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打黑刑警队长被黑打 母亲看王立军像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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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6月04日讯】导读:大纪元将独家刊登一位在中国大陆收集包括在王立军身边领略过王立军的“风采”的知情人等提供的资料,作为王立军三年“王朝”发迹的见证人,周松林(化名)透过大纪元告诉社会一个真实的中共副部长级官员王立军。

说起王立军,不但中国人耳熟能详,而且许多外国人也略知一二,都说他是“打黑英雄”,他也自诩为是“活着的一级英模”。尤是从一个不太知名的官员,在短短两三年间跻身为全国直辖市的副部级高官之后,更是名声鹊起,呼声一片,几乎成了中国警察的代名词,成了重庆市一张响当当的名片。这里将从侧面、背面,甚至内心深处告诉社会——中共“打黑英雄”王立军。

重庆打黑第一案的一线指挥员被黑打

在重庆警界,名叫王勇的有十余人,但一说起王勇,无论上层领导,基层刑警,新闻记者,还是案件当事人,首先想到的就是他这个王勇。

王勇个子不高,身材不壮,五官不俊,从外表看,毫无特别之处,就像邻家大男孩,市井小民众。但是,他那脑袋可不一般,那里面全是智慧,尤其是在侦查破案方面,特别敏感,敏感到痴迷,有人说他得了职业病。就算吧,因为他自从警那天开始,就把警察当成了事业去追求,当成了职业去忠诚。一天无论有多累,只要一上案子,他就来了精神;自己有再重要的私事,只要案子未破,一切私事都得靠边站。为了拿下案子,他可以连续一个月睡在专案组吃方便面;为了拿下案子,他可以两三个月不洗澡、不换衣服。正因为他对工作的执著追求、热爱与敬业,才赢得了一个又一个荣誉,使之成为重庆警界响当当的破案能手,凡全市发生重特大案件,局领导都要点他的名。他曾连续三年被评为重庆市破案能手,他所领导的刑警队、专案组,曾六次立功受奖。

有一位远在万州的被王勇“办”过的嫌疑人说:王勇是个好人,你们千万别对好人不好呀。后来对王勇下黑手的打黑勇士们也多次向他伸出大拇指,多次称他为师傅。

谁会相信,就是这样一位响当当的,领导、群众认同的,黑恶势力闻风丧胆的刑侦精英,却被王立军弃用;就是这样的人才,却被打黑专案组抓进私设监狱长达半年之久!

谁会相信,他就是打黑专案组组长,并且还是重庆打黑第一案的一线指挥员!谁会相信,他现在却萌生去意,不想再当警察了!谁会相信,以前一心一意搞业务,天天喜欢与战友们黏合在一起的他,现在却爱上了摄影绘画、花草虫鱼!天天与画画的、唱歌的、写书的艺术家打得火热!在他家中,墙上挂的全是他自己的摄影作品,大多为自然风光,地上置的是吐艳的杜鹃,怒放的茶花和披绿的水仙,从上到下,已闻不到警察的味儿。满屋流溢着恬静、淡雅,但也夹杂着沉寂与忧悒。

全市成立了14个打黑专案组 似乎重庆市遍地都是黑社会

重庆人,或者说中国人,甚至一些外国人都不会忘2010年6月3日发生在重庆江北爱丁堡的枪杀案。案发前,王勇带领他的刑警队员正在办理一桩命案。接到指令后,他第一时间赶到了案发现场。

由于“6.30”案发生在王勇所在分局的辖区,又是重特大案,又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又在这之前该辖区还发生过两起枪案未破,因此王勇感到压力非同一般。但他没有丝毫迟疑和畏惧,从接受任务开始就全身心投入其中。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当天就掌握了案件中最主要人物的行踪,第三天就在北京将其抓获归案。

从接手“6.30”案开始,王勇就感到有些气氛不对劲,并且是从未有过的气氛,究竟什么气氛他说不清,但总觉得有些领导言行举止怪怪的,不太正常,总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向自己袭来。凭以往的经验,他预料这案子还有其他什么色彩,或者即将发生什么不测。为此,他向队员们提出了三个“安全”要求,即证据安全:保证证据的真实性、可靠性、完整性,经得起历史、法律检验;嫌疑人安全:严禁任何形式的刑讯逼供,提高警惕,防止其自残自伤和脱逃;个人安全:对得起职业、组织和良心,谨言慎行,不出任何事故。

