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尘:草民的死亡距离

掸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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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19日讯】二十五岁的谭卓走在斑马线上过马路时,被飙车的胡斌撞飞二十米,抛高五米后摔下脑浆迸裂而死。可是事情还没有过去十天,又一起走在斑马线上,而且是在绿灯亮起后过马路的十一岁的孩子黄小煌,被一辆挂特种车牌的黑色小轿车撞飞在二十米外的绿化带旁,后脑勺被摔破了一个洞,也是当时身亡。这是五月十六日中午发生在广州白云区云城西路上的事。案发后,车上下来四名穿着特种服装的青年男子,其中三人很快开着肇事车离开,一人留在现场,不久就被交警带走。

读罢令人感叹唏嘘:一个风华正茂、前途无量的优秀人才;一个年仅十一岁,如花蕾般尚未开放的生命,竟都死于非命,早早的离开了人世。这样的感叹我不想再说,太令人惊叹,太令人悲哀了!

感叹之余,我发现这两起事件的相同之处太多太多了:都是在斑马线上出的事,受害者都是遵守交通法规的,司机都是违规超速驾驶,都是被撞飞二十米,都是脑部撞破不治身亡。

也有不同的地方:胡斌给他的妈妈和同伴打电话,同伴们来后散漫随意的吸着烟,满不在乎的说“用钱可以摆平”,胡斌的母亲来后打了四十多分钟的电话;特种轿车出事后,竟然开着肇事车辆疾驰而去,仅留下一人,不久留下的这个穿特种服装者就被交警给带走了。

但是,我似乎感到他们的不同中有一种说不太明白但确实存在的相通之处:胡斌的母亲在现场打电话的用意还用问吗?分明是在找关系“摆平”这件事呗。面对死者她首先想到的是如何摆脱,或者说“摆平”,而不是对亡者尽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特种车辆里的特种人更老练,留下一人,擅自开车逃逸。为什么轿车肇事后不等交警勘查就离去?而且还留有一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给交警报警的很可能就是这几个特种人。特种车辆当然有足够多的特权,包括撞死人后的离去。为什么要离去?一句话就堵住了老百姓的嘴,当时车是在执行特种公务。什么公务?您有权力过问吗?那为什么要留下一人?这就是人家的高明之处了。留下一人说明对这起事件负责,所以就更谈不上逃逸了。所谓的超速和事后的赔偿,您还以为在特种人的眼中那是事吗?甚至根本就不用“特种”们过问就有人给“摆平”了。

在网友的人肉搜索中,胡斌母亲的身份被曝光了出来,原来是杭州市政协副主席。她打电话就是在运用权力来“摆平”这件事。这和特种轿车的处理方式其实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她赶去后,她儿子还在车里,她又没法离开,所以只好打电话了。一句话,这都是权贵阶层撞死草民后的处理通则。

我们草民和他们一样,也是人啊,凭什么都是他们撞飞我们?话是这样说,其实在权贵们的眼里,我们草民的地位真的是很贱很贱。不是我们瞧不起我们自己,我是说在他们眼里。胡斌的哥们儿不是说了吗?“用钱可以摆平。”而钱对他们来说,就像我们草民对纸一样。他们随手丢出一些来不就把事情打发了?

这些纨裤子弟说这些话是有根据的,一个是他们真的有的是钱,再一个就是他们真的没有把我们看在眼里。林嘉祥怎么说来着?“我就是干了,怎么样?要多少钱你们开个价吧。我给钱嘛。”“我掐了小孩的脖子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人算个屁呀!”当然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林嘉祥的孩子,但是,他们是不是都有一个林嘉祥那样的爹呢?林嘉祥的孩子能比这些纨裤子弟好在哪里呢?在中共权贵们及其太子们的眼里,我们草民真的就是林嘉祥所说的“屁民”。

“屁民”的命算什么?我给大家举个例子,去年被诺贝尔和平奖提名的中国人权律师高智晟,在2007年11月28日写了一篇文章《黑夜、黑头套、黑帮绑架》,记述他刚刚遭遇到的极其野蛮的迫害,中间有几句讲述的是他被残酷折磨后,有一个姓江的过来对他的呵斥:“这是在中国,这是共产党的天下,你算个屁,要你的命还不像踩死只蚂蚁一样?不明白这点还出来混,你要敢再写那些狗屁文章,政府就得表明个态度,这一晚上你该明白了吧?”这个姓江的还说:“你就是个挨打的东西,你心里比谁都明白,在中国纳税人算个狗屁,别他妈口口声声纳税人纳税人的。”

真的,在中共眼里,在相当多的中共的权贵阶层眼里,他们从来没有不把我们当作“屁民”。那么,我们如蚂蚁般的生命不是由这两起交通事故给判定了吗?从开始到结束,就只有二十米的距离!

有人可能不这样认为,交通事故也不是人人都能碰上的。是,交通事故毕竟是少数。可是,权贵们飙车时把哪一个人放到眼里了呢?他也不是有目的的去撞人家,可是就是这种无目的,却明确表明,任何一个他们眼中的屁民都有可能成为他汽车保险杠前的冤魂。

二十米,丈量生命从生到死的距离!下一个躺在权贵汽车保险杠前二十米处的草民是谁呢?@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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