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中國人畫地為牢害了誰?

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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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4月20日訊】不少中國人都知道「畫地為牢」這個成語,意思是將行動限定在某種範圍內,不得逾越。然而,這只是後來的引申義,與其最初的含義還是有些出入的。

相傳在上古時期的社會裏,人們道德高尚,都十分自律,因此刑律也很寬緩。如果有人犯了錯誤,就在地上畫個圈把其限制住以示懲罰。這時的圈兒相當於後世的牢獄。據說,即使受懲罰者身邊空無一人,他也決不會提前走出圈子半步。西漢司馬遷在《報任少卿書》中就曾提到:「故有畫地為牢,勢不可入,削木為吏,議不可對,定計於鮮也。」《封神演義》第二三回中亦道:「文王曰:『武吉既打死王相,理當抵命。』隨即就在南門畫地為牢,豎木為吏,將武吉禁於此間。」

顯而易見,「畫地為牢」的最初含義是將犯錯或犯罪者限制在圈兒中,以示懲戒,後來才出現了引申義。前者是基於被懲戒者犯了錯或犯了罪;後者則並非如此,更強調某(些)人主觀上的自我約束。

在當今中國,這樣「畫地為牢」的中國人比比皆是。比如當大陸藝術家、在國際上享有一定聲譽的艾未未因為上訪者說話,為三聚氰胺奶粉受害者說話,為汶川地震遇難的小學生說話而被強迫失蹤時,一些曾經滿口民主自由的捍衛者們啞然了。正如韓寒在其《再見!艾未未》一文中所言:現在艾未未不能說話了,我們誰來為艾未未說話呢?

比如當高智晟、滕彪、江天勇等維權律師因為弱勢群體、信仰團體進行無罪辯護而被關押時,曾經為法學界的欣欣向榮而高唱讚歌的很多法學教授、法律研究者們卻對此熟視無睹,保持著特有的沉默。

再比如當一場弘揚中國傳統文化、盡善盡美的演出風靡西方世界時,一些身在海外的華人卻在中共駐外使領館的恐嚇下,不敢前去觀賞,理由是擔心回國拿不到簽證,無法和大陸繼續做生意,等等。

…… ……

同樣,在媒體、在網絡、在出版社、在學校,在只要有中國人的地方,這樣的情景我們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呈現。是誰讓他們學會了如此自我約束?自我設限?而且有些設定的範圍甚至比中共官方的還要大幾倍?毫無疑問,是中共專制所帶來的恐懼,讓每一個人學會了如何自律、如何自我保護,學會了畫地為牢,知道哪些是不能觸碰的。

試問,那些出於恐懼、擔心而畫地為牢的今人,難道也犯了甚麼罪過?否則為何要如此懲罰自己,將自己限定在一個無形的圈圈中?試想,如果連去看一場演出,去為被強迫失蹤的人發聲,去為弱勢群體呼籲都算是罪過,這樣的國家是怎樣的國家,這樣的政府是怎樣的政府還用說嗎?

反過來說,這樣的政權恐嚇的目的就是不讓你去看演出,不讓你發聲,不讓你站起來呼籲,讓你自我設限,惟有這樣它才能得以繼續維持自己的專制統治,繼續壓搾百姓。從這個角度上看,真正害怕的不正是這個政權嗎?而畫地為牢之人是否也在某種程度上加強了這個政權惡的力量呢?那麼,最終受到傷害的不還是我們自己嗎?我們難道不想衝破這心牢嗎?

兩千多年前的老子曾說過:「堅強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強大的處於下位,柔弱的反處於上位;天下最柔弱的,能夠駕馭天下最堅硬的。也就是說,弱可以勝強,今天的弱小並不代表明天戰勝不了強大,這樣的例子在大自然中、在我們走過的歷史中比比皆是。

而今天看似弱小的我們,實則已具備了強大的力量,具備了戰勝中共的力量,看看中共如今的恐懼和四面楚歌就知曉了。只是因為我們的畫地為牢,因為我們的自我限制,所以我們不敢正視我們已具備的力量。如果,更多的人打破心牢,破除對中共的恐懼,我就去看演出,我就要為失蹤者、為弱勢群體發聲……。當一個個微小的行動、微弱的聲音彙集成大江大海時,那棟貌似堅固的大廈將在瞬間崩塌。歷史也將再次驗證弱終能勝強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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