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丹:弄清事實再講戰斗

對芝加哥某報評《九評》之反批評

紫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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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4日訊】一 明确概念
芝加哥辰報2004年12月 10日發表《造謠誣蔑決不是戰斗》(簡稱 “造謠”)﹐17日發表《看四評如何批判共產党領袖》(簡稱 “看”)﹐31日發表《正确認識和對待民族文化傳統》(簡稱 “正确”)對大紀元時報上的《共產党領袖的私生活》(簡稱 “私生活”)一文及九評﹐以戰斗的姿態展開大批判。

當你通讀 “造謠”之后,發現文不對題者何故?原來是﹐“造謠”中所用概念的含義﹐与正常人的理解大相徑庭﹐或者說适得其反。他所謂的 “造謠誣蔑”﹐用正概念來表達就是 “揭露真相”﹔用負概念來表達就是 “不造謠誣蔑”。所以﹐把題目改為《揭露真相決不是戰斗》﹐或改為《不造謠誣蔑決不是戰斗》﹐文和題才能相吻合,也才吻合作者的真心事。

同理,﹐“看”先引用 “四評”原文:﹕“共產党的目的是為了操縱人﹐逐漸把人改造成造反的革命暴徒。“然后把 ”革命暴徒“糾正為 ”革命者”批道﹕“…把人改造成造反的革命者(不能稱暴徒為革命,暴徒都是反革命)”。這里的歧義也是共產党玩弄國學大師牟宗三先生所說的 “文字魔術”造成的.就像他們把 “揭露真相”當作“造謠污蔑”﹐把“痞子”當作 “革命先鋒”一樣,共產党在所有場合﹐當說自己 “革命”的時候,無一例外的﹐這個 “革命”的正确含義應是 “反革命專制复辟”﹐這是辛灝年教授在《誰是新中國》巨著中以詳盡的史料﹐嚴密的邏輯﹐得出的顛扑不破的真理。

諸如此類的文字魔術﹐信手拈來皆成例證。例如﹐“解放”是一個多么美好的字眼啊!可挨過 “解放”的人們﹐一提起“解放”就會嚇得面色如土。這又是怎么了﹖《黃花崗》雜志第10期第71–72頁上有一段很形象的說明﹕“大家都知道﹐“解放”這個詞的詞意是 “解除束縛,得到自由或發展”《辭典》還注明: “特指推翻反動階級.”為什么台灣人民不但不歡欣鼓舞地歡迎 “解放台灣”﹐反而害怕 “解放”和反對 “解放”呢?難道說竟有人反對 “解除束縛﹐得到自由或發展”﹐而甘愿受反動統治和殘酷剝削嗎?別說台灣﹐就說香港和澳門吧﹗為什么祖國把你們從帝國主義的鐵蹄下解放出來﹐回到母親溫暖的怀抱﹐你們卻那樣害怕和反對解放呢﹖逼得祖國還得跟你們訂個條約﹐保證不解放你們﹐不讓你們過上美好的社會主義生活﹐保證讓你們在水深火熱的資本主義制度下繼續受罪﹐保證50年不改變你們万惡的資本主義制度﹗試想想﹐如果不是共產党把 “解放”糟蹋得一塌糊涂﹐怎會出現這樣荒唐的邏輯呢?共產党知道人們都盼望解放﹐它就把自己的專制獨裁﹐血腥鎮壓,美其名曰﹕“解放”.在它執政的50多年里﹐有近億條生命遭到徹底的 “解放”。1989年6月4日﹐以“中國人民解放軍”這一美好字眼命名的軍隊﹐開著軋軋的坦克,發出帶血的聲響﹔端著机關槍,把開花子彈射進眾多學生和市民們的身體里﹐讓全世界人民,特別是台港澳同胞親眼目睹﹐直觀了共產党的 “解放”是個什么東西﹗經過如此地澄清概念之后﹐上述的所謂 “荒唐”﹐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与中共的文字魔術不可同日而語的﹐是學者之間的學術討論﹐也會有﹐由于概念的歧義而引出的麻煩。例如,﹐“正确”一文﹐援引包遵信的文章說﹕“對待傳統文化的民族性﹐既要正視它﹐又要能超越它﹐超越就是把傳統不僅當作主體文化背景﹐而且把它對象化為客體﹐清醒地認識它﹐轉化它﹐揚棄它﹐從而最大限度發揮我們民族的創造精神﹐建設中國現代的新文化。”

