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都:中共帶給的我是抹不去的恐懼

——在舊金山《九評共產党》發表兩周年座談會上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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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6日訊】(大紀元記者李駿擎舊金山報導)11月19日是《大紀元時報》發表《九評共產党》系列社論兩周年,《大紀元時報》在美國舊金山市中國城花園角廣場活動中心舉行了座談會﹐吸引了許多華裔民眾參加並發言。座談會主持人介紹了兩年來《九評》在中國大陸秘密傳播的情況,和民眾通過閱讀《九評》後真正了解了共產黨的本質﹐從而引發了至今已達1500萬人退出中共的三退大潮。多位民眾發言講述了本人和家庭受共產黨迫害的情況﹐下面是聶都女士的發言。

中共的運動伴隨了我的前半生

我是在大飢荒的末年出生的,說我經歷了「大飢荒」、「四清」、「文革」,可能有人會說:你那么小,自訴「經歷中共的這些運動」?太夸張了吧。那么我就講「中共的這些運動」伴隨了我和像我一樣的一代人的前半生。我細細回想我人生的點滴,細細的體會:中共給了我什么?恐懼,恐懼!抹不去的恐懼。

我的父親1949年以前是北大學生,在什么情況下加入中共,我不知道。50年隨中共干部南下到了中國西南這個省府城市,擔任過中共共青團團委負責人、工業局局長、直到市委秘書長,在他97去世時,有許多我們不認識的老工人、在職不在職共產党的干部(國外叫公務員)到他的靈前默默哀悼,在我的心里,我的父親是一個好人,好父親。但是,我能看到的父親,真實的父親是什么樣?真實他,是生活在恐懼中。

聶都女士在發言。(大紀元)

父親帶著的那种強烈的恐懼籠罩著我

在我兩歲時我的父親就被共產党冠上「階級异己分子﹑歷史反革命」,被下放農村被管制,同時接受勞動改造,實際是思想改造。4~5歲以前我不記得父親是什么樣,文化大革命開始時,我的父親才回到家,由于是反革命,也不許出門工作,他過得很苦,那時他也就45歲左右,他很少講話,常常凝視茫茫黑夜,不停的抽著劣質煙,我年齡小,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想親近他,可父親帶著的那种強烈的恐懼籠罩著我,我只能遠遠的注視他觀察他,我想知道發生了什么?

我的外祖父外祖母也同我們住在一起,我的外祖父1949年以前在當地也是一個紳士,在生活中注重道家禮儀,學問很淵博,我們那個省許多地方的郵政都是他幫助和參與下建立的,由于擁有一些薄地(僅夠一家十几口度日),1950年中共在我們省建政,我的外公就被定為地主。

我記事以前不知道發生過什么,但是我記事以后,我們家乃至我們住的那個市委大院家家戶戶常常在半夜被許多警察、居委會、糾察隊闖入抄家,那時市委大院家家戶戶都有誰要么是反革命,要么是特務、工賊、什么右派等等,抄家后我的父親、外公就會被帶走,媽媽、外婆、姨還有姐姐哥哥個個膽顫心惊,我呢很想哭,可是媽媽告訴我不能哭,姐姐也說不許哭。

時間一年一年過去,我也逐漸長大,開始有問許多為什么?媽媽17歲加入中共,明年她就80歲了,年輕時是當地的女才子,我記憶中她每天就是兢兢業業工作,可她從來不講共產党好,我多次問她:「你不是共產党員嗎?」她總是「唉」的嘆口气,把臉扭開,阻止我再問下去,我感受到她在害怕什么。

意識到老師的顫抖不是傷心,而是恐懼

其實,在家我看見家人在恐懼中,在學校我同樣看到老師的恐懼,記憶最深的是,1976年,我初中二年級,毛澤東死時,學校設有靈堂,要求每個班級要做個花圈,花圈上要放一副挽聯,我們的物理老師,一個老先生,毛筆字寫得很好,這副挽聯就由他執筆,挽聯的內容是從報紙上抄,我負責幫他按住紙,整個過程中,我看見他都在發抖,開始我以為他是因為毛澤東死他傷心得發抖,結果在挽聯寫好后他要我幫他一遍一遍的對照報紙,看是否寫錯,他自己也反复對照。

