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大学城的“嘉禾事件”究竟谁能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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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25日讯】(艺术村被违法逼迁的居民呈党中央、全国人大常委会、国务院及国内媒体的公开信)

党中央、全国人大常委会、国务院及全国各媒体:

广州大学城非法圈地、对艺术村私房主施行长时间、全方位的完全远离人性的疯狂的逼迁恶举,截止2004年6月19日已被国内27家媒体(不含转载的媒体)及境外不低于这个数字的媒体予以曝光。境内外媒体规律性的一致观点是:广州大学城的项目违法(数百亿的投资未经国家批准),用地批准程序违法,规划程序违法,拆迁许可证核发违法。而更被媒体及各界垢病的焦点是,那群被群众戏称为冷血冷面的逼迁者、在去年动用千余军警百余军犬及天空动用直升机强行拆毁数千户民房后的一年时间里、针对我们施行的摧残人性、摧毁人的最低尊严的长时间逼迁恶举,国内外颇具声誉的中国政法大学蔡定剑教授直言:“广州大学城的逼迁是正在进行的‘嘉禾事件’”。而作为这场人性灾难的亲历者,我们无意夸大我们正在经历的灾难的深重程度,但我们有权威断言这里的逼迁者行为之恶远在嘉禾之上,我们这里那些逼迁者使过的损招会使那些嘉禾的逼迁“同行”羞愧掩面。诸如在今年五月底,广州市国土局在律师的怂使下,竟荒唐至对我们正在生活居住的房产以文件的形式作出决定,说政府将强行接管这些被他们决定成的无主房产(无主何需强行),并同时决定,政府代表房产主(可见又不是无主)与拆迁者(实为自己与自己)签订拆迁协议。我们的代理律师高智晟先生紧急致函提醒国土局及其律师三点:“1、在许多国人眼里及记忆里,1949年以前,延绵数千年的专制独裁政府都是罪恶及反动的代名词,但在罪行昭著的专制历史记录中,迄今尚未发现有政府强行接管公民正在生活居住的合法私有房产的记录,提请注意这个历史现象,斟酌是否一定要创造这个历史记录。2、作为研究范围涉及国际公法及国际私法领域的法律工作者,迄今未发现这个星球上有哪个政府制定并实施过自己授权、自己制定接管标准来强行接管公民的合法私有房产,请能思考这个全人类法律文明的禁区。3、无主财产认定权是司法权而非行政权,这是全人类规则文明的通例。对无主财产认定的程序属中国民诉法之特别程序。国土局目前的所有行为都在全球媒体的众目睽睽之下,请顾及政府及中央政策的颜面,依法而不是依无知加强权解决问题”。高律师特别提醒他们,对人类规则及文明应留有一点敬畏之心,权力用至极致即为祸事。但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嘉禾事件”及国务院办公厅下达《关于控制城镇房屋拆迁规模严格拆迁管理的通知》后,逼迁者不但未有丝毫收敛,反而全面加强了逼迁“工作”。广州市个别主要领导目无党纪,视国法及中央政策如空物,对“强拆”及“土地开发”需求的狂热已到了精神病态的地步(每次“开发”过程中由其直系亲属在幕后控制所有设计工程招投标工作的事实已成除纪监、监察及司法部门“以外的全社会公开的秘密”)。6月18日,与这次拆迁在法律上不能有任何关系的“广州市城市管理综合执法支队番禺大队”突然下达强拆通知说,根据“国家建设需要,(我们的)房屋已被收回”,如不自行拆除,‘执法’大队将 ‘依法’强制拆除”,我们的绝望及无助可想而知。逼迁者何止是肆无忌惮,城管大队下达强拆决定,不仅在法律上是无知的越位及权力滥施,这在新中国历史上亦属鲜例。由广州市政府及国土局主导了一年的逼迁还没有定论之际,突然又冒出一个城管队,此举表明,只要那群干部的智力所及,它什么荒蛮及远离人性的决定及行动他们都敢为,而唯一不确定的危险就是中央概率极低的可能的查处。6月21日,广东省政府召集小谷围岛上私有房产主所在的省属十几个单位领导开会明确了政府铁定要强拆我们合法房产的决心;广州市长张广宁也召集同样的会议,要求所有业主单位的领导要把逼迁当成目前最重要的政治任务来抓,要竭尽一切办法逼业主签名。同时公开宣称,国务院46号文件在广州不适用。“集体滥用职权”之举已发展到最后及最高阶段。