主體和客體是相對于活動而作的規定﹕活動的發出者是主體﹔主體的對象﹐活動的接受者是客體。 文化從來就是主體的對象﹐就是客體﹐當人創造和發展它的時候﹐人和文化結成實踐主客體﹔當人了解﹐研究﹐掌握它的時候﹐二者結成認識主客體。所以根本就用不著把本來就是客體的文化。再 “把它對象化為客體”..傳統文化是前人的客體﹐現在文化是今人的客體。今人又把傳統文化當作認識﹐繼承和發展的客體。問題發生在﹐包先生把 “主體文化背景”的 “主體”﹐与“ 客體”相對稱呼﹐這就錯了。這里的 “主體”﹐另有含義﹐是指 “事物的主要构成部分”, 如飛机﹐有主體﹑有兩翼。同理﹐如說中國是一個以農民為主體的國家﹐決不意味著﹐在這個國家里﹐工商學兵都是客體。

本來馬克思說過﹕“人是主體。”但他總愿意霸占主體﹐讓別人當他的客體。所以他說﹕ “理論一旦掌握了群眾”。而不是﹐群眾為了自己的利益去掌握理論。毛澤東得到靈感﹐但他更狡猾﹐他提出 “群眾路線”。名義上把群眾放在主體地位。但實際上是讓你起客體作用。比如搞 “群眾運動”﹐事實上是在搞100%的“運動群眾”群眾是他棋盤上的一顆棋子﹐是戰場上的一堆炮灰﹐是 “八億人口不斗行嗎”場合的一群瘋狗。毛澤東天才地創造性地得到馬克思的真傳﹐ “相信群眾”﹑ “依靠群眾”.把群眾捧上了天﹐玩得群眾團團轉﹐結果是“哄死人不償命”.這純粹是文字魔術﹐与上舉包先生一例大异其趣。

簡言之﹐當討論一個問題的時候﹐首先要明确概念﹐消除歧義。意見可以不同﹐而所用的概念詞語﹐含義則必須相同﹐否則﹐就會出現如俗話說的: “褲襠里放屁—到兩岔去。”

二 正視事實
事實胜于雄辯。“造謠”要想批深批透批倒批臭 “私生活”一文﹐只需證明下列事實能夠成立,就万事大吉了﹕

1,馬克思沒有奸污他的女仆并搞出個私生子﹐沒有造成他与燕妮的婚姻危机﹐當然也用不著恩格斯替他背黑鍋﹐來為馬克思這种屙濃尿血的丑行擦屁股。

2,列宁沒有因爛交而染上梅毒。

3, 毛澤東不是個大淫棍。特別是你可以搬出活見證﹐讓有丈夫有儿女的張玉風說硬話﹕ “偉大領袖毛主席沒有霸占過民女!我是可以現身說法的。” 還可以讓女孩子們見證說﹕ “大頭大臉的大救星沒有故意把滴虫病傳染給我們!”未婚姑娘作證說﹕“他沒有霸占著我﹐強迫不讓我結婚﹗他也沒有一腳把我蹬下床去。”讓李志綏留下遺言: “毛沒跟我紅嘴白牙地說﹐他不用洗生殖器﹐可以把贓物算在女孩子身體里﹐”“他在浙江沒有奸污一個女孩子連同她的姐姐嫂嫂等家人。” 因而汪東興也沒有說﹕ “這一家子真是一鍋煮!” 也沒有向李志綏發感慨﹕“主席年紀老了,是不是覺得活不久了﹐要大撈一把。否則﹐怎么有這么大的興趣﹐這么大的勁。”恐怕能找到的證人﹐人數不會下來三位數。這其中﹐楊開慧賀子珍江青對毛澤東的私生活最有發言權。楊開慧為忠貞于毛﹐1930年死于何鍵槍下﹐可毛卻于1928年聲稱与黃花姑娘賀子珍結成 “夫妻的愛。”毛要大大感謝何鍵﹐這与大大感謝日本皇軍有异曲同工之妙。毛對賀子珍始亂終棄﹐与江青相勾搭。從延安到北京﹐毛這個和尚打著江青這把夫妻名份的傘﹐過著無法無天﹐糜爛透頂的性生活﹐直到嗚呼哀哉。

今有“明眼人”也者﹐有眼卻不看事實。吾不知其眼明有何用耶?明眼人像避開火一樣﹐撇開事實﹐專耍嘴皮子﹐說﹕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破綻﹐既然馬克思說流氓無產階級消極腐化,共產党有可能講自己是流氓無產者嗎?”這是什么邏輯?如果這個邏輯能夠成立﹐那將會令人對這位 “明眼人”的怀才不遇﹐明珠暗投﹐痛感惋惜!中共的政治局委員北京市委書記陳希同等大貪官﹐為什么不請明眼人去當他們的辯護律師呢?明眼人對法院的判決,﹐會 “一眼就看出破綻”:﹕“請問法官先生﹕既然陳書記能把反貪倡廉的政治報告講得頭頭是道﹐井井有條﹐娓娓動听﹐天花亂墜﹐那么﹐他們有可能 “自己是”貪污犯嗎?”

