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五百万退党引发的思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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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26日讯】(新唐人热点互动采访报导)

安娜:我们有一位观众是纽约的谭先生,他在线上已经等了很长的时间了,我们现在请谭先生来讲话,谭先生您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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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先生:我看了五百万人退党有一个感想,觉得退党就像满清末年剪辫子一样,孙中山第一个剪辫子,后来就有越来越多中国人剪辫子,到最后袁世凯剪辫子了,那大清就完了!

现在也是,从六四之后第一批到海外的民运人士退党,到现在有五百万人退党,我想如果再有五百万的话,就在中共的中下级军官中就会有很多人退党了,那个时候我想就是中共完蛋的日子。不知道两位来宾心中再有多少人退党,中共就完蛋?是五百万还是一千万?还是一千五百万?我想听听尤其是陈破空先生的意见。

陈破空:谢谢!我觉得谭先生这个比喻非常恰当,用剪辫子来比喻退党。因为现在有些人对退党还存有疑虑,就是一个习惯势力。我们首先来看看明末清初的时候,当时是要留辫子,清朝人打进来了,他就要汉人留辫子,汉人不习惯,那么在留辫子的过程中,很多人哭的死去活来、喊天叫地不得了呀!改变祖宗的发型了,不行!结果后来留了,这一留就是两、三百年下来了,两百七十多年。

结果到清末中华民国革命发生之后,又来了一个剪辫子。这剪辫子又不得了,这些中国人又哭天喊地、哭爹叫娘。为什么呢?他们这个时候的祖宗已经变了,以前明朝还是汉人是祖宗,这个时候满鞑子成了他们的祖宗了,所以说为了剪掉满鞑子给他们留的辫子,他们还是费了很大的劲儿,当然革命者都率先剪了,保守势力要很慢才能够剪掉。

那么现在退出中共,我想谭先生做了很好的比喻,因为我们主动剪这个辫子、主动去除中共的流毒、主动去除身上的毒素,喝狼奶长大的人挤出这个狼奶。这是一个退党的过程,这是一个和平的、理性的、非暴力的、不合作的运动,我想这个运动是非常有它的改造力、认同性的、广泛性的。

那么另一方面来讲,对那些犹豫不决,恋眷眼前利益、恋眷眼前的权利、高官厚禄,甚至于恐惧中共迫害的人,这就跟剪辫子一样,可能要忍受一下痛苦,经历这个过程。

因为鲁迅说过,沉默就是同谋。就说你对很多事不闻不问,你就算同谋了。而何况你还混迹在共产党的队伍里边,还做收它的高官厚禄,还执行它的政策和所谓的恶法;那么这样的东西,长远来看你是要受到惩罚的。

至于刚才谭先生说退到多少万,共产党才差不多了,我想随时都会差不多了。最近发射了一个神州六号,中共高层发了一个贺电就透露了一个天机。它的贺电是这样讲,它说神州六号的发射会进一步鼓舞全国各族人民紧密团结在党中央周围,具有重大意义。

也就是说“团结”已经是个问题了,人心散了,所以它需要靠神州六号的发射来团结在周围。如果是美国发射航天飞机说要团结在布什这儿,我想很可笑,但中共它就说的出来,说的出来就暗示它有这个心态。所以说再退一百万也好,两百万也好,我想中共的气数总的来说是尽了。

安娜:章天亮先生对这个例子怎么看?

章天亮:我可以补充两个事实。在六月份的时候,我们都知道悉尼的政治参赞陈用林先生宣布公开告别中共,接下来就是郝凤军和原沈阳司法局局长韩广生先生,这个实际上是外交人员的出逃,那么就说明《九评》在外交这个领域已经是打开了一些缺口。

还有一个领域就是中共控制得很严厉的,刚才谭先生也讲到的,就是军队。在8月15日中央军委发布了一个命令,就是严禁军队私藏含有敏感政治信息的资料,当然它不敢提《九评》,但是明眼人一看就都知道,它是在讲《九评》的问题,这就说明《九评》已经传到军队里面去了。那么我想在军队里面,也会像我们在普通社会的民众,经过一个酝酿到爆发期。那么我想八月份传入军队的时候,希望酝酿期不要太短,能够尽快的爆发出来。

安娜:谢谢!我们再接下一位观众朋友的电话,下一位是纽约的郑先生。

郑先生:根据你们的看法,你们是有什么证据说中国共产党已经退了五百万?

