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丰:呼吁解放军将土起义书之(5)

----为什么要打倒共产党?之四

孙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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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9月12日讯】3、共产党政权罪恶滔天(执政史)

解放军将士们,朋友们:

通过以上介绍,我们看到共产党在野的时候是怎么干,现在来看看共党是怎么执政,他们拿政权干了些什么。从在野到执政,地位、条件变了,行为质量却不变,这是为什么?就因铸就共产党人的那个心灵是仇恨和残酷,无论外部条件怎么悬殊,支配他们的观念不除他们就不可能放下屠刀。而只要“共产”做党的限制成分,那它的观念就除不掉,它就不可能脱胎换骨,“共产”这个词实乃共产党的罪恶之源!

将士们,朋友们:

说起来,这共产党真正的理念乃是“把玩政权”,他们把政权当成陪自己取乐的玩偶,任兴之所至,情之所发,随时随地的造出各种玩法;国民呢,只被看做是可拿来尝给陪他们取乐的政权的奖品。在他们想来,政权陪伴他们取乐也多有辛苦,随主人高了兴随手扔上十万八万的人命,让政权打打牙祭,犒劳犒劳,养粮畜锐,攒足了劲好培育下一回更疯狂的玩法。

在没有政权时,他们把人民当炮灰,骗着,驱赶着为他们卖命。

等政权抢到手,就不满足只对权力的单纯占有了,他们就积心处虑地生着法儿拿政权做实验、游戏,以求取各式各样的满足、欢乐。他们只关心国家在国际中地位的强与霸,为了这种强与霸,正天冥思苦索地想:怎么通过对人的屠宰把政权喂肥养壮。许多论者说共产党不关心国民,其实错了!他们只是不关心人民的活,却很关心怎样把人命当成润滑政权的油剂。

在共产党的观念里:世界就是以他们为一方,以政权为另一方。人民根本没进入他们的视野,只是他们用于与政权买卖交易,与政权相赌博的本钱,为买得政权陪他们玩好玩舒坦,就拿人命来保养政权,做为政权永属他们的代价。所以在他们只把人的生命看成所耗成本的大小,哪有什么冤不冤?—-他们内心世界里就不存在国民这个概念,老百姓在他们心里根本就没取得独立性,他们把国民理解成属于他们的财产,或用来喂养政权的饲料,哪来人的尊严?他们把杀人只当做
是在投自己的资,化自己的钱,理所当然,他们哪还知人命关不关天,哪还有人死的冤不冤这个观念。

共产党只有斗争这一根弦,一个观念,他们的知慧只有在被斗争包裹着、牵制之下才能运用。他们的斗争就像基督徒的上帝一样无比神圣。

人不过是他们心灵中用于成全斗争的材料,血流几条河,骨垒几垛山,那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因为他们始终没能问问自己,这“斗争”算什么东西,竟比人命还尊贵?共产党们既被斗争牵着鼻子走,就没有机会把斗争当作认识物件加以考问:“斗争”与人类本质是什么关系?

这世界上存在的是生命呢还是斗争?这是他们从来没清醒的。所以伴随对政权的夺取,始终也没有停止过镇压,不是清匪就是剿霸,像篦头发一样,哪里有网可漏?即使这样还觉不过瘾,刚刚奠定政权三个月,五0年一上手就同时发动了“土改”、“镇反”、“抗美援朝”三大运动。须知:这是经历了清王朝灭亡,军阀割据、民主革命、抗日战争、内战,半个多世纪的战火蹂躏的民族所可能承受的吗?这却不是他们所想的。

从他们盘据在安延,就未曾间断地向他们各根据地、各分局、各大员发出土改、分配、斗争的指示,每占新区,马上伴有这方面的档,立马行动。查毛泽东选集,四七、四八、四九三年中有多少这方面的记录,可连口气都不让喘,五0年一月二十四日,中共中央就发出《关于在新解放区实行土地改革运动准备工作》的指示;六月的七届三中全会就讨论“新区的土地制度”;六月二十日,中央人民时府就颁布《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改革法》。毛泽东为中共中央起草的党内指示上写着:“……二、新区土地改革应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打击地主,中立富农。又要分几个步骤:首先打击大地主,然后打击其他地主。