如果說這個邏輯對小貪污犯也許不那么适用的話﹐那么﹐對大貪污犯﹐則是愈大愈适用的呀!謂予不信﹖民謠為證: “大貪官﹐作報告﹔小貪官﹐帶手銬。”民謠是誠實無欺。事實上﹐大貪官多被庇護了下來﹐即江澤民說的 “該保就保”。何以陳希同們被抓呢?實乃政治內斗所急需也。不妨想一想﹐有沒有比陳希同的貪污數量更大﹐而卻還在滿嘴噴著唾沫星子﹐洋洋洒洒地在作廉政報告呢﹖

明眼人會反駁﹕ “從邏輯上講,你是偷換命題了。我的說法是﹐他們 “有可能講自己是”貪污犯嗎?”大貪官不自己講 “自己是”﹐判決書上哪來的 “供認不諱”字樣呢?共產党從來都是偉光正﹐毛主席就說過﹕“決不冤枉一個好人!”原來費恁大的勁﹐并不是要討論共產党 “是不是”流氓無產者﹐而是﹐ “共產党有可能講自己是流氓無產者嗎?”實在沒意思。可惜不只是沒意思﹐而是更—更什么?請往下看。

“造謠” 援引 “二評”說﹕ “痞子的另一個表現是耍無賴﹐被人稱為獨裁時擺出一副惡霸嘴臉﹐說﹕ ”可愛的先生們﹐你們講對了﹐我們正是這樣﹐中國人民在几十年中積累起來的一切經驗﹐都叫我們施行人民民主專政﹐或曰人民民主獨裁。”

然后明眼人評論道﹕“由于作者站在反動立場﹐把這段話說成是耍無賴。這段話是毛澤東在建國前說的﹐他理直气壯地指出人民民主專政的合理性。”像這樣抓住鼻子不顧腮地為惡霸嘴臉涂脂抹粉﹐只能突出地表現出中共文痞的一個重要特征﹕以狡辯強奸事實﹐企圖達到 “雄辯胜于事實”﹔以气壯冒充理直﹐企圖騙人相信 “叫賣的分貝愈高﹐則愈是真藥。”

試想﹐需要具有多么冷酷﹐殘忍的一顆鐵石心腸﹐才能面對﹐在人民民主專政下﹐億万蒼生被殺﹑被關﹑被管﹑被批﹑被斗﹑被打罵﹑被飢餒﹑被逼迫﹑被恐嚇﹑被壓榨﹑被羞辱﹑被欺騙… 的事實﹐而無動于衷﹐且 “理直气壯”! 九評曾挂一漏万地列舉了共產党罄竹難書的罪行。与明眼人相反﹐廣大讀者 “站在反動立場”﹐義憤填膺﹐對中共深惡痛絕﹐必欲鏟除而后快。

為毛澤東所欽定并寫入党章和憲法的接班人林彪﹐后又給毛打成的 “林彪反革命集團”,在 “571工程紀要”中﹐把 “人民民主專政”定義為 “絞肉机”﹐可謂名至實歸。不僅是中國﹐但凡實行人民民主專政的國家﹐人民便會在絞肉机隆隆下血肉橫飛.紅色高棉這個毛澤東思想的樣板國﹐全國八百万人口中﹐ 有二百万給卷進了絞肉机!這就是為明眼人 “理直气壯”地鼓吹的 “合理性”下的注腳。毛澤東在世時﹐中國有八億人口。試問﹕在人民民主專政下﹐有几人享有民主權利?

答曰﹕ “一人。”

如果不信﹐請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元首劉少奇主席﹕ “你享有你參与制定的憲法所規定的民主權利嗎?”恐怕只能听到他臨死前的一聲嘆息﹕“好在歷史是由人民寫的。”再向政府首腦國務院總理周恩來問同一問題﹐恐怕他的党性會叫他笑而不答﹐臉上的酒窩早變成了溝壑縱橫。許多中外知情人士會告訴你﹕總理過的時光,恰似在惡婆婆下的小媳婦。最新消息﹕當過總理和總書記的趙紫陽病逝﹐享年86﹐死后﹐他女儿說﹕ “他終于自由了!”

