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原教委主任十四年生死瞬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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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5年10月25日讯】“我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判刑十二年,在中共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关押了十四年。多次被绑架关押在看守所、洗脑班,遭受吊铐、毒打、饿刑、冻刑、打毒针、铐地环、多次长期不让睡觉,常年捆绑、坐铁椅子、牙签支眼皮等等多种酷刑,被摧残性灌食十年,每时每刻我都在死亡线上挣扎。”

黑龙江省大兴安岭66岁的里玉书女士,原阿木尔林业局教委主任、书记里玉书女士于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里玉书女士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请求最高检察院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审判江泽民,还法轮功的清白,还公正于天下。

里玉书女士控告说:“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我带着满是伤痕的身心,冤狱十二年回家,迎接我的是二十四小时每时每刻的跟踪监视和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离狱前的毒害–全身浮肿,嘴、脸、肩膀歪斜,嘴角不自觉地方流口水,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他们注销了我的户口,开除公职,扣发我十六年多的工资。我的三位亲人在迫害中离世,一位亲人为我冤狱的事着急上火痴呆了,我的侄儿患心脏病去哈尔滨医院医治,治疗一年好了刚回家,第二天我就被非法拘留关押,侄儿气得急得心脏病就又犯了,当晚返到哈尔滨医院治疗。亲人们盼我回家盼了十二年,好不容易盼我回来了,以为这回可好了,没想到却又被绑架了,我的亲人们难以接受这种凄惨事实。”

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至二零一五年,江泽民个人或伙同已知与未知的共同犯罪参与者,发动、设计、谋划、命令、主导、落实、管理、参与或煽动了对中国法 轮功修炼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残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与惩罚,这些行为违反了中国宪法》以及刑法第247、232、248、254、234,236、 237、238、397、399、263、267、270、275、245、244、251以及第246条等。

上接原教委主任十四年生死实录(1)

原教委主任十四年生死实录(2)

(五)我的三位亲人含冤离世 大哥痴呆

在被判刑关押期间,我所有的亲人,特别是我的二哥里树岩(黑龙江省林业总局计划处的干部)每日都生活在红色恐怖中,精神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身心承受巨大的压力。

1、二哥里树岩悲愤离世

哈尔滨女子监狱提前丧尽天良的捏造了这些造假材料后,二零零五年三月份,监狱通知我二哥说我病危了,让我二哥马上到监狱去。我二哥听到这个消息吓得全身发抖,是我侄儿陪他去的监狱。监狱邪恶的警察欺骗并恐吓我二哥说:“你劝里玉书吃饭,不然就签字:证明她死了与我们监狱无关。”

那时正是我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里被重刑号的小号里被加重迫害的四十天里。由于残酷的酷刑迫害,和被惨无人道地摧残折磨,我伤痕累累,瘦弱得非常吓人,当时我二哥看到我那个样子,悲愤惊吓得泪水直流。我非常气愤地质问警察:“我二哥都七十多岁的人了,你们还这么折腾他,吓唬他,我二哥出现什么后果你们要 完全负责!”九监区五大队长燕玉华却说:“是我让你二哥来的。”监狱还逼我二哥签字,我二哥没有签。

后来监狱又从经济上、身体和精神等各方面迫害我和家人,经常找我的二哥要钱,说是给我买药,还恐吓我二哥,不让我二哥见我。就这样的在一次次的恐吓折磨下,在二零零五年底,我的二哥里树岩悲愤地离开了人世。

2、丈夫和大嫂含冤离世

由于我二哥不签字,哈尔滨女子监狱就找我丈夫侯典彦,也是说我生命垂危了才把他骗到监狱的。

听到我病危的消息我的丈夫都吓坏了,他马上就从山东老家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在监狱见到我后,我丈夫对我被冤判不理解。我告诉他:“是谁迫害了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是中共邪党,做好人没有错,炼法轮功没有错,我被伤害成这样都是中共邪党的罪恶。”

通过我给丈夫讲真相,我丈夫也理解了,他没有配合黑监狱签字。回家以后,丈夫为我被冤判的事向大兴安岭地区检察院提出了诉讼,还到处奔波去各个部门为我申诉。但他们都说:法轮功的事,我们管不了。申诉好几年也没得到任何结果,我丈夫非常失望。二零零五年接见我时,我丈夫刚要说申诉的事情,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警察给打断了,他们马上把我强行带走。我丈夫非常惋惜的目光看着我被他们拖拽走了。

