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谁花了贫困县的八十万?(3)

人气 2

【大纪元2011年09月22日讯】(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主持人:好,我们首先来接听一下纽约陈先生的电话,陈先生您好。

MP4下载收看

陈先生:我希望在1分钟里把我的话讲完。诸位大家好,我要讲的话就是在被中共霸占的那么大的一块土地上面,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掠夺者;还有一种是被掠夺者。在被掠夺者的一大片的人当中,有些人被掠夺得一无所有,甚至连命都没有,那么这些人的报应就很大。有些人他被掠夺的没有那么多、没有那么厉害,这是因为对掠夺者来说,这些被掠夺者还有利用价值。

比如说,什么“会叫的野兽”教授啊、什么学者啊,这些混蛋东西他们都是,所以他们还有一些拥护掠夺者的情绪在里面。那么对掠夺者来说,有些人当了小官他掠夺的不多,他也有报应的地方。掠夺得大的很开心,掠夺者在这种环境来维持它的统治。

所以这种统治在原则上来说,也不是说什么权贵资本主义,这“权贵资本主义”翻译得很差的,这些人他去哪里呢?他贵在什么地方?实际上这不是权贵资本主义,是“分赃资本主义”。就是说把这些石油、硅泥、煤矿给他把它分掉了,那么这种赃物就分到一部分既得利益者的手里,这就叫做“分赃资本主义”,分赃就是坐地分赃的意思。好了,我的话完了。

主持人:好,谢谢陈先生。那么我们下面再来接听大陆上海彭先生的电话,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你好,主持人好,两位老师好。我想问一个问题,就是中国为什么买这么多国债,它是为了讨好人家,还是想投资为自己获利呢?就是那官员阶层所做的自作主张的事。中国有些人连饭都吃不上,它也不管自己的国民,结果说不定是弄得两头空。但是这方面对统治阶级来说是无所谓的事,但是人民也是非常的血债。我想两位老师做一下分析,这是一种什么现象?

主持人:好的,谢谢彭先生。对,刚才纽约的这位陈先生,他对中国社会的认识是满深刻的,分成是“掠夺者”和“被掠夺者”这两部分来看这个问题。而且这个彭先生也是讲到为什么那么多的国债,中国有那么多贫困的人口。这个问题,两位怎么回应?

竹学叶:我觉得陈先生提的问题,其实是在共产党早期的宣言里自己也都承认了,它是要剥夺所谓的“剥夺者”,它就是要剥夺别人。所以它把你当成资本家、地主的时候,它就剥夺你。那么钱剥夺到哪去了呢?最开始的时候,是把土地分给农民,那么资本家的一些资产变成国有。所以在那个阶段,人们看不到,以为这个钱真的归国有了,实际上是在最高层、最高层那些人他们掌控的。

我记得有人说毛泽东当年不拿工资,其实他随便花,几十处行宫无以复加,他要钱干什么啊?比皇帝还要高高在上,因为皇帝还要考虑子孙万代,他不需要,反正他在就行了。那么到后来你老是这样的话,你这个统治集团也不能平衡。所以后来国民经济搞到崩溃边缘以后,开始所谓改革开放,一改革开放,出现所谓两个体系。那么在这个过程中,有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时候,实际上这些当官的就把国有资产往他们手里集中,利用政策来圈钱。

再往后的话就明目张胆了,什么国营企业改制、什么私营化,私营化的过程不是分赃,就是去拿了,明明白白的就拿。这个工厂头一天它还是国家的,通过这么一种改制的方式,第二天就是我们几个的,就是我的了。那么这样的话,其他的工人就成了打工的,开除就开除,要雇就雇,就这么一个关系。所以他已经由所谓剥夺者,变成可以任意的去占有国家的整个这一片土地上的财富。

所以刚才陈先生讲,说只有两种人,我觉得非常形象的反映中国的现状,他其实是强大的一个……相对于这些弱小的团体包括普通民众,他们变成一切权力在手、一切资源在手、一切政策在手,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可以合法化的这么一个集团。

至于彭先生讲的第二个问题,实际上也是这样一个概念。老百姓的钱它想怎么花,没有你说话的权利,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那么打着为国家、为老百姓牟利的角度,买国债可以怎么怎么样,经济学上这些名词,对于老百姓来说是一无所知的,你也没有任何办法。最终这些国债损失了,或者是被他们掏空了,老百姓也是一无所知的。所以我觉得这两个看起来无关的问题,实际上说的是一回事。

主持人:对,杰森你有什么回应?

