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公民维权有奖征文参赛作品

【维权征文】苦难的中国人

张林

人气 2
标签:

【大纪元3月18日讯】中国有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有灯火通明的繁华大街,有一掷千金、一顿饭吃掉几万元的贪官污吏。但那只属于极少极少数的残酷剥削阶级,他们是嘴里喊着三个代表的共产主义寄生虫,他们的总数不会超过中国人口的1%;还有大约10%所谓‘中产阶级’,他们是红色商人、红色医生、其它专业人员或南方的高薪打工仔;而其余的20%左右的城市贫民,都过着艰难的生活;而占中国人口70左右的农民和生活在城市的农民工,十分悲惨,很少有人注意他们,尽管他们才是大多数。
这个冬天我一直在写一本书,经常是彻夜写作。有一天夜里2点多钟,我突然感到特别饥饿,家里找不到东西吃,我就到附近一家回民餐馆喝了一碗羊肉汤。身上热乎乎的,我决定散散步。走到露天菜场,我惊讶地发现,在黑暗中,居然有许多车和人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我决定弄个清楚。我先沿着大街走过去,两边排满了菜农,有些人在讨价还价,大部分人在等待天亮以后卖菜。我问一个40岁左右的农民,为什么要来这么早?现在离天亮还有4个小时左右呢!

菜农说:“这算什么!有的菜场,2点钟赶去,就找不到卖菜的位置了,这里菜价最便宜,所以2点钟还能找到位置。如果我们把菜拉到大明沟批发市场去卖给批发商,扣除种菜成本,几乎是不赚钱的。”

“我们的家离这里几十里地,手扶拖拉机又不能进城,我们只能在夜晚把菜拉到城市附近,再换成小板车拉到菜场来,一般都要忙上半夜才能把菜拉到这里。那些到批发市场买菜来零售的人,也是半夜就赶去。”

这个群体的人数特别多,起码有数千万之巨。比起种粮的农民,菜农的收入还要多一点。在这么冷的冬天,他们竟然这么辛苦,我以前从未想到过。

附近也有一个室内菜场,但是空荡荡的。肯定是摊位费太高,吓的菜农不敢去。其实这是一个管理问题,腐败的官员们,哪里会为这些辛苦的菜农着想一点,只想勒索更多的钱。这些菜农也只好这样,几十年如一日,白白的站在黑夜里几个小时挨冻,浪费着生命。

如果没有各个环节的腐败,生产者-批发商-零售商-消费者这四个环节能够正常的、公平的、合理的交易,这些菜农怎么会这样受罪?大家每天都要吃菜,作为政府,连这些事都管不好,还能管好什么事?
那天晚上我在公交车站等车的时候,注意到沿路边有大约20多辆三轮车,车上铺着被子,工人卷缩成一团躺在车上。我有点奇怪,这么晚了他们在等什么?

正好旁边有一个报亭,我买了一张报纸,顺便问亭主怎么回事。亭主叹口气说:“这都是农民工,家离这里几十里远,如果每天蹲三轮车回家过夜,那就没有力气干活了。他们蹲一天三轮,也就挣10来块钱,还要买饭吃,如果再去租房子住,那就余不到钱了,家里的老婆孩子吃什么?”

“所以每天晚上,他们只有像狗一样蜷缩在三轮车里睡觉。好在白天太累,他们一倒头就睡着了。如果让我睡在那种地方,我是一夜也睡不着的,放腿的地方都没有,简直活受罪!

“最可怜的还是夜里下雨,他们那个惨劲,想找个地缝钻都找不到,连人带棉被都淋成落汤鸡。要是城里人,非发烧住院打吊针不可。可这些乡里人,第二天还接着蹲三轮,真他妈象骡子一样能受罪啊,简直不像是爹娘生的!

“就他们这么惨,交警还找茬罚他们款,不给钱就把车子砸了,真是葬良心啊!唉,这个社会太黑了,老百姓想活下去,只有做牛做马!

“就我看这个报亭,也好不了多少,白天黑夜守着,冬天冻得要死,夏天晒得要死,每月得交200多管理费,剩下挣的钱只够我一人吃饭。跟谁讲理去?”
有一天中午我出门去买点吃的。香喷喷的新疆烤羊肉串吸引了我,1块钱6串,我买了两块钱的,站在烤箱边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这时候我注意到不远处一个捡破烂的老人躲在楼角避风处,在啃一块干粮。那老人看起来很老很老,满脸皱纹,恐怕足有80岁了。我有点不忍,便多要了两块钱烤羊肉串,走过去请他吃。他吃惊地看着我,却不伸手来接。我执意请他吃,他才犹犹豫豫地接过去,我注意到他的两只手都黑乎乎的,尽是冻疮。

我问他:“这么大年纪了,冬天又这么冷,为什么还要出来捡破烂?”