迫害之前里玉书与丈夫、孩子在一起的照片。(明慧网)
迫害之前里玉书与丈夫、孩子在一起的照片。(明慧网)

二零零六年我和丈夫又见过一次面,这也是我与老伴的最后一面。丈夫多年来为我到各个部门申诉,他的头发全白了,牙全掉光了。他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这都是为你的事(冤案申诉)跑的,急的、吓的。”

我丈夫每年都从山东老家远途来哈尔滨女子监狱看我,很多很多次黑监狱都是利用各种借口拒绝我们相见,尽管见不到我,丈夫也照样来,默默地等上几个小时,看到别人的亲人相见,自己失望地一路颠簸远途回去。多年来,家里人不知道我的情况,甚至担心我被迫害得失去了生命,已经不在人世了,家人往监狱给我写信也接不到我的回信。亲人们多次来过信,可我一次也没有收到过。

有一次,我听说警察办公室里有我的信,我就找到大队长赵晓帆跟他要,他回答说:“是有你的信,可是信封里没有信纸。”我说不可能,他告诉我说就是没有。黑监狱一直封锁消息,家里亲人十分惦记我,我丈夫经不起这种精神折磨终于病倒了。

二 零一三年的一天,狱长史耕辉问我多少年没有见过亲人了,想不想见?他可以安排。我就把哈尔滨市的我侄女的电话给了史耕辉。一天,我侄女真的来了,我听到消息正高兴的准备去见侄女,警察看到我的脸上刚刚被迫害毒打得满头大包,青一块,紫一块都是伤,就找了个借口,打发我侄女回去了。当时我的丈夫也在等着听我的消息,这一次我丈夫又失望了。

过了很长时间我脸上的伤疤才下去,我又找警察要求接见,警察才通知我亲人。这时我丈夫病得很重,已经来不了了,只能是在家等着听我的消息。这次是我近八十岁的嫂子李永勤在我侄女等人的陪护下来的,大老远的从大兴安岭加格达奇来哈尔滨的,警察让她们出示身份证,她们出示身份证了警察还刁难他们,让她们拿出不是炼法轮功的证明。

我侄女说:“你们监狱让我们来的,当时也没说要这些证明啊,这么大年纪,这么远来了,就让我们见见吧,看看到底有没有里玉书这个人了, 家里还有里玉书的丈夫和八十岁的哥哥等着听信呢。”可是他们对大嫂等家人恐吓、难为、搪塞、审问,审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让家人再回加格达奇派出所开证 明。黑监狱里的警察们再一次拒绝让我们见面的机会,这一次亲人们风尘仆仆又是白来了!
我丈夫侯典彦在他生命最后的一段时间里,只是想听一听我当时的消息,他的这一点愿望哈尔滨女子监狱里的警察们也没让他实现,没过几天我的丈夫就含冤离开了人世,他终年六十三岁。

我的大嫂李永勤从女子监狱回家后心情一直就不好,为我是否还活着在忧心,加上嫂子去加格达奇大街上送给世人弘扬中华五千年传统文化的神韵晚会光盘,被警察恐吓。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七日,嫂子李永勤突然摔倒在地,不会说话,身体不会动了,家人把她送到了医院,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二零一四年八月六日,李永勤老人含冤离世,年七十八岁。

十二年的冤狱,我死里逃生终于回来了,可是丈夫、二哥和大嫂却被迫害含冤离世了。

3、大哥痴呆了

在我一九九九年第一次被绑架到看守所时,我大哥和大嫂李永勤就整日为我担心着急哇,等我关押十五天后从 看守所回来时,我大哥担心上火得十多天没睡觉,大嫂李永勤的脸都肿得变了形。

在我非法关押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和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十三年里,我的家人、大 哥、大嫂特意从山东远途来到哈尔滨女子监狱来看我,可是警察们硬是不让见。如今十二年的冤狱我死里逃生回来了,可是我的老伴、二哥和大嫂却含冤离世了,我的大哥却痴呆了。

