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12年04月28日讯】(大纪元李洋综合报导)1945年4月28日,中共所办的鲁迅艺术学院创作的歌剧《白毛女》在延安首演。这部曾激发了几代人对“旧社会”地主们的仇恨,而唱遍了延安、陕北、解放区甚至全中国的歌剧(后改编成电影)被揭露:原来完全是中共当年根据政治需要杜撰出来的,旨在为肉体消灭地主阶层抢劫其财产制造舆论。
许多在《白毛女》影响下成长起来的中国人,尽管谁都没有见识过这部戏中的“黄世仁”和“喜儿”,但多年来人们想不到的是,苦大仇深的“白毛女” 都是文人们在中共的诱骗下编造出来的。浙江作家黄仁柯在其新作《鲁艺人——红色艺术家们》一书中描述了《白毛女》创作的详细过程,披露了《白毛女》故事情节是如何被编造的事实。
《白毛女》这个歌剧,后来被御用文人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改编为电影、芭蕾舞剧等,在中国大陆上演了几十年,这无疑是中共一部典型的文艺为政治服务的杰作,它将“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思想植入人心,欺骗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据说,当初《白毛女》创作灵感来自民间一个传说。
传说中白毛仙姑
“白毛女”的“生活原型”是民间传说中的白毛的仙姑。传说的故事情节很简单,说在一个山洞里,住着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仙姑。仙姑法力无边,能惩恶扬善,扶正祛邪。至于这仙姑到底身居何方则说法不一,有说在河北,也有说在山西,大概在晋察冀的一个洞里。
出笼: 扭曲事实
上世纪四十年代,中共创办的一所综合性艺术学院--鲁迅艺术学院,目的是利用文艺形式为其政治宣传服务。当时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要求文人和艺术人士创造出“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的作品,以“……推动人民群众走向团结和斗争”。《白毛女》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出笼的。
据报导,抗战时,中共在一些根据地的“土改斗争”大会常常开不起来,因为村民们晚上都到奶奶庙给“仙姑”进贡去了。西北战地服务团的编剧邵子南首先注意到了这个题材(白毛仙姑),为配合“斗争”需要,把村民们从奶奶庙里拉回来,他编了一个戏曲剧本,主题是“破除迷信,发动群众”,这就是《白毛女》的雏形。
但是,中共御用文人,鲁迅艺术学院院长周扬却觉得民间传说中的故事,还没有超出侠义话本的范畴,“没有新意”。周扬提出由“鲁艺”在“七大”召开之前,创作并演出一部大型舞台剧,就以“白毛仙姑”为题材。创作班子很快搭了起来。
邵子南在他原先的戏曲剧本的基础上,很快就写出了剧本的演出本,主题当然已经不是民间传说中的行侠仗义,而是反映“阶级剥削”给劳动人民造成的“沉重灾难”。但试排几场之后,周扬很不满意。
周扬认为要赋予新歌剧以新的主题,体现“劳动人民的反抗意识”,以鼓舞人民的 “斗志”。总而言之,要推翻传统的“侠义”、“善恶”观,灌输仇恨,宣扬以斗争思想确立的“善恶观”。后来剧本几经修改,并重新调换创作人员才“挖掘”出“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这样一个“新主题”。这样,行侠仗义的“白毛仙姑”就变成了苦大仇深的“白毛女”。
编造: 虚假典型
1945年4月28日,也就是中共七大召开的前一天,《白毛女》在延安中央党校礼堂举行了首场演出。从此这股带着对地主们的满腔仇恨的《白毛女》旋风迅速席卷了延安,席卷了陕北,席卷了“解放区”,最终席卷了全国。
当年《白毛女》在延安首演,中共各大头目几乎倾巢而出观看并提出观感。原本的剧本结尾,黄世仁(中共编造典型)只是被带走了,并没有被枪毙的场景(当时中共对农村的政策是“减租减息”、“团结地主”)。但是这时抗战即将结束,中共要实行“土地革命”了。首演次日,中央办公厅就传达上级意见:“抗战胜利后民族矛盾将退为次要矛盾,阶级矛盾必然尖锐起来上升为主要矛盾。黄世仁如此作恶多端还不枪毙了他?说明作者还不敢发动群众……”。此后《白毛女》的演出,黄世仁就被当场枪毙了。