我們說過 “誰享有民主?”再來說﹕ “誰是專政的對象?”其實這個問題已經不說自明了。鬼才相信專政對象只限于地富反坏右( “合理性”問題﹐先存而不論)﹔即便再加上特務﹑叛徒﹑臭老九﹐也仍是官樣文章。文革中﹐無產階級司令部把這种專政叫做 “全面專政”。夫 “全面”者﹐乃指專政對象的人數為 “八億減一”之謂也。

由上分析得知﹐如不依郭沫若說的 “有雄文四卷,為民立極”的馬屁,而是注重事實﹐則所謂 “人民民主專政”﹐決不是廣大人民的民主与對一小撮階級敵人的專政相結合﹔也不能說是一党專政﹔應該說是一人專政。其特征是把一個人的話奉為圣旨﹐當做最高指示。毛澤東如此﹐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實質上也是如此。江要鎮壓法輪功﹐其他政治局常委雖有不同意見﹐但誰也擋不住他一意孤行。這是因為人民民主專政賦予他獨具 “理直气壯”的權利﹐所有其他國人。只有 “理屈詞窮”的份。

毛澤東在<論人民人民民主專政>中說﹕ “如此而已﹐豈有他哉!”活托托現出一副既惡霸又無賴的嘴臉。理直不直?气壯山河﹐吼聲隆隆﹐絞肉机然。至于 “嘴臉”的定性問題﹐大家都仍有發宏論的空間。在美國就不受中共搞什么“輿論一律”﹐“与X保持一致”的限制了﹐直到弄清毛是一副什么嘴臉。明眼人說﹕“既然階級斗爭是奪取政權的必由之路﹐那么﹐”評中國共產党是怎樣起家的“所指控的中共的所謂煽(動仇恨)﹐間(諜滲透)﹐搶(地主財富)﹐斗(爭哲學)等等不過是常見的階級斗爭各种表現形式罷了﹐不足為怪。”就以明眼人說,﹐共產党對党內党外所施行的恐怖主義﹐是 “奪取政權的必由之路”﹐在蘇區燒殺搶掠無所不為﹐數以万計地槍殺﹐刀砍﹑溺斃﹑砸死党的忠實同志﹐更別提對叛徒﹐如武豪對顧泉章斬草除根﹐其嬰儿也難免于殺﹔為了解放長春先餓死20万長春市民(這叫做 “先解放一部分人”)。凡此种种﹐就算都 “不足為怪!”可遠比奪權前﹐更大量更殘酷﹐數以億計的﹐被殺被害的血淋淋的事實卻是發生在奪取政權之后.難道這仍然可以既輕飄飄,又惡很狠地說﹕“不足為怪”嗎!?盲人不辨黑白﹐是視力問題。至于致盲的原因﹐各有不同﹐如我們身居大陸﹐受到官方封鎖信息而致盲﹔而身居海外的明眼人﹐不存在視力問題﹐卻大事混淆黑白﹐這就是 “心術”的問題了。群眾說﹐有人 “心眼好”﹐有人 “心眼坏”。肉眼明而心眼坏者﹐也是盲人﹐叫做 “良心盲”。人們大奇小怪地發問﹕“為什么明眼人 “明察秋毫之末﹐而不見輿薪”呢?”他卻泰然而應之曰﹕“不足為怪。”見利忘義者﹐往往利令智昏﹕這种人抱主子的大腿能夠抱到讓主子感到不舒服的程度。

他在 “造謠”中說﹕ “反右和文化大革命已被歷史證明是錯誤的﹐這已眾所周知﹐用不著再翻舊案。正因為有這兩次慘痛教訓﹐中國人民才能撥亂反正﹐堅決走鄧小平指引的改革開放之路.改革開放成就有口皆碑﹐世人佩服。”

既然提到 “碑”﹐我們就要把碑文的內容与 “造謠”對照一下﹕

1, 關于鄧小平對待反右﹐基本態度是﹐在定性上堅決一口咬定 “沒錯!”在定量上承認擴大化。<鄧選二卷>中白紙黑字寫道﹕“這里我要順便說一說﹐一九五七年的反右是必要的﹐沒有錯。”(第207頁)緊接著﹐下一頁又說﹕“總之﹐一九五七年的反右本身沒有錯﹐問題是擴大化了。”他在第241﹑258﹑335﹑345等頁上多次同意反复﹐以示強調。

為了誘騙人們對中共的罪惡“用不著再翻舊案”,并要 “世人佩服”鄧的撥亂反正,改革開放的成就, “造謠”說,: “反右和文化大革命已被歷史證明是錯誤的,這已眾所周知,用不著再翻舊案.”可明眼人這番良苦用心,卻已使中共感覺到大大地不舒服了.這你明眼人不是在指責鄧小平: “已被歷史證明是錯誤的,這已眾所周知”,你為什么還要死口咬定 “反右是必要的,沒有錯”, “反右本身沒有錯”呢?難道錯在本身之外嗎?

