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在遥远的古代，一户柳姓人家生活在黄河附近的一个小村庄里。这个家庭中有个男孩叫柳生，幼年丧父。因家境贫困，他不得不每天帮妈妈做事。
柳生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在树林里听各种鸟鸣，渐渐地他能分辨各种各样的鸟声。后来他竟然能惟妙惟肖地模仿各种鸟的叫声，连鸟儿都分不出真假，经常招来许多鸟儿和他同乐。
柳生16岁这年，相依为命的母亲积劳成疾，无法下床，需要较多的金钱来买药， 柳生不得不到对面村的黄员外家工作挣钱，主要负责打理花园。
黄员外的花园内各种树木错落有致，各种花草应有尽有，一年四季花开不败。因而也吸引了各种鸟儿在树林里投宿。一群色彩鲜艳的金丝雀在花木边的灌木林里筑巢而居，每天天不亮就不间断鸣啭（míng zhuàn）。一天，柳生边劳动，边模仿金丝雀的欢乐声音，吸引了大量金丝雀飞到附近同乐。
黄家小姐黄莺平时深居简出，在闺房里养了一只金丝雀消遣。由于柳生的模仿，这只金丝雀居然挣脱出来，飞到了柳生身旁。黄莺非常好奇地跟着这只金丝雀来到了花园，发现俊郎清秀的柳生模仿金丝雀的声音几可以假乱真，且吸引了那么多金丝雀飞到这里，暗自称奇。
就这样，黄莺经常来到花园听柳生学鸟叫，时间一长，二人产生了感情。黄员外知道这个情况后，气急败坏，指使众家丁把柳生打了个半死后，丢到了黄河边。
黄莺听到后血气攻心，口吐鲜血，离世而去。这时人们看到一只只有右翅的漂亮小鸟，从黄莺的心口跳出来，既不会叫，也不会飞，只是快速地朝黄河方向跑去。
一些人看了感到非常奇怪，便跟了过去。到了黄河边，恰好柳生正要被人扔下黄河，他看到了这只小鸟后就合上双眼，被众家丁甩了下去。
这时候一只同样漂亮的小鸟从柳生的心口跳出，但这只鸟只有左翅，迅速和黄莺变成的鸟合在一起，飞向了天空。这小鸟的叫声美丽无比，许多人都被它的啼叫声吸引了。后人说，那只会唱歌的鸟是柳生的心变的，而不会唱歌的那只鸟是黄莺的心变的。
人们认为，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死后会变成鸟儿，把这种鸟称作比翼鸟，从此世上便有了比翼鸟。后世常用比翼齐飞，形容夫妻感情深厚。较为有名的便是白居易的“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也有人被柳生的毅力打动，便道：不到黄河心不死，比喻是下定了决心做某件事。
据《山海经·海外南经》记载：“比翼鸟在其东，其为鸟青、赤，两鸟比翼。一曰在南山东。”“其状如凫而一翼一目，相得乃飞，名曰蛮蛮。”《博物志余》：“南方有比翼鸟，飞止饮啄，不相分离……死而复生，必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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