在以后的演出中,黄世仁、穆仁智就被当场枪毙了。戏中贯穿了强烈的复仇思想——“千年的仇要报,万年的冤要伸”。据说当年在中共统治下的“解放区”,发生过有士兵被戏中的故事激怒得差点开枪打死演黄世仁的演员事件,足见其煽动力之大。
著名经济学家程晓农说,“为了配合这种政治动员,共产党还采用了各种文艺手段,因为共产党和其他的政党不同就是,他有一大套宣传蛊动的方法,不仅仅是有他的报纸还有他的所谓的宣传队,用这个办法来把共产党编造的各种话语,变成一种舞台剧的形式,去说服动员农民。”
中国有一个很重要的阶层就是地主,一般是比较勤快的农民攒了点钱,置办了一些地产,自己种不过来,就雇人来种,因而成了地主——田地的主人。“地主”这个词本来是一个很普通的名词,没有任何贬意。
据说,当年中共在其根据地进行的“土改斗争”并不顺利,为了消灭这一个阶层人士,达到抢夺他们财产目的。基于这一政治(土改斗争)需要,中共把这一政治意图加入了文艺创作,然后再用文艺作品推动其政治进程。
播撒: 仇恨种子
黄世仁,是中共在歌剧和电影《白毛女》中塑造的“恶霸地主”典型,如今中年以上的人大都看过《白毛女》,而且多半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咬牙切齿看完的,从此种下了对“旧社会”地主阶层仇恨的种子。其实,黄世仁是中共御用文人背离生活真实凭空杜撰出来的虚假典型。
文学艺术是可以虚构加工,但是,中共的文艺却是完全为了政治服务。中共编造这一“典型”,除了剥夺了地主们的土地和权利,还将地主这一阶层在名声上加以丑化。
随着《白毛女》唱遍延安、陕北、“解放区”和全中国,使黄世仁们成为家喻户晓、人人恨之入骨的“恶霸地主”,激发了几代人对地主阶层的仇恨。在一言堂控制下的政治氛围和强力夸张的渲染效果让无数观众把虚拟当作了真实的感受,让不少中国人一听到地主就觉得是贬义,心生恶感。
程晓农说,“《白毛女》就是这样一个编造出来的故事…..,作者为了配合共产党宣传需要,为了挑动民众对所谓地主的仇恨而编造出来的。所以当长期人们在共产党这种单一的、强制性的宣传教育下,人们就只能接触到这样的观念,慢慢的习惯成自然,很多人就以为共产党宣传这一套就真实的事实。”
中共通过《白毛女》这部戏的宣传,把民众对地主的仇恨成功的煽动起来,为其在当时及后来(中共建政后)进行的暴力土改运动扫除了障碍。据报导,当年中共军队打到哪里这出戏就演到那里,士兵们看了演出后,被激发起“替千千万万喜儿报仇”的杀敌热情;1949年后中共在农村给农民演出了《白毛女》后,很快就发动起了斗地主的土改运动。
穿凿污史 辱前人于地下
中共建政后,为了适应其更加残酷的政治斗争的需要,对《白毛女》进行多次改编,把原来有点“人情味”的东西都删除了,变成了纯粹的煽动仇恨的一出斗争戏。
歌剧和电影《白毛女》中杨白劳之死情节被改多次,从原来杨白劳欠下巨债再无脸见人,最终喝卤水自尽;改成杨白劳被黄世仁迫债卖女,悲愤喝盐卤身亡;到芭蕾舞剧《白毛女》改成杨白劳拿起扁担三次奋力追打“恶霸地主”黄世仁,最后终因体力不支后被打死的情节。
从这一情节的改动可以看到中共通过编造谎言的形式来制造仇恨,其谎言的背后只能是残忍与丑恶。有评论称,从真实生活和当时的社会现实的角度上来看,这一(情节改动)通过舞蹈艺术形式而人为拔高的主题“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反而失去了原有的生活真实性。
芭蕾舞剧《白毛女》后来成为中共八个所谓样板戏之一,文革时期在中国大陆城乡影院里反复上映“教育”着亿万年轻观众。当时,几乎每年中国新年除夕,当人们排着长队去领取严格按人头配给的一点年货时,都会从无处不在的喇叭里听到《白毛女》的旋律--那是中共在提醒人们不要忘了“万恶的旧社会”,并由衷的感激他们带来的所谓“新社会”。
有中国大陆民众在网络上发文表示:“作为在《白毛女》影响下成长起来的中国人,尽管谁都没有见识过“黄世仁”和“喜儿”,但多年来大家几乎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在我们的印象中,像《白毛女》这样的悲剧在“万恶的旧社会”一定多如牛毛。直到看到媒体上的有关揭密文章,我才知道多年来我们深信不疑的《白毛女》,原来完全是中共当年根据政治需要杜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