政府再次抽调百余名具有“工作经验的干部”二十四小时全方位找业主做“工作”逼迁,公、检、法、工商、税务、纪检、人大、监察、城管、公证等部门各显神通,工作对像涉及除业主外的父母及所有的亲属。一些业主单位的领导则更是出奇的卖力,例如美术学院的党委书记杨珍妮被群众戏称为逼迁书记,党委办被人称为“拆迁办”。她公然威胁业主:“省委开会时明确让我们转告业主,如果再拒绝签字,下阶段就要将通知书换成拘传票(一种在刑法上针对犯罪嫌疑人的强制手段)。当我们业主问她什么是拘传票时,杨讲她也不懂,只是会上就这么讲的。拆迁人滥用他们手中掌握的全部权力,对被拆迁人从经济上、政治上、环境上、心理上制造各种超乎想像的恐怖和压力,这些冷面的官员逐家分析业主及家庭情况,像“嘉禾事件”中的逼迁方法一样,把拆迁工作“人质化”。强迫其他家庭成员、亲戚,如不同意强迁将累及其子女、兄弟。从经济上威胁、制裁,公然对记者说:“惹急了,一个一个查!……中国要查个问题会查不出来吗?”(民主与法制04.5.25),如一业主办工厂,就以消防不合格为名,不签字同意拆迁就要停业整顿,结果业主只得签字,房屋马上被拆。有些业主因办公司和政府有合同工程,拆迁人以不签字就取消合同为由达到逼迁目的。这方面他们真的是说到就能做到。整个广州大学城从立项到强拆的所有环节中,没有一个部门去顾忌国家规则及中央政策为何物,占地批准的程序正如当地报纸所言“省、市两级政府特事特办,将所有用地分成了三十九个地块,分三十九次办理了用地批准手续”,占地43.3平方公里的土地其中基本农田数万亩批准程序的违法性可谓一言蔽之;规划部门则更是完全蔑视了其规划的地块之土地使用权国家早已以国家契约形式出让给我们及对地上建筑物等财产没做任何调整的事实,照旧依习惯的程序规划,丝毫不去考虑国家法律的存在;土地监管部门则更是荒唐,绕开所有的中国法律规定,对回收土地使用权等一系列涉及公民根本利益的行政决定没有遵循听证程序等任何中国法律的规定程序,视国家规则、公民权利、人的尊严如敝屣;拆迁许可证的签发部门对法律的无知及轻蔑则更令文明社会惊悚,完全不去顾及政府权力的界限,竟然在未与所有权人作任何接触的情形下以许可证的形式许可他人强拆公民的合法私有财产,不知世界上哪个国家的地方政府还会有这样无知及无耻的记录!环保部门的违法失职在本次开发中也有令人绝望的表现,对开发工程中该岛生态环境的毁灭性破坏不闻不问,将原来“不动岛上的一草一木”的公开承诺变成“不留岛上的一草一木”。为了达到低成本强制拆迁的目的,逼迁者法律以外的手段无不用尽其极,单方评估、单方听证、单方安排仲裁,公然在报纸上公开对我们的代理律师作出野蛮处理,在威逼我们就范的手段方面的发挥具有超人想像的坚韧,他们上枉国法、下干民怨,逼迁者坚定持续的以传单、告示、塞门缝、打电话、邮寄、单位传达、亲属谈话等各种手段,使我们整日处在极度的心理及精神恐慌之中,所有手段的核心是不断勒令我们在他们指定的时间去重新登记权属(我们手里具有的是国家核发的法定权属证书),不按他们限定的时间交出房产,将要按无主财产强行接管等,滥施权力无不至极致。我们当中的许多人在国外本有居所,憧憬于广州艺术村独特的文化环境及其在海外的较大影响力,许多人变卖掉国外的房产,按国家的规则购置了土地,以艺术家特有的情怀、以艺术作品的创作方式各自完成自己的作品——房产,许多人的这种“创作”过程时近十年,土地使用许可、建设、规划许可、权属证书一应俱全,大部分房产证书是近两年才颁发的,政府部门朝令夕改、无视规则的荒蛮之举使许多老艺术家悲愤难抑,面对无处不在的权力伤害、面对所以法律救济途径如空无之状,一些老艺术家在夜深人静时竟悲至仰天大哭,悲声凄惨悠远,闻者无不潸然泪下,无不从心底里感到如临深渊之不安!我们与艺术村的其他业主们找广东省政府、找国土资源部、找监察部、找广州市、广东省两级法院及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这些部门共同的规律就是对国家责任沉重的麻木,规律性的结果就是——没有用。他们对国家及文明社会都已没有了责任及起码的道德,择以公开信的方式对我们而言本身即是一种痛苦,痛苦于国家保护公民法律利益的成熟机制不在!但这已是我们最后的选择,近来逼迁者又弄出新招,若业主是干部、老师的,拆迁人就通过其所在单位的领导进行“政治谈话”,以不予升职、不守纪律、党内警告等内容要挟拆迁。比如,由市纪委领导及各部门领导干部共十三人对一业主“开会”谈话,后来虽然知道该房屋是他已30多岁的儿子所有,他们照旧逼着父亲叫儿子“拆屋”。

