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度:中共是毀滅一切正信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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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6年02月29日訊】

引子

中共華麗的外表裡,包裹著的盡是邪惡。
中共的邪惡不僅在於它殘暴嗜血,殺人如麻;
不僅在於它慣於說謊,蒙蔽民眾;
不僅在於它堅持獨裁專制,扼殺民主自由;
不僅在於它貪婪成性,想盡辦法掠奪和榨取人民的財富;
也不僅在於它踐踏人類良知,毀滅道德人倫;
戰天鬥地,蹂躪自然……
更重要的乃在於,它是毀滅人類對神的信仰的罪魁禍首,是一切正信的死敵。這才是中共在世間犯下的最大罪惡,也是它最邪惡的所在。

人是什麼?從哪裡來?往何處去?這是困擾一代又一代人的永恆生命之謎。現代科學可以造出電腦和機器人,可以觀測到遙遠的星系,甚至可以把載人太空船送上天,還可以不斷創造出許許多多古人難以想像的奇跡,但卻無法圓滿地解開這個謎。能解開這個謎的唯有信仰——那種超驗的對神的徹底信服和尊從。

信仰猶如心靈的甘泉。有了她,人類才能真正明瞭生命的意義,找到靈魂的歸宿,才能不斷淨化自己的內心,提升自己的道德境界,最終回歸天國世界。而在這個過程中,受益的絕不止是信仰者個人,也包括整個社會。試想,當一個個社會成員都能在信仰中找到自己的精神歸宿,都能用信仰的標準自覺約束自己的一言一行,諸惡不做,諸善奉行,滿懷愛心去面對自己的同類和周圍的世界時,社會的和諧穩定不就有了最可靠的保障嗎?!當然,我們這裡所說的信仰指的僅是真正教人向善的正信。反之,沒有信仰,人就會迷失自我,走入人生的歧途,被惡或各種偽善所蒙蔽驅使,給自己同時也給社會種下形形色色的惡果。沒有信仰,人類的道德和良知就會因為失去根基而動搖甚至瓦解,整個社會就會一步步走向物欲橫流紛爭四起動盪不安的末路。一言以蔽之,信仰根源於人性的最深處,無論是對於個人還是社會它都是不可或缺的。

然而,在這個問題上,共產黨的看法卻與所有的有神論者完全相反。

共產黨的老祖宗馬克思早就說過,「宗教是人民的鴉片」。列寧又對這句話做了創造性的發揮,加上了「麻醉」兩字,將它改為「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鴉片」。在《論工人政黨對宗教的態度》一文中,列寧把「宗教是人民的鴉片」這句話歸結為「馬克思主義在宗教問題上全部世界觀的基石」,並由此引申說:「馬克思主義始終認為現代所有的宗教和教會、各種各樣的宗教團體,都是資產階級反動派用來捍衛剝削制度、麻醉工人階級的機構,我們應當同宗教做鬥爭……這是馬克思主義起碼的原則」(見《列寧全集》第17卷)。正是依照這個原則,包括中共在內的各國共產黨無一不將宗教視為「毒品」,視為「舊社會」的殘餘,視為與先進階級、先進政黨、先進制度格格不入的異物,視為與馬克思主義對立的意識形態。需要指出的是,對宗教的這種態度實際上也就是共產黨對信仰的態度,因為宗教一向都是最普及最有影響也最具代表性的信仰形態。中共當然也不例外。

那麼,共產黨究竟為什麼如此敵視信仰呢?從根本上講這是由共產黨的本質所決定的。古往今來的信仰大都敬奉神為最高主宰,認定它們是俗世中價值觀的終極認定和裁判者,對世俗最高權力擁有評判和裁判的功用,而共產黨則主張無神論,視神為虛妄,唯我獨尊,老子天下第一,自詡為人間的救世主,以為自己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信仰不僅敬奉神為最高主宰,而且要人聽從神的教誨,按神的旨意行事,而共產黨則要人聽黨的話跟黨走,做黨的馴服工具;信仰教化人修心向善,與天地自然和諧共處,而共產黨卻要與天、地、人鬥爭;有信仰的人有著對天國世界永恆幸福的追求,不看重世間的榮耀和享受,甚至能夠看破生死,而共產黨卻要靠鎮壓和殺戮來恐嚇民眾,用物欲來收買民眾……正因為如此,在共產黨看來,信仰的存在不僅是它造反奪權的障礙,更是對其統治的威脅和挑戰。從這種立場出發,共產黨怎麼可能不敵視信仰呢!中共又怎麼可能例外呢!