对我十几年的冤狱折磨,也是对家人和关心我的亲朋好友的身心折磨与伤害,家人日夜担心受怕,着急上火,好不容易远途到女子监狱来了,可是警察们不但不让见,还恐吓、威胁、发难。十二年的冤狱,剥夺了我与家人通信、会见的权利,我与外界与家人几乎就是隔绝,里外不通,没有任何音信,他们不知道我是否还 活着。有几次监狱打电话让家人去见我,而家人到那后,又不让见了,还恐吓、威胁、难为,十二年哪,每天家人们都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度过的,有三位亲人没能熬到我回来就离世了,大哥却痴呆了。

(六)冤狱回家 遭跟踪、监视、刁难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我十二年的冤狱期满,黑龙江省大兴安岭610(法外组织,专职迫害法轮功)、阿木尔610,阿木尔公安局、国安、国保、社区、教委十来个人去两辆专车劫持我,说北京也来人了。阿木尔林业局召开大会,要求阿木尔林业局所有单位都配合政法委、公安局排班轮番跟踪监视我。

在我回家之前他们在我家楼门洞从一楼到我家二楼走廊里,各个角度安装了九个微型摄像头,我家所有屋子里都安装了微型窃听器和监控器。公安局、派出所和阿木尔各个单位的值班人员二十四小时值班监控跟踪。我家楼前警车警察等着,还有值班人员三四个人,死死地监视着我,跟踪着我。我一出门,警车和监视我的人马上就跟着我,他们寸步不离,一次他们没跟上我,把他们每个人吓的不行。因为阿木尔林业局规定:谁看丢了里玉书,谁是哪个单位的,哪个单位负责任,领导撤职, 个人下岗!我有一点儿动静,他们就层层汇报、请示。我去哪里,他们就紧紧地跟到哪里。一时间整个阿木尔林业局处于人人恐怖之中,我的亲友谁还敢来看我!这些贴身监控,都给我身心造成很大的压力和痛苦,给我及亲朋好友带来巨大的灾难。

这些监视跟踪我的人们对我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就在我刚回家几天后,我突然患脑血栓摔倒在地上,在地上昏死过去二十小时,醒后我爬着去厕所,我都生命垂危了,但是他们却假装着不知道。

里玉书从监狱回家后,双脚在没有撞碰过下脚趾盖变黑色(明慧网)
里玉书从监狱回家后,双脚在没有撞碰过下脚趾盖变黑色(明慧网)
从监狱回家后,里玉书全身浮肿,这是浮肿的双腿照片。(明慧网)
从监狱回家后,里玉书全身浮肿,这是浮肿的双腿照片。(明慧网)

我从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回家一星期后,我的身体歪斜,生活不能自理,右侧不好使,左侧也不像以前那样好使了,写字都非常困难,全身严重浮肿,也非常麻木, 身体痒,脱了一层皮,双脚有三个脚趾变黑,鼻孔里不自觉地流淌粉红色的鼻水。在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早上我出狱时,哈尔滨女子监狱对我强行灌食,我怀疑是监狱给我所灌的食物里下了迫害身体的药物了。我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不良反应,原来是这些邪恶的坏人在执行邪党头子江泽民的邪恶命令迫害好人啊。

(七)仅在二零一五年几个月内就抄家十多次绑架两次

仅在二零一五年的几个月内,我就被绑架两次,一次是被绑架到阿木尔 拘留所,关押了十天。一次是绑架我到阿木尔向阳派出所,由阿木尔国保大队四个警察看着,关押了十个小时。二零一五年的几个月里,我被抄家十多次,我不在家他们就撬锁破门而入抄家,被他们撬得我家的门框门锁已坏得不能用了。

二零一五年二月四日,阿木尔610、政法委、国保、国安、公安局、派出所、社区、教委等部门多人闯进我家,进门就说:省(黑龙江省)、地(大兴安岭地 区)610要捕我,让我签字,紧接着他们就疯狂抄家、照相、强行拽我走,让我去阿木尔公安局,我不去。上来三四个警察,强按我,又来三个国保大队的警察,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下。我抵制,不去,就这样他们拽我一个多小时,他们看我脑血栓身体都这样了,就汇报给黑龙江省610及大兴安岭610说:我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入监狱。

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八日阿木尔公安局、派出所又来我家数人,将我家门拽坏入室抄家,强行将我拖到阿木尔公安局,关押阿木尔拘留所十天。

