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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移民講述紮根異國的苦甜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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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6年11月04日訊】(大紀元記者季薇多倫多編譯報導)加拿大是一個移民為主的國家,自1867年以來接收了1,700萬移民。不管是為了躲避戰爭,還是要遠離貧困,亦或出於謀求一份賺錢更多的工作,所有移民都懷著追尋美好生活的憧憬,踏上了加拿大的土地。

除了加拿大寒風刺骨的冬季讓新移民感到孤寂之外,很多家庭要靠一個成員的收入支撐。子女們還得面對文化認同的困擾,在價值觀上與父母較勁。很多人在成年後,仍然掙扎於如何重新定義自己,讓自己更能接受自己的背景。當然,大多數子女還是很尊重他們的父母,並感謝父母的教導。

離鄉求學隱痛

據《赫芬頓郵報》報導,40年前,洛佩斯(Valerie Lopes)在安省京士頓的女王大學(Queen』s University)開始了她的求學生涯。當年的她,內心很苦惱。

祖父的信託基金幫洛佩斯獲得了從圭亞那前來加拿大學習的機會。17歲的她沒有語言障礙,因為圭亞那的官方語言就是英語,但她極度思念自己其樂融融的大家庭,以及令她愉悅的社區工作。

洛佩斯最終留在了加拿大,並定居在多倫多地區。她與一個圭亞那同鄉結了婚,又離了婚,生了三個孩子,本人在辛尼加學院(Seneca College)擔任教授和教學主任。雖然她沒有返鄉計畫,但思鄉病揮之不去。她說:「因為沒有在圭亞那度過更多的時光,我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

總覺得是自己一手導演了這種愧疚的洛佩斯,很遺憾她的父母沒能盡享外孫輩繞膝的天倫之樂,沒能與兒孫們親密相處並幫助他們。

但洛佩斯的大女兒霍姆斯(Krista Holmes)從來沒有害過相思病。已30多歲的霍姆斯,育有兩個女兒。從16歲起,霍姆斯就有意浪跡天涯。18歲時,自己一個人去了澳大利亞,之後走遍了世界6大洲,甚至還為圭亞那政府工作過幾個月。她說,自己甚至從來沒有想過在某個地方安頓下來,直至婚姻改變了那一切。

霍姆斯說,她明白自己不斷的旅行讓母親多了無數的牽掛。但她表示,與父母文化的接觸使她對世界其他地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也很滿足成長過程中吃過的各種各樣的美食,諸如圭亞那的咖哩、麵餅、大蒜豬肉,甚至糕點等。霍姆斯會在家中烹調自己家庭的食物,丈夫也很喜歡。

現在霍姆斯及其兩個弟弟,與媽媽洛佩斯非常親近,就像洛佩斯年輕時與家人相處時一樣。霍姆斯開玩笑地說,自己必須問媽媽這一天她有啥計畫,而不是要求她來幫忙看孩子。霍姆斯稱:「我知道媽媽會永遠來我這裡,即使她有各種計畫。」

攜手走過51年

安妮基(Annikki)和布魯諾∙巴伯恩(Bruno Barbon)夫婦沒害過思鄉病。上個世紀50年代的時候,他們分別逃離了芬蘭和義大利,來到了多倫多。

當年20歲的布魯諾是為了逃避當兵,21歲的安妮基,作為家中11個孩子中最小的一個,希望找到屬於自己的生活。兩人經人介紹相識,步入結婚殿堂,一晃51年過去了,雙方誰都不會說對方的母語,好在可以以英語溝通。

兩人想要孩子,但生理條件不允許,他們收養了塔亞(Tanya)。如今生活在多倫多的塔亞從事顧問工作。塔亞說,她是更好的人,因為她的父母都來自異國,他們的經歷激發她做過兩份其它工作,教授「英語作為第二語言」,為學習有障礙的兒童提供服務。她說:「我有憐憫心,或同情心,想要緩下來幫助他人。」

在兩種文化傳統中成長,塔亞熟知義大利美食和芬蘭桑拿,但父母從來沒有教過她各自的母語。她說,在家中父母都是教英語,也許一方與自己講母語,另一方可能會感到被冷落了,因為那意味著被冷落的一方不懂兩人在說什麼。

塔亞的童年充滿了歡樂,騎自行車、進女童軍、學鋼琴和滑雪旅行等。只是母親永遠不會明白,在10幾歲的時候她就是很想和朋友們去逛商場。塔亞回憶道:「得到的回應總是『不行,你不可以去』。回頭想想,那是她可以教給我的最好的東西。」#

責任編輯:滕冬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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