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上校”传奇 歌颂简约生活

特派自由时报记者张文萍奥克兰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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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29日讯】六十一岁的琼斯是一个流浪汉,但他的丧礼日前在纽西兰首都威灵顿的圣安德鲁教堂举行时,小小的教堂竟涌进六百多人来送他最后一程。

 这些人当中有游民,有商人,有吸毒成瘾者,也有政界人士;他的母亲与姊妹也自澳洲雪梨赶来。威灵顿第一大报“领地邮报”说,琼斯生时触动他们的心,死时则令人心伤。

 琼斯到底是谁?其实,真正和琼斯深交的人并不多。自二十年前放弃公职生涯和正常生活后,琼斯就在威灵顿郊区的山丘上餐风宿露,所有家当就只是一个水桶和一卷铺盖。 

 邮报说,琼斯起床用泉水漱洗后,就慢慢踱步到市区,通常早上十点左右他会走到麦当劳门口,看看有没有教会慈善团体布施热饮,在街头度过一整天后,大约晚上八点回到山里。

 不过,知道琼斯的人不少,关心他的人也很多,就在琼斯过世前不久,由于他的额头上长了一个瘤,而且愈长愈大,社福机构每天都接到许多民众的关切电话。

 琼斯并非终生藉藉无名。一九九○年代中期知名画家曾为他作画,还有一次则是他帮警方找到一名妇女被歹徒抢走的手提包,也上了报。许多人喜欢叫他“上校”,这个昵称的由来已不可考,但他最常为人所谈论的特立独行之处,则是除了一杯热饮外,很少接受布施或社会福利。

 有一次琼斯到游民社工机构要一只袜子。当他们给他一双时,他却只肯接受一只,理由是自己的另一只袜子还好好的可以穿。照顾琼斯的社工人员说,琼斯选择远离人群索居,而且满足于自己的选择。“他知道自己可以获得医疗照顾,但他不想要;这是他的选择。”

没人知道琼斯为什么离开土地测量局的白领工作,选择流浪街头。他的老同事说,琼斯生性害羞,一九八三年某一天,他递了辞呈说要回澳洲,他不知道琼斯回去了没有,因为再看到琼斯时,琼斯已经是街头游民了。

 自称十七年前与琼斯成为好友的伍尔夫在丧礼上向大家转述琼斯的“水桶哲学”:水桶可以用来放东西,可以装水盥洗,下雨时还可以盖在头上挡雨。伍尔夫说:“他的生活简单但美丽。”

 另一名男子则表示,他和琼斯相识于一个戒毒中心,虽然琼斯只是去那儿领热咖啡和饼干,而非戒毒,但他的真心安慰与支持却帮他度过戒毒的困难时光;常有人给琼斯鞋子,但琼斯总说,这些鞋子应该给真正需要的人。

 在戒酒协会接受治疗的乔治回忆说,琼斯到戒酒协会领热茶和糕点,两人因此结识;有一天天气严寒,他看琼斯冻得发绿,于是给琼斯买了一套冬衣,一周之后,琼斯就把衣服送给了别人,还说:“乔治,你知道街上有很多很穷的人。”还有一次,琼斯问他有没有两块钱,乔治给了他二十元(大约是台币四百元)。一分钟之后,乔治就发现这张二十元纸钞被放在捐献桌上。“他又再跟我要两块钱;他只是想买杯咖啡。”

就在上个礼拜某一天,大雨之中琼斯走出了丛林中的隐居之处,一名住在附近的太太看到琼斯,他全身湿透,接受了这位太太给他的毯子,礼貌地说了句“谢谢,真谢谢你”后,两脚一跪,就倒地不起。

 他的身上带着出生证明和遗嘱,国际刑警组织就靠这些资料找到了他在澳洲的家人。许多参加丧礼的人都起身向琼斯的母亲致意。她说,她感谢威灵顿的居民照顾她的儿子:“他认为自己无比渺小,但身后却成为一个大家都知道的人。”

 圣安德鲁教堂的主礼牧师在丧礼上说,琼斯以天地为家,绿树青山为墙;极简的生活点出生而为人的真义,给有钱有权的人、甚至一般人上了珍贵的最后一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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