我說:「老師﹐我們已經反复對過沒有錯。」他對我說:「可不能錯呀,你不懂啊。」我才意識到他的顫抖不是傷心,而是恐懼。

「我不當班長、我不當學生會干部﹗」

到進了學校,無論是在小學、中學、高中﹐我加入紅小兵(少先隊)、紅衛兵高高興興回家時,爸爸媽媽、外公外婆表現很淡,不講好也沒有講不好,學校老師讓我感受到的榮耀一掃而空。到高中加入共青團時我回家都不想說,當時不完全明白,又好像知道為什么。

進入大學的第一天,學校公布我是班長、學生會委員,我回到家第一眼見到父親就大哭著說:「我不當班長、我不當學生會干部﹗」老父親很理解的拍著我說:「我們不當,我們不當。」

恐懼!抹不去的恐懼伴隨著我,我的家人,每一個生活在中國的人。

薩斯流行,醫院「統一」口徑造假

大學畢業跨入社會,走上工作崗位,也改革開放了,應該好了吧。不!發現每一句真話都不能講。由于自己不是党員,常常管不住自己的口,自己的心,一不小心說了句大實話,發現自己會給上級(科主任,院党委書記,院長)帶來很大麻煩,自己也會很麻煩。

比如那年薩斯流行,我們醫院就收住了這种病人,醫院就層層把關不報或少報,自己也親生體會了什么叫「統一」口徑,見多了也就麻木了,假話、罪惡也听不見看不見了。面對被遺去在醫院門口的嬰儿,很冷的天,几天几夜撕心裂肺的啼哭聲,今天死一個,明天又有新的出現,什么生?什么死?一個醫務人員會那樣麻木,可能在美國這种民主自由,尊重人性的國家很難想象,然而在今天的中國是很普遍的。

當你看到几天前報子上登載關于中國四川廣安發生的因爺爺帶的錢不夠,醫院延誤治療造成三歲儿童死亡的事件不要奇怪。在中國警察、醫師、商人都可以聯合起來活摘人體器官盜賣,還有什么不會發生?

父親﹑外公都是被共產黨迫害的好人

我的爸爸被共產党定為反革命?可是在家他是一個好父親,他在用沉默、承受保護著自己的妻子儿女,在社會中他是一個好的父母官,他到底革過誰的命呀,他是共產党定為反革命的好人。我的外公他遵守做人的法則,努力成為一個更好的人,只因有几畝一家老小耐以生存的土地,共產党強奪了土地,一個「地主」就不給他生存的權利。

更可悲的是,在這個家里一個是地主,一個是反革命,本都是遭共產党迫害,可是他們之間也不能有相互關愛,不然就要罪上加罪,還得相互敵視,這就叫化清界限。記得媽媽工作去了,外公爸爸在家,由于多少年相互不說話,爸爸得了闌尾炎,痛得穿孔,差點死去,爺爺都不知道,几年后外公在家哮喘發作死在床上,直到媽媽回家才發現。為此媽媽到現在都不原諒爸爸。

本該和睦家庭,本該和諧的社會,人与人之間的關系硬被扭曲,恐懼中人失去理性,人性被踐踏,道德被摧毀,我們生長的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到底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中國人要獲得人類基本生存權這么難?

我是幸運的,2003年我离開中國,到了海外,我看到了應該有的社會狀態:民主、自由、和平。為了民主、自由、和平,我們不是沒有努力,從上個世紀初,到今天,中國人努力了近一百年,我們付出許許多多生命,為什么我們中國人要獲得民主、自由、和平這人類基本生存權這么難?

2004年讀了《九評共產党》,我才明白,中國人這半個多世紀所遭受的苦難都是因為中國共產党,它的邪惡,摧毀了人類道德、良知,扭曲了中國社會狀態、人与人之間的關系,讓我們喪失了相互關愛、尊重,中共給了我們什么?恐懼!抹不去的恐懼!

當我讀了《九評共產党》﹐我最想做和最急著做的事就是快快讓我的親人、朋友、同事讀《九評共產党》,認清中共的本質,永遠遠离它,才是最安全的。清除這個共產邪党,才能讓每一個人擺脫恐懼,回歸人類道德、良知,回到我們社會正常狀態。我還想對生活在共產政權以外的人們說:為了你自己,不要讓共產邪靈延伸到你生成的環境,一起來讀《九評共產党》,促三退,讓共產邪靈徹底從宇宙中清除。

新的一年就要到了,在給你的親人准備新年禮物時,別忘在禮物中放上一本《九評共產党》,這是神的旨意:三退(退党、退團、退隊)保平安。(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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