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狱书 载满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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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29日讯】(大纪元记者李敬一采访报导)北京某外企总工程师、法轮功学员刘永旺,是公司里难得的人才,是村里出了名的孝子。刘永旺于二零零零年五月,因修炼法轮功被北京市安全局非法绑架、关押,被迫害左腿致残。确诊为“双下肢神经元损伤”。二零零五年八月,刘永旺再次在单位被北京国安绑架,二零零六年五月,保定法院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给刘永旺判刑八年,至今关押在唐山冀东监狱第一支队。刘永旺狱中智传书信,披露自己在狱中正遭受着的惨无人道的折磨。

寒门孝子 有口皆碑

社会开放了,沉寂、静谧的小山村,依旧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静的生活日复一日。曾经,小小的村庄撼动了,因为刘家四个孩子出了三个大学生。村民们仰慕之余,谈论不已,小山村里有了大话题。刘家大儿子中国矿大毕业,小女儿上海理工大学毕业,二儿子刘永旺是天津大学毕业。三个大学生,给小山村增添不少喜气。

2000年这个小山村又一次撼动了,刘家二儿子刘永旺被抓了,因为炼法轮功。村民刘嫂说:“炼法轮功有什么不好,永旺这孩子这么好,从小就没和别人打过架,尊敬老人,爱帮助人。哪家有事他都主动帮忙。村里人没有不夸他的。读了大书就更懂事了。只要看到老人到井边打水,他接过来就帮打好送回家。对父母更孝顺,没见他惹父母生过气。这么好的人,不会做坏事的,他炼的法轮功也一定是好的,我们敢这样相信。”

刘永旺1988年就没了母亲,对父亲非常孝敬。刘永旺的父亲对记者说:“我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永旺是老二,两个儿子相差二岁,关系非常好,从没打过架。永旺从小就很懂事,我家比较困难,我在外地教书,他妈妈带着四个孩子在农村。”

“单职工家庭,生活很困难。家里没有什么好东西吃,有好的孩子们都让着吃。上学没买过零食、没吃过冰棍,没让父母操过心。读初中、高中的时候一到放假,他们就出去打工挣学费,离家25里地一干就是一天。读大学一边读书一边当家教,假期里就把下个学期的学费,赚出来了。”

“我家孩子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懂事,尤其对老人都好。我四个孩子三个大学生,村里人羡慕,我也很自豪。永旺炼法轮功后,具备了大忍之心,懂得吃亏是福。很能忍耐。把他非法关押起来,我的痛苦没法说,孩子在监狱受难,我要用法律维护正义,救我无罪的儿子出来。”

妻子不舍的丈夫 公司难舍的人才

“我们是同学,永旺在同学中威望很高,很多人都很信任他。在家很负责任,家里的事想的很周到,想到的都默默地把它做好。我们的孩子11岁了,我们生活在一起时间很短。2000年永旺就被抓进去了,二零零四年五月初,确诊为‘双下肢神经元损伤’。他的两腿麻木,膝盖以下冰凉,没有知觉,走路相当疼痛。没有恢复好,2005年又被抓进去。”

“我们那里的小县城都知道我们,不管教过我们的老师,还是没教过我们的老师,都在关心我们。我们的同事、同学、朋友都在关心我们。很多人都在关心我们。都说永旺人好,有才华,大有前途。”这位身为大学老师的妻子,忍泪诉说自己不舍的丈夫。每天出色地完成着自己的工作,在无形的压力中与丈夫分担着正遭受的苦难。

法轮功受迫害以后,永旺公司的老总亲自到刘永旺家说:“真舍不得他,他是公司难得的人才。我们做生意,不能不和地方打交道。”老总含着泪说:“我们难哪,没有办法。没处再找这样的好人,有能力的人。”

一九七二年出生的刘永旺,当年还不到三十岁,已是技术部门的经理、总工程师。公司技术的总管。工作,为人很得老总、同事的认可。公司同事没有说他不好的。

大难中的大忍与大智慧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保定市新市区法院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给刘永旺判刑八年。于六月十六日,把他关押到唐山冀东监狱第一支队。这是诬陷冤判,刘永旺依法申诉要求官方纠正错误判决。

刘永旺的这种正常申诉却被冀东监狱视为冒犯,监狱没有放过他。曾逼死犯人王振海的恶警郑亚军,把刘永旺关在无人进入的楼顶空房里,长达八个月之久。指使十四名在押犯人,每天轮流对他变着花样,肆意虐待、侮辱、摧残。

刘永旺不乏大忍大智,在布满“眼睛”的监狱里写下自己的亲身遭遇,把信件传递出来。这种方法古已有之,武则天年间的狄仁杰,在监狱把狱中的酷刑写在棉衣里,智慧将棉衣传出,送到武则天手中。武则天得此衣书,严惩恶吏。

