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覺慈智:行走在心靈自由的土地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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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8日訊】很遺憾,昨天去深圳一天時間都在會見這些世上的金剛勇猛菩薩,沒有時間去拜見白度母的化身文成「尊母」和觀音菩薩的化身「老爹」,昨晚從深圳回到廣州的時候,收到深圳老爹發來的信息——「近來忙否?尊母已見。賦詩一首:朝迎梧桐琉璃光,暮歸東湖夜來香,時時日日新一頁,處處在在勝春光!」好久沒有讀到老爹寫的詩了,他的「三千一瞬」網站,幾乎每天都有他老人家從自性裡流露出來的文章和詩歌,真是很想念他老人家,想念老人家的種種慈悲教導和教誨,想念「尊母 」的慈祥和善良,但是我不能再見到她們,如果我和她們來往頻繁,特務肯定要去搞離間的,與其如此,不如不見。

每次去深圳總是匆匆忙忙的,沒有時間也的確如此。從85年到深圳,九八年自我披剃到九九年找到師父披剃離開深圳,在深圳一共住了十四年,十四年的深圳歲月,有多少親人一般深情厚意的朋友要去見面拜訪,但我克制克制再克制,我一旦接觸這些故交,當局馬上就會派特務調查,她們的隱私權就會遭到破壞,再加上特務的一番挑撥離間和恐嚇,本來完整的關係就會支離破碎,鬼影重重。經驗教訓太多了,三月份去看女兒海倫寶寶,不久她的工作就丟了,孩子好不容易從這份工作裡找到自信,找到快樂,找到安慰,找到能和家人同住,又能有錢”貢獻””養活”給這個家,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到特務是那麼的霸道和狠心,他們用什麼方式讓孩子丟掉工作,很簡單,去她老闆那兒恐嚇一番,說一堆她媽媽如何用佛法「幫助搭救」共產黨從金錢和權利的傲慢解脫出來,得罪冒犯了這個史上最牛的「公僕」;或者在她上夜班下班時,找幾個人嚇嚇孩子,膽小的孩子哪裏還敢再去上班,聽孩子的爺爺說孩子兩個月不敢出門了,一方面是孩子受到了什麼驚嚇,一方面是孩子單親家庭成長特有的自卑和悲傷,內心的不為人知的種種痛苦和長期被挫折感折磨,孩子在沒有讀書和工作的情況下的越來越自閉和自卑。胡迪的孩子兩次被打,而且都是事先設計好了,先讓老師把孩子留下來談話,錯過孩子和同學一起回家不方便下手的時間,等孩子被老師談完話後,一個人回家的時候,特務僱傭的打手坐在車上對孩子的頭部下手,打的孩子鼻青臉腫的,可憐的孩子,孩子何罪之有,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在履行一個知識份子五千年對「奉天乘運」的天子們的天然責任——「文諫」,「文諫」是歷朝歷代的文人們對這個一向家天下黨天下的山寨國最大的愛國和愛民行動,萬一碰上昏君就會家破人亡,「出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為了對國家負責對人民負責自古文人和軍人就有「武戰死,文諫死!」,這些偉大的愛國文人社會精英,如果碰上明君,譎諫成功,那麼封官加爵的有的是,可惜現在的文人正逢國家掌握公權利的人倒行逆施,昏庸顛倒,上樑不正下樑歪,整個政府系統黑社會化流氓化,把暴力公然施與指向孩子和女人,指向一個民族最要保護愛惜的敢於仗義直言的社會精英和民族的脊樑,愚癡顛倒的比我們凡夫眾生還惡虐剛強難調的的中共,如何能聽的進去,我當然不是知識份子也不是社會精英,我只是一個罪惡凡夫,仰仗佛菩薩的慈悲威德加持,斗膽向秦獨霸和「代皇帝」學習那些大心菩薩們”為生民請命,為天地立心,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別無他意,相信當局不止數次想要逮末學,羞辱末學,恐嚇末學,害死末學,甚至用更隱蔽的不為人之的秘密的”武器”對末學進行人體的傷害,但這些危險我早已經置之度外了,如果不是末學發過「 煩惱無邊誓願斷,眾生無邊誓願度」的大願,如果不是那麼多堪比「國殤」的天災人禍,如果不是那麼多孩子被殘殺虐待,如果不是那麼多成千上萬象我母親和外婆被特務殘忍殺害的「異己」,如果不是佛菩薩的慈悲加持,如果不是中共多年來把人民作為各種鬥爭的政治工具,把一切都政治化,一切都上綱上線,置於人死地而後快,如果不是我「特務」父親殘忍的拋棄我和母親,如果不是我有福報出家,我是不可能在政治上有一點點的覺醒的,在精神上和心靈上有一點點佛陀的慈悲和智慧,在國家和民族的公共利益上表現出有一點點真誠和勇敢。「世外人法無定法然後知非法法也,天下事了又未了何妨不了了之」。

剛剛給合肥的親戚打電話,對方好像是我的大表姑,她不知道為什麼馬上放下了電話,是受到什麼樣的離間和恐嚇,還是電話有問題,這是我小時侯的第二個寄養家庭,我外公的姑舅老表李鴻俊爹爹過時往生了,今天香港的表妹打來電話,告訴了我這個不幸的消息。李鴻俊爹爹是六十年代從上海來支援安徽的,在長江飯店系統的長江照相館工作,是一個非常專業的攝影師,為人正直善良,他和我外公在上海讀華東師範大學時,都住在我外公的姑姑家裏,他們親如兄弟,我在合肥讀書時,每次回外公家,他都會讓我帶上一些質量很好的六安瓜片和黃山毛峰,或者雲南紅茶給我外公,我外公總是很高興,回贈他在鄉下的後花園裡種的甜茶,外公每次回上海都會帶回很多各種品種的菊花,外公家的房子是前面三間和後面三間,中間地帶成了一個天然的花園,一個的花的世界,最喜人的是各色各樣品種的的菊花,喇叭花,梔子花,迎春花,忍冬花,牆角種的絲瓜沿著院牆房簷開著黃花,慢慢地開始結瓜,慢慢的瓜兒開始長大,開始變黃,開始漏出裡面一絲絲的瓜瓤,我的童年就是在這樣的花的世界裡長大。

外公也是六十年代從上海來到安徽定遠鄉下,帶領全家支援社會主義新農村的建設,我得以可以親近土地親近農民親近大自然,在那樣如此美麗的大自然裡生活長大的孩子,這是一生最寶貴的精神財富和幸福快樂的源泉.李鴻俊爹爹走了,請爹爹一路西行,乘願再來,重回裟破婆,廣度眾生!雖然沒能和您老人家告別,雖然我不能再和您通電話,雖然緣分不具足,親戚們不再理我.但至少我可以寫一篇文章紀念您老人家,念一句”三十二億一十一萬九千五百阿彌陀佛”回向給您老人家,祈請阿彌陀佛慈悲來放光接引您去極樂世界.我敢肯定,佛菩薩會來接您的.龍華三會再相逢!(未完待續)

妙覺慈智在廣州報告

(被肇慶安全局趕出四會六祖寺的121天)(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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