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华:政治后遗症

《中国公民性文明公约》的政治思考

方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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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9月22日讯】 “物以稀为贵”、“国乱见忠臣”,这是人类的心理逻辑和生存逻辑。《中国公民性文明公约》(讨论意见稿)在中国的出现,说明了中国性文明危机,也说明了人类一些性文明努力的宝贵。“在18日举行的2006年中国性健康文化产业博览会暨第二届中国性科学高级论坛上,中国性学会首次出台了《中国公民性文明公约》(讨论意见稿)。讨论意见稿提到,拥有不同性取向的人,享有平等权利;反对对性病、爱滋病患者歧视;倡导一对一的性关系,减少性伴侣数量,避免同陌生人发生性关系。据称,如果该公约正式出台,将成为人类文明史上第一个性文明公约。”

中国性文明危机,特指中国社会的人心秩序。对一个社会“好”与“坏”的根本判断尺度是人心秩序和社会秩序,而不是什么国家军事力量和GDP。没有人愿意生活在什么国家军事力量强大、民众生活艰难的国家,且又人心秩序和社会秩序都混乱不堪的国家。不管从官方的统计数据和人们的日常现实感受,中国的人心秩序和社会秩序,都到了一个“礼崩乐坏”的临界点。临界点的一边,是一个已经证明失效了的人心控制系统,和更为罪恶的政治控制系统。临界点的另一边,是重建适合今天中国社会(或现代中国社会)人心秩序系统,和社会秩序系统,以挽救中国。

今天的中国,从某种意义上说,又回到百年前的历史起点上,即依然面临“启蒙与救亡”的历史考场,“启蒙”的试卷没有太大改变,即依然是理性在中国社会各个领域、各个层面的扎实和普及,直至对国家级别政治和社会生活的思考与参与。但是,“救亡”的试卷改变了。这就是,中国没有亡在西洋或东洋的坚船利舰之下,倒亡于西洋的马、列意识形态之手,亡于马、列意识形态的代理人之手。马、列意识形态的中国代理人,就是中共。

中国性文明危机,有几大特点是属于“中国制造”、属于“中国的”,而不是“全球化”和“世界的”。其一,以娼妓职业讲,中国并非没有娼妓职业,不同于一些国家的是,中国的娼妓业在法律上是不允许的。但不允许不是不存在,相反,中国的娼妓业和赌博业(中国法律也不允许),在中国不仅存在而且“繁荣”,其“从业者”的收入,不是其他一般职业可比。中国各地稍具规模并“生意”兴隆的娼妓业,大都有官方的官员或警员庇护(中国媒体已爆光的就不计其数)。在中国娼妓业中,支撑其“繁荣”的“性消费者”中,也不是一般中国民众。“性消费”人人都爱,人人都喜欢,是人的一种极健康极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现象,但中国民众对“性消费”是有心无力。这意思是说,在中国娼妓业中,主要和恒常的“性消费者”,是一些财富拥有者和权力拥有者。这从中国娼妓业的主要和恒常的“生意”方式上,即官商勾结、买官卖官等“攻关”活动,都是以“洗桑拿”为主要铺设。还据说,“洗桑拿”中,有什么“一龙二凤”,“一龙多凤”等顶级游戏,其消费金额是几千上万,连有些级别低的权贵消费之后都啧啧连声,这已经是中国民众做梦都想像不出来的外星人游戏了。该《公约》(讨论意见稿)中,“拥有不同性取向的人,享有平等权利”,这是个好倡议,但不知道是权力拥有者向中国民众平等,还是后者向前者平等。如果是倡议后者向前者平等,此倡议就太有创意了。其二,该《公约》(讨论意见稿)中,“倡导一对一的性关系,减少性伴侣数量”。这一倡导也与中国民众根本无关。在中国,超过一对一的性关系和伴侣数量,就是一个男人供养几个情妇、几个小老婆。这好懂。这不关中国老百姓的事。

用唯物主义的观点,“饱暖思淫欲”,中国民众在中国的现实生存状况,既没有“思淫欲”的物质条件,也没有“去淫欲”的经济条件。该《公约》(讨论意见稿)中加上“中国公民”似不太合适,应该改成“中共的”比较合适,也比较接近真实。“中国的”这一定语修饰,在中国的政治语法中,使用得不正确,明明是“中共的”,偏偏使用成“中国的”。中国的政治语法,应该让中国的语文学者们好好清理一下。不然,中国民众在不明真相的人们眼中,就成了中共的冤大头了。在中国,有条件“思淫欲”和“去淫欲”的,是中共的一些权贵。而这些中共的权贵们,在今天的“性消费”和“性追求”上,如此疯狂,如此如决堤之水,如过江之鲫,如此具有“中国特色”,除了中国政治制度的权力私有制外(这是主要的),还有一定的历史原因。就是中共的(注意,不是“中国的”)毛泽东时期对中国的性文明和性文化的专横和压制,当时中共的权贵们是“有贼心,无贼胆”。当时中共的权贵们用民间“口头文学”的方式,谈虎色变地传续给今天的中共权贵。今天的中共权贵们在“越禁越爱”、“越禁越想”这一人类的心理机制下,加上今天性文化的开放,再加上今天政治信念的零落,最后,加上自己手中的权力,试问,人类的哪一个国家,哪一个时代,有这么优越的条件,供这么一群人去“性消费”?

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如此短短的时间内,有规模如此浩荡,力度如此劲挺的性泛滥、性文明缺失、性特权,和什么现代、后现代这些概念并没有必然联系。有,也是间接性的。中国的社会学学者们,在探讨中国的性文明怪象时,多看一眼中国的性特权和政治特权的联系。

如果对中国病入膏肓、“礼崩乐坏”的恶症作政治诊断,政治制度是首要病因,这是中国朝野的共同识别,共同诊断。但这不能忽略其历史的后遗症。一为政治制度病因,一为历史的后遗症,医治中国这一恶症就不是简单的事。一个《中国公民性文明公约》,断不是中国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但是,对于中共前朝的政治后遗症,也有剥茧抽丝的作用。“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中国人实在是苦难多多。有鉴于此,中共今天的胡温一朝(或一届),在什么国家军事力量和GDP上,在中国大政方略上,持一种保守主义路向,不要劳民伤财地去修筑什么“万里长城”,不要疯狂毁灭中国人的自然环境和生态资源去提高什么GDP。继之,在政治改革的手笔上,多一点力度、多一点政治想像,多一点神来之笔,为中国人和中共的下一朝或一届,少留下一点政治灾难,政治后遗症,多一点中国走向宪政的社会和政治空间。

(2006年9月19日于贵阳家中)

转自《民主论坛》(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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