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温馨味道调制出国民戏剧

自由时报记者赵静瑜 摄影记者潘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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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8日讯】台湾有国民歌手,歌声感人;有国民便当,价格感人;当然也有国民戏剧,那就是饱饱的情绪很感人,绿光剧团的《人间条件》应该就是理所当然的“国民戏剧”。

 由绿光剧团二度推出的《人间条件》,有庞大的演员阵容,演员很国民,都有一定的知名度,除了主要演员饰演阿妈跟孙女的黄韵玲、里长伯李永丰以及槟榔妹钟欣凌之外,包括路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浩浩荡荡,光是每天发便当一顿就要一百二十多个。

 导演吴念真给了最简洁的要求,“要呈现最直接、最自然的戏剧,就要做得像真的一样”,于是两年前的布景道具,几乎全部改头换面,只要吴念真开口要求,剧团面不改色扛下改装重责大任,于是那一条左邻右舍居住的大街,硬是成为立体美丽的街道,叫人爱不忍释。

 在剧情的铺陈里,更是非常的“国民”,老爸积极赚钱,于是从事各种赚钱工作,像选里长、作组头、甚至请槟榔西施卖槟榔等等;妈妈就在家里以看电视为职业;门口的摊子有超辣槟榔妹整天抱着电话谈恋爱。就在一次清明扫墓后,阿妈忽然附身在孙女身上,原来阿妈有心愿未了,她希望可以找到当年鼓励她要坚强的人,跟他道声谢。

 排练到最后,大家很快地丢本子,将剧采入脑海当中,因为这些都是每个人生命中可能会有的经验。这档戏除了温馨的幸福感之外,在排练过程中还有一些台前幕后非常可爱的漏网镜头,比如说有一次演员请假,吴导亲自上阵代排戏演痞子,对手戏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吴定谦,吴定谦演的角色就是阿妈年轻时喜欢的对象。受到老爸熏陶,吴定谦目前就读台大系戏剧系三年级,父子同台,好不有趣。

 更绝的是,饰演里长伯的李永丰常常忘词,每次都被吴念真抓出来K,吴导还跟其他演员“呛声”,“不要以为李永丰是执行长,你们就不敢纠正他,他错了就是错了!”李永丰越紧张就越打结,每每让吴导猛纠正;到最后李永丰想出一招,只要吴导念他,他就立刻去找吴定谦的“麻烦”,“反正你爸等一下也会打回来!”就这样台上台下混成好笑的面团,在剧组工作人员间发酵成愉快的记忆。

 除此之外,还有一段两年的“宿怨”,原来两年前上演《人间条件》时,漫画家萧言中与歌手蔡振南一个演警察,一个演警察的上司,结果因为警察跟里长伯李永丰官商勾结,蔡振南这个上司发现之后,就拿手铐将萧言中逮捕,没想到几场戏下来,萧言中的手腕被蔡振南弄得乌青。今年《人间条件》重演,萧言中与蔡振南两人交换角色扮演,这下子换蔡振南紧张了,每次演出这一段铐手铐时,蔡振南总会内心发毛,深怕萧言中一个不小心作为报复,那他可就惨了。

 台湾最“念真情”的导演吴念真,在前年的绿光剧团献出他的剧场编导首部曲《人间条件》,二年多来,各界要求加演的呼声不断,参与演出的演员们也对这个作品念念不忘。“观众喜欢这个作品的原因,很可能是内心深处最私密的情感有被打到吧。”导演吴念真如是说。两年之后,《人间条件》重新上演,在台湾刚刚被SARS彻底翻过一圈之后,人们对于幸福,有了更多的答案与体会。

 《人间条件》里的阿妈之所以要回到人间,是因为心仪的“他”,曾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说了一句“千万要坚强”,这句话所传达的情感和心意,让她一定要回到人间向他表达感谢,“吴念真式”充满感情的幽默对白和场景,会让观众既笑弯了腰,泪水又同时在眼中打转。绿光《人间条件》六月十二日至十四日在台北国家戏剧院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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