另外,中共也是遵照鄧小平的定性,制定和執行政策的.一則,一些右派領袖人物如章伯鈞﹑羅隆基﹑儲安平等并沒有改正;二則,給你改正也不是說党錯了,而是要你吸取自己犯錯誤的教訓,今后更听党的話;忘記家破人亡,牢記党恩浩蕩,感謝党給了你第二次政治生命.我當時就不表感謝; “你要我感謝党給了我第二次政治生命也行,但是,你得回答我:’我的第一次政治生命哪儿去了?’他們說我右派本質不變!”當然也有人感恩戴德: “党啊!我還能為您繼續工作十几年.”三則,右派言論全面,系統,深刻,擊中肯綮,是建設現代化國家政治,經濟,文化的綱領,是現在民運應予繼承的寶貴財富,而其中心思想,猶如猛虎掏心: “反對党天下”.如果共產党真能取消党天下,那自然就 “用不著再翻舊案”了.但与虎謀皮,葬身虎腹;与虎謀心,更何以堪?

2,.文化大革命,作為議題,和反右一樣,离開鄧小平的定性,便是禁區,如<往事并不如煙>已屬犯.禁.研究文革的專家宋永義,王友琴,在這方面感受和認知都很深.他們的書文,功可比著春秋,別善惡.我只是把碑文上鄧關于文革的定性,拿來与讀者共析: “關于文化大革命,也應該科學地歷史地來看.毛澤東同志發動這樣一次大革命,主要是從反修防修的要求出發的(出以公心,是為國為民的好意.這便是鄧說的 “歷史地,科學地”___引者).至于在實際過程中發生的缺點錯誤,适當的時候作為經驗教訓總結一下,這對統一全党的認識(所有所謂 “統一認識”,和毛澤東在抗日時期說的 “一些同志認為日本占地越少越好,后來才 ‘統一認識’: 讓日本多占地,才愛國”全屬一類貨色),是需要的.'(同上,第139頁) ‘對毛澤東同志的評价,原來講要實事求是,以后加一個恰如其分,就是這個意思.'(第273頁)如果你揭露出丑惡和罪惡,總設計師不能責怪你不實事求是, 但卻可以以不 “恰如其分”而振振有詞地加其罪.

3,鄧大人和明眼人都提到 “總結經驗教訓”,但總結的是什么樣的經驗教訓呢?碑文上銘之曰: “殺20万人,保20年穩定.”這便是天安門大屠殺的行動綱領.而且,15年后,有人豁達大度地說: “不過是常見的階級斗爭的各种表現形式罷了,不足為怪.”當然也就 “用不著再翻舊案”

3,自從鄧大人南巡之后,大量的國家資產流入太爺太子的腰包;人啊人!人們物欲橫流,一切向錢看;道德的滑坡,在文革搞亂人心的低谷中,又來了個一落千丈.瞎子也會通過非視覺感官痛切地感到國人道德的墮落,官是貪官,商是奸商,男盜女娼,假煙假酒毒大米毒奶粉…什么虧良心的事都干得出來.反正無神論者是無所畏懼的,不用顧忌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那一套.

可是,明眼人 “看”到 “四評”中說: “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人們才會在內心約束自己,才會維持社會道德的水准.”他便一触即跳: “幸好中國人民并不滿足于這個低水准,否則中國革命就毫無希望了.幸哉,幸哉.” 面對道德的墮落,世風日下,這一鐵的不幸的事實,你 “幸哉,幸哉”,幸災樂禍個什么勁儿?啊!原來,人們不喪盡天良, “中國革命就毫無希望了.”這里,告訴人們:洗腦就是要洗掉良心.良心是共產革命的絆腳石.

4,一丘之貉
“造謠”說: “最近胡主席在南美訪問,有人想搗亂,卻被警察制止,搞得灰流流的.我想還是收斂些好.”

你們的胡主席多么可愛呀!人們對胡溫新政曾抱有何其不切實際的幻想呀!就像當初對鄧小平一上台后所抱熱切期待和幻想,鄧小平以反自由化,反精神污染,六四屠城來回答你的幻想一樣;江澤民用群體滅絕的辦法鎮壓法輪功來回答人們對他的幻想;胡錦濤在鎮壓法輪功,异議人士,限制媒體上,咬牙切齒地說: “決不能手軟”!在江澤民出賣大塊領土之后,他又出賣了黑瞎子島,以表示當仁不讓于師.這樣一來,就讓什么”以民為本”,”X為民所Y”的一套,被人們稱作 “新三民主義”的那層面紗,一古腦儿全剝掉了,全見鬼去了.帶著頭盔出現于拉薩街頭的胡錦濤,原形畢露.