中共掌權後,將它對信仰的敵視進一步發展為對信仰的大規模迫害。

中共剛一建政,就拉開了鎮壓傳統宗教的大幕,全面取締會道門,毀寺焚經,強迫僧尼還俗,原有的各種宗教團體相繼被瓦解,宗教界真正的精英不是被鎮壓,就是還了俗。當然,礙於傳統宗教歷史悠久、影響廣大和信徒眾多的威勢,中共未敢將它們取締,而是一邊鎮壓一邊千方百計地加以控制和改造。所謂控制和改,其實就是強迫所有宗教徹底放棄原有的獨立性,完全臣服於共產黨的統治。簡單地講,不管你信什麼,你都得承認共產黨是你的老大;不管你是什麼教,都得無條件地服從黨的領導。你信基督教,那共產黨就是上帝的上帝;你信佛教,那共產黨則是佛祖的佛祖;講到回教,共產黨就是真主的真主;講到活佛,共產黨就要批准誰來做活佛。說到底,黨需要你說什麼,你就得說什麼;黨需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誰敢不這麼做,中共就會將它列為專政物件。如此一來,傳統宗教雖然在經歷過政權更替的動盪後看似被保存了下來,但卻一個個都變得面目全非,完全喪失了宗教原有的靈魂和真意,以至於最終都蛻化變質成了中共控制下的御用工具。換句話說,儘管傳統宗教的名稱和形式還保留著,但它們的精神已經死去了。

這種名存實亡的御用宗教理所當然遭到了一切正直的虔誠教徒的抵制,他們不願將自己的信仰出賣給中共,不願加入官方的宗教團體,轉而在家庭或其他非官方的場所聚會,進行獨立的宗教活動。這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家庭教會」、「地下教會」。

在蠻橫霸道的中共看來,「家庭教會」、「地下教會」竟敢不臣服於自己的權威,獨立特行,自行其事,完全是在明目張膽的對自己進行公開挑戰,是不可饒恕的迷天大罪,決不能任其為所欲為。因此,中共對他們的政策從來就是八個字:無情鎮壓徹底取締。從1949年到今天,「家庭教會」、「地下教會」六十年的歷史,每一頁都浸透了教徒們被中共殘害和屠殺的鮮血。據中國宗教迫害真相調查委員會2001年公佈的白皮書,上萬名家庭教會的信徒在全國大部分地區對五十萬名左右信徒進行了一次調查取證,結果表明,在這五十萬信徒中有23,686人曾被拘捕過,4,014人被判勞改勞教,129人被殘害致死,208人致殘,997人被監視,1,545人至今被迫逃亡,兩萬多人挨過打,一萬多人被罰款(最少的是罰五角,最多的罰八十多萬),而終日惶恐不安,聚會像做小偷似的是全部的五十萬信徒。據悉,大陸目前約有數千萬家庭教會的信徒,這個調查收集到的資料,只不過是整個迫害黑幕的冰山一角。

中共一再宣稱中國公民享有宗教信仰自由,從表面上看,政府似乎也確實並不禁止人們信教。不管是佛教、道教還是基督教、天主教和伊斯蘭教或其他的宗教,只要你想信,可以說任由你選,但不管你選誰,最終都只能是中共認可的御用宗教,而不能是被官方禁止的地下宗教。說到底,真正意義上的宗教不准你信,准你信的卻都已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宗教,所謂宗教信仰自由其實不過是徒有虛名。

在大陸,遭中共迫害的信仰不僅是傳統宗教,還包括新興信仰,其中最典型的便是中共於1999年7月在全國範圍內發動的對法輪功的大規模公開鎮壓。

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雖然不是宗教,但與傳統正教相似,也是一種建立在有神論基礎上的精神信仰。他教導修煉者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時時處處努力做一個好人,一個比好人更好的人。凡真心修煉法輪功者,不但身體越來越健康,而且道德水準不斷提高,精神風貌煥然一新。他們在社會上恪守公德,助人為樂;在單位裡,兢兢業業,勤奮工作;在家庭中尊老愛幼,和睦相處。不僅如此,法輪功修煉者在做好本職工作外,對政治不感興趣,不但不參與政治,而且把對政治和權力的執著看作是橫在修煉道路上的一大障礙。大量事實表明,法輪功在大陸的迅速傳播,既使修煉者自身的道德水準得到了明顯提高,也有力的穩定了社會,帶動了整個民族精神文明的回升,完全稱得上是與國與民與己有百利而無一害。