杰森:事实上本身来说,刚才彭先生说了,还有一些人、教授什么的,还给中共唱战歌。事实上中共这个社会完全不是正常人的社会,它有点这种……我有机会掠夺你就一定掠夺你,但是这种掠夺人的人群和被掠夺的人群不断在变化,在每件事情上他都可能是换角色的。所以在中国其实每个人都过得不舒服,包括一些官员,他其实过得不舒服,包括一些有钱人,他都不舒服。

主持人:他期望成为这种掠夺者。

杰森:他希望在某个时间成为掠夺者,但另外时间他却是被掠夺者,这是一个不健康社会的典型表现。而彭先生说的这个概念,实际上我觉得是个蛮大的话题,我们有机会再说。当然最后根本的原因还是,老百姓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评论国家的钱怎么花,全被中共掌握了。所以根本问题就是这么个问题。

主持人:对,我们还是回到秭归县的这个问题上。这80万,我们刚才讨论是说,它实际上是巡视组的开销,应该算党务的费用,它自己的人也说这不属于三公之内的。我们知道这些年来,老百姓对这个三公费用已经是深恶痛绝了,可是如果这个费用还不属于三公的费用,那么是不是在三公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黑洞,一个贫困县一次的巡视,就有这么大的一个窟窿,真不敢想像。

杰森:我一直觉得三公费用不管它怎么报,数字都特别、特别的低,为什么呢?好,你就说有3千亿的公款吃喝、3千亿的公车、3千亿的旅游,加在一块多少?还不到1万亿。中共一年财政收入是8万亿,那还只是1/8,很少很少。

事实上真正被中共体系拿走的,远远不止这个三公费用。三公费用事实上是中共本身转移老百姓视线的,它先提出“三公”这个概念,三公就是中共一切腐败的根源,唯一的一个途径,然后再把三公的费用,用它们的数据算一算,再给你算少一点,最终好像中共的这个费用其实没侵占多少。其实远远不是这个概念。这是一个典型例子,为什么我们要谈这个事情呢?其实三公是一个障眼法,在三公之外,其实有很多很多的钱全部流走了。

主持人:远远高于三公费用了。

杰森:这个巡视制度是中共的一个制度,中共这一个制度、这一个县八十多万,还是个贫困县;全国2,861个县,一共多少钱?一年就是几十亿的钱。

主持人:而且它一年就巡视一次。

杰森:可能有的时候,概念上各个省不一样,但是这笔钱它根本不会在三公费用里头。这还是一个制度,有的地方说还有什么读书会,中央领导跟地方官员坐在一块读中央的文件,有一个地方说,上面来我们这儿读书会,一年一次费用花13万,这叫读书会。当然还有其他中共内部的一些荒唐事情。所有这些钱它都挪在整个三公费用里头,为什么我们一直说中共是邪灵附体,中国被邪灵附体,就这个概念,你看不见它,但是它花你钱花得简直是没商量。

主持人:我们这次讲到秭归县这个地方人均收入实际上是不足600美元,绝对是贫困的县,可是他那个地方的县官为什么就可以一挥手80万,230个老百姓的全年收入都不见了,他哪来那么多钱来随便去花呢?

竹学叶:我们知道这么多年的经济发展,如果我们按账面上来算,每年百分之十几、百分之十几,实际上已经积累了相当多的钱,但是拿到老百姓的手里很少。所以这样看来,这个钱要么是虚算出来的,要么算出来的钱绝大部分确实政府以各种税收、管理费等等形式,就交上去了。我们注意到再穷的县,县委、县政府的办公楼绝对是豪华的。

主持人:堪比白宫了。

竹学叶:对!他们的车子绝对是新的、高档次的,这些钱它绝对不是中央政府拨给他的,因为现在好多财政是地方支出。就说你这个地方党政官员很多行政单位的工资,有相当一部分比例是地方自筹的,就是老百姓交的税、企业交的税等等,就是这样。所以又回到原来说的,他们想争取贫困县因为它有好多政策,他钱又可以留在手里。所以他并不在乎地方名义上是穷还是富,他在乎的是什么呢?和上下级的关系一定要融洽,因为他的官是上面任命的,他对上面负责,至于老百姓不翻天就拉倒。

主持人:我给你一点、施舍一点你也够花了。

竹学叶:所以80万对这些人来讲他真的当作很正常,而且老百姓也觉得他们天天花惯了,你能怎么样他?所以刚才大家说到这个,我想起中国古人有句话讲“哀莫大于心死”,也就是说中国人几十年来对共产党的这种所做所为,其实是心死了,很多人并不是说它会改好,当然还有一部分人没有看到这一点,还希望它能改好,所以我觉得如果很多人都心死的话,共产党可能真的就……这种附体大家也看到了,你反正改不了它,它就是这个样子。如果达到这种程度,一方面说好像承认了它的存在,我觉得另一方面可能也有积极的,就说大家看透了它,那么它用障眼法,怎么转也都不起作用了。

杰森:其实“贫困县”这个概念,是老百姓贫困,地方政府不一定贫困。整个我们看的报导说,秭归县今年头4个月,财政赤字达到了2.2亿,而其中1亿来自于什么呢?来自于政府的各种行政费用和罚款,1/3的财政收入是来自于这种乱七八糟的……

主持人:又是在老百姓身上搜刮来的。

杰森:按你这样算的话,后面几个月不增长,他一年的话也要拿走大概将近六亿多人民币,这个相当什么概念?整个秭归县全县42万人,每个人不管是你是80岁老头,还是未满月的婴儿,都会被拿走1,500块钱,而秭归县整个人均收入也不过就三千来块钱。换句话说,老百姓很穷,事实上地方官员很富,他能用一切方法把老百姓几乎一年的……

主持人:那财政收入跟年均的收入是怎么样一个概念呢?它不是相辅相成的吗?

