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二十三周年评论
就在去年10月温家宝到纽约出席联合国大会时,接受CNN节目GPS的独家专访。主持人法里德.札卡里亚Fareed Zakaria拿出了一张大家非常熟悉的照片,也就是1989六四事件时,时任中央办公厅主任的温家宝,陪同当时的中共总书记赵紫阳在天安门与学生见面的照片,随后问他从中学习了什么教训。然而他的反应则是看了照片后,两唇紧闭,下巴不停微颤,低头沉默几秒,然后...
在20年前的天安门广场上,学子们要求改革的情绪高张,震动了中共上下。但是这件震惊全世界的事,中共居然动用了坦克车与机关枪对这些手无寸铁的学生,进行血腥的镇压,让这场“六四”的民主运动在学生的血泊中,以失败收场。
在八九学运与民运20周年之际,我们,大屠杀的幸存者和这场运动的组织者、参与者、研究者和支持者,再次敦促你们 —— 就像我们在1995年的敦促一样 —— 纠正你们制作的电影《天安门》中的史实错误。
亲身经历过1989年六四屠城的人们,当时情境在记忆中一如昨日。不过,鲜活形象只是创伤性重大政治事件给人类记忆造成的若干特定影响之一。这篇文章将集中在关于六四,三类人——加害者、受害者、路人——各自如何记忆、如何失于记忆、又如何有意无意改动记忆。几乎所有问题都具有道德内涵,因此我将本文命名为“记忆与伦理”。1
今天,对64真相的追问和评价也可以谋求同样的突破。这就是,我们每一个中国公民的个体可以根据个人决断自愿将64定为个人的节日,并坚守和推广这个节日直到它成为我们国家的节日为止。
二十载弹指一挥间,多少往事成烟。不堪回首当年,激情四溅,豪情万千,鲜血涂地,赤胆忠诚,难做纣桀忠贤。
这几天忙着考试方面的事务,没有时间打理博客,当然也没有写新博文。可是如今关注我的博客的人特别多,除了关心我的朋友、学生以及海内外的广大网友和媒体朋友,另外还有许多部门和特别任务执行者。最可笑的是有个别弱智者(如果他真是执行特别任务者或五毛,那么他的上司或招聘者的头脑估计也不正常)最近经常上来捣乱,发些看起来凶狠的帖子威胁。这样的垃圾竟然领着国家的津贴,干着如...
岁岁“六四”,今又“六四”。“六四”这个日子,离开我们已经二十年了。对于二十年前顿失亲人的家庭和朋友而言,“六四”,不是一个抽象的日期,那是一个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法平复的锥心刺骨之痛。
“六四”惨案已经过去二十年了。惨遭丧子之痛的“天安门母亲”们刚刚在北京聚集在一起,祭奠了她们被中共杀害的孩子。我们在这里除了向这些伟大的母亲们表示崇敬和安慰之外,同时也向牺牲在中共屠刀之下所有的“六四”死难者致哀︰你们的冤还没有伸,我们不会忘记!
5月29日,丹麦部分民主人士来到中国驻丹麦使馆前,抗议中共政权20年前的六.四天安门大屠杀。
六四屠杀二十周年了,理性回顾这场运动,我们可以看出,它并不是由于激进、理念太清晰、诉求太高而引来镇压,恰恰是由于对共产党本质不清,才导致那么多人被杀害。
三年前,您在大纪元上发表文章,让高智晟回到维权行列中来,您说您就是坚持向全国人大等中共高层写信,您还说“我们相信总归有那么一天,政府方面会同我们坐到一张谈判桌前。”笔者当时很不赞成您的观点,所以写下了《一路走下去》一文。今日,看到大纪元上您说的“6.4问题不可能在独裁制度下解决”的文字,看到您接受美国之音采访录像,不觉泪流满襟。丁教授,您依然是让我念念不忘的...