前有先知先覺者,牟宗三先生,早在八九民運前10年,就說過: “共產党耍的那些文字魔術,都是沒有意義的話,你听那些話干什么呢?偏偏有些人利用這個机會,去捧葉劍英`鄧小平,你捧他作什么呢?其實,說穿了,還不是一丘之貉.”

這個 “丘”,就是万惡之源的毛澤東思想,就是党天下.所以,要想推翻共產專制極權,必須把毛的謬論,毛的丑惡,毛的邪惡,毛的凶惡,毛的罪惡,予以徹底清算,否則.你充其量也只是捋樹葉,而不是刨樹根.

當文革后,面對著滾滾而來的反毛思潮,鄧小平力排眾議: “給毛澤東同志摸黑,也就是給我們党,給我們國家摸黑.”(第 266頁)這里有三點是荒謬絕倫的:第一是,他自己的臉上已經是污穢漆黑,怎能昧著良心說是別人給他摸黑呢?第二是,如果不是別人給他抹黑,是他原本漆黑一團,那么同理,共產党也原本漆黑一團,早該打倒.第三是,怎么會也給國家抹黑呢?難道他荒淫無恥,就是國家荒淫無恥嗎?連帶著,香港台灣澳門都得享一份嗎?簡直是豈有此理!你鄧小平為了裹住膿血,不惜給國家臉上抹黑(這才真的是抹黑),鄧大人用心何其毒也!

鄧還說: “毛澤東思想這個旗幟丟不得,丟了這個旗幟,實際上就否定了我們党的光輝
歷史.”(第262頁}

毛澤東的政治思想是一切黑暗反動思想之集大成.主要的表現是反對現代化.誰趨向現代化一點,他都.反對.如果兩個都是反動者,他會拼命支持最反動者,而又拼命打倒其對立面,如對斯大林与赫魯曉夫.有人不明真相,吹捧毛反蘇是民族英雄;其實他是死抱著最僵化最殘暴的反動統治不放,拼死扼殺任何改革气息.用他的話說是 “反修”,并非”反蘇”,或者說,反赫魯曉夫的蘇,擁護斯大林的蘇.而長期對中國進行侵略壓榨的,正好是主要來自斯大林.可見,他反蘇与愛國是絕對兩碼事,實質是逆反民主潮流.

鄧小平從反面告訴我們,批毛是第一要義.否定共產党,必須從砍旗著手.搗毀 “丘”,則 “貉”自散.而這個旗幟上面的金粉,已剝落了許多,只待我們最后地把它腐朽沒落,卑鄙無恥,殘忍暴虐,極端反動的真相訴之于眾.當我們喚起民眾之時,便是共產党完蛋之日.

三,追求真理

辛灝年先生是當代知識分子追求真理的榜樣.他竭盡心力寫出的那部歷史巨著<誰是新中國>, 沖破中共的謊言大壩;他做到了 鄧小平所說的”否定了我們党的光輝歷史”.他是認真還原了中共歷史真相,徹底否定了”党的光輝”胡扯.

一方面,辛先生反對共產專制獨裁不遺余力.另一方面,他又旗幟鮮明地反對台獨毀棄中華民國,分裂國家民族的圖謀.他以一介書生匹夫之身孤軍作戰,兩面御敵. 你可以贊成或不贊成他的觀點,但你不得不崇敬他追求真理的勇气和獨立人格.我們探討問題的時候,要學他的精神:追求真理,服從真理.

1, 要端正態度.
明眼人就著四評的一句話, “如果想認識一個系統就必須跳出系統之外去觀察”,批注道: “此句莫名其妙”. 并嘲笑對方 “真不自量”.”我認為四評作者不僅歷史沒學好,哲學也沒學好.”可是,此句是對前一句”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引伸;難道你對”不只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也莫名其妙嗎?這就不能不令人發問:明眼人除了歷史,哲學沒學好,還有什么沒學好?.

四評接下來說: “然而以人有限的生命去觀察宇宙無窮的時空,人類將永遠無法窺其全貌,宇宙也就成了人類的永恒之謎.”他批道: “這顯然是唯心的愚蠢的不可知論.人類确實(!)永遠無法窺宇宙的全貌,但人類可不斷地窺出宇宙的接近全貌的貌.” 你這只是將人家的話,”人類將永遠無法窺其全貌”,加了個”确實”,著重予以肯定,這樣一來,我不明白你怎么會搖身一變而成為”唯物的聰明的可知論”者了呢?抱這樣的態度,你自己說,自重不自重?能追求到真理嗎?

