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投书:淫霾下的酒文化德性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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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09月30日讯】中国的酿酒业已有数千年历史,近代由于工业技术的引进,造酒由传统作坊式的过滤和锅蒸发展成为工业塔式蒸馏,这不仅使生产连续提高了产量,而且使酒精浓度提高了数倍,白酒由低度的饮品—跃成为麻醉品,正如近代马列主义进入中国使几千年的“仁者爱人”的传统道德转变为暴力专制一样,从此酒精与马列主义成了亲密的两兄弟,并结下了不解之缘。

为了剖析当代专制下中共党酒文化的特点,不妨从一个小故事开始。一个人:酒店喝到入夜已酩酊大醉,店主见他烂醉如泥执意送他回家,他强打精神一步三摇地摆着双手说:“我是谁?知道吗?官!大官!我没喝酒,没,没醉,醉得那些都在桌子下躺着呢,谁说我醉,我就跟他拚命,拚命!拚命也是革,革命!”他踉跄了几步,肚中物冲上来,呕了一大堆,一头栽到地上睡着了,一条狗跑来吃了它的污物,也醉倒他身边,过路的人说他不该醉卧街头,他在朦胧中听到议论声,生气地说:“我没喝酒,没喝,没醉,没睡街头,在自家床上呢,”他抹了一下身边的狗说:“我媳妇穿着皮袄陪在我身边呢!”

醉卧街头的这个人,应该放到目前的整个中国社会,从中看到当地马列暴力与酒精结合后口若悬河醉死不认账的党文化一大个性。

在话语层面历来称酒为穿肠的毒药,色为无烟的火炮,凶如猛虎,危如刀山火海,自从来了共产党,这两样都成了他们的至爱,在马列主义的鼓噪下,共产党人死都不怕,还怕酒精美女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视刀山火海如履平地,大小官员都是酒精(久经)考验的好干部,中共高层个个都有海量,他们借着酒精的发力,无所畏惧的敛财,猎色,结交,显豪,发威,害友,赖账……在革命的旗子下顺理成章大行其道。

壮士嗜酒为壮胆,武松没有酒精麻醉,也不会狂悖地直奔景阳岗,当代中国更以酒论道,毛泽东第x位夫人江青主导的样板戏,更是把酒坛子搬上了舞台。暴力的血腥与酒精气味交织在一起,如醉汉吐出的污物,散发出令人生厌的恶臭。《智取威虎山》中的杨子荣在百鸡宴上比武松还有海量。《红灯记》中李玉和穷的靠捡煤渣糊口,家中缺粮不缺酒。“临行喝妈一碗酒,”可见酒在共产党生活的各个领域占有不同凡响不可取代的地位。改革之初官方承认每年酒宴消费超过建设大京九的经费。这几年年均消费超过大三峡。官员们只要有杯中的壮胆,没有不敢干的事。

酒文化造成的经济损失仅是其次。中国几亿廉价劳动力,夜以继日生产的日用品行销全世界。为公款消费提供了源源不竭的真金白银。以经济学的观念,大吃大喝对于拉动经济刺激行业发展,保证“鸡的屁”(GDP)两位数增长功不可没。然而中共酒文化不可低估,那种醉死不认酒精的执迷不悟,黑白颠倒,指鹿为马,功罪不清是非不明,信口雌黄的表现,所造成的政治黑暗是无法逆转的。

中共领导人一再表白自己是负责任的政府。也许在国际间还是清醒负责的。因为国际间有铁板一样的游戏规则,一旦违规,就是“猪八戒照镜子——自我难看”。而在国内无任何规则可循,对自己的国民毫不负责。暴力专制下,百姓草根只有昏昏度日。无人胆敢对政权指点是非。

最近引发的茅、辛中共两位高知仗义执言胆敢指控毛泽东所犯罪行,而受到当局“双轨”,就是铁证。当年毛泽东乌托邦主义高烧冒虚汗,高叫“赶英超美,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亩(666 m2)产20万斤(100吨)粮食吃不了,一天可吃5顿饭。”折腾了不到半年,全国告急。国库全面清仓,连国民党留下的家底也消耗殆尽。

“一日三餐清水汤,几片薯干做口粮,几口就吃光。水肿、干瘦见阎王。”究竟饿死多少中国人,各有所异。前共产党总书记胡耀邦说:“村村有阴幡。活人穿白鞋,至少饿死3千万。”国际认为9千万(从宗教观)。新版党史承认1000万。哪是人话神话,哪是鬼话谎话,显然受意识形态严控的党史在说鬼话谎话。党史坚持三年自然灾害的说法,是个弥天大谎。中国幅员辽阔,地跨寒温热三带,连续三年全国受灾有史以来不曾发生。“湖广熟,天下足”“关东年丰,天下无穷”“两河下游,吃不尽的粮油。”这都是地理常识。这些地方都受灾,而且一灾就是三年。岂不是醉鬼呓语吗?