广州美院、广州大学等一批美术教授和艺术家,更是重点逼迁对象。拆迁官员会同该单位领导、保卫处干部天天近身做“工作”,有时甚至将业主堵在回家或上班的路上,直接强迫业主同意签字拆迁。开各种动员会,极大地伤害和困扰艺术家的工作和生活的安宁,使艺术家一年来根本无法创作和工作。广州某大学一教授在给学生上课时,学院纪检书记与拆迁人准备进课室,在被阻止后又要该教授停课,说:“谈完拆迁”再去讲课……。在这些诱迫、恐吓后(说将要设法影响你今后的艺术前途、子女就业,你办的艺术设计公司也要重新清查,工程合同要取消……)只好同意由拆迁人单方面指定的评估人进屋强行“评估”作为拆迁的第一步。拆迁人的种种做法与湖南嘉禾的做法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近两天竟然出现了重新审查业主档案资料的丑行。

市拆迁办正、副主任蒙琦、杨和平等以及地方政府官员更在公开场合对业主和采访记者说:“我们腰杆子硬得很,一定要拆”,“现在我们的手段还很忍耐的了,到最后,我们就不顾一切也要拆你的房子,大不了犯个‘行政失当’的过失”。现在拆迁人是白天黑夜都在加紧“逼迁工作”,为此,近一年来番禺区政府机关已抽调近百名干部直接代表政府上门逼迁。他们白天发出各种各样诸如限期搬迁通告、财产代管决定、单方评估补偿费存款公证等等通知,通过上门张贴拍照,专递邮件寄送,诱骗业主签名进入拆迁人的“逼迁”程序。拆迁人千方百计破坏业主居住环境。包括破坏公共绿化、照明,强拆住户用电、电话、电视,甚至拆毁住户小区围墙,破坏道路,强行撤走艺术村临江苑的保安。使业主居住安全受到严重威胁,导致晚上部分住户被打烂门窗、房屋被窃,更有甚者把菜刀从橱柜拿出来放在桌上,把铁钳放在煤气罐旁……,对业主进行恐吓。在这种情况下,拆迁官员还扬言:“他们不搬迁,我们就这样,看他们还搬不搬”。拆迁头目杨和平说:“这三个别墅土地我们已买下,我高兴怎样拆就怎样拆”。另一官员桂少田更是火冒大叫:“我就是政府,我要拆你们,我还要继续拆下去,连配电房都要拆!”最疯狂的极致表现是,6月23日下午,逼迁者竟同时在许多业主家门口贴上六份文告,即:《仲裁申请书》(政府自己向自己申请)、《仲裁受理通知书》、《答辩通知书》、《拆迁裁决书》等,已什么规则都不要了。

2004年6月4日,广州日报头版公布广州市政府办公厅于2004年5月22日颁布并开始施行“广州市城市房屋拆迁裁决规则”。该规则完全是根据需要随意阉割国家规则的结果。把强制拆迁前的“公开听证会”改为“听证会”,还规定:强制拆迁所需要费用由被强制拆迁人负担。这是全国首创的不顾任何颜面的无理法规。

最近,广州市又发生了被外界称为“冷血强拆事件”的水声水库35栋合法别墅被市文明办以令人类发指的非文明方式拆毁的犯罪事件,从作出强拆决定到将价值一亿多元的别墅被变成瓦砾总共不足4天时间,不予房产主任何反应的时间,紧接着又发生了拟以同样的套路及方式强拆天麓水库别墅群的事件,使我们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比精神分裂患者更加喜怒无常的群体。我们这些整日煎熬在绝望和愤怒中的知识份子实在没有任何办法,只好向有关部门甚至向温总理写信求救。全国不少媒体对此重大拆迁纠纷给予了越来越深、越来越广泛的关注和详尽、客观的报导,引起全国各界的重视。但我们直接面对的精神迫害反而愈演愈烈,“嘉禾事件”中的一切违法手段在我们这里无一缺漏,“嘉禾事件”中没有来得急施行的滥用职权及精神摧残的手段都在我们这里出现,即将酿成第二个“嘉禾事件”。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政府部门的某些人强盗般地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恣意摧毁人性、挫毁文明、挫毁政府存在的正当性。党所一贯秉持的主流价值观及广泛的民意被恣意地、毫无遮掩地强奸。我们的灾难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我们要求平静地生活,平静地为社会做事,为什么竟若登天之难!在这种所以角色粉墨登场、超规模的集体滥用职权面前,在当地所有人大代表及媒体集体失语的情况下,党中央、全国人大常委会及国务院有义务站出来捍卫我们的主流价值观,因为这已不仅仅只是我们这些业主所面临的劫难!

此 致

广州艺术村全体被逼迁公民
2004年6月23日(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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