他凄惨地笑了笑:“我还不到60岁,家里几亩地的收成只够交给乡政府,不然就扒房子。我不出来捡点破烂卖,那一家人还不饿死?”他又接着说,“谢谢你!我长这么大年纪,还从来没有吃过烤羊肉串。你能告诉我这附近哪里有自来水吗?我怎么找不着。”

我吃了一惊,连自来水都喝不上!仔细想一想,在我们这个贫民区里,恐怕真找不到自来水喝。公共厕所里的自来水龙头,都被管理员用粗铁丝捆死了,可能就是为了防着农民偷自来水喝。反正我每次上公共厕所,尽管付了钱,一般也是找不到水洗手的。

我请他跟我来,然后请他坐在一排露天板凳上,替他叫了一碗素菜汤,只要一块钱一碗。我告诉他,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可以找到自来水喝,为什么不找小饭店要点水喝呢?

“怕人嫌,我们捡破烂的,浑身都脏兮兮的,哪里敢问人要水喝?”
现在拾破烂的人实在太多了,每个大中小城市,都有数百至数千个。中国有一万个左右的城镇,所以这个群体至少有上千万人。他们都是被农村的党政恶霸欺负的实在没有办法了,又不愿要饭乞讨,才不得不以这种方式维持生存。

这么庞大的社会群体,在21世纪,只有无比优越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制度,才可以制造出来。政府对他们的凄惨视而不见,媒体也从不报道他们的悲惨存在。

在城市里,30岁以上的下岗工人,没有一技之长的,都是很难找到工作的。那些20岁左右的农村青年男女,一天可以工作14个小时,几百块钱的工资,任劳任怨,从来也没有星期天,才是雇主愿意要的。

而那些30岁以上的农民,更难找到工作。体格健壮的也许可以在建筑工地干活,体格不够强壮的和40岁以上的似乎只有捡破烂为生。
他们在每个居民区里转来转去,在每一个垃圾堆上扒拉来、扒拉去。一般城市居民,确实也讨厌他们。

看看他们身上的脏,闻闻他们身上的味,想想他们天天趴在垃圾堆里,用木柄二齿铁钩抓出碎纸和脏塑料袋,再用手分别装进两个化肥袋子里,是够令人恶心的。

但是我不然,我一向同情他们。他们虽然脏,但还是凭劳动吃饭,没有损害任何人。在我看来,比起那些穿得体体面面,脑满肠肥,口袋里有大把钞票,一顿饭吃掉几千块,还说‘胃口不好’的贪官污吏,这些捡破烂的干净得多!至少他们不犯罪,他们的灵魂不肮脏!
也许他们,此生注定,要受尽共产党的专制奴役和残酷剥削之苦,趴在垃圾堆上捡口饭吃,甚至最后昏倒在垃圾堆上死去。但在他们死后,我相信,不管天堂多么拥挤,上帝都会特意给他们留个干净的好地方,抚慰他们凄惨的心灵!安慰他们悲怆的灵魂!
70%左右的中国人是农民身份,乘以13-14亿人口,就是9亿。城郊农民和南方沿海富裕地区工商业化了的农民大约有1亿5千万左右,他们的生活水平和城镇居民相仿。在其余的农民中,15-30岁的青年现在有一半以上到城镇打工,所以这个群体的总数目约有1亿5千万以上。

工厂、建筑工地、服务业的大部分从业人员,现在都是农民工。但是他们既没有工人的身份,更没有工人的待遇,他们受到政府严重的歧视。他们不能入城镇户口,他们需要随身携带许多证件,警察可以随时把他们抓到派出所罚款或殴打。反正他们是外地人,怎样虐待他们都行。反正他们讨不到公道,没有能力也不知道怎样控告迫害者。

他们也不知道怎样行贿,也没有多少钱行贿,谁也不理他们。所以他们注定了必须任劳任怨、逆来顺受,国家的劳动法等等对他们都不生效,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公民权利。

老板可以任意克扣他们的工资,不服气敢捣乱的就让保安揍他一顿,或者亲自动手也行,然后拖出工厂,象扔一袋垃圾一样,扔到大街上就没事了。一般的农民工也很识相,用不着打,威胁几句就足够了。
上海广东人歧视外地中小城市人,城市人歧视郊区农民,郊区菜农歧视种粮农民。根据我的体会,无论以上哪一种歧视,都要比美国白人歧视黑人严重10倍以上。

美国法律严禁任何形式的种族歧视。与美国不同,中国的群体歧视是政府以行政和司法制度为保障,蓄意造成,强制执行的。

农民工在办任何事时,由于没有城市户口,他们都低人一等,都要付出更多的经济上的代价。因为他们本来就很穷,所以各城市政府就要更残酷地敲诈他们,勒索他们,使他们更穷,使他们永远赤贫。

