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楊佳殺警為啥得民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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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3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今天我們的話題是「為什麼很多中國民眾支持楊佳殺警?」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提問或發表意見,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那我們先接兩位觀眾朋友的電話,第一位是紐約的一位女士,您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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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觀眾:三位評論員您們好!您們講得太棒了!我認為楊佳是中華民族的英雄,為什麼我會這樣講呢?他是不是精神有問題,這是第二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說造成今天他殺警察這個結果,是誰造成的?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最重要的問題,為什麼產生這種結果?所有的結果都是中共造成的。

第一,中共長期以來訓練了很多壞人到全世界去殺人,那個加拿大中國人是人吃人,吃中國人這些事件。還有哥倫比亞大學的那個優秀學生死得無辜,也是中共利用那些壞蛋利用我們美國不夠年齡的小孩子來闖的禍,很多方方面面是中共故意訓練出來的壞蛋造成的禍。

主持人:謝謝!我們還有很多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現在再接一下新澤西高先生的電話,高先生請講。對不起,高先生掉線了。那剛才紐約這位女士她問了兩個問題,一個就是說楊佳殺警的結果是誰造成的?那請章先生來評論一下,您怎麼評價楊佳殺警這個行為?

章天亮:楊佳殺警並不是一個單純的刑事案件,實際上是一個人對一個制度的挑戰。其實楊佳他有一句話非常著名,我們看到那一千多民眾很多穿著T恤上面寫著楊佳那句話「你不給我一個說法,那我就要給你一個說法」。

其實楊佳他尋求的東西很簡單,就是公義,就是你打了我,這是不公義的事情,甚至給我造成很大的傷害,你要賠償、要道歉,但是這個警察不做為。其實楊佳在殺人之前他是做了很多次理性的嘗試,比如說他自己曾經買了1萬個信封、買了1萬張郵票,他想通過輿論的方式對警察能夠形成一定的輿論壓力,但是他買完信封和郵票之後就放棄了。

說明什麼呢?楊佳也知道中國的輿論是官方的喉舌,警察是官方的鷹犬,實際上它們是一回事,所以楊佳就放棄了,第一個理性的東西就放棄了。然後楊佳在跟警察談判的過程中,由於警察不講理,所以這種理性的解決方案也被放棄了。

那麼楊佳也沒有去尋求司法的公正,因為楊佳知道法院跟警察是一夥的,他對最高法院的法官說,之所以這些警察敢行惡就是因為背後有你們。所以說他知道所有的路,理性的解決方案都走不通的時候,那麼他就採取了他自己的方案,就是說以暴制暴。

這個事情就跟當時貴州省省委書記石宗源在6月28日貴州「甕安事件」出現之後講過一句話,他說甕安那次暴亂是遲早要發生的,就是因為警察鎮壓民眾的關係,所以這件事情不光是我們能看到,共產黨本身也看得到。

主持人:另外剛才這位觀眾還提到楊佳精神有沒有問題?那在上一期的直播節目中,業寧律師談到如果楊佳是有精神病的話,他可能就會免於刑責;如果他是正常人沒有精神病的話,可能就要有刑事的處罰。

今天我們正好請到在美國的精神科醫師楊景端醫師,我想問一下楊醫師,我們知道楊佳是沒有家族病史的,他個人也沒有精神病史,那有沒有可能在受到外界刺激的情況下患有精神病呢?您覺得從楊佳的行為狀態以及他後來在法庭上的應變情況來看,他是不是有精神病呢?