2, 從”人定胜天”說開去
明眼人在 “看”一文中說: “毛澤東在 ‘矛盾論’里已透徹地闡述了這一哲學問題.想批判毛澤東而不讀毛選,會批出笑話來的.請四評作者好好弄清相對真理与絕對真理的關系,弄清由 ‘必然的王國’向 ‘自由的王國’飛躍的道理,否則會繼續批判 ‘人定胜天’這一淺顯的真理,只圖作個安分守己,善有善報的好人,永遠不敢揭宇宙之謎了.”

僅僅為了掃除這一段落中的謬誤,就需要很長的篇幅.

你迷信毛真的弄透這一哲學問題了嗎?你認為九評的作者有可能如你”笑話”的那樣,不讀毛選嗎?你已”好好弄清相對真理与絕對真理的關系,由必然王國向自由王國飛躍的道理”了嗎?人定胜天既然是淺顯的真理,還用勞駕你搬出深奧的哲理嗎?我看你是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從康德的自在之物,恩格斯的自為之物,列宁的相對与絕對的關系也是相對的,到毛澤東的絕對真理寓于相對真理中,說來說去,歸根結底,是一篇大 “不可知論”. 說 “可知”,說”人定胜天”,只是嘴硬,只對壯膽有用,而与事無補.面對著至今仍是靠天吃飯的現實情況,上世紀中期,中國人在裝瘋賣傻的毛澤東領導下,就膽敢欺天地嚎叫什么”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如果誰在南亞海嘯中說”人定胜天”,動物就不服气,大象,老鼠,鴿子,蜜蜂們說: “你們死亡16万多人,我們卻安然無恙,与其說 ‘人定胜天’,不如說 ‘動物定胜天’.但我們确知,這种胜利的結果,叫做’順天’,而不’胜天’.”明眼人听了,強詞奪理說:”自古以來就是人定胜天,大禹治水和都江堰就是例證.”

大象對他的傲慢表示生气,但又念他無知,遂甩著鼻子,無可奈何地耐著性子說: “紀念大禹治水的塑像在河南境內的黃河之濱.” 河南省簡稱 ‘豫’,說明古代的時候我們的祖先曾生活在這里,目睹過大禹治水.你僵持’人定胜天’,但是我問你:禹的爸爸不是’人’嗎?他為什么治水失敗了呢?我們的祖先傳下說法: ‘對比而知,一順自然而成,一逆自然而敗.天意豈可逆乎?’ 大禹是順著天意,巧奪天工,實質是替天行道.所以可以說: “取胜之道無他,必也先順乎天理而后方可取胜.”

人中之最狂妄者,也不敢說他永遠不犯錯誤;同時誰也不會說,大自然會犯錯誤.只要肯承認這點,就說明即便最坏的人也有良知.什么叫做 “犯錯誤”?就是人意違反天意.古人說: “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意思是,天意不依人(無論是好人,或是坏人)的意志為轉移.無神論者換了個說法,叫做 “違反自然規律”.他們不承認天意,卻因屢受而承認”自然規律的懲罰”.自然規律會懲罰人,說明自然規律還真具有靈性哩!當人不昧良心的時候,就會明确認知 ,”人定胜天”正好符合”犯錯誤”的基本內涵.例如,共產党力倡人定胜天,大搞 “以糧為綱,一切砍光”.結果呢,導致洪澇,風沙等災害,受到大自然的懲罰,吃足了苦頭.有人清醒了.有人至今死不覺悟,還津津樂道: “斗爭哲學比懶漢哲學和老子的相生相克的哲學強.”把九評誣蔑為”懶漢哲學”,就是重玩文字魔術.

3, 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如果真的實行起來,那就會使國家科學昌盛,藝術繁榮,何其美哉!可惜毛澤東宣布說: “這是陽謀”.二百方針當作 “引蛇出洞”講,該是文字魔術又一例吧!結果導致數百万知識分子遭受了空前的災難.遂把二百方針也搞得聲名狼藉.直至今日,陽謀雖死,但陰魂不散,故無論朝野都仍然各視 “二百”為畏途.

六四之后,我親眼看到,錢學森在電視上大批方勵之的 “全盤西化”論.科學家把筷子伸進政治家碗里,以吃政治飯為能事.是的,此君早在大躍進歲月,就為毛的畝產數以万斤計,提出過 “科學論證”..

在海外,齊放和爭鳴确是一道實實在在的風景線說明他吃政治飯是得到了甜頭.例如明眼人在 “正确”中,搬出包遵信`李曉`陳獨秀三位主張 “西化”的論點,來批判 “六評”,与 “六評”爭鳴,這不僅是可以的,而且不用擔心政治迫害.問題是你找錯了對象.你說說,是誰把西化視為死敵呢?不是別人,正是中共.胡錦濤反西化,言猶在耳.至于你援引李曉批判的 “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 “中國主張”,正好,堅持四項基本原則下洋為中用這一方針,就是它在今天的翻版.

