他們甚至都不敢承認自己是中國人,這是一個很重要的進展,這是最近幾天發生的。

做為紐約大學學生學者聯誼會,他是做為這個大新聞的主要一方。最先出現這件事情就是因為紐約大學的學生學者聯誼會在網站上公開簽名,反對在紐約大學進行舞蹈大賽。當他們這個網站貼出這個以後出現了幾件事,一件事是很多以前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在各個學校的負責人包括主席、副主席紛紛站出來揭露,說是中國駐外的使館、領館一直長期以來對學生會進行操控,這個等於是直接的證人。

第二是剛才我講的那個組織「追查國際」,他連續公布了三份調查報告。從各方面的證據說明中共是怎麼樣通過使館、領館來操縱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對西方、對民主國家輸出他的人權迫害,還對民主國家進行滲透的,也就是說把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做為他們的工具在使用。

汪洋:像您剛才講的,許多前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這些負責人站出來揭露中國使館、領館對學生會的操控,還有「追查國際」這三份調查報告,也說明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中共是通過他們來輸出中共對人權的迫害和對西方國家進行滲透的。那麼被利用的這些學生會他們是不是知道,就是說他們這樣接受中領館的領導是不合法的呢?

橫河:我想對於很多中國學生來說,他們並不十分清楚這一點。那麼學生會的領導知不知道呢,我想他們是知道的;但是在平時的情況下,他們更多的去考慮他們個人的利益。他們認為他們聽黨的話、聽使館、領館的話他們會得到好處,很少去考慮他們可能已經直接或者間接的違反了美國的法律。比如說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他多數都是在美國大學內部申請的學生團體,他並不是在美國國稅局申報的團體。據我所知,全紐約巿只有二個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是在國稅局報的非營利組織,其他的呢只是大學內部的學生團體。那麼這種學生團體他是屬於學生互助性的團體,按照學校的規定應該是非政治性的、非營利的團體,不能接受外國政府的資助和直接的控制。

紐約大學和哥倫比亞大學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另外還有紐約二十多所支持他們的那些大學的學生會,他們自己並沒有和法輪功發生過直接的任何衝突,所以他們是代表中國政府和中國共產黨的利益,那麼這種做法就屬於做中國政府的代理。

美國法令有規定,如果你做為外國政府的代理的話,你需要在美國註冊成為代理;否則的話就屬於間諜,間諜就屬於秘密代理。代理中國政府的利益而不在美國註冊的話,那就違反了美國的法律。

汪洋:但是像剛才您說的有很多中國學生他們並不清楚的知道這一點,那如果一旦他們這樣被中領館所操控,對他們的未來會有怎麼樣的影響呢?

橫河:我想大部分中國學生是不知情的,因為這種活動其實學生直接參與的很少。就像這次哥倫比亞大學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寫了一封支持信給紐約大學的學生學者聯誼會,還在網站上貼了從大使館直接拿來的九篇反法輪功的文章,當這個「追查國際」調查的時候,打電話去問哥倫比亞大學學生學者聯誼會的主席的時候,他直接了當的說我沒有得到中國學生的同意,但是因為我是學生選舉出來的,所以我有權利替他們做決定。我有權利組一個閣,然後我組的這個閣來為學生做決定。所以大部分學生不知情,他們不會有責任。但是這個主席和他所組的這個閣,也就是說是這個學生學者聯誼會的執委他們是有責任的。

首先,長期以來美國的聯邦調查局就是FBI,他就很關注這些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主席的情況。比如說前幾天有一個南加州的前學生會的主席,他就介紹了這麼一個經歷。說他以前有一段時間一直是一個學校學生學者聯誼會的主席,經常去領館。但是他從來就不知道,他是在美國聯邦調查局的關注之下的。直到後來他開始煉法輪功了以後,他就很長時間沒有出來了。於是有一天,FBI就上門來了,就說怎麼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你。他就說我現在開始煉法輪功了,我對這些事情已經不感興趣了,所以我就不出來了。這時候他才意識到,替中國領館幹事情是在美國聯邦調查局的監視之下,也就是說他已經上了名單了。在美國讀書的學生,現在要好好的在美國讀書或者將來要在美國找工作的話,其實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汪洋:那麼作為中國的使、領館,他們這樣的做法不是直接害了這些學生嗎?

橫河:中共他歷來只是考慮自己的利益,他並不會考慮其他人的利益。作為學生來說的話,其實就是一個工具,用完了、不要用了就扔掉了。歷來中共就是過河拆橋的,不要說一般的學生,就是真正經過很好的訓練的最優秀的間諜也是如此。

我覺得中國學生在美國的生活和學習,其實是有自己的利益的,他的利益在很大程度上和他就學的這個國家,比如說美國,他的利益更加一致,而不是和中共的利益一致。所以如果在知情的情況下,做了違反美國法律或者美國利益或者美國價值的事情,作為個人來說,不管你發什麼言論,美國是有言論自由的,那沒有關係;但是如果你盜用一個學生組織的名義成為了一個有組織的活動,那麼這種事情就很嚴重,一定是不能做的。

以一個組織的名義來為中共做代理和個人發表意見的言論自由完全不是一回事。作為中國學生,在這個問題上一定要注意好自己。

汪洋:聽眾朋友,剛才我們請橫河先生就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聽命於中共以及為中共做國外代理這個事件,給大家做一些分析。那麼我們今天的節目時間差不多了,謝謝您的收聽,也謝謝橫河先生的評論。

橫河:謝謝汪洋!謝謝大家!

(據希望之聲廣播《時事經緯》節目錄音整理)@(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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