对于恶霸和非恶霸,对于大、中、小地主在待遇上要有区别。总的打击面,一般不超过户数的百分之八,人口的百分之十,反动分子必须镇压。”。“……将土改中的打击面规定在新解放区农民总户数的百分之八,农民总人数的百分之十。”

将士们,朋友们:请务必注意:

这地主、富农、中农、贫农都是名词,凡名词都揭示事实—-是质量概念。

是据于所占土地多少,出租多少才能评定,可这毛泽东却用人口分布的比重来界定地主,这是何等的蛮横,哪还讲什么常理公理?这哪是划成分,分明是确定杀人整人的数量嘛!—-对这些档做还原,就揭证共产主义是建立在血泊上的强权!我见过的就有既没有土地,也不出租的地主,何哉?—-得凑够人数呀?可见共产党要制造的是斗争气氛这样一种秩序背景,他们并不管划的地主是真是假,他们要的是只管给我划。

入关前的林彪道出了个中奥妙,当部下向他报告伤亡时,他立刻打断:

我不管这些,我只问攻下来没有。后来陶铸在广东说了:(指地主、反革命)我要数字!

可见共产党的醉翁之意是把斗争做成社会秩序的恒常态,只要把人驱赶到斗争中,使生活在无尽的恐怖里,不敢对政权的罪恶提出异议,那就行了。他们并不问被斗的人屈不屈、冤不冤、惨不惨,斗的对不对,斗争的青红还是皂白,他们只要人们天天斗,天天死人,时时有凄惨呼叫,天天有血在流,他们就满意了。他们只是借斗争来威胁人们不得有要求,不得说实话。

毛贼竟能说“不能搞和平土改,不能搞恩赐,要组织农民通过斗争夺回土地,要与地主阶进行面对面的斗争。”,土改不是对着土地的吗,对人的迫害残杀那就不叫土改而叫人改了—-毛泽东这些话揭露的就是他们是故意鼓励人们搞酷刑,挑拨人间仇恨,制造人间悲剧。

人能叫做人,不就因为有个脑袋能思想,有张嘴巴有个舌能把所思交流于他人吗?阶级本来是因理性才能看到,既是理性的问题为什么不在理里理顺,偏要用夺取生命来压平?—-可见共产党是些冷血的东西,对人的不幸与痛苦有特别的嗜好,是以让人不幸为自已乐趣的。

斗争、打击、镇压,都不是天然合法的概念,因它们是中性;政治学却是经受了伦理而获的呀!政治是理里的政治—-

人是在理里而言政治,把某一持定的理则命名为政治,说白了就是:政治就是讲理,在理里才有政治。

所以,政治内的每个概念都必须在自身包含合法性。比如—-“惩罚”,就指示出被惩罚者犯有罪行在先,对之采取的“措施”在后,压迫是基于他有罪行,不是无辜加之。但斗争、打击、镇压只表示实施强力于对象,并不问三七二十几?不问所以然,只要所然,不问有辜还是无辜,不是出自伦理。

人又不是为了受打击、遭镇压才出生的,凭什么要对人实施打击?!

共产党的斗争、打击、镇压都不是基于既往(人有没有罪),而是为了保证未来(自己不被推翻)。可见“共产”就不是个伦理概念,共产党就不是一帮讲理的东西,它倡导的是只须恃力,不必讲理。

共产党就是不讲理党。

他们不加定语的强调对人实施斗争、打击、镇压就揭示出他们心灵的阴暗恶毒。是列宁把国家解释为阶级压迫的工具所导致的理性歪曲。

人类为什么普遍地向望宪政?就因宪政出于理据于理,能使公权(或公器)处于制约中。而无产阶级(或人民民主)专政,共产党的领导、革命的需要、镇压、严厉镇压、打击、无情打击……这些都是公器概念,却不处在合理原则的限制中。既然理性就是出于理,据于理,怎么可以设想不在理性限制中成立公器呢?共产党不要背景的限制怎么能不在实践上导致权力的乱用滥用呢?

