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政治对科学的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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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3年08月09日讯】(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Jeffrey A.Tucker撰文/任季编译)最近看过电影吗?你可能回到过电影院,发现为了把观众重新拉回来,制片商们似乎已经有所改变。

对于《芭比娃娃》(Barbie),即使我也看到一些合理的批评意见,只是冲着它没有理会过去20年总被提起的性别焦虑症,并且坚持倡导正常的性别二元论,我就觉得很有魅力。

《碟中谍》(Mission Impossible)也很精彩,只是我们已经熟悉了这个系列电影的套路。出人意料的是《自由之声》(The Sound of Freedom),这部影片揭露了恐怖的当代问题,但由于不明原因,遭到了左派的彻底鄙视。

我们着重谈谈《奥本海默》(Oppenheimer)。这部电影讲述了很多事情,但终极主题是利用和滥用科学为国家权力服务。

美国政府挖掘了一位优秀的物理学家来制造原子弹。这项伟大的工程耗时两年,耗资20亿美元,因此无论对赢得战争有什么作用,造出的原子弹都必须投入使用。德国已经战败,日本也准备投降,但为了向全世界展示美国超强的军事实力,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J.罗伯特‧奥本海默(J. Robert Oppenheimer)原以为原子弹会用来对付纳粹,但却使成千上万的日本无辜者丧生,他吞下的苦果就是内心的道德谴责。这促使他退出氢弹研制或制造更多原子弹的工作,为了避免与苏联的战争升级,他成为军备控制的倡导者。

他因与俄罗斯的私人关系,尤其是自称的“共产党同路人”而被华盛顿吊销了安全许可。没错,如同影片中爱因斯坦做出的预言,他的国家背离了他。

当然,后来奥本海默恢复了名誉,这部电影在很大程度上纪念了这个复杂而又才华横溢的人。

我觉得这部电影特别有价值的一点是解释了这些年美国和苏联之间极其奇怪的关系。大战结束后,从1918年到1923年,美国经历了一场大规模的“红色恐慌”,其中包括国会听证会、审查制度和新的煽动叛乱法,而拜登政府今天正利用这些法案对付川普(特朗普)及其支持者。

“新政”否定了美国精神中的企业自由,罗斯福总统把许多崇拜苏联农业和住房“成就”的人引入他的政府。其中有一位极具影响力的经济学家雷克斯‧塔格韦尔(Rex Tugwell),他拥护中央计划,并在当年操纵了许多卡特尔化工业、控制价格和开展苏联式项目的立法。

这也是当时的自由拥护者鄙视新政的原因之一。红色渲染着华盛顿,华丽的政策并没有让美国摆脱萧条的束缚,而只是通过控制、支出、监管和补贴延长了萧条。

是的,我深知我们永远无法摆脱“新政拯救了我们”的神话。但现实是,大萧条一直持续到下一场战争,直到1945年的和平到来后才真正结束。

倒退几年,当美国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美国和俄罗斯成为盟友,在打败纳粹和日本帝国的过程中,罗斯福和斯大林迅速成为朋友。正是这次结盟完成了“罗斯福的俄罗斯之路”。在那个年代,科学家和其他人与共产主义和红色苏维埃接触没有任何危险,并且还受到鼓励。

战后,形势逆转。哈里‧杜鲁门总统的党派面临国会中的失败,他巧妙地通过再次强化“红色恐慌”来挽救他的党派。1948年,共产主义者在希腊大选中获胜,这被美国视为受莫斯科影响帝制复活的证据。

在美国从公敌变成各国的朋友之后的十五年,俄罗斯从西方的朋友变成了可怕的敌人。又过了十五年,俄罗斯又从英勇的盟友变成了可怕的敌人。在半个世纪的时间里,这种转变发生了三次。

你知道乔治‧奥威尔的著作《1984》为什么会取这样的名字吗?这是在演绎1948年开始的冷战。在一瞬间,公众的思想从赞美转为憎恨整个国家。这就是为什么在书中,大洋洲、欧亚大陆和东亚之间的国际关系不断变化。这些变化告诉我们,统治阶层想和谁开战,我们就会和谁开战。

冷战结束时,美国庆祝俄罗斯的解放和苏联的解体,贸易关系也随之回暖。不出所料的是,二十五年后的今天,主流媒体,也就是曾经在冷战期间支持军备控制与和平的声音正在鼓动与俄罗斯开战。如同奥威尔书中写的,他们告诉我们,我们一直在与俄罗斯开战。

几十年来一直鼓动与俄罗斯和平相处的同一批人,现在却想要全面开战!