然而,即使是這麼好的功法,小雞肚腸的獨裁者江澤民也容不得他的存在,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1999年,他公然逆天而行,顛倒黑白,捏造罪名,將法輪功打成所謂「邪教」,在全國範圍內發動了一場對「真善忍」大法的鎮壓和迫害,其規模之大、範圍之廣、動用的人力物力財力之巨、採用的手段之多之邪惡,都是空前的,堪稱中國乃至人類歷史上的信仰迫害之最!

對於有信仰的人,中共總是千方百計摧毀他們的信仰——要麼徹底取締,要麼控制改造。而對於一時沒信仰的人,中共的策略則是把通向信仰的大門關上,在人們尋找和回歸信仰的路途上設置各種障礙,使他們原來越遠離信仰,即使有人想要尋找和回歸信仰,也讓你找不到,回歸不了。為了講清這個問題,有必要先分析一下信仰興盛的基本前提。

就大範圍的人群而言,信仰的興盛顯然有賴於一定的社會條件,其中最重要的莫過於多元信仰的自由並存、獲得各種信仰資訊和人們相互間就信仰問題進行交流對話的自由空間、良好的社會道德風尚、注重直覺體驗的文化傳統和精神氛圍。

如同人類所有的精神活動一樣,信仰也是有繼承性的,它不可能憑空突然發生,從人的大腦裡孤立地蹦出來,總是在既有信仰的影響下才能得以建立和發展。因此,一個社會,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信仰要興盛其首先必得允許多元信仰自由並存,只有這樣,想要尋找和回歸信仰的人們才可能有必要的可供利用的信仰資源,他們才能依賴這些資源進而去建立和完善自己的信仰,信仰的興盛也才有可能。否則,信仰的興盛就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不過,光有信仰資源還不夠,還得有獲取這些資源的資訊的自由空間,才能讓人們充分自由地接觸利用這些資源。既然信仰不是也不可能是從人們頭腦中孤立地自發地蹦出來的,只有在與即有信仰的接觸中才可能形成,如果人們沒有獲得各種信仰資訊的自由空間,如果政府禁止人們獲得這些資訊,人們當然也就無法接觸到信仰的精神資源,他們又怎麼可能憑空建立起自己的信仰呢?另一方面,即便人們能夠接觸到足夠的信仰資訊,進而對信仰發生興趣,有了建立信仰的動力,甚至已開始付諸實施,但從這個階段到信仰的最終形成和確立無疑往往還將經歷一個複雜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當事人常常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產生這樣那樣的疑惑或動搖,這就需要信仰傳播者為他們答疑解惑,進行必要的引導,而要進行這種引導雙方就必須有就信仰問題進行對話和交流的合法權利,如果政府禁止人們就信仰問題進行自由的對話和交流,人們對信仰的嚮往甚至於已經初步建立的信仰就可能因為缺乏必要的引導而半途夭折。

信仰的宗旨無一不是叫人向善,克服私欲,無論它們彼此間有多大差異,在這一點上可以說都是相同的。這種特定的價值指向自然也就決定了只有在整個社會具有良好的道德風尚的情況下,人們才會普遍地親近信仰;反之,在一個道德淪喪,物欲橫流的社會裡,大多數一心追求的只是個人私利和感官享受,他們怎麼可能對信仰發生興趣呢?在他們眼裡,信仰不過是套在人身上的枷鎖而已,給自己套上這樣的枷鎖無異於傻瓜。所以,良好的社會道德風尚是信仰興盛必備的價值前提。

與現代科學強調實證和邏輯的理性思維方式完全不同,產生於遠古和中古時期的神秘主義文化其思維方式是非理性的,注重直覺和體驗。由於神是人的感官看不見摸不著的,因而信仰的本質是超驗的,用現代科學的實證方法和邏輯推理去衡量,它們既不可能在現實中存在,也無法在邏輯上成立,就這一點而論,現代科學和信仰可以說是完全排斥的。神秘主義文化就不一樣了,它的那種以直覺和體驗為標誌的非理性思維方式與信仰的超驗性質可謂一脈相承,只有通過這種思維方式,人們才有可能真切地感受到神的存在,體會到信仰的真實性。形象地說,它為人們提供了一條走向信仰,走向神的懷抱的寬敞通道,是人們抵達信仰的目的地所不可缺少的拐杖。而只有在整個社會普遍存在著注重非理性思維的文化傳統和精神氛圍的前提下,才會有很多人而不是個別人以非理性而不是理性的思維方式去面對和解決信仰問題。這也就是說,注重直覺和體驗的精神氛圍也是信仰興盛所不可缺少的。

