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炼狱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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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9年01月30日讯】(大纪元记者谭雅加拿大蒙特利尔报导)“我这辈子吃过很多苦,经历过不少磨难,但怎么也没想到过,有一天会因为按真善忍做好人而蹲大牢。”来到加拿大一年多的高书斌说。

高书斌,法轮功学员,辽宁抚顺人,1960年生。因为修炼法轮大法,被中共冤判3年监狱,曾在被称为“人间地狱”的马三家劳教所关押了41天。

突如其来的绑架

2008年7月4日,沈阳。高书斌记得那天的天气特别热,她正在一家服装厂内的库房点货对账。

有人敲门,厂长走进来:“小高,外面有人找。”

她心里纳闷,寻思自己来这工作不久,谁会上这找她。锁上仓库门,转身出来一看,门外站着五六个彪形大汉,都光着膀子,一个人也不认识,她不禁问对方“找谁呀?”

话刚出口,几个大汉一拥而上,一把夺走她手中的钥匙串,猛地把她的双手反背过去,铐上手铐,从五楼把她拖到了一楼。高书斌大喊:“你们是什么人哪,这是干什么?是黑社会搞绑架吗?”没有人回答她,几个人七手八脚把她塞进停在马路边的一辆面包车里,然后开车急驶而去……

法轮功让我明白人生意义

高书斌被绑架的那天,距离北京奥运会1个月。

“当时因为奥运,沈阳已经抓了不少人。周永康5月份来了趟沈阳,第2天就抓了55名法轮功学员。”她回忆说。在她之前,服装厂已有3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绑架。

在一般人眼中,高书斌是个聪明能干的人,学什么都很快。但是,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她生活坎坷,不如意的事一桩接一桩,用她自己的话来说,“(磨难)简直是摁下葫芦浮起瓢”。

她脾气刚硬,宁折不弯,多苦都撑过来了,可觉得活着真没意思。她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人为啥活着”。

“在我看来,人和驴拉磨差不多,天亮睡醒,套上套子开始干,拉一天磨,吃了又睡。周而复始,几十年就这样过去,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1996年初,丈夫跟她离婚了,没有把房子给她,她只好带着孩子回到娘家。娘家人很传统,接受不了离婚这么丢人的事,父亲每天都横竖看她不顺眼,日子很难过。一日,有人告诉她去当地的一个公园去看法轮功的讲法录像,她爽快地去了。

看录像的第一天,骑着自行车回家,她突然发现,平时根本不上去的大坡,竟然不知不觉骑上去了。

“因为我有哮喘,平时走平道走快一点儿都气喘,那个高坡平时推自行车上去都是很吃力的。就在看完录像的当天不知不觉骑到了坡顶却没觉得累。哇!真的太神奇了!”

法轮功改变了高书斌的人生,她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心里再不纠结了,原来人的生命还可以向上提升,按照真善忍来升华自己。”她找到了人生的坐标,不再觉得活着没意思了!

派出所里的警察

被抓的当天,高书斌被送到抚顺,关进当地一家派出所。到了晚上,被带去审讯室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妹妹也在隔壁的审讯室里。

“后来才知道,他们把我手中的钥匙抢走后,派人直奔抚顺我妹妹家,打开门把我小妹抓了进来。”

审讯室里,一个年轻警察正在复印机前,印了一大叠大法师父的黑白照片,然后放在一张张椅子上,让高书斌坐上去。

高书斌直视着小警察的眼睛,对他说:“孩子,你还年轻啊,不能做这种事啊,后果太可怕了。你认识照片上的人吗?你跟他有仇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真的对你不好啊。”

小警察愣了,也许是感受到高书斌的好意,想了想,把椅子上的照片收起来了。

另一个警察开始骂骂咧咧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顺手抡起一瓶矿泉水,照着她头狠砸下去。然后大声说:“你说,你炼法轮功有什么好?”她说:“我炼法轮功身体好了、脾气好啦。”

高书斌接着又说:“我今天跟你打一个赌,你敢不敢跟我赌,如果我赢了,马上放我回家。如果我输了,我今天就任你处置。”

警察好奇地问打什么赌?她说:“我们两个人每人各扛五十斤大米上八楼,如果谁要是气喘,就输了。”