让我们来看看镇压反革命运动中两个著名的大案:“高铁君反革命案”和“《徐秋影案件》的邵玉魁特务案”。令人发指!

A、高铁君案:

高铁君是抗战前的无为县县长,芜湖专员,人称“高青天”,救助过许多遇难的共产党员,有恩于共产党。四九年中共渡江战役时,他为保护芜湖一带老小不受战火蹂躏,就出面为解放军与国军守江的二十军牵线谈判,达成协定:二十军撤堤撤防,让共军过江;共军保证不伤害沿堤父老,保证二十军将士人身安全。二十军军长杨刚才将军接受协定,命令部队放弃沿江防线,中共得以渡江。但过了江的共产党立即翻脸不认人,大肆屠杀帮他们过江的二十军官兵,军长杨刚才深感对兄弟们不起,羞愧难挡,拔枪杀死全家而后自杀(伯夷之清)。

胆义肠侠的高铁君惭愧的难以自容,认是自己害了杨刚才和二十军将士,就用自己的寿材装敛了杨将军。这可若恼了共产党,镇反时将其逮捕判处死刑。高铁君为人正直高洁,招致数百名人请愿俱保,共产党是干什么的,它才不管你冤不冤屈不屈,你俱保吧,它就把这些俱保的人一同当成反革命办了集团案,大多数人一起被杀,这案子杀上百人呀,有少数被判刑关押。

B、《徐秋影案件》

中国家喻户晓的《徐秋影案件》,是一个错杀一家三条人,错判许多无辜的大冤案,电影中的主角—-邵玉魁坐了二十八年大牢,八十年代才得以平反,平反后共产党还把《徐秋影案件》当做阶级教育的经典影片在九十年代巡映,八十多岁的邵老人一再抗议,才由丁关根出面取消了这部电影。

这一案子的真相是:一九四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哈尔滨市铁路旁发现一青年女尸,是抢杀,侦察发现是文教局秘书,从她衣袋里搜出的笔记本上有路名门牌,恰是邵玉魁家的,就这么个“线索”,这是唯一的“证据”,就把人家大大小小全办成特务,处决了她两个弟弟,一个妹夫……邵玉魁申诉了二十八年。二百多名办案人员,人人都明知是冤案,却又煞有介事的当真案去办,两次联合复查都已认定是冤案,同意平反,却无人敢于做主纠正,一拖再拖,这是人干的事吗?

可共产党就专干此类勾当,并以要的怙恶不悛的,在解放后甚至经过宽大处理仍然继续为恶的反革命份子,没有受到应有的制裁,当杀者立即判处死刑,当监禁劳改者应逮捕监禁加以改造。”—-这共产党真有杀人的瘾!

到匈牙利人民起来反对共产党,毛泽东还高人一招地说:就因我们镇压的彻底才没出现匈牙利的事,共产党是“爱人民”还是爱独裁他的话也就清清楚楚。

C、陶铸的广东土改镇反

广东的土改、镇反在叶剑英手里还算有尺有寸,老叶这个人做事有数,老叶有花心但不是忍人。可老毛把叶剑英、方方掌握下的广东土改、镇反看成是全国的三个乌龟中的一个(广西、福建),毛泽东就把在广西杀红了眼的陶铸调到广东,去出任华南第四书记(却主持工作)。

从赵紫阳的一些言谈里可以窥出:南霸天陶铸倒不像是人品上的邪或恶,而是做事没有数,是肄无忌惮,陶铸在共产党里,其心狠手毒并不亚于“四人帮”,他杀了广西杀广东,是中共最能杀人的封疆大吏,康生折磨人有瘾,陶铸对成片地杀有瘾。他不仅滥杀百姓,在杀红了眼时连许多他自己的镇反干部也当成反革命杀掉。