綜上所述,只有在以上四方面條件都齊備的情況下,一個社會通向信仰的大門才是敞開的,在相當範圍的人群中信仰才具備了生根發芽的適宜土壤,它的興盛才是可能的。否則,無論缺了哪個或哪些條件,都不能說一個社會通向信仰的大門是敞開的,只能說是半開半閉的。如果這四個條件都不具備,那一個社會通向信仰的大門就會被徹底關閉,人們就會遠離信仰而去,即使有人想要尋找和回歸信仰,那也只能是一種單一的個人行為,而不可能成為一種普遍的社會現象。

從人類歷史的演變過程來看,上古和中古時期無疑是信仰的興盛期,而隨著現代科學的興起和市場經濟的發展,無論是在西方還是東方,信仰都競相趨於分崩離析。一方面,因現代科學而風行的實證邏輯方法,徹底顛覆了神的真實性,所謂「上帝死了」,不僅是哲學家尼采個人的絕望呼聲,也是近現代人類精神生活中的一種普遍現象。另一方面,市場經濟導致的個人主義和消費主義則使追求個性解放,放縱自我欲望,沉迷於感官享受成為越演越烈的社會潮流,受其影響,人們也越來越不願再受信仰的嚴格約束,對信仰的離心力越來越大。事情還可以換一個角度來看,現代科學和市場經濟的發展不僅導致了信仰的瓦解,也給那些想要重新回歸信仰的人們設置了嚴重的路障。試想,一個滿腦子現代科學,追求個人自由,沉迷於感官享受的現代人,要他相信神的存在,按神的教導約束自己的行為,淨化自己的靈魂,那是何等困難的一件事!更準確地說,那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但不幸中萬幸的是,在以歐美為代表的民主社會,由於專制不存,民主興盛,以言論自由信仰自由結社自由等為代表的個人權利得到充分的尊重和保障,儘管實證科學佔主導地位,無神論思想勢力強大,但各種信仰,不論是傳統的還是新興的,都海能在社會中佔有合法的一席之地,都有公開傳播的權利。換句話說,無神論可以批判有神論,有神論也可以批評無神論,科學可以批判所謂的迷信,迷信也可以質疑科學,整個社會的文化思想空間不是封閉的而是敞開的自由的。在這種社會體制下,人們能夠不受限制的接觸各種信仰資源,接受各種信仰的影響,也能夠就信仰問題自由地進行充分的交流和對話,這些方面的各種管道都是通暢的。這也就是說,在現代民主社會裡,通向信仰的大門既有封閉的一面,同時也有敞開的一面;既有路障,也有通道,兩者是並存的。

然而,在中共統治下的大陸,情況就完全不同了,通向信仰的大門不是半開半閉,而是被徹底關閉了。在中共一黨專政的獨裁體制下,無論是傳統信仰還是新興信仰都逃不脫被剷除或瓦解的命運,除了已完全變質的官方御用宗教,真正的獨立的信仰既沒有合法的生存權,更沒有合法的傳播權。另一方面,由於以言論自由信仰自由結社自由等為代表的個人權利慘遭踐踏,資訊傳播的空間是封閉的,民眾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知情權,他們無法得到他們想要瞭解的有關各種信仰的資訊,更無法和被官方打壓的信仰人士進行自由的對話與交流。比如說在今天的中國,如果你想瞭解家庭教會,特別是法輪功,從公開的社會管道根本就沒有獲得正面資訊的可能;如果你進而還想與家庭教會信徒或法輪功學員自由地進行對話和交流,那就更是異想天開了,冒險闖進禁區者,就可能為之付出沉重的代價,甚至被投入監獄。