同樣是找錯了對象,如說: “按照憲法規定,教徒享有宗教信仰自由,但是他們不能,把其信仰強加于人,不能把他們信仰的道德體系作為全社會賴以存在`安定的基礎, 并’在道德領域起著重要的引領和約束作用”.” 并還說: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准.”讓我們來看實踐,不說文革消滅一切宗教的偉大實踐了,單說改革開放后,殘酷鎮壓基督教天主教法輪功,算是”教徒享有宗教信仰自由”嗎?把四個堅持定在憲法上,不是”把其信仰強加于人”嗎?舍此嚴重存在而不顧,卻狐假虎威地向受害者說長道短.

在 “正确”一文中又說: “我認為上述君臣之忠和仁等封建禮教曾是君主專制的工具,只宜批判,不宜延伸和推廣,否則就有當國粹派之嫌了.”予應之曰: “否!”孫中山先生是夠西化的了,誰也不會認為他有”國粹派之嫌”.但他卻說: “我們在民國之內,照道理上說,還是要盡忠,不忠于君,要忠于國,要忠于民,要為四万万人民去效忠.為四万万人效忠,比較為一人效忠,自然是高尚得多.故忠字的好道德還是要保存.”

如果我說,你的論點是錯的,這是學術問題,你也可以說我是錯的.但是,我說你找錯了對象,這卻是不爭的事實.你應該找中共去論理: “你們為什么要八億人去效忠一個人呢?你們不知道這些封建禮教是君主專制的工具嗎?”

明眼人”王顧左右而言他”了大半天之后,終于扭捏地點著了正題: “我認為中共并不想破坏民族文化”.這算得上是一句有的放矢的話.因為他要評的六評,題目是 “評中國共產党破坏民族文化”.如果正視這個題目,就應該回答:到底它破坏了沒有?破坏到啥程度?該不該破坏?”而不是腰上一句,腿上一句,胡掄一起.我說他 “扭捏”,就是盯上了他說的那個 “不想”.第一,你怎么知道它想不想呢?第二,假定它 “不想破坏民族文化”,但到底事實上破坏了還是沒有呢?這是打馬虎眼就可以搪塞得了的嗎?對知識分子洗腦或監禁或肉體消滅,就是因為知識分子是文化的載體和主體.對文物古跡的破坏令人發指,遠遠超過日本鬼子和八國聯軍之總和!對中國文化之存廢全依馬列主義洋教旨為指導思想!這叫全盤什么化?多了多了,真的是罄竹難書.你責怪九評太長,民以為短也,實不足書中共罪惡于九牛之一毛也.

綜觀”造謠”,”看”, “正确”,便知其要害為自欺,欺人,欺天. 好大的口气!像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可從他對戰天斗地大放厥詞中,發現了他也有所不知:不知天高地厚!謊言一經戳穿,便會給連本帶利一鍋端.讓我再取最后一例以明之..明眼人在”造謠”中說: “我對共產党認識不足”.可在 “看”中又說:”四評作者不已經在當法官來審判馬列主義和共產党了嗎?我替共產党表示歡迎”.

怎么共產党要授權一個 “對共產党認識不足”的人,在如此重大問題上,來”替共產党”表態呢?難道明眼人只相信自己才能 “一眼就看出破綻”嗎?

現在,權作三种推測:一是為他自己閉口不談共產党的血腥罪惡,找托詞: “我對共產党認識不足”嘛!二是本人削尖腦袋,未經授權自告奮勇;三是确實經過授權. 這時候,人們禁不住要怀疑,難道共產党就再也找不出一個對它認識比較足一點的人了嗎?它的真理部豢養的那批刀筆吏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一向敢于斗爭,敢于胜利的党中央也如此低聲下气地挂了免戰牌呢?

既然偉大,光榮,正确的中國共產党都對九評望風披蘼,各路英雄噤若寒蟬,那你明眼人怎么就沒有看出其中的蹊蹺呢?固然中共一向是無理纏三分,但這次他怕在國內產生影響,導致,因群眾真相大白而引火燒身,以至熊火燎原.所以才宁肯憋死而不吭一聲..

那么,你又何必自告奮勇,小丑跳梁,充當炮灰呢?不怕破坏了党的戰略部署嗎?如果你不以我的分析為然,請將大作送到國內,給党的喉舌上去發表;你敢送嗎?党敢發嗎?(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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