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是什麼?

無奈的低薪VS精彩的高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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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個月,網上曾流行過一篇名為「娶個低薪老婆的10大理由」,說:娶個收入低的老婆,男人在家才可以挺直腰杆,省得受窩囊氣;可以免去買房、買車、再買房、再買車的無休止攀比;可以省卻逛商場,當義務搬運工、違心讚美者的煩惱;老婆對家庭的依賴感,更助于夫妻感情和諧、家庭穩定……

據說,這可是在眾多新新男人中廣泛調查後才得出的結果,以此當然還能類推嫁個低薪老公的種種好處,同理可得:低薪丈夫才知道心疼老婆,才會每天按時回家陪老婆看電視,才不容易花心有外遇……

如此看來,收入低果然有低的好處,只要會過日子,起碼在精神生活層次上,絲毫不比有錢人差!如今,疲於奔命的高收入者,突然講究起所謂的「反璞歸真」、所謂的「DIY」概念,我們便理直氣壯地不屑起來———那有什麼了不起,我們本來就過著「DIY」的生活,別看收入不高,但過得特別滋潤!

快樂生活守則 

錢這玩意兒,永遠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這倒絕非自我安慰的阿Q精神,而是說賺錢無論多少,關鍵還在於心態!先把心態調整好了,其次才是學著如何合理分配收入,把100 元花出200 元的感覺來。以下列舉的幾條,也許暫時無助于你變成富翁,但對於提升生活的精彩度,肯定大有幫助。

●千萬別把自己對富裕的所有夢想,都強加在下一代或者另一半身上。否則,他(她)活得太累,而你也根本輕鬆不起來。

●生活精彩不等於放棄追求,所以說,可不能吝嗇「充電」的資本。為了將來考慮,眼下必須投入必要的資本用以進修或學習,這樣做,至少是為自己創造了一個走向高薪的機會。

●與其嫉妒別人都搬進了新房,不如花點心思佈置現有的小窩。比如花5元錢買束雛菊,或者花200 元買幾桶乳膠漆重新粉刷牆壁,變化能給家裏人帶來新鮮感,有助於調節家庭氛圍。

●每年至少旅行一次,不用去歐洲、日本,哪怕只是利用某個週末,哪怕只在江浙地帶,有的是不知名的青山秀水,何必都往國外跑?

●如果有閒錢炒股票,千萬別被那些一夜暴富的股市「神話」所迷惑,甚至不用奢望3個漲停板會落到自己頭上。設個盈虧點,到目標位元就拋,哪怕只賺了幾十塊菜錢,也心滿意足———畢竟「落袋為安」嘛。

●偶爾也可以買張彩票,純粹娛樂而已,無需對此給予太大期望。

故事

駕6000 元的「寶馬」兜風David 從不打的,到哪兒都親自「駕駛」著他的「寶馬」。而每次聚會見識到他的「寶馬」,都會有新發現———他似乎永遠都在為愛車添加新部件,幾年來樂此不疲。至今,他的「寶馬」身價已過6000 元。

「寶馬」其實是 David 自己拼裝的自行車———車身的紅色似火焰熊熊燃燒;牛角把手趾高氣揚地蹺起;寬大的輪胎加上粗壯的車駕撐起細長的座椅,使車身呈一種優美的流線形;龍頭上還一字排開「儀錶盤」:高頻喇叭、可照出200 米車燈、測速表……從1997 年至今,他先後在自行車上的投資,已經超過了1萬元。David 已經年過30,至今未婚。他畢業後就在一家國企謀職,收入不高,還辛苦地供著浦東的一套房子。據說,那套兩室一廳還是他家裏人「逼」他買的,因為生怕他把錢胡亂花完了,今後討不到老婆———家裏一直把他裝配自行車稱為「亂花錢」。