楊景端:從楊佳的整個事件過程來看,楊佳有精神病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因為他在整個事件的過程當中,他的情感反應,他的想法,和他最後所採取的行動,都和他整個事件發生的過程,和當時實際他所處的一個情況來看,是一個合理的反應。雖然他是選擇了一個比較極端、比較暴力的行為,但是在這之前,他還是做了很多平和的、理性的努力,試圖用一些合法的渠道去解決問題。

從他殺人之後的行為來看,他在過去整個事情當中,他表現出的行為和情感都是比較一致的。那麼他在法庭上都為自己辯護,他對警察、對整個司法部門表示懷疑,都反映出他的思維都是非常正常的一個人。

同時也正因為如此,他的行為對很多有同樣類似遭遇的人,在他們心中產生同樣的反響,所以有那麼多的人在法庭外支持他。所以楊佳的行為可能符合很多人的想法和情感,他只不過採取了一個很多人想採取但又不敢採取的行為,所以我個人認為上海精神鑑定中心對他做的第一次司法鑑定,可能會反映這樣一個情況。

但是在網路上有人提出楊佳有沒有什麼偏執性精神病?其實偏執性精神病在中國大陸是最常用的一個名詞,來迫害有政治異見的人。那麼它是什麼意思呢?是說一個人的行為基於他自己的妄想。什麼叫妄想呢?就是說一個人有非常不符合事實的想法,他的想法沒有事實根據,不論你給他講什麼,他都不會改變的。

光有這一條還不行,而且他這個想法跟他的宗教信仰,跟他自己受教育的背景還沒有關係,這才構成一種妄想。那麼從楊佳這個情況來看,他的思想和認識是完全基於現實中所發生的事情,他所做的事情和整個事件的實際情況,和一個正常人的邏輯思維是比較符合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楊佳有精神病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主持人:好,謝謝楊醫師!那我們還有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先接一下紐約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請講。

王先生:我想問一個問題,就是在中國這麼一個獨裁國家,剛才南京那位教授他在大陸能說出這樣的言論,批評共產黨,表達對當前政府的不滿,那麼他會有什麼危險嗎?我挺替他擔心的,因為作為一個中國人我愛我的國家,雖然我對共產黨特別的氣憤,它們特別的壞,說實話,但是在紐約或者法拉盛、中國城,我都不敢說反對共產黨的話,所以我為那位南京的教授感到擔心。

主持人:好,謝謝!我們再接一位紐約何先生的電話,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主持人好!各位嘉賓好!剛才你們的節目是聲援,現在是支持,楊景端醫師剛才講到楊佳是「以暴抗暴」,現在又說有同樣遭遇的人去聲援楊佳。我的想法是這樣,是不是請三位嘉賓聯合寫一本聲援楊佳的書,我第一個簽名。

葉寧:這個建議好!我覺得還應該倡議成立「楊佳紀念基金」,對所有仿效楊佳的後起者,都要給他道義上、物質上的支持。中國的這樣一場和平的革命,即使這場革命本身是和平的、理性的、非暴力的,也必須要有暴力來開路。

這一千多位示威者非常清楚的理解楊佳革命的意義,楊佳是以一個人的戰爭,展開了一場對反人類的集權主義制度的戰爭,這個戰爭行為好的很,他開拓了人們的新思維,這是一場思想革命。

剛才有一位美國的聽眾提出來,說南京的這位郭教授在中國發表這些言論有危險?我們就從楊佳的行為當中得到了答案,如果有楊佳這樣的行為打底的話,什麼樣的行為會不敢幹呢?這樣完全大大地拓寬了人民反對集權主義的抗暴鬥爭的思路和方法。這就是楊佳殺警事件的革命意義。

主持人:您說到這裡,我們在上一期節目中有一位中國大陸的觀眾打來的電話,他說像楊佳這樣可能最後就成為烈士,光榮犧牲了。那在中國有很多在維權過程中,就像剛才那位王先生說的,他可能在法拉盛都不敢站出來說「打倒共產黨」的話,因為他覺得可能會有後果。

那位大陸朋友就談到說,如果他站出來的話,可能最後還是被鎮壓下去,他就問有沒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中國人維護自己的權益,但是又能夠保護自己不要受到這麼大傷害?