與民主國家不同的另一點還在於,中共不僅大力宣傳現代科學,而且利用國家權力把現代科學意識形態化,賦予了它一種至高無上不可侵犯的統治地位,進而把一切不符合現代科學的觀念、思想和文化統統打成是「迷信」,以至於現代科學在中共統治下的地位和影響竟遠遠高出了作為其發源地的西方國家。這一切並不僅僅是出於增強國力的功利目的,同時也是一整套基於政治考慮的精心設計。

中共當政六十年來,不斷地向人們拼命灌輸科學觀念,不斷地「大力破除迷信」,這種日積月累無孔不入的洗腦使得絕大多數民眾在潛移默化中都成了現代科學的盲從者,習慣於用理性的思維方式去思考一切問題,傳統的注重直覺和體驗的非理性思維方式因此日漸式微,你跟這樣的人談論神,宣揚信仰,只能被他們中的大多數譏為無稽之談。這樣的人,共產黨還用得著擔心他們走入信仰嗎?當然不用,他們正是共產黨要培養的愚民和順民。

而對於伴隨著市場經濟而來的個人主義和消費主義,中共在不同的不同歷史階段則奉行完全不同的機會主義策略。在極權主義的毛時代,禁欲主義是中共欽定的道德標準,個人主義和消費主義則因為被界定為「腐朽的資產階級思想」而遭到批判和打壓。但中共提倡的禁欲主義並不是為了教人向善,回歸天國,而是要人們把「自己的全部生命」奉獻給「黨的事業」,做共產黨的「馴服工具」。而在文革後的後極權主義時代,個人主義和消費主義則享受了完全不同的待遇,不僅摘掉了「腐朽的資產階級思想」的帽子,而且暗中被當作麻痹和控制人們思想的新式武器。在今天的中共看來,不管你怎麼信奉個人主義和消費主義都行,只要你不信仰神,不信仰民主自由,不批評和反對共產黨就行。因為官方的鼓勵和縱容,也因為共產黨官員的率先垂範,今日中國個人主義和消費主義之發達和風行,遠較西方有過之而無不及,中國完全可以說是當今世界物欲最為橫流的國家,自然也是與信仰最背道而馳的國家。在今天的美國,如果人們問你有信仰嗎?你說沒,很多人會覺得你有點不正常;而在中國則正好相反,如果有人問你有信仰嗎?你說有,人大多數人會覺得你有點怪,有的人甚至會覺得你有病。這就是民主國家和共產黨國家今天的差距之一,也是個人主義和消費享樂主義風行的必然結果。

可見,如果說在現代科學高度發達,個人主義和消費主義流行的民主國家,人們離信仰已經很遠,想要尋找和回歸信仰已經很難,那麼在共產黨當政的中國,人們離信仰當然就更遠了,想要尋找和回歸信仰則是難上其難。這種狀況完全是共產黨的專制獨裁一手所造成的,正是它讓成千上萬的人成了無處安放靈魂的「異鄉者」,成了無家可歸的喪家犬和孤魂野鬼,成了想要回家卻找不到路的流浪兒!

結語

中共出於其狂妄自大,反天反地反人類的本性,不但在思想上極端敵視人類對神的信仰,而且在現實中竭盡毀滅信仰之能事,就此而論,一部中國共產黨的歷史完全可以說就是一部敵視和毀滅信仰的歷史,一部試圖以對黨對共產主義的效忠代替對神的尊從的歷史。

當然,任何正信都是人間的力量所無法戰勝的,即便兇狠殘暴如中共也不例外。但這個黨不讓人們信神,由此給人類帶來的創傷和破壞卻是空前絕後的。

1983年,被譽為「俄羅斯良心」的索爾仁尼琴在接受鄧普頓獎(Templeton)演講時曾說:「超過半世紀以前,我年紀還小的時候,已聽過許多老人家解釋俄羅斯遭遇大災難的原因:‘人們忘記神,所以會這樣。’從此以後,我花了差不多整整五十年時間研究我們的革命歷史,在這過程中,我讀了許多書,收集了許多人的見證,而且自己著書八冊,就是為了整理動亂後破碎的世界。但在今天,若是要我精簡地說出是什麼主要原因造成那場災難性的革命,吞噬了六千萬同胞的生命,我認為沒有什麼比重複這句話更為準確:‘人們忘記了神,所以會這樣。’」

為了讓人們早日回歸信仰,為了讓我們大家都能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們難道不該讓這樣一個與神作對與正信為敵的邪黨早日解體嗎?!

責任編輯: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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