经典之处在于陶铸要数位!他第一次的会议就讲:

“将整顿的重点放在县区干部身上。”
“要大张旗鼓,雷厉冈行,要数字。”
“违法乱纪的恶霸分子、腐败分子、包庇地主分子、不纯分子,一定要挖出来,根据程度的不同,分别处理,一开除,二逮捕,三枪决。”。“牺牲少数,教育大多数。”—-
(他不问是对是错,是真是假,只要杀人的数字。无疑就是:多杀就行!)

在一次干部交待自身问题的会上,陶铸听了恩平县三区区长顾江交待了自己的贪污后又批评松子岭杀人案处理过重(这个人是批评杀人太多)—-案情是:“五0年八月松子岭一回家过节的商人被人暗杀,公安局侦察破了案(抢劫害命),由初法到中法依法判三主犯死刑,五从犯判有期徒刑”。那个急等着找典型向毛泽东讨好的陶铸,立刻来了灵感,把被害的商人改成地主,就变成是异己分子干部帮地主杀害农民搞阶级报复:

他说“把这些杀害农民的罪犯拿到农民中去斗争,以此来恢复群众的斗争情绪。挽回共产党与人民群众中的威信。”。

结果他把他们自己的公安局长、法院负责人许多人都当异己分子保护地主枪毙了,还判了县长郑鼎诺的死刑,幸亏经吴有恒在叶剑英面前的力争才改为五年徒刑—-那位又是“人生”又是“情操”的南霸天竞是如此一个残暴无人性的阎君。他不问杀的是真反革命还是假反革命,他只管有人可杀,多杀。借此可证这“共产”做为一个理道,就是个不要公理,不问道理上通与不通,只问手段狠不恨、惨不惨。可证—-共产党就是不讲理的党!

D、共产党的斗争地主

至于对地主是怎么个斗法,我们来看一位作家的记述:“除在斗争会上残酷斗争,工作队和贫协随时可到被定为地主的人家去施行人身侵犯,寒冬腊月,把一家老小叫出来,只穿内裤,在凛冽的塞风中用竹批抽打。”。这位作者邻村的一个“地主”有五个女儿,包括未成年的,都被查夜的贪协们当着她们父母施暴强奸。—-这是伟大领袖的到小姐、媳妇牙床上的滚一滚的倡导。

孰可忍,孰不可忍!

广东潮阳县一个池塘天天有浮尸。

国民革命元勋俞振飞将军,诚心拥护共党,积极参加工作,被推举为镇反委员会主任,谁知镇反委员竞把主任抓起来,一周就判了死刑。他的儿子还是共军师政委,却救不了自己的爸爸,被军政委叫去做思想说服:要他“端正认识,经受组织考验”,好一个考验,把人家脑袋砍了来考验人家儿子忠不忠,真是一帮希恃勒加史达林,这案子直到八十年代后期才平反。

领袖赵紫阳的老爸也是由他们那无比光荣正确的党砍下脑袋。邓小平老婆的亲人(见陈泱潮那些文章),周恩来他弟弟的岳父都是共产党滥杀的,连周恩来自己的干女儿兼情人孙维世也是由周亲签逮捕令,被秦城监狱的警察们打死的。这是何等的离奇,何等荒唐野蛮!