根据三年的气象资料记载,全国降水、气温均属常态分布。诡称天灾把共产风造成的危害推给上苍,岂不是此地无银吗?文人墨客的嘴巴胜似墨索里尼。共党掌门后遇丰年不谢天谢地,而是说“人定胜天”的伟大毛泽东思想的胜利,是战天斗地的结果。似乎有几千年历史的大中国不曾有丰年,几亿人是靠喝西北风长大的。

1959-1962年大江南北人民公社的庄稼廖如晨星地淹没在齐腰的荒草里。毛泽东思想对荒草就无可奈何,还妄言战天斗地。他的精神变物质的理论到哪里去了?总之,毛泽东思想常有理。现在有理智的人说公道话,要毛对饿死人事件负责任。那些秉承毛衣钵的利益获得者发怒了,要打压说真话的人。也难怪他们对坚持真善理念的人恨之入骨。真善与假暴如水火不容。一边是向善若水的宗教弟子,一边是酒精浇灌的暴虐之徒。求真的要毛对他治下的三十年罪恶承担责任,求假的人把责任推给上苍,仍奉毛为太上皇。他们的唯物主义信条都冲进马桶里去了。这同那位把醉卧身边的狗当作爱妻的醉鬼有什么两样吗?

惨绝人寰的文化大革命,把害人推向极致。三十年搞了大小20多次运动。他们制造了以下敌人:托派,通敌,买办,地主,富农,反革命,坏分子,右派分子,敌军,警察,伪兵,宪兵,特务,资本家,资本家代理人,小业主,小资产,丫鬟,娼妓,四不清分子,叛徒,内奸,工贼,党阀,军阀,学阀,权威,走资派,修正主义,异己分子……天下除了他自己,没一个好人。曾被他捧上天的人,最终也要下地狱。诸多的政治帽子并没有确定的定义,酒文化里也不曾有定义,只凭想当然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酒精(久经)锻练的共产党人眼中,一条狗总是长两条尾巴四只眼。醉态惺忪地把落叶看作飞机。那些有政治“桂冠”的人,至少八成以上是被冤枉的。一部分是上当受骗的国军官兵。当初因怀柔而起义,一旦落入共产党之手,任人宰割。子虚乌有的陷害,因言获罪的直谏者,沉默无言的碍眼者,违宪判处的平民百姓,抬手投足不当者,运动扩大化的误伤,所造成的上千万人的生灵涂炭,以及直系、旁系被株连者达几亿人之多。现中共中央委员不乏当年的株连者,他们曾被剥夺了上学、从军、从政的权利。他们有的身陷囹圄,有的不堪凌辱自绝身亡。活下来的也只能低三下四维诺做人。现任总书记的母亲文革中已年逾古稀,不也是戴着“地主婆”的帽子,受到非人的监督和劳动改造吗?“老吾老以及人之老“,老夫人的悲惨遭遇何止万千,令所有无酒精嗜好的人感到世道的凄凉和悲哀。

历史上杀人魔王夏桀、商纣、秦始皇比毛泽东只是小巫见大巫。毛曾得意的对人说:“秦始皇算什么,他坑儒460人,我镇压反革命一坑就是一万多。”反右和文革知识份子至少几百万死于非命。两个二号人物一个被饿死,一个被摔死。何况贫民百姓。全国几亿人噤诺寒蝉,只有一家歌舞升平,那就是毛家的四人帮。世间虎狼都不伤同类,而毛氏以伤同类为乐。他在文章中一再表白“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看到别人一个个倒毙,而他却手舞足蹈,其乐陶陶,全然醉鬼恶魔形象。最近刘少奇的儿子刘源指责了毛泽东的罪过,接踵而至的是酒精(久经)考验者的恐吓,警告他不要太张狂,否则没有好下场。难怪也要走他老爹之路,关在开封地下室饿死不成。

纵观古今中外历史,对百姓草菅人命对衣食父母玩忽股掌之中并以此为乐,唯毛泽东马首是瞻空前绝后。害人之众时间之长斯大林希特勒也望尘莫及。

毛只是人类的一个个体,与其他个体并无区别,它的生命与其他生命等价。把其神化拔高身价,只是在有限资源面前获取更大利益的需要。古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教诲。曹操的战马踏了百姓的庄稼,应受鞭刑。自己拔刀割发以示警戒。且说发肤受之父母当受其处。毛摧残无数无辜,应受凌迟之罚。现在应该把其置于阳光之下,接受历史公正评判,还亿万亡灵一个公道,这只是一个文字游戏。然而权贵们却对此置若罔闻,对明白人横加指责,不惜动用专制手段。现任一个醉鬼不认账的形象,视他人生命如草芥是中共酒文化的又一个德性。

当代马列催生的酒文化,已失去文人志士推杯换盏的推心置腹,也没有淑女酒意下的缠绵悱恻和绅士酒后的豪放,更没有百姓那“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炉”的温馨和惬意。唯有的是烈酒征服的灵魂和信口雌黄的死去活来。

(责任编辑:刘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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