廿年前六四屠城,举世谴责。中国青年追求民主自由的理想与中共的残暴,成了永恒的历史对比。
“杀二十万人,保二十年稳定。”这是八九期间,邓小平留下的“名言”。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了。稳定的,是中共政权,在中国民众面前,它仍如泰山压顶,难以撼动;在国际上,它财大气粗,声势逼人。
中国,我深爱的祖国,那里是父母生我养我的地方。因为邪恶残暴的共产党的执政而让中华民族失去了光彩。
值此“六四”天安门民主运动惨遭镇压的二十周年纪念前夜,我们中国民联阵—自民党、中国基督民主同盟与中国民主策进会的全体同仁们,谨向当年殒落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上的“民主女神”像,以及同时殉难的无数年轻学生及市民的亡灵,点燃香烛、献上鲜花、撒下清酒,进行祭奠礼拜,以寄托我们泣血的哀思和崇高的敬意。
水滴石穿,梧桐断角。假使世人用20年时间去雕刻、打磨一块顽石,我想哪怕是再笨拙的工匠,也不难将这块顽石化作心仪之物。又或者,世人用20年光阴来雕琢一块榆木疙瘩,倘使这块榆木疙瘩仍然没能成为美轮美奂的木雕,那么原因只会有两个:不是榆木疙瘩存在着无法加工的瑕疵,就一定是工匠的雕刻方法存在问题。古训有云,朽木不可雕。
大陆同胞请帮忙,今天要穿白衣裳。只因六。四周年到,耳边又听枪声响。母亲伤口仍流血,民族悲剧岂能忘。
1989 年6月4日凌晨发生在北京天安门广场的大规模血腥大屠杀,至今已是20年了。
这就是我在八九年的个人经历,而这段经历不但彻底改变了我的个人命运,也彻底改变了我的家庭命运,尤其是我那儿子的命运。
六四公民欧洲万里行长途跋涉到柏林,受到德国朋友们热情周到的接待。德国柏林在二战中古老建筑在战火中毁坏殆尽。这座城市最有政治意义的就是柏林墙遗址。六四公民行团队到达柏林墙的时候,迎面正好看见一竖排中国字,内容是假人权中国共产党好。随行队员看完各个怒火中烧。
“六四”20周年纪念日就要到了。在此,我们诚恳地向我们的同胞呼吁:请在“六四”这一天,让我们大家都穿上白色的衣服,表达我们的哀思,表达我们的纪念,表达我们对自由民主的向往。
大陆民众用什么方式纪念六四?在海外可以有多种形式,对中共刺激越大的形式越应该采用。但在阴森恐怖的国内处境下,如何纪念六四呢?最近胡平先生发起的白衣行动旨在让国内民众在最小的风险下表达哀思和抗议,本人非常赞同这种形式。但愿更多人通过多种渠道呼吁国内民众六四当日穿上白衣、默默抗议与哀思。由白衣行动让我联想到1993年六四,我在北京高校读书期间用文化衫来纪念六四的...
中国人与政治之间的“缘”真是一言难尽。当初中国人普遍对政治抱有很高的热情,我们在“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社会熏陶下长大,许多热血青年以天下为己任,感觉自己生活在希望的田野上,沐浴在幸福的阳光下---直到那一天,血腥的恐怖骤然 降临。
如果鱼儿离开了血红的海水如果蝙蝠飞到阳光中遮住了天空如果硕鼠跑到大街上弹冠相庆如果女人不再以袒裸为耻(注)如果受辱人找不到公正用刀子拚命
勿忘六四
6月4日是中国政府武力镇压1989年北京天安门民主运动20周年。
5月24日,悉尼纪念“六四”20周年研讨会在艾士菲天主教俱乐部举行。会议由孙立勇、陈用林主持,美国哈佛大学高级研究员、公民力量主席杨建利博士主讲,张小刚、李清、陈弘莘、冯海光、潘晴、秦晋、袁铁民、杨军、孔天乐、任雪冰、陈晓等知名人士、学者及各界人士约100人出席。
89年的端午节,我是在爷爷家过的。爷爷住在北京,离天安门广场很近。但是爷爷那时不许我去天安门广场,还跟我说:“小真啊,天安门那里不能去,去了就回不来了。”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会说这样的话。
一个政府,无论借用什么理由,动用军队对付百姓,把枪口指向学生,都是对全人类的集体犯罪。20年前,北京高校学生“悼耀邦、反腐败、要民主”爱国运动,遭到政府否定,他们被迫绝食抗议。学生在绝食宣言中写到︰“在这个阳光灿烂的5月里,我们绝食了……国家是人民的国家,人民是我们的人民,政府是我们的政府,我们不喊,谁喊?我们不干,谁干?……如果一个人的死或一些人的死,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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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病毒(中共病毒)从2019年底在中国武汉率先爆发以来,从未消失。一波又一波的疫情中,无数人感染、死亡。尤其是近两年来,中共假装病毒不存在,放任民众感染。而海内外民众切实经历了亲人、身边人的死亡,不禁感叹“老天在收人,不分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