二零一五年四月四日,阿木尔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刘长青等人非法入室对我抄家。五月八日又是阿木尔国保队长刘长青等人破门而入进我家抄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日,我去加格达奇我大哥家,加格达奇公安局国保大队长李海龙与警察张某某进屋就抢我正看的大法书,说:“这是证据,就可以拘留 你!”然后就乱翻东西,抄家,拍照。还说:“你来加格达奇没告诉阿木尔公安局,你现在去公安局(加格达奇公安局)!”我不去,他们就拖拽我,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来小时,他们看我半边身体歪斜身体状况太差,就走了。中共的国保警察哪里还有什么人性,居然跟踪迫害我到加格达奇我的大哥家,抄我大哥家行恶, 来绑架我。我的大哥都已经八十三岁了,思维都木了,都痴呆了,大哥别人说什么他就说什么,李海龙等人就毫无人性利用我哥哥这一点,跟我大哥说:协助我们把里玉书绑架走。

第二天,我从加格达奇返回到阿木尔,刚刚到家,阿木尔国保大队的两个警察就来了,说:“你走到任何地方当地警察都干涉你。”

两个警察走后,我看我家已经被翻过,也抄家了,我再看,房门的锁头已经被他们撬坏了,他们就在我去加格达奇大哥家不在家的时候,邪恶地砸开锁破门而入,抄了我的家。

二零一五年九月七日,阿木尔公安局国保队长刘长青和一警察又来我家抄家,还说:“公安局长也来了,在楼下呢,翻出东西就判你五年,你昨天去哪了?你走到哪我们都知道!仔细翻!”最后他们抄走了我的几本大法书。

仅在二零一五年这几个月内,我就被十多次抄家,他们掠走我的大法书近一百本,抢走我师父的法像、真相光盘、九评等多本。这期间,阿木尔国保大队警察多次进我家乱翻,抄找东西。有一次,我准备洗澡用的东西放在家中桌子上,他们通过监控器看到了,引起了阿木尔警察们的怀疑,他们突然闯进我家将我包里的东西倒出 来,一一仔细检查。还有一次,我从法轮功学员家里拿了点蔬菜回家,阿木尔警察们又闯进我家到处找看看我拿回家的是什么东西。像这类事情太多了。这些警察有 黑龙江省政法委、610及大兴安岭地区政法委、610的撑腰、指令,他们经常是非法闯入我家,他们想什么时候进我家就进我家,进屋就翻东西,抢东西。我多次慈悲地告诫他们:“你们这样是犯法呀,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对你们不好,迫害好人会遭恶报的。”

(八)对我经济、生活等方方面面的迫害

我十六年单位没给我开过支,我生活困难,二零一五年六月我去加格达奇大哥家,当地公安局就去哥哥家抄家,当着八十多岁的哥哥的面劫持我去公安局。法轮功学员照顾我的生活,阿木尔公安局国保大队刘长青等三四个警察就到照顾我的两个法轮功学员家骚扰、恐吓、摄像,威胁法轮功学员的家人。

我的户口被注销,回家半年了才落上,我办身份证阿木尔警察们总是找借口推脱,如今一年了还拖着不给我办身份证,人为地给我造成很大的困难。

他们开除了我的公职,停发我十六年的工资,对我几次非法罚款:

一九九九年阿木尔林业局有其他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阿木尔林业局就仅仅因此而罚我款二千元。

二零零零年我进京上访,在山海关被劫持,山海关和加格达奇警察勒索我一千元钱。

二零零一年我被劳教,绑架我去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的两名警察的路费都是强行让我承担的,花去我三百多元钱。

我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被灌食时,他们用我的钱买奶粉,糖,蜂蜜,手套等花去我三千元钱。他们迫害我强行给我打无名针、用药花去我二千元。总共近万元。我多年的积蓄全花光了,现在我没有任何生活来源。

在一九九九年被中共绑架迫害前,我还是一位身体健壮仅仅五十岁的中年人,可是在中共十六年的酷刑摧残下,我已经被迫害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六十六岁的老人了。