当青年农工年龄大一些,他们还不得不回到农村生活,他们也只有在农村盖房子结婚。没有城市户口,他们的孩子不能在城市上学,但是他们在农村又找不到工作。他们的一生似乎注定要徘徊在城乡之间,艰难地生活。

农村青年在南方的平均月工资是800元左右,而在北方城镇的平均月工资只有400元左右。他们每天的平均劳动时间是12-14小时,不仅从来没有星期天,一个月里都难得休息一天。农民工被榨干了青春血汗,30-40岁以后,他们就只有回到农村,贫病交加,等待死去。
我还记得上小学中学时,郊区菜农的孩子,总是被安排坐在一个角落,仿佛他们是异类。老师也从不提问他们,更不关心他们。其实他们和我们仅仅是一条小路之隔,但讲话的口音就完全不同。这都是共产主义奴役制造成的。

那时的学生,也普遍模仿他们的口音说话,以嘲笑郊区菜农子弟为乐趣。现在回忆起来,我有一种心痛的感觉。他们受到了多少根本不该有的心灵伤害!

记得有个农村孩子被安排坐在工人的孩子中间,大家为了驱赶他,竟然一起向老师诬告他“一节课放了70多个屁,熏的大家头昏眼花,根本没法听课。”以致老师担心大家一起打他,而不得不再把他安排坐在乡里人中间。

仅仅一条小路就把两群人彻底隔绝为两个世界!共产主义等级歧视就是这样严重,这样可怕!
这一切歧视的根本,都源于户籍制度。其实这是一种现代奴隶制度。一个人一辈子都必须呆在一个地方,象有主人的牛马一样。

中国脱离奴隶制已有两千年了,历朝历代的中国人基本上都有迁徙自由、工作自由,只有共产主义时期,又倒退回两千多年前了。共产主义运动本质上是人类的野蛮退化运动,毛泽东和他的战友们通过一轮轮的杀戮、镇压和运动,强行把中国人都变成了奴隶,把大家都拖回到了野蛮的、残酷的奴隶社会。

那些到现在还在拼命维护户籍奴役制度的人,何曾为这70%的农民考虑过一点点。据说他们主要的理由,是治安工作更困难。看来为了维护共产特权阶级的安全,为了长远地维护极权专制统治,为了使司法机关能够更从容地腐败,他们是决不肯归还中国人最起码的迁徙自由的。

现在全世界,只有两个国家的人民没有迁徙自由,那就是:中国和朝鲜。所以仅仅从这个角度来说,中共都要拼命维护这个伙伴,免得金正日匪徒集团崩溃,自己成孤家寡人。
97年我第五次出狱的时候,蚌埠人正流传着一个悲惨的故事。蚌埠曾是安徽省最重要的工业城市,但是在80年代的改革浪潮中渐渐没落,六四屠杀之后一年比一年衰败,工厂纷纷停产半停产,大批小型集体企业倒闭。

有一对夫妇都在集体企业里工作,都下岗了,他们有一个10岁的女儿。父亲下岗后还可以领到100多元的下岗津贴,而母亲的单位破产了,一分钱也领不到。这个家庭也没有任何积蓄,3口人只能依靠这100多元月收入生活。

父亲几乎天天跑去劳动局看有没有重新安排工作的机会,跑了半年也没有结果。母亲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生活这么艰难,心情压抑,更是连连生病,又没有钱去医院看病,只能硬撑着,身体越来越坏。

女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本来家里的伙食还凑合,每个星期至少可以吃一回猪肉,一回鱼或鸡,这几个月却天天吃咸菜,或萝卜大白菜,偶尔才有一点豆腐青菜,几个月下来,馋的要死,天天跟爸爸妈妈嚷着要肉吃。

她哪里知道,每月家里的收入只够买米买煤买油盐付水电费房租费,根本没有钱买菜吃,妈妈每天傍晚会拎着一只篮子到农贸市场去,拣一些别人不要的大白菜帮子,或以极便宜的价格,从急于回家的菜农手里买一些几乎没人肯买,被挑剩下的菜。父母正为她下学期的学费发愁,而且新年又快到了,面对可爱的女儿的要求,父亲只得敷衍说:“下个星期,乖女儿,下个星期,我一定会买肉给你吃。”

那一天父亲领到了下岗津贴,便拿回家跟妻子商量怎么花,能不能给女儿买一点肉吃,那怕只给女儿买一点点。他却看见妻子正在独自流泪,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妻子哽咽着说她不想活了。

“我15岁就被迫下放农村,干农活累了10几年,经常还没的吃,男知青还可以去偷东西吃。我们女知青为了填饱肚子,不得不向大队借粮,受尽了农村党员干部的欺负和野蛮蹂躏。好不容易回了城,又在工厂里三班倒,苦干了10几年。