在王勇的严格要求和严谨作风的影响下,通过缜密部署、果断指挥,案侦按预定目标进展顺利,不到一周时间,“6.3”就水落石出,与案件有关的涉案人员就悉数落网,并收缴了一大批赃物、赃款,其中还有作案所用的枪支。作为刑侦人员来讲,这个时候应该感到非常欣慰和喜悦,会喝酒的,想来几杯;会唱歌的,想吼几句;会打牌的,想甩几张。不过,更多的时候是想蒙头睡个自然醒。但是,这一次出现了意外,不但他们的最低希望被剥夺了,而且还窝了一肚子气。

王勇认为,“6.3”案不过就是一桩见惯不惊的普通刑事案,没任何特别之处。但他发现上层领导不同寻常地重视,几乎每天都有最新指示,隔三差五就有上级机关的工作组前去督察、指导、过问,指示“6.3”案该如何办?战果如何扩大?嫌疑人如何打击等等,并有具体规定,王勇纳闷了:自己办了几十年的案,难道还不知道如何办案?既然自己是白痴,派自己去负责干吗?

于是他对上级派来撰写新闻稿的人感到震惊,因为来者说奉上峰指令,要把案子写“血腥”一点,写“恐怖”一些无法理喻。因为那案子怎么样,是由案子的本来面目,即事实决定的,不是写出来的,更何况是新闻,更不能杜撰。

于是,他对王立军说“6.3”案是“杀人公社”不解了,杀一人就成了“杀人公社,”那杀几人,几十人又是什么呢?

于是他对王立军把与本案无关的证据累计到本案上,一切往团伙上靠,往黑社会上靠,往政治上靠,以扩大战果的指示有些含糊,因为以他所了解的法律知识,还未见过相关论述,也许那是博士生导师的知识层面,他一个警校生怎么可能知晓呢?为此他感到非常自卑。

由于王勇正常情绪的流露而被不正常之人的理解,在“6.3”案还没结束之时,他那专案组长的职务就被莫名其妙地给撸了。此时此刻,应该说领导还认为他是一颗“棋子”,还有可利用的价值。就把他“重用”去了万州,明确指示他去“揭开万州黑社会的盖子”。

继“6.3”案之后,全市一夜之间成立了14个打黑专案组,似乎重庆市遍地都是黑社会,不把他们抓起来,就有亡党亡国之危险。王勇离开“6.3”打黑专案组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到了万州打黑专案组。不过,当时他还是有些许不悦的,同事们都为他抱不平。但他只有那么一“些许”,奔波在重庆刑侦战线几十年,破什么案都是破,什么人去破都是破,没有必要多虑。

对于王勇来说,破案可谓轻车熟路,他到万州不久就打开局面,并摧毁了两个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在当时全市打黑专案组之中,应该是战功显赫的,他本人也感到非常满意。但是,老王不满意,老王从一些似是而非的举报、只言片语的传说,以及主观想像断定:万州的“水”很“深”,当地不但黑社会猖獗,而且在党内、在公检法、在政府机关内还有保护伞,有代言人!必须完全、彻底、及时揪出来。王勇感到为难了,因为他一方面对举报内容进行了详细查证甄别,另一方又通过暗中私访,以及多年经营的“关系”调查,王所说的“黑社会保护伞”纯属主观臆断,凭空想像,连“盖子”都没有,哪里去“揭”呢?这不是估着公鸡下蛋吗?

酷刑用在了自己的打黑专案组组长身上

你这公鸡既然下不了蛋,还养着干吗?不如杀了吃肉。如果这样也简单了事,可老王不会简而单之,他要“倒查”,要“追责”,要弄清楚你王勇为什么“揭”不开“盖子”?你是否与黑社会同流合污,或者还有其他什么见不得天之事,说不定就是个黑老大—就这样,王勇被我们“敬爱”的立军局长想像成了文强的又一“金刚”而被打黑专案组秘密抓捕。一个堂堂的人民警察,一个堂堂的刑警队长,一个堂堂的打黑专案组长,就这样被自己的兄弟黑打了,并且这事就发生在朗朗乾坤之下!发生在号称人民群众安全感位居全国第一的重庆!试问:连执法者的人身安全,连人民警察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的地方,安全从何谈起?