可 David 卻頗不以為然,「除了還貸款、家裏交生活費以外,我把幾乎所有的餘錢全都搭在裏頭了,昂貴的不止是錢,更重要的是心血,是精神上的一種充實。」David 生活得果然充實,幾乎每個週末,他都騎著「寶馬」去郊區兜風,「其實我比那些休息日只知道在家睡大覺的人幸福多了———騎著自己心愛的自行車穿行在鄉間小路、溪流曲徑、雲霧之上,深呼吸兩口充滿負離子的空氣,哪還用買幾千元的年卡,在健身房裏傻練?」David 當然也愛汽車,但買車對於他來說,暫時還只能是夢想。玩不起汽車,玩自行車當然也很酷!每天黃昏時分,當所有的賓士、別克全都死死地堵在高架上時,惟獨 David 的這輛「寶馬」靈活俐落,自由地穿梭在街上。

「十分之一」的婚禮舞會 

應穎是一名精神科醫生,如今的她當然已不在「低薪」之列,但說起當年自己和丈夫「一清二白」時的婚戀故事來,應穎還是特別興奮,連連自稱他們的故事是「瓊瑤真實版」。

1989 年7月25日,那一天的應穎還是個大學畢業生,第一天到醫院報導。那天氣象預報說有雷雨,應穎騎自行車去醫院,卻鬼使神差地往包裏擱了把傘。下班回家剛到衡山路高安路口,果然趕上一場暴雨,她沒法一手打傘一手騎車,只能隨意找了個公寓門洞躲雨———那時的衡山路還沒出名,卻比現在更幽靜、有「味道」得多。

才過一會兒,從對面車站跑來個小夥子,也躲到了同一門洞下。雨久久不停,兩人終於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應穎說她只帶了把傘,小夥卻說自己的單位就在隔壁,辦公桌裏剛巧只有雨披沒有雨傘。結果,兩人同撐一把傘到小夥的單位拿雨披,然後約定了下次交換雨具的時間地點。第二次見面,小夥就將應穎送回了家。

但那時,他倆都剛畢業,屬於「一窮二白」的創業階段,整整一年多的戀愛過程,他們從沒上過館子,常常是一碗麵條或餛飩就「打發」了。1年後結婚,那時的婚禮與現在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但「行價」也已經長到了兩三萬,可他們卻只花了別人的十分之一———別人流行21英寸彩電,他們買了台14英寸的;別人都辦10桌酒席,他們索性一桌都沒辦,請了些朋友,簡簡單單舉行了場舞會。那時候,他們的「舞會」創意曾經轟動一時。

衡山路上的門洞成了應穎與丈夫的浪漫回憶,他們依然很少上館子,把錢都花在了「充電」上。如今的應穎已在徐家匯附近買了套房子,夫婦倆卻依然保持 DIY 風格,從設計到裝修全程參與,他們的那套新家,居然還上了《安家》雜誌。

他一口口喂我吃肉Trachy 是冬爾在做口述實錄時認識的一個女孩,大學畢業後,她毅然放棄了上海的優越生活,跟丈夫回江西教書。 Trachy 在江西的生活,全然不是一個「拮据」所能形容,靠丈夫每月600 多元的收入,他們的日子是生活在上海的我們根本無法想像的。Trachy 曾給我看她在江西家裏拍的全家福,照片背景泛著黃漬的牆壁,還有油漆剝落的衣櫃———但照片中間的一家三口,卻笑得格外燦爛。

Trachy 總誇讚她丈夫心態好,會調節氣氛,「夏天他帶我去摸螺螄,不僅赤腳踏進淤泥裏,為了少被蚊子叮,我們還得互相往手臂上抹泥,我常被他惡作劇地塗成大花臉;周日他就帶我和兒子到處逛,一輛小三輪,踩起來丁零噹啷直響———那時我就覺得,在城市裏的童年真是白過了,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後,我再沒抱怨過什麼,一心一意地守著家過日子。」

在 Trachy 眼裏,貧苦可能更能激化愛情,她曾說過這麼一個故事。剛到江西,丈夫的親戚朋友以為他「衣錦還鄉」,非讓他們「補辦喜酒」。丈夫為了面子,只能從牙縫裏攢錢,他們幾乎每天蔬菜度日。整整3個多月,他倆只去過一次當地的小飯店,主菜也只是一盆紅燒蹄骨旁,「由頭」 Trachy 懷孕了。

那天的碗裏裝著很奢侈的紅燒蹄膀, Trachy 突然哇地哭了起來……他心疼地一把摟住我,一口一口地喂,根本不顧店裏其他人的眼光。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己一輩子都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本文轉載自中國職場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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