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陵:清君侧与“干脏活”——追查杀害林昭的主谋是对林昭最好的纪念

王中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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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8月4日讯】写下这个题目,不是想为哪个“君”清“侧”或清“厕”、“勤王”、“为王前驱”,恰恰相反。

吴弘达先生在《观察•周五社评》一篇题为《为林昭呐喊》的文中写道:“林昭的事迹今天由胡杰的纪录片传播出来,引起很大的反响,不少人写了相当不错的文章。但是,始终没有哪个人向与论界呼吁,或者向中共当局提出,追查一下主谋杀害林昭的人。…”这几句话使我想到这篇小文的题目。

卢跃刚以如椽之笔直斥顶头上司大老板小官僚赵勇的檄文刊出后,刘晓波敏锐指出,卢跃刚的公开信“实现了对体制内人士以往公开信的突破”。“卢跃刚向主管部门常务书记赵勇的公开叫板,表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颠覆‘官本位’意识和不屈从于‘官本位现实’的力量。”“不但批评了中共管制媒体的体制,而且把这种体制性罪恶落实到具体执行的官员个体身上,也就等于通过把类似赵勇这样的官员的作恶公之于众,使作恶者的名字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让作恶者付出长远的名誉代价。…使官员们越来越丧失主动‘干脏活’的利益驱动…”。

新中国数十年,诸多人祸的为祸者在“党”、“组织”的名义下逃避了个人应负的责任。从一定意义上来讲,“党”和“组织”其实并不存在,所谓“党”、“组织”只是一个面具,一个便于作恶后脱身的工具。行善也罢,作恶也罢,从面具下面总能落实到一个个具体的人。杀害林昭的主谋到底是谁?从举报、抓捕、定罪,从狱中虐待林昭,到出主意割喉管、动手割喉管,到扣扳机,到上门索取五分钱子弹费。每一个步骤都是哪些人具体操作?不是要追究每一个当事人的责任,而是今天的公民有权知道这一切。对主谋,对出主意割喉管和动手割喉管的人,我们有权利当面问问他天良何在?人性何在?!在这方面,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像以色列人追缉纳粹那样,追查杀害林昭的主谋呢?为了能早日将其钉上历史的耻辱柱,为什么不可以组织一个基金会悬赏捉拿主犯呢,这样纪念林昭不是更实际、更有意义吗?

推而广之,倒底是谁下令在济甯封杀了《南方周末》的?是谁下令封杀南方都市报的?是奉命行事,还是主动邀功、挟嫌报复?…把每一个案件的具体主使人找出,就像卢跃刚把赵勇曝光那样,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公开于天下,让天下人论个黑白。

作恶的若能受到法律的惩罚,为虎作伥者自然会有所畏惧,助纣为虐乘机渔利者则应该明白自已将要付出的代价。

有几桩微不足道说不上“君侧”不“君侧”,或只能算是皮毛的现世趣闻,或多少能说明公开曝光的威摄力。听说余秋雨“封笔”了,虽然他自己未必明白什么样的人才够“封笔”的资格,但总该向他道贺,也为我们自已的眼睛和耳朵。天下第一脸动物世界第一嗓赵喉舌“丢脸”多日了,军事专家张赵括也暂时“闭嘴”了,杨振宁近日也不骚扰香港刘慧卿了。有许多东西确是不能见光的。

我写过一篇为“个人主义”正名的《杨子一毛》,阐述毛和皮的关系,开头一段说:

各级人大又该换届选举了,偏偏这个时候,以百分百当选的伊拉克总统萨达姆爬出洞来了。叫张嘴就张嘴,叫伸舌头就伸舌头,与小布希的手下配合得若心有灵犀、行云流水一般流畅,毫无滞碍。急得央视上那几个铁嘴爱莫能助、恨莫能助。看着他们几位兔死狐悲如丧考妣般的戚容,我不禁大乐。不由得便想到了“一丘之貉”、“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那两句老话儿来。这个世界上的老皮、次老皮、次次老皮可是存货不多、所剩有限屈指可数了。依附在老皮上那些主动的、被动的、形形色色长短粗细不等的毛是从那里、是怎么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而聚集到一起来的呢?反过来说,如果没有那千千万万撮毛“心朝一处想”“根往一处扎”服从“集体主义”的话,如果那一根一根具体的毛都闹“个人主义”、“自由主义”不向往“集体主义”的话,货卖一张皮的风流人物就真成一个光板了,晾上十年怕也没人搭理,还能驱众称雄抖擞威风炫耀于世么?…

“鸟毛褪光,老皮心慌。”“羽毛随手落,老皮见光死。”若讨贼与撸毛双管齐下,讨“君”清“侧”两不误,则“皮、毛”难以兼顾矣。那“君”很快就会成为一张没人答理的老皮、凉皮、娘希皮。再也无法以色彩斑斓的特色招摇过市,唯有“过世”。萨达姆被活捉就是一个最现成的例子。

说到萨达姆出洞与其党羽会合待审,人们就会想到那令人拍案叫绝的56张美人图。中国也应该有这么一副有中国特色的扑克。把那些残民以逞杀害无辜的凶手们“订”上去,把那些主动作恶的助纣为虐者钉上去。从杀害林昭、遇罗克、王申酉、李九莲、张志新…的凶手,到“六四”杀害学生、平民的元凶,一个也休教逃脱。如果已死的暂且不计,这56个彩页该用谁的头像呢?看来得依靠公民公举,举办一场别具特色的选美大赛。因名额有限,爱干脏活的就得努力表现、竞争上“岗”!

向伟大的缉拿纳粹穷追不舍的以色列人学习,向直剌政治萨斯的蒋彦永医生学习,向径直把“干脏活”的挂上耻辱柱的卢跃刚学习。

纪念林昭,从追查杀害她的主谋开始!

2004.7.31

附 致卢跃刚

易水萧萧觅慨慷,举头每恨此悲凉。抱团竖子何言勇?劳动牛刀竟剌伥。
不信太监长借势,再将新檄作投枪。弥天一气冲霄汉,立地男儿是跃刚!

2004.8.1

作者为自由撰稿人,居中国

──转载自《观察》网站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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