王立军到重庆始,指示凡抓人,皆戴上黑布罩,这不知是保护当事人的肖像权,还是怕暴露他们自己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王勇还是穿着警服的警察,还是堂堂刑警队长,他们居然也给他戴黑布罩,还从监狱借来了刑椅。这种刑椅是监狱专为那些已经判了刑,被送至监狱实施改造期间,有逃跑、自残、殴斗和拒绝改造倾向的重刑犯使用的。但自购买之日起还从未使用过。可是,我们的打黑勇士们居然把它用在了自己的打黑专案组长身上。

一位临时负责人看见后觉得有些不妥,就暗示打黑勇士们要慎重。说:“王勇还是一位正式人民警察,你们怎么可以用重刑呢?”打黑勇士们大多来自边远区县的刑侦部门,也觉得有些过分,就向市局领导请示,结果得到的答复是:“可以采取任何手段。”就这样,一群高举法律武器的执法人员用自己的行动使使打黑变成了黑打,使一位从警近三十年,对公安事业有着执著追求的人民警察对人民警察这个职业产生了动摇,对敬爱的立军局长彻底失望。

王勇断言:不出三年 王立军将自己把自己掩埋!

当初,王立军到重庆不久就纠偏灭虚,就亲临一线指挥抢险,就坐出租车暗访。王勇还为自己本家出了这样一位局长而暗暗高兴。可是,现在他才发现这王立军根本不是个东西。从表面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是位出色的实力派演员。有一次酒会上,一位长期跑公安的女记者趁敬酒之际问王立军:“立军局长,听说因为打黑,您遭到了报复,妻女被害,情况属实吗?”王立军稍一愣,马上镇静起来,脸上顿时写满忧伤,然后默然离去,似乎不愿提起内心的伤悲。

其实,记者是故意询问的,因为她昨天还见过王立军的妻女,她早就知道那是网上的一条假信息。通过问话,曾采访过多届市公安局长的女记者得一个结论,王立军人格有问题,太虚伪,太阴险,不如文强。从背后看,他是个阴谋家,他所谓的打黑,就是要把公安局原来的领导们全部弄下课,换成他的亲信;把老板、公司全部折腾一遍,通过威胁利诱,然后为他所用。

王勇心里算看明白了,但人却被打黑勇士们打昏死了过去。当他醒来时,看到几位手持刑具的打黑勇士们累倒在地。他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他们也是警察,他们怎么会这样对待警察呢?

打黑勇士们问了些什么,讲了些什么,王勇几乎不清楚了,因为他脑袋暴痛难忍,浑身肌肉火烧火辣,似乎用刀在剐割。但他记得一句话:“我们怎样说,你就怎样说;叫你如何写,你就如何写。”他矇眬地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问题,但至今为止他也不记得回答了什么问题。他还依稀记得自己的手被人强行拉去签了字,按了手印。签的什么,他也没了印象,只是手拇指上还有褐色的印泥。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他们在编造笔录,在刑讯逼供,在私设监狱,在伪造证据,在践踏法律!这都是办案中严禁的呀!他们怎么……这不是对国徽的侮辱吗?

稍微清醒一点,王勇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们在自掘坟墓呀,他断言:不出三年,以王立军为首的这帮畜生就将自己把自己掩埋!没想到他一语言中。

王母上访讨公道不成 想到了退党

王勇被抓之后。王母想了七七四十九天也没想清楚自己的儿子究竟在什么地方犯了糊涂。

王勇当了快三十年警察,得了什么?连住房都是兄弟给的旧房子。妻子与他离婚,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不把家当家,当成旅馆,他爱工作、爱战友超过了爱妻子。老母亲想不通呀,她要把房子卖了,请律师为儿子打官司!哪怕倾家荡产也要讨个公道。但律师还没听完老人家的述说就逃跑了。王母觉得这重庆的天空好阴暗,好不正常,律师都不愿打官司了,那不等于猫不愿逮老鼠了吗?

王母又把儿媳、孙女喊住一路,抱起王勇从警以来的一大堆立功勋章和各种奖状、喜报,愤愤不平地去市公安局找王青天。她要问个明白,自己儿子犯了哪条王法。有人告诉她:公安局森严壁垒,连警察也不能随便进出,你老百姓怎么可能进得去呢?即使进去了,里面还有几道岗哨,也不能见到日理万机的王大人。结果可想而知,她未能如愿。不过,在好心人的指点和帮助下,她见到了信访办的工作人员。

那天,值班的信访工作人员有一男一女,他们还没听完王母的述说就双双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但是,王母需要的不是同情和眼泪,而是真相!信访工作人员告诉她们说:“局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见着也没用。类似问题这几年日渐增多,谁都知道是咋回事,但又不能说,更无力帮忙,希望理解。但是,一切都将大白于天下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耐心等着吧!”

装着一肚子气,老人离开了那伤心之地,蹒跚着步子回到了家。看着冷清孤寂的家,老人想到了什么呢?她想到了退党!她说她不愿意把党费拿去陷害自己的儿子,她左看右看王立军反倒与土匪有些相似。

(北美晚间责任编辑:郭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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