杰森:不是,比如说地方他有一个GDP在创造财富,一部分被政府拿走,一部分可能老百姓得一点,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不产生财政价值的这种东西。我们知道每个人政府拿走的是一千多块钱,而老百姓可能三千多块,就是这个概念,而事实上政府只有几个人,县政府几个大楼里头的那些官员。

主持人:实际上就是它过多的搜括了民众。

杰森:换句话说,几千人拿走了几十万人一半的钱,就是这么一个概念,而且拿走的方式是最可怕的方式,其中像税、费、罚款,占了整个财政的1/2、1/3的概念,所以你可以看到实际上它对老百姓的盘剥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但是中国的老百姓没有办法,总觉得政府让我交,当官的让我交,我就交上去了。当然本身来说,这是从历史上都少见的盘剥。

竹学叶:我刚才粗略的算了一下,刚才杰森在讲的时候,我印象中网上有公布,他们这个县大概有1千个党政官员。那么按照这个算的话,他实际上是1千个人拿走每人1,500块钱,算下来是40万人的20倍。这些官员一般平均起来的收入是老百姓收入的20倍。

主持人:所以他才可以随便的去花,慷慨的去大方。

杰森:拿到他们手里的就是他们支配的钱,所以他们就可以任意的慷慨。

主持人:但是我们一直在讲共产党的腐败的问题,不反腐败就怎么亡党,反腐败就亡国这个问题。可是我们今天谈到的这些问题,不管是三公,还是党务费用的过度开支,好像还不属于腐败的范畴之内,这是不是让人更觉得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杰森:对,它形成文件了,它实际上能报出来的,它是一条一条的列出来、公布出来的,这不叫贪污,就是说你最后是抓不到人的,这不是贪污。

主持人:可能没有人会为此判刑的。

杰森:所以你说中共反腐败,这不是在它反对之列的,这是中共认可的东西。就是说在它认可的范围里头,对老百姓都是极端吃惊的,一旦报出来大家把它叫做天价的费用。实际上对他们官员来说,这哪是“天价”,这是很正常的。某种意义上讲,中共它已经跟老百姓形成了一种极端的认识上的对立,它认为这是我的钱,而老百姓震惊于它们侵占老百姓资产的这种奢侈的程度。

主持人:既然整个这一套都是共产党自己,不管是巡视制度和巡视制度演变到今天的这种局面,都是在它的管理之下形成的。那么靠它自身再来纠正,再来改变,让它少从老百姓那里拿点钱,还有可能吗?

竹学叶:我觉得它在这种状态之下,老百姓肯定怨声会越来越大,官员的腐败程度在社会上的表现越来越明显,所以我猜想它一定会有新的花样出来,说我们要反腐败,怎么廉政这个那个的。所以我想通过这样,你讲假话1次可以,2次可以,3次可以,4次可以,如果一直讲假话,你还希望它继续下去能够变好的话,也就是自己认知的问题,所以我想中国的老百姓不会认可的。

主持人:所以这就是你所说的“哀莫大于心死”。那如果说用这种情况都不能够填饱这些官员的胃口,而且还有更多的人去腐败,那么用严刑峻罚的方法可不可以抑制这些官员的一些行为呢?

杰森:这是不可能的。本身来说,最开始学叶也谈了,说为什么它们不搞多党制、不搞监督?你想想,你有权,全国的钱让你花,没有任何的制约力,没有任何的民众可以监督你,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权力,你拥有国家武器、国家机器。所以说在这种情况下,你指望它主动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

主持人:好的,我想我们今天的话题已经讨论得很充分了,非常感谢两位评论员精彩的分析,也感谢各位观众朋友们参与、收看我们的节目。那么我们今天的节目就进行到这里,下次时间欢迎您再来收看。

(据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录音整理)


http://www.youmaker.com/

视频:【热点互动】谁花了贫困县的八十万?(上)


http://www.youmaker.com/

视频:【热点互动】谁花了贫困县的八十万?(下)

相关新闻
曝光官场腐败  广东公务员街头被砍伤
港沙田乡委主席涉丁屋贪污被捕
泰民调  逾六成接受贪污政府
【投书】司法腐败  冤民被逼进京上访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