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华人陈曦:遭中共迫害 我们家破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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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6年07月07日讯】【编者按居住在法国的中国新移民中,有很多是逃亡的难民。他们不堪忍受中共独裁专制对人权的迫害,被迫选择流落他乡,远离家人,经历让人难以想像的生活遭遇……以下是华人读者陈曦向本报的投稿,讲诉了她如何遭受中共迫害的真实故事。

我叫陈曦(化名),是来自中国中原某省家庭教会的一名基督徒。我原本有个非常和睦美满的家庭,父母恩爱有加,悉心抚育我和弟弟,虽然家境一般,但家中常常充满了欢声笑语。然而,自从我和母亲加入了家庭教会之后,却饱尝了中共对基督徒的残酷镇压、抓捕、迫害,我的家庭再也没了安宁之日,我们被迫骨肉分离,每一次的别离都不知何时能重逢,甚至不知能否再相见。

妈妈突然被非法绑架失踪

2011年春的一天,妈妈告诉我她要去传福音, 可几天过去了妈妈都没回家。我心里越来越不安:一直有基督教徒在传福音时被中共恶警抓捕,遭到恶警的酷刑虐待,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妈妈是不是也被抓了?在遭受警察的折磨?妈妈身体虚弱,能否承受得住?会不会被打死?想到这,让我不寒而栗……

看到妈妈临走时洗好晾晒的棉裤,想到天气还很寒冷,妈妈走时穿得很单薄,我抱着棉裤泪流不止,心里一遍遍地呼唤着:“妈妈,你在哪里?”
弟兄姊妹都想方设法帮我打听妈妈的下落。后来了解到,妈妈从派出所被转走后就下落不明了。妈妈被抓的第二天,当地派出所所长领着一帮警察开了六辆车气势汹汹地赶到村里找妈妈传福音的证据,当得知没证据时,这个所长气急败坏,跺着脚恶狠狠地对村民说:“你们怎么不留下什么证据呢?只要有证据,我就把她送到劳改农场让她坐个十年八年牢。”

恶警谎言诱骗 厄运笼罩全家

妈妈被抓将近四个月后,家中突然来了两个警察,我们才知道妈妈怕连累家人和其他教徒,装了好几个月哑巴,直到看守所保证只要说出家庭地址就立即释放她,否则将无限期关押,妈妈才不得已说出自己的身份。

警察根据妈妈说的地址,来我家搜查,又向我爸爸打探我家的情况,结果从爸爸口中诈出我也是信神的,就责令我回家后立即去派出所报到。爸爸懊悔至极。

为躲避迫害,我只得离开家躲到弟兄姊妹家去。然而,邪恶的警察没有跟妈妈兑现说出家庭地址就放人的承诺,不仅如此,还派专人开车到我弟弟所在部队调查,警告我弟弟,妈妈再信神就会影响他的工作分配。

爸爸按捺不住愤怒,到看守所大声质问警察:“国家哪条法律说不准人信神?是通过电视讲了还是在报纸上登出过?信神传福音到底犯了什么法?为什么没有任何证据无故将人羁押这么久不放?”

警察自知理亏无言以对,却仍要我爸爸保证妻子放弃信仰,爸爸救人心切,签了保证书,妈妈才被释放。当妈妈看到释放证上赫然写着“利用‘X教’破坏法律实施罪”这个亵渎的罪名时,愤怒地把释放证撕了个粉碎。

由于妈妈被抓时随身带的药物被没收,加上看守所没日没夜超负荷的劳动,妈妈又得了腰椎间盘突出,腰部整日疼痛难忍,行动困难,根本无法久坐,狱警却熟视无睹,给妈妈的工作量丝毫不减。妈妈回到家就被送到医院动了腰部手术,由于治疗不及时,又受到虐待,留下了后遗症,睡在床上不能翻身,更不能负重。

为逃避迫害 母女流离失所

2012年,中共再次加大对基督教家庭教会的镇压,在全国范围进行非法抓捕,我和母亲被逼流离失所。

有好多次我坐车路过家门口,脸贴着车窗张望着家的方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里是我的家呀,有我的家人呀,可如今我的家散了,我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也不能见……多少次我想打个电话给爸爸,可是一想到电话会被中共监控,思来想去我只好一次次缩回了摸到电话机的手。

中共警察每年会不定期地到我家进行骚扰,向爸爸盘问我们母女的情况,邻居们背地里也议论我们。弟弟退伍后,单位领导找各种借口不给他安排工作,弟弟只好四处打工糊口。

听弟弟说,爸爸每次提到我和妈妈都会老泪纵横,他担心我们被抓,甚至担心我们是否还活着,爸爸身体有多种疾病没人照料,不但要承受妻离子散、骨肉分离的痛苦,还要面对同事、邻居的歧视和冷眼……我却连个电话都不敢打给他。

眼看父母的年龄越来越大了,我们此生相聚的时刻还能有多少呢?我实在克制不了了,冒险趁夜晚回家看看,每次回家都偷偷摸摸、心惊胆战,生怕被人发现举报,短暂相聚后当晚又赶紧离开。

长期处在极端压抑苦闷的精神状态下,过着漂泊流浪与家人分离的生活,我尝尽了痛苦辛酸的滋味。为什么一个好端端的家被拆得四分五裂?这样东躲西藏、骨肉分离的日子究竟还要过多久?为什么我们生在中国连最基本的人权自由、信仰自由都得不到?……

遭恶警非人性暴力虐待

2013年11月5日,市公安局在全市范围内对家庭教会疯狂抓捕,晚上8点多,我和四个姊妹正在聚会,突然听到有东西钻锁眼的声音,我们几人正不知所措时,门就被强行打开,五个警察冲进来,一进屋就喝令我们:“不许动,双手抱头蹲到墙边!”