我在监狱时读报见镇反时河北一位共产党的军职干部无缘无故的成了反革命,被判重刑(罗瑞卿所为),喊冤上访到九十年代才得平反。

让我来说件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四八年青岛曾发生一次军火库爆炸,不久我家就迁国民党军火库旧址来住,周边房倒屋塌,可以藏垢的污。

总共三四家人,周围一些女人就常到那里说悄悄话,那时来了一家人,找了个破屋框住下,一个老太太,有两男人,有个大闺女,后来不少周围的闺女们也去,五、六岁的我也跟着她们,她们阿屎尿尿也不避我,有时也在屋框里脱衣服,这家后来的人那闺女常哭,有一回他脱了衣服让人看,胸前,特别是乳房前被烧的一块一块的,她说民兵们把她摁地下,用烟头,用一把一把的香来烧她,她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大哥被他们用大镢、二齿活活砍死了,把他们全家扫地出了门,他们讨饭逃到青岛……我妈让我喊老太太为于奶奶,喊这个闺女姑姑,当时她可能十六、七岁吧。她是否被强奸我没记忆,她那奶子被烧的还没全愈,好吓人我可记住了!

解放军将士们:

你们知道吗,你们的元帅贺龙在临死前说的是句什么话?他说:“老子要活着,非拉队伍反共不可!”

他的遭遇教导他做出新的选择:反共有理!可惜晚了。

反共才是国家和人民的出路!

后来我被爷爷奶奶弄到他们膝下,常听两个奶奶(另一个是二爷爷的老婆,那个爷爷死了)唠叨:幸亏(说那个爷爷)死的早,要不还不活治被打死,我奶奶说:“俺兄弟真有福,年轻轻的就死了,幸亏死了!”当时不解,早早死了还有福?原来他家是地主,二爷爷还是地方国民党的创建人,活着肯定不得好死。

将士们:

我请求你们去调查调查中共精心设计的地主阶级的“代表”____刘文彩;牟二黑子;黄世人……哪有一点儿真影子?那刘文彩是个大善人,那牟二黑子是明朝宰相,竟被共产党发掘成阶级教育展览教材的“反动地主”(谭启龙的杰作),《白毛女》呢?是流传在河北的神话传说,既没有黄世人也不占地主的边,共产党把些作家关屋里硬逼他们照党的指令瞎编乱造成地主对人民的压迫……这共产党吹牛从来也不要谱儿。[按:后来共产党公开承认刘文采和收租院是假的,也没有水牢,但捏造假材料,编造自己坐水牢的人,被升官的,官照当。

——网路文摘编者2004-9-11日

E、共产党的政治运动套着运动

抗美援朝可以说是煞有介事,明明是史达林唆使疯子金日成南侵,共产党却非说美国侵略,造谣美军轰炸东北,侵犯中国。内战刚刚结束,他们就拿几十万儿女的生命去为金日成的侵略填弹坑,杀几百万同胞聚攥钱财,从民众嘴里夺下口粮去买飞机枪炮,一只手在国内斗地主,杀人,勒索金钱,一只手把勒索的民脂民膏连同青年们的生命一道扔到朝鲜,几十万儿女的生命啊,共产党连眼都不眨一眨。这场战争为的什么?连他们自已也说不清。

说美国发动细菌战,这是周思来造的谣,毛周共谋的欺世大谎。用三十万人的生命来温暖他们的虚荣心,何等的无耻!何等的残忍!

可是,许多志愿军被俘人员竞被当成罪犯,长期遭受他们党的迫害,有的长期被关押,有的人讨饭终生。打仗还有不被俘的?被俘就成了历史问题?

三大运动的进程中,共产党还插上“三反五反”,毛泽东说:“在全国大中城市展开‘对违法资产阶级的大规摸的和坚决的斗争,应把‘三反’‘五反’运动看的同镇压反革命运动同样重要。”。

“全国需要枪毙一万至儿万贪污犯才能解决问题。”

解放军将士们:

什么都要靠“杀上多少万”来解决问题,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应该省悟到:毛泽东、共产党就是基于自己有杀人折磨人的瘾头来发动左一个右一个的运动的,这个运动还设结束,后边的运动早就等在那里了。在上述运动还未收尾的五二年,中共又提出过渡时期总路线,五三年提出农业合作化酝酿;统购统销两大运动,到五四年就展开全面实施。