“唉,我把青春,把一切都献给了毛主席,献给了小平同志,献给了共产党,现在身体累垮了,浑身都是病,到头来却连吃饭的钱也不给了。我除了挡车又什么也不会,这个年龄改行,到哪里能找到工作?活下去只是家庭的一个负担,我想来想去,还是死了的好。”

下岗工人想劝慰妻子,还没开口却也掉下泪来,想到自己的遭遇不也同样吗?就算再过几个月重新找到一份工作,也就是200多元,一家三口还是难过得很。累了大半辈子,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也没有任何财产。马上要实行房改了,哪有钱买房子?难道流落街头吗?还有什么希望?还有什么奔头?还有什么好说的?

于是他不再开口,转身走了出门。想到自己一家人的悲惨遭遇,想到许许多多和自己境遇相似的下岗工人家庭,和这几个月来找工作的辛酸苦辣,他不禁泪流满面。他也不再在乎邻居和熟人看见他的眼泪了,这个社会如此残酷,这个世界如此凄凉,他还有什么可以在乎的呢?他暗暗下定了决心。
女儿中午放学回家,看见桌子上一大盆热气腾腾的萝卜烧肉,高兴得惊叫起来。桌子上还有一瓶蚌埠白酒,父母都坐在桌子边在等她,慈爱地劝女儿吃个痛快。父亲一口气就喝掉了半茶杯白酒,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喝酒了,然后他亲自为妻子和女儿夹大块瘦肉,自己也大口的吃。

妻子本来舍不得吃,想省下来让丈夫和女儿多吃几口,但是禁不住丈夫热情的一再的要求,只得含着泪也吃起来,她担忧地想,丈夫中了哪门子邪?买了这么多肉,以后不吃饭了?
这家人几天不开门,邻居好奇怪,议论纷纷,最后居委会强行撬开了门,进去看到,一家人都死了。下岗工人一手紧紧地抱住妻子,一手紧紧地抱住女儿。

后来法医鉴定三人都是吃老鼠药中毒身亡,肉汤里残余着大量老鼠药,最后调查结论是:下岗工人不忍妻子女儿穷困,走投无路,全家自杀。
在共产党武装夺取政权之后,这些下放知青,这些下岗工人,实际上都是共产党的奴隶,双方有一种事实上的契约关系,后者是被迫做奴隶的,没有任何选择和讨论的权利,而且延续了几十年。被榨干了青春,被榨干了血汗之后,竟然一脚踢开不管了。无论按照什么样的社会伦理标准来衡量,都是不可思议的、不能宽恕的罪恶!

即使在2000年前的奴隶制时代,也没听说有这么残忍的奴隶主,把年老有病的奴隶一脚踢开就不管了!

这还是一个自称工人阶级的政党,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

经济改革,变终身制为雇佣制是对的,但是不能把那些事实上已经做了大半辈子奴隶,从几块钱10几块钱一个月的工资拿起,安分守己做了几十年奴隶,从来也没有考虑过别的生活方式的工人一脚踢开,应该给与他们公正的补偿和保障,而不是把他们逼到绝路上去。
这件事如果发生在中国以外的地方,一定会引起媒体的跟踪报道,整个世界的忧伤注意。但在新闻专制的中国,和过去50多年来所有类似的数十万数百万件惨事一样,没有任何报道,好象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只有这个城市的市民,口耳相传,人人叹息:这个社会的确太残酷了,太黑暗了!

残酷到不许人们正视残酷,黑暗到不许人们正视黑暗!每个人都只能象蝼蚁一样低着头,找口吃的,苟且偷生。

张林2004/3/2于安徽蚌埠。

———————————————————–
《中国公民维权有奖征文》投稿方式:

电子邮件请寄:

news@epochtimes.com(海外)
djy@zwallet.com(大陆)

或传真到下列号码:
1-206-666-4158

或用信函寄到:
Midwest Epochtimes,
P.O.Box 168011,
Chicago, IL 60616,
USA

赞助方式

有志对中国公民维权征文给与财政支持者,请寄支票到:
Epochtimes,
P.O.Box 168011,
Chicago, IL 60616,
USA

支票抬头:EpochTimes
(支票上请注明“公民维权”资助)

所有捐款用于中国“公民维权”征文,不足金额由大纪元补齐。财政报告不迟于征文揭晓前一次或多次公布于众。不愿公布真名捐款者请说明。

大纪元编辑部,博大出版社,保卫言论自由人权同盟联合举办

(http://www.dajiyuan.com)

相关新闻
章天亮:慈悲与惩罚
【人物真相】杨慧妍:中共金融爆雷的牺牲品?
冯睎干:彭定康仗义执言
【名家专栏】摧毁共产主义从各州开始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