尊严殆尽 肉体之躯 罪犯用其取乐

刘永旺在信中披露,郑亚军把他关到门上贴着“未经警官批准不得入内”的一个楼顶房间,每天指使六个犯人变着法子折磨他。这些犯人是郑亚军挑选出最坏的,有狱警唆使,这些犯人任意欺辱刘永旺。拳打脚踢、随意辱骂,成为家常便饭。这几个罪犯遇到不顺心的事,抡起拳头就打刘永旺。

后来发展到每天定时在刘永旺头上罩上一个纸箱子,这些人围成一圈,像打球一样一阵阵猛打。血肉之躯啊,如何抵住。几个月中刘永旺被他们殴打得休克三次,有一次休克将近十分钟。二零零七年元旦时,刘永旺又被折磨得休克了。等他醒来后,那些人对他继续殴打与侮辱。

这些犯人在刘永旺要小便时按住他,说让你尿裤子里就得尿裤子里,让你尿椅子上就得尿椅子上。他们还规定刘永旺必须定点解手,不到点不许动。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晚上,刘永旺想解手,但离定点的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为了不尿在裤子里,刘永旺用手攥住小便,当时旁边的王全涛看见后,强行将刘永旺的手掰开,在寒冷的冬季让他全都尿在棉裤里。

在郑亚军的长期教唆下,这些犯人的行为下流到正常人难以相信的程度。一次不知是谁先动了下流念头,当时在场的六个犯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强行把刘永旺按倒,强行给他手淫,这种行为竟然进行了三次……

面对如此不堪的侮辱与折磨,刘永旺长期的忍让和劝诫,招来的是嘲笑和无休止的变态凌虐,为维护做人的权利和尊严,刘永旺在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把这一系列受伤害事件写成了检举信,交给了监狱的纪检部门,未能得到任何正面回应和纠正,而换来的竟是郑亚军更加嚣张残暴的虐待和报复。

依法检举遭更残暴的虐待报复 “玩你死”

在郑亚军的授意下,这些犯人肆无忌惮,折磨侮辱刘永旺的招数百出。当时刘永旺的双腿在长期折磨之下,严重肌肉萎缩,到处浮肿,双脚内外踝骨都是青紫的。罪犯为了看刘永旺痛苦的样子,他们对刘永旺浮肿的身体乱按,还说是“按摩”。浮肿起来的皮肤一经捻按就会破皮。有一次,他们从刘永旺大腿前侧和鼻梁上,分别搓下来一块十公分和一块五公分左右的皮。

犯人张冬红在有人授意下,企图整死写检举信的刘永旺。张冬红公开对刘永旺说:“家家都酿酒,不露是好手,我就玩儿你,玩死你,让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张冬红又要给刘永旺进行恐怖“按摩”,刘永旺不顺从,张冬红气急败坏地把刘永旺按倒,对着他的大腿、小腿肚子一顿猛凿。

在大冬天滴水成冰的夜里,他们把监舍窗户、对面大厅的窗户全都打开,让寒冷刺骨的穿堂风直接吹进来,把马桶放到门缝穿堂风的风口上。张冬红和王全涛穿着棉衣棉裤躲在门后,逼刘永旺只穿秋衣秋裤站到风口里,而且要露出小便撒尿,一冻就是半个小时,之后钻到被窝里,被冻得麻木疼痛的身体还没缓过来,叫声又响起来了,再次逼着刘永旺起来去小便,整个晚上就这样折磨他,这就是张冬红想“玩死”刘永旺的方式之一。

刘永旺信中写道,三月二十八日我又开始喊,十分钟后进来了好几个人打我,后边有张宏印指挥,张宏印是中队的犯人头,大班主值班员。张宏印还打我一个耳光,并说:“我就打你了,我还要整死你,我这里有底。”我开始高呼“张宏印打人啦,张宏印要整死我。”没人管。中午开始绝食,下午又有三个人进来打我耳光。

犯人姜鸿彬就在监狱大厅再一次把刘永旺打到休克,狱警视而不见。

以法律继续捍卫自己拥有的人权

刘永旺强烈要求有关部门追究郑亚军等十五名犯罪嫌疑人的刑事责任。根据刑法第二百四十八条,郑亚军等人涉嫌虐待被监管人员罪,完全符合《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渎职侵权犯罪案件立案标准的规定》[高检发释字〔二零零六〕二号]虐待被监管人案“中的第五项”殴打或者体罚虐待三人次以上的“第六项”:指使被监管人殴打、体罚虐待其他被监管人,具有上述情形之一的立案标准;同时要求监狱对其神经损害严重的双腿疾病尽快予以彻底治疗,以恢复行走功能;并对其长期受到的侵权损害给予国家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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