这打土豪分田地真是一场骗局—-贫下中农们靠打人杀人夺来的土地总共不到二年半,还未坐热屁股,就合作化到了国家手里。对反革命的镇压还没完全完:五五年就发动了镇压胡风反革命集团,并且转变为“肃清暗藏反革命”的全国运动;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五六年刚刚结束就发动了五七年的整凤—-进而变成“引蛇出洞”的“阳谋”—-反右派斗争;五八年发动劳民伤财的“大跃进”、“人民公社”、“社会主义总路线”;五九年就发生庐山反右倾;反右补课,跟上来就是吹牛造成的大饥荒,几千万的人被饿死;六二年刚有转机,六三年就又重提阶级斗争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开始了社教;社教还早着,六四,六五年就开始了文化革命的软环境准备,六六年正式发动……如果毛泽东不是流氓阴谋家,他怎么会说出“引蛇出洞”呢?

须知这“引”字是一种用心,是动词,是为让人上当而取的智慧预谋,是对构陷对像的先予计划,是出于整人。如果毛泽东不在自已心里潜意地承认自己狠毒无耻,他是不会说出“阳谋”的。“阳谋”是对自已的阴险预谋做出承认条件下的有恃无恐,是流氓嘴脸的攻击。是党性的毛泽东对人性一面的毛泽东所做的理屈词穷的反攻性辩护。

它明目张胆地告诉世界:我们共产党就是流氓,流氓怕谁?流氓怕过什么?谁要说实话,谁要讲公道,共产党是决不会手软的—-因为实话、公道,实质上就是人之所是,那个人都可能一不留神说了出来。

让实话上升为普遍,共产党还怎么往下存在?他们只有通过迫害说实话的人,才能铲除实话,“阳谋”就封了人民的嘴,使权力不受制约可以为所欲为,谁一旦说了实话,就要你的小命。即使恐怖让大家都封了嘴,共产党也还要拉出一些来斗斗杀杀,以维持对国民的恐怖。

毛泽东自比秦皇就是他流氓的自证,他就用强力摧垮了人类伦理。把社会推上了一个人人躲避打击,人人靠撤谎来避难的水平。

E、在大跃进、三面红旗下饿死多少人?

我当时刚上初中,学不上,天天炼钢铁,党员老师押着右派老师斗,我们都特别同情一个右派老师,不是出于政治,那时什么都还不懂,而是因他长的太善良,太漂亮,太美,后来他自杀了。党员老师押着他们挖坟、砸锅,挖大粪……

学生们则淘沙,拍钳蜗……秋收时节,大片的包米、谷子、地瓜都烂到地里,无论是市民、学生、农民却都拉着风匣“炼钢”,那时兴“号外”、“报喜”,高中部也不知怎么弄了块粉笔那么大的“纲条”,就向省里报喜,有个老师不知与什么人说了句:那两汽车做饭的锅可比那点东西贵多啦,这就惹下了大祸,正天挨斗,成了“白旗”。大跃进所破坏的生产力,到五九年就开始显露,六0年简直要活不下去。

将士们,朋友们:

你们怕不知道我们这辈人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们上学,吃花生皮,树皮,同学们跑附近菜地里偷波莱,拔一把,上面全是屎尿,顾不得看就往到嘴里塞,去偷刚长出的苞米棒,爬马路旁的洋槐树上吃叶子……

有天早上看一家商店门前围许多人,一看,是个十一、二岁的死男孩,售货员说,她值班早来,打开商店门,谁知里边地上躺个孩子,爬起来向她要水喝,喝着喝着就死了。原来这孩子是晚上溜了进去,爬在柜台底,人家都走了他就偷吃,吃的太多一喝水就死了。满街的孩子都孕妇一样挺个大肚子,木柴似的两条小腿……这方面的回忆、记载多如牛毛,不须我来介绍。那三年究竞饿死多少人?共产党不解密档案谁也说不准,至少不会低于二千万。这是二千万条人命阿!就为共产党毛泽东们过过吹牛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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