这就是奥本海默因其与共产党的关系而受到拷问的历史背景,也是他为何如此迅速地从朋友变成敌人的原因。这一切都与政权的需求有关。在现代,他们对科学的影响比我们愿意承认的还要大。

让我们以经济学为例。

当美国经济学会于1885年成立时,如果你能相信的话,它的第一批出版物中的一本是极其恶毒和可耻的小册子,它赞成种族隔离、白人至上主义、优生学以及更糟糕的东西,不仅针对黑人,而且针对南方的意大利人、犹太人和斯拉夫人。

几十年间,所有主流经济学教科书和期刊都一直在使用这种假科学。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才真正结束。这是一段悲惨的历史,因为经济学作为一门科学始于中世纪晚期,具有解放精神。在20世纪的美国,这门科学受到了国家的影响。

整个世纪都是如此,这种影响涉及了物理学、经济学、工程学到气候学等每一门学科。

美国气候学的创始人是哈佛大学教授罗伯特‧德库西‧沃德(Robert DeCourcy Ward,1867—1931年)。他是一个学术机构的领袖,是美国“移民限制联盟”(The Immigration Restriction League)的创始人,这是一个最早倡导以达尔文进化论和优生学政策为基础的“科学”移民组织。

沃德在1910年7月发表于《北美评论》(North American Review)的宣言中称,“达尔文及其追随者奠定了优生学的基础”。沃德问道:“人类是最重要的动物,为什么人类的繁衍只能听天由命?”

当然,他所说的“听天由命”指的是选择。沃德解释说,美国拥有“践行优生原则的绝佳机会”,而且迫切需要这样做。因为“我们已经有了不是几十万,而是几百万的意大利人、斯拉夫人和犹太人,他们的血液正在融入新的美国种族”。

这就是最早的哈佛气候学家的想法。他的后继者们也没有远离国家优先的思路,只要翻开今天的报纸就不难发现这一点。

实质上大同小异。每天塞给我们的消息都是,我们的煤气灶、周末度假和肉类消费正在导致地球燃烧成一团火球。证据是:看看外面炎热的夏天。这就是所谓的气候变化,很糟糕吗?但只能通过放弃你的生活标准和少生孩子来补救。

和你一样,我已经受够了这种伪科学和“相信专家”的信仰。正是这些“专家”说,我们只有放弃所有自由,堵住呼吸通道,注射实验性疫苗,才能免受普通呼吸道病毒的侵袭。

封锁和随后发生的事情警醒着我们。它们影响了几乎所有人,它们得到了几乎所有主流“科学”的眷顾,整个大科技公司、政府和媒体通力合作,将教堂和学校关闭以及对民众的残害神圣化。

如果说这件事有什么好处的话,那就是大众对专家阶层在蔓延的质疑,而我们长期以来对专家阶层过于恭敬。

尽管这听起来让人不舒服,电影《奥本海默》给我们的最大启示是,科学并不像我们听说的那样独立,它很容易被政府收买。

历史证明,每个时代真正的英雄都是那些不顾政治风向坚持真理和事实的人。在封锁期间,这样的声音少之又少。

作者简介:

杰弗里‧塔克(Jeffrey A. Tucker)是总部位于德克萨斯州奥斯汀的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的创始人兼总裁。他在学术界和大众媒体上发表了数千篇文章,并以五种语言出版了10本书,最新著作是《自由抑或封锁》(Liberty or Lockdown,2020)。他也是《米塞斯之最》(The Best of Mises)的编辑。他还定期为《大纪元时报》撰写经济专栏,并就经济、技术、社会哲学和文化等主题广泛发声。

原文:The Corruption of Science by Politics | The Epoch Times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本文所表达的是作者的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立场。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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