警察把搜到的钱和信神书籍全部带走,给我们五个姊妹戴上手铐押上警车。

到派出所后,我们被分开审讯。我被带到一个房间里,一个胖警察凶巴巴地问我:“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刚才在干什么?”

我说:“在看圣经。”胖警察问我:“你知不知道在中国这种家庭聚会是违法的?”我说:“国家宪法不是说宗教信仰自由嘛?”

我还没说完,胖警察就恼羞成怒地说:“还敢讲理,告诉你违法就是违法,在中国共产党就是法,信仰自由那是说给外国人听的!”他抓住我衣领,劈头盖脸扇我耳光,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脸火辣辣的疼,鼻子和嘴角开始流血,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另一个瘦警察在一边装着温和的样子说:“年纪轻轻信什么神哪,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在哪?”“你们教会负责人的名字叫什么?他们住在什么地方?你们教会的奉献款在什么地方?等一会你交待完了我们就送你回家。”

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不会做犹大的!”瘦警察一听就火了,边骂边重重一记耳光扇在我脸上。两个警察一人一边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向外扭扯,我痛得大叫跌倒在地,原本骨头就长错位的左手腕像被扭断一样,接着两个警察一边一个用脚踩住我的手来回碾压,我趴在地上想挣也挣不脱,疼得浑身发抖,手钻心的疼痛,骨头像被踩碎了一样,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几乎要晕死过去。

我被铐在铁椅上一夜,第二天上午两个警察又审我,见我不吱声,他们继续扇我耳光,扯我头发。晚上大概八九点钟,审我的两个警察用黑布袋蒙上我的头,恶狠狠地说:“嘴还挺硬,有你好受的,再不说就把你拉到野地里活埋了,让你的神来救你吧!”他们把我押到一辆车上,坐在车上,我眼前一片漆黑,呼吸困难,头发晕。

十来分钟后,车停下来,警察把我拉拽到一个房间里,拿掉我的头套,之后拉上窗帘,把我铐坐在铁椅子上,前三天他们仍逼问我之前的问题,我不吱声,他们就不给我吃饭、喝水,也不让我睡觉、上厕所,一见我打盹就冲过来对我大吼大叫,踢我的腿、拽我的头发。

我的两只手和手腕都成了黑紫色,手肿得像馒头一样,看到我痛苦不堪,警察狞笑着说:“哼,像你们这些信主的人都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死了都活该!”

之后三天,怕我饿死他们交不了差,就每天给我一个小馒头,喝一小杯水。为逼我交待,警察常用像平底锅的东西敲我的头,每敲一下我就疼到了心里,头像要炸开一样,所以我一看他要敲下来就本能地躲闪,可是他看到我躲就不敲,我一停下来,他又敲下来,就这样敲敲停停,一直逼问我还认识哪些人,他们叫什么,住在哪里,教会的奉献款在哪儿等。

到了晚上,他们把我铐到铁椅边上,又拿来一台风扇开到最大对着我吹,我浑身冻得抖个不停,只有蜷缩着坐在地上,就这样一铐就是一夜。
六天后,警察又给我戴上头套,用车把我带回了派出所。

到派出所后,我才知道和我一起被抓的刘姊妹家人请客送礼花了两万元,托熟人来保释她,姊妹要求她的家人把我也保释出去,她家又交了8000元钱派出所才答应释放我。临释放时,警察还威胁我说:“回去以后不要再信主了,下次再抓到你肯定判重刑。”释放后,晚上我多次做噩梦,手腕和手指骨节经常疼痛不止,手使不上劲,握起后伸开困难。

走投无路逃亡法国

2014年,中共将发生在山东招远的一起刑事杀人事件,炮制成某教会信徒传教行凶案件。随即中共密令各地必须把家庭教会被抓捕过的人全部再抓重审,一人必须供出六人,拒不交代的打死勿论,并称此举为“缕秧刨根”。

同年12月初,我与一姊妹商谈教会奉献款的事,没想到该姊妹已被中共安全局用电话监控,我们见面后第二天,姊妹就在接待她的人家被抓,该家庭也被抄家,我也被告知警察到我所住小区的居委会了解我的情况,把我的外貌描述了出来。

情况紧急,不容多想,我乔装后匆匆逃离。我离开的当晚,警察就到接待我的家庭抓我去了。

姊妹家不能呆,家也回不了,现在又被追捕,不但随时随地面临抓捕,一旦被抓连最起码的生存权都受到威胁。

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把我的情况告诉叔叔了,请他帮我办理了出国签证。

坐在飞机上,我思绪万千,百感交集,几年的颠沛流离,让我从心里恨透了这个邪恶透顶的中共恶魔,它对有信仰的善良人无休止的疯狂迫害,即使没有被抓入狱,亦犹如披枷戴锁的囚犯,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没有一点人权可言。什么公民合法权益,什么宗教信仰自由,什么人民警察为人民,这些纯粹是欺世盗名的谎言鬼话!中共恶魔自执政以来,不知做了多少祸国殃民的罪恶勾当,它是用垒垒白骨建造了它的无神论政权,中共是当今世界上最邪恶的政党!

踏上法国这片以“自由、平等、博爱”著称的美丽国土,多少次,我仰望蔚蓝的天空,遥望着东方,愁绪万千。我自由了,可是在天的那一边,在生我养我的土地上,还有我亲爱的家人,还有遭受迫害四处逃亡的弟兄姊妹们,他们何时才能看见曙光?

责任编辑: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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