章天亮:我来讲一下。就说退党的这个事情,很多人对于退党的人数会有一些质疑,那么实际上有两个方面可以来讲。一方面,在大陆因为中共对于网络的封锁非常严密,很多人想到退党网站的话,他需要一些突破网站的技术,这个突破网路技术主要有几种,比如说花园网、动态网还有无界浏览。

这些网站对于大陆的信息流量作了一些分析,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看一下它们的数据分析,退党的80%、90%都是来自于大陆,有10%是来自海外,但并不见得就是海外的人退党,很有可能是国内的人委托海外的人帮助他们退党的。这是我们从数据上来分析。

从另外一方面来讲,对于中共这样一个黑箱作业的团体,我们可以通过中共本身的反应,来看这个退党对中共到底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中共在2005年四月份的时候抓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深圳一个电脑工程师叫方丹,这个人什么都没干,也不是法轮功学员,也没有参加什么民运组织,仅仅是打了一份《九评》发给别人,就被判刑了。所以从这点来讲,你可以看到中共对《九评》恐惧到这种程度。

那么同时,中共在国内对《九评》的封锁。哈佛大学有一份报告,就是如果一个网站上含有敏感的政治信息,我们不说政治信息,比如说色情网站,被中共封锁的概率只有15%;如果含有六四的可能被封锁的概率是60%;如果这个网站上含有组党,就是搞政治活动的这种政治组织的这种网站,被中共封锁的概率大概是70%;那么《九评》的话,只要有《九评》这两个字,被封锁的概率达到90%。那么从中共对《九评》本身封锁的这种情况,就可以知道它对于《九评》是非常恐惧的。

最近还有一个人因为公开退党,就是大陆西安的一个警察叫韩辛磊,因为他读了《九评》之后发现中共的这种邪恶,他就选择公开退党,他是一个公安,结果他就被别人打闷棍给打死了。

所以我们可以从中共对《九评》的反应本身,就像一个黑箱一样,我们看不到黑箱里面是什么,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它外在的一些特质,我们可以能够分析出来,(安娜:推断出来这数字肯定是确实的)否则的话中共不会这样恐惧。

差不多是在六月份还是七月份的时候,中共通过中央组织部,当时中央组织部副部长李景田,发了一个东西说现在有一千多人退党,我们根本不在乎什么之类的。但是其实当时退党己经是三百万,现在己经五百万,如果是一、二千个人的话,就像当时“六四”那样的话,中共的反应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子。   

安娜:它至少不会公开发表一个声明,是吧!陈破空先生您怎么看呢?

陈破空:我想补充二点。刚才谭先生讲到比喻剪辫子的事情,我想对于那些犹豫不决,就是说还没有退党的,或者是恐惧的,或者顾忌眼前利益的人,要记住一点:有的人可能会错误的,就像当初清末民国初年,有人把满清人认成祖宗,经过二百年的洗脑认错了祖宗,说剪辫子,要恢复汉人的传统时候就吓的不得了;所以这个时候在退党的时候也许有些人会这样,把共产党当成了祖宗,而共产党的祖宗是谁呢?是马克思、列宁这些人,是俄国人和德国人。严格说来,他们是背叛中国人的祖先,他们打倒孔孟、复兴马列。

毛泽东在临死前反复的讲,要去见马克思了,他不说要见孔子。共产党很多人的口头禅说,身体不行了,要见马克司思了!这些人都不承认自己是中国人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一定要认清自己的祖宗是谁,我们要回归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我们中国源远流长的源头,孔子、老子、孟子这些,我们自己的一些传统,加上世界上一些先进的文明,在这个时候是这种情况。