那个警察听她说完,道:“你厉害,不敢跟你打赌,我今天也不敢放你,放了你我就进来了。”听了这一番对话后,另外几个警察也没再难为高书斌。

第二天,高书斌跟妹妹被一起送入了抚顺市第二看守所。

马三家里的喊声

在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高书斌和妹妹又被送进马三家劳教所。

马三家是中共在迫害法轮功中的“先进”样板,通过各种渠道披露出来的消息——酷刑转化和强制精神洗脑,令人发指,在那里待过的人说它是“人间地狱”。

“听说和亲身感受是两回事”,高书斌说,她之前看过很多报导述说马三家的邪恶,“只有当你亲自在那里,才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被关在3大队,那里是集中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每天都能听到远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苦喊叫声,或有“法轮大法好”的喊声。那就是警察在施用酷刑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

所谓转化,就是放弃信仰,马三家的警察明说了:不转化,就别想活着出去。

“我不转化”

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高书斌在劳教所里的“待遇”,一切都围绕着转化。

“刚开始关在小黑屋里。两个包夹看着我,喋喋不休,就说你得放弃修炼,写揭批法轮功的‘三书’。”高书斌回忆道,“我直接了当地对她们说:你俩别费劲儿了,你们转化不了我,我因为炼功,一身病都好了,我不会昧着良心说话。”

劳教所指派的“包夹”是那些曾经炼过法轮功、但在迫害高压下妥协转化的人,她们反过来协助转化其他法轮功学员。

两个包夹汇报上去了。重新派了3个人来,都是膀大腰圆的,张口就出言不逊外加耍混,说不了几句就给一杵子:装什么装!

高书斌没怵,跟他们理论道:“咱们说句良心话,咱们一无冤,二无仇,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们都是捧着同一本书走过来的,你说法轮功好不好?你用良心来说,咱们把道理摆在桌上说,法轮功有啥不好?凭什么把咱们都抓到这来?”

折腾了一个星期,无果。包夹又汇报上去。上面发话,让高书斌面壁罚站。过来一个警察:“怎么的,听说你不转化,有本事你大声喊出来。”高书斌对着墙壁连喊三声:“我不转化!”来人转身走了。

下午4点多钟,走廊上有人喊她名字,要她跑步过去。

她走过去,从封闭区走到门口,七八个警察在走廊等着,几个警察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就把她撂倒了,之后她就啥都不知道了,昏了过去。

把人吊昏了按手印

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酷刑手段之一“吊铐”示意图。(绘图由祁文提供)

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吊在仓库里的一个铁梯子上,两个手都上了手铐,分别铐在梯子左右两侧,身体是悬吊的,全身的承重都在两只手腕上,手铐勒在肉里,直卡到骨头。

她疼得撕心裂肺地喊。两个警察冲进来,一个从地上捡起一块很脏的抹布,硬塞进高书斌的嘴里,又接过另一个警察递过来的一卷黄胶带,摁着嘴上的抹布,用胶带在脑袋上缠了几圈。

“我感觉快要窒息了,疼得撕心裂肺,全身冒冷汗。”抹布吸干了她嘴里的唾液,嘴干得像烈火烧着了一样。“我已经不知道我在哪儿了,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屋顶上飘荡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要死了。意识有时清醒,她看见老鼠在地上的破纸堆里哗啦哗啦地钻;时而又迷糊过去了,感觉元神已经出窍,不知身在何方。

她奄奄一息,心里仅存一丝念头:“无论怎样,我也不会放弃修炼大法…..”

第2天早上,进来一大帮警察,爬上梯子,把高书斌放下来。从她头天被打昏过去的时间算起,估计她被吊铐了15个小时。

警察把已经不能站立的高书斌拖进办公室,她趴在地上。有人拿来印泥,抓起她的手,摁着拇指沾上印泥,印在一张纸上。警察有了这手印,就算转化成功了。然后门“咣”地一声锁上,人都走了。

高书斌一直趴在地上,到了中午才醒过来了,慢慢从地上坐起来,看见桌上有一瓶水,努力想伸手去够水。一名女警察走进来了,用漫不经心但充满警告的口吻对她说:“起来啦?这里什么也没发生过啊。出去什么也不要说,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当天下午,高书斌被发配去二大队普教,开始做劳工。

后记

最终,高书斌被冤判3年监狱徒刑,转入辽宁省女子监狱。

回首马三家的经历,她感到是在闯一道道的鬼门关。经过炼狱里烈火的考验,她更加认清了中共的残暴与邪恶,也更坚定对真善忍的信仰。她说:“我的遭遇不算惨,总共就呆了四十多天。那个时候,用警察自己的话说,在马三家打死个人根本就不算啥。那里天天都在转化法轮功学员,号称全国最高的转化率,就是不择手段达到的。”

2017年,在联合国难民署的营救下,高书斌来到了加拿大魁北克,从此享有自由炼功和信仰的权利。#

责任编辑:颜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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