章天亮:剛才葉律師所講的楊佳是「一個人的戰爭」,我覺得這牽扯到楊佳定位的問題,如果定位成一個刑事案件的話,它是一個殺人案件。如果把他定位一個對抗制度的話,這是一種戰爭行為。就是說如果要是殺人案件的話,他是殺了無辜的警察,因為那些警察並不見得真正打過他。

但是如果你要定位成一個戰爭行為的話,他的行為就具有一定程度的正當性。還有另外一層問題,就是即使這個行為正當,每個人有不同的方法,比如葉律師支持楊佳這種暴力。

那麼作為我個人來講,因為我煉法輪功,我是非常相信和平理性這條路的。葉律師講到這個問題,說必須有暴力來開路。我們看到很多東歐共產國家共產黨的解體,並不是以暴力開路,東歐是有「天鵝絨革命」的,在波蘭、在捷克在很多地方,它是以一種和平方式來解決。

我想很多人不敢做楊佳這件事情,但是如果他們有一半楊佳的勇氣去傳《九評》,讓人去退出共產黨,通過這種和平的方式解體共產黨,那也不失為非常好的,我認為是更理性、更和平的方式。

主持人:剛才王先生談到說,他為郭泉先生擔心,覺得這樣做會不會有風險,這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我們知道在甕安縣那種情況下,很多老百姓出來,去燒公安的車,然後跟政府表示抗議。但是還沒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喊「打倒共產黨」、「打倒法西斯」、「共產黨是法西斯」這樣的口號。

這次是在上海,而上海是中國最大的都市,也算是中國的心臟,那麼這些城裡人他們就感發出這樣的聲音,您覺得中國現在是不是有很大的變化了呢?

李天笑:我首先向我的上海同胞致敬,因為前一陣子上海民眾起來用散步的形式逼退「磁懸浮」,但是現在已經發展到要打倒共產黨,我覺得這是民眾對共產黨制度不滿的一個提升,也是共產黨壓迫人民到「官逼民反」的一種表現。

我首先對葉律師的以暴抗暴(的說法),我覺得人民是有這種權利的,就是說當這個貪官污吏、中共惡警以及整個制度對人民壓迫到某種程度,人民是有權利來推翻的。像美國憲法有規定,為什麼會帶槍?因為當這個制度不合理的時候,人民有權利來推翻它。

但是首先有一個問題,楊佳單刀孤身赴會、捨身求義,這種方式我覺得不值。為什麼呢?因為這種方式造成6個警察死亡,我覺得楊佳追求自由的精神可以從另外的方式表現出來。

他可以通過不犧牲自我的方式,比方像章先生所講的,通過脫離共產黨、跟共產黨一刀兩斷,然後讓更多人加入脫離共產黨的行列來。但是我也不否認葉律師這種講法,當以暴抗暴從個人行為發展到甕安這種集體行為的時候,發展到社會的一種大規模表達對共產黨不滿的時候,說明共產黨的末日已經到了。

葉寧:其實我講一句話,說「有沒有更好的一種方法」,這樣的提法是不對的。在推翻共產黨整個歷史過程當中,應該是所有用得上的方法都要用上,所以這裡面不存在某一種固定不變的模式,或者一個單一的模式。楊佳的模式是拓寬了推翻共產黨的思路,是一場思想革命。

主持人:那章先生您認為這麼多人支持楊佳這個方式,今後中國會不會有很多人去效仿呢?

章天亮:其實我想大家對共產黨認識越來越清楚的時候,就是到了共產黨垮台那一天,到那個時候,可能街頭運動、退黨活動會走向公開化。但它是以一個暴力為出發點,或是以街頭和平示威的方式,或者是以顏色革命的方式,這都有可能。未來的話,不一定是那麼好預測。

但是我想楊佳做的這件事情的話,當很多人在聲援他的時候,我覺得這反映出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當甕安暴動的時候,90%的人是在網上支持的,因為它是一種電子的方式,他的身份是隱藏的。可是這一次當老百姓在大街上公開喊出「打倒共產黨」的時候,說明共產黨用它的恐懼編織的羅網正在解體。

主持人:非常感謝各位,我們時間已經到了,謝謝各位的收看,因為時間的關係,很多電話沒有接聽到,很抱歉!下次節目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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