另外,关于说数据究竟是否确实,我想除了《大纪元》有统计,他们各种网站有统计,这些匿名的、不匿名的这些方式来的,当然中间可能会有恶作剧、也可能会有假冒,这些关系都不是很大。

但是反过来说一句,又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中共的那些数据是真的?或者反过来说,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还有多少人留在中共里面呢?就是说这个数据,退党的数据,透过各个网站应该说精确性更大一些;而那些没有退党的东西来说,中共是从来不公布的。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想就像刚才章先生所讲的黑箱也好、或者是铁幕也好、黑幕也好,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无法做出科学上的百分之百的精确判断,但是大体来说这个趋势是形成的,这个和平、理性,非和平不合作的退党运动这个大势头是形成了,这个是值得肯定的!

安娜:我们再接下一位观众朋友的电话,下一位是加州的李先生。

李先生:我的了解是不只五百万!因为在天津,我的朋友他们知道很多的工人直接找到他们的党支部说:你给我退党!我不要帮助共产党。还有在山西,一些老的党员来电话说,我们早就退了党!因为好多支部都不工作了,都不存在了。还有在南方,在广州、江苏一些地方,他们的分支部好像都已经被黑道统治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党支部,党员早就已经被赶出去了,也不过什么组织生活了,我想这一部分人也占很多的。

安娜:谢谢李先生。刚才这位李先谈到了国内的一些情况,就是有一些党支部什么也都不存在了,自动就退党了。我们也看到一些报导说,现在中国大陆也出现了退党服务中心。不知道你们二位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运作的?

章天亮:这个退党服务中心其实主要是在海外,因为海外是比较公开的;大陆的话不能讲是退党服务中心,因为大陆的人如果你要公开说我是退党服务中心的话,那可能刚发表警察马上就来了。

大陆确实是有很多义工,这些义工花了很大的精力去推《九评》,同时去劝人退党。我所知道,经过我一个认识的人,曾经在大陆的,就是退了差不多二百人。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大陆的退党,有的时候是超出我们海外这些人的想像的。

当时大陆在传播《九评》的过程中,有很多人因为没有一个正常的渠道上网,因为网路封锁的很厉害,他们不能够把他们的声明发到《大纪元》的退党网站上,他们就采取了一种办法,他们把他们的声明贴在公共场所,比如说公告栏或者电线杆,这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因为这样的话,大陆人就会知道有这么一件退党的事情发生了。

安娜:那陈先生呢?

陈破空:刚才那位观众讲的很好,就是基层组织、党组织的涣散、黑社会的盘据。最近太石村的事情就说明一个现象。太石村基层民主选举之后,当时有很多的记者、律师、教授前往关注,结果受到黑社会的恐吓和殴打。

也就是说中共现在基层党组织在瘫痪中,或者说基层党组织正在黑社会的合流之中。他们已经无法用所谓的理念来治国,他们用的是一种“流氓治国”的手段,己经到了就是不管白猫、黑猫,只要逮住老鼠就是好猫的地步了,不讲什么大道理,黑社会也好、党支部也好、公安也好,警匪一家,分不清楚谁是谁了!只要能把事情控制下来,只要能把太石村的民主选举摆平就行了。
 
安娜:你说到这儿我想起来,有一个朋友跟我讲,黑社会还有个黑道的规矩,说现在共产党做事连个规矩都不讲了。

章天亮:因为黑社会还是有正常的,比如说社会正义的力量,对它进行制约。比如一个妇女在大街上被黑社会强奸了,必定她可以报案;但是在中国现在的社会,恰恰强奸你的就是政府!所以说它等于是没有任何制约的力量存在,它当然为所欲为,没有任何顾忌。

 (待续)

(据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录音整理 10/26/2005 9:38:49 AM)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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