二、江泽民所犯之罪

由于被告人江泽民发起针对法轮功的迫害,引起了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们的附和和跟随。他们所做的也要追究于江泽民。他们对法轮功和我犯下了非法剥夺宗教信仰自由罪、刑讯逼供罪、非法拘禁罪、抢劫罪、侵占罪和毁坏财物罪、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侮辱、诽谤罪、绑架罪、故意伤害罪、滥用职权和徇私枉法罪、报复陷害罪、虐待被监管人罪、酷刑罪,违反国际法律等的犯罪。

现在,我要控告江泽民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至二零一五年,江泽民个人或伙同已知与未知的共同犯罪参与者,发动、设计、谋划、命令、主导、落实、管理、参与或煽动了对中国法轮功修炼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残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与惩罚。如上所述,这些行为违反了江泽民违犯了中国宪法第35、36、37、 38、39、40、41、42、43、44、45、46、47条;中国刑法第26、234、235、236、237、238、239;243、244、 245、246、247、248、249、250、251、251、253、254.255;257;263;267、268、269、270;274、275;305;307;308;382、383;385、386;397;399条等多项规定,构成数十项犯罪。

中国刑法第247条禁止对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实行刑讯逼供或者使用暴力逼取证人证言。党政干部、公安司法干警等安全官员对我和家人造成了剧烈的精神与身体 上的痛苦。为了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对我实施了不让睡觉、毒打、常年捆绑、野蛮灌食等等酷刑折磨。中国刑法第248条禁止“监狱、拘留所、看守所等 监管机构的监管人员对被监管人进行殴打或者体罚虐待。中国刑法第254条禁止“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滥用职权、假公济私,对控告人、申诉人、批评人、举报人实行报复陷害”仅因为我合法修炼法轮功的行为,我被那些抓捕我、将我送到洗脑班、看守所、“黑监狱”、劳教所或监狱的人员当作“罪犯”对待。在这些地方,我遭到了酷刑折磨以及其他身体上的痛苦与伤害、各类侮辱与羞辱人格的对待以及其他虐待。按照中国宪法,中国公民享有言论、信仰、集会、结社、游行以及示威的自由,而我所做的只是行使这些权利而已。对我的指控都是基于如法炮制的、模糊的、过于宽泛、粗糙的法律,而这些法律完全是专门为了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暴力 镇压而设计的。抓捕、参与非法监禁我的人员包括政府机关工作人员。因此,我遭受了第254条所禁止的报复陷害罪。

中国刑法第237条禁止任何人“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妇女或者侮辱妇女”或“聚众或者在公共场所当众犯”此罪。我在非法关押期间,受到不让去厕所,辱骂、羞辱等迫害。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37条禁止通过拘禁或其它方式非法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中国刑法第238条禁止“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利用职权犯此罪需从重处罚。我遭受了非法拘禁、抓捕、关押或囚禁。我是仅仅由于信仰法轮功而被抓捕的。

刑法第263条禁止“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抢劫公私财物”包括入户抢劫、抢劫致人重伤、死亡以及持枪抢劫。刑法第267条禁止抢夺公私财物”。刑法第270条禁止“将代为保管的他人财物非法占为己有”。刑法第275条禁止“故意毁坏公私财物”。为了不让我修炼法轮功,我的法轮功书籍与其他财产被闯入家中的人员带走。我的一些财产也遭到了损害或破坏。

江泽民发起的对法轮功十六年多的残酷迫害,系统地对坚守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上亿人的正信被镇压,众多的法轮功学员被劳教、判刑、关押看守所、洗脑班、精神病院,被勒索、开除公职、酷刑、迫害致死,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十六年的残酷迫害,我被多次绑架关押,劳教、判刑十二年,打毒针、常年捆绑,吊铐、冻刑、饿刑、毒打、背铐,连续野蛮灌食十年等等多种酷刑折磨,我每时每刻都有死去的可能。十二年的冤狱,我死里逃生的回来了,此刻还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还在中共的看守所、洗脑班、精神病院、黑监狱里遭受煎熬,有多少法轮功学员没能等到出狱的那一天,就被迫害致死了。

鉴于所有参与迫害的单位与个人所犯以上罪责,皆因江泽民造成,江泽民是迫害的元凶,本人对其他人暂不控告。我特对江泽民提起刑事诉讼,要求将其绳之以法,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师父清白、还公正于天下。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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