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凯:小政治流亡者群体

程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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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3年05月18日讯】中共政权,让孩子们吃毒奶粉,让孩子们下黑煤窑,让贵州无人关爱的留守儿童在垃圾箱里闷死,让佛山无人救助的小悦悦在车轮下碾过。这还不够,又让一个又一个孩子成为政治流亡者……

李竹阳刚走张安妮就“相随”

上个月,中国著名政治异议人士秦永敏的女儿李竹阳,经国际特赦组织和海外民运组织“中国民主阵线”主席盛雪等人营救,抵达加拿大多伦多。李竹阳今年二十二岁,二十二年间,李竹阳的父亲秦永敏绝大部分时间被关在牢狱中,李竹阳与父亲只有过半年相处的时间。中国政府通过迫害李竹阳胁迫秦永敏,使得李竹阳自小流离失所,衣食无着,两次失学。秦永敏为中国民主事业献身矢志不移,他拒绝出国流亡,唯有一个的心愿,就是希望女儿远离迫害,过上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正常的生活。

秦永敏的愿望实现了。于是,中国少了一位遭受政治迫害的女孩,海外多了一位小政治流亡者。

还有一位曾受到国际社会以致台湾人关注的,是政治异议人士张林的女儿张安妮。她才十岁,就被警察从合肥的学校里劫走关进派出所。她再也不能回学校上课,被迫回蚌埠老家。安妮写信给中国第一夫人彭丽媛,要求彭奶奶帮助自己上学,彭奶奶不理睬她。海外和台湾有志愿者表示愿意接安妮出国读书,如果安妮的情况不能根本改善,这个十岁的女孩很可能又成为一位小政治流亡者。

自八九“六四”起,中共政权制造了和平时期人类古往今来最大的政治流亡者群体。这些人的名字被逐个输入了中国边境海关和世界各国中国使领馆的电脑里,他们全部被挡在国门之外。一九九四年“六四”五周年前夕,香港报纸首次披露中国政府的禁止入境者黑名单,名单上只有四十九个人,而后范围逐年扩大,人数逐年增加,如今人数有多少?没有准确的统计,有人估计数以十万人计。他们中,包括因参加八九民运遭政府缉捕逃离中国的学生和知识份子,“六四”后受迫害的政治异议人士、维权人士,在海外发表过批评中共言论的华人知识份子,在海外组织抗议活动的法轮功学员,还有投奔印度达拉萨拉追随达赖喇嘛以及为寻求信仰自由流落各国的大约十七万藏人。这份名单中,起初有中年、老年、青年人,如今则有青年、少年,还有儿童,在整体的流亡者中已然形成了一个小政治流亡者群体,李竹阳是最新加入的一位。

陈桥以她的笛声诉说恐惧苦难

我对“小政治流亡者”有所感受,是三年前在旧金山举行的纪念“六四”的集会上,我见到贵州的政治异议作家李元龙的儿子李沐子。李沐子患有重病,不能回国,父母不能来美国见他。李沐子不就是一位小政治流亡者吗!

去年旧金山的中国民运组织在中国城民主女神像前举办“六四”二十三周年纪念活动,我再次看到中国的小政治流亡者们,证实他们已作为一个群体而存在。那一次纪念活动,担任主角的实际上不是成年人而是孩子们:领头的是八九民运学生领袖张前进十五岁的女儿张睿,她随父母流亡美国五年多了。张睿会拉大提琴,她带领小政治流亡者们举行了一场纪念“六四”音乐会。参加表演的有:四川政治异议人士刘贤斌的十四岁女儿陈桥,陕西政治异议人士杨海的十四岁女儿杨倩怡,“六四”伤残者方政的十一岁女儿方希冉,还有一位七岁的小男孩,我忘记了他的名字。孩子们演奏和演唱《安妮之死》、《五月的鲜花》、《天安门青年战歌》、《茉莉花》、《奇异恩典》等乐曲和歌曲,朗诵狱中作家师涛的诗《六月》。这些孩子在“六四”血腥屠杀那一年都没有出生,却因“六四”成为小政治流亡者。他们演奏和演唱的乐曲和歌曲,对于正该天真烂漫的孩子们来讲,实在是太沉重。

我要说一说陈桥。陈桥的父亲刘贤斌,八九“六四”后三次被判刑入狱,至今仍被关在四川的监狱中。陈桥跟母亲姓,她也和李竹阳一样,自生下来就没有与父亲相处过几天,却要承受中共加在她身上的苦难。警察每天监视她上学放学,随时进入学校盘问和骚扰她。二零一一年,美国华人“人道中国”组织成员张前进把陈桥接出国,来旧金山读书,让孩子有一个安全健康的成长环境,陈桥再也回不了国了,成了小政治流亡者。陈桥吹奏一手好长笛,人们可以从她欢快的笛声中听出她诉说自己脱离了恐惧和苦难,人们可以从她忧伤的笛声中听出她诉说对爸爸妈妈的思念。陈桥自小缺少父爱,与妈妈相依为命,如今又远离妈妈;她的妈妈陈明先思念女儿,多次申请来美国探望陈桥却不获批准。

我所见到的旅居美国旧金山的小政治流亡者,还有中国维权律师高智晟的女儿耿格格和儿子高天宇。高智晟二零零六年起被中共当局绑架、监禁、施以酷刑,而后关进偏远的新疆沙雅县监狱。高智晟失踪,高智晟的妻子耿和不堪忍受北京国保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的骚扰、监视,为了孩子的安全和健康,她带着格格和天宇经友人帮助二零零九年四月逃离中国,格格和天宇便成了小政治流亡者。格格思念父亲常常流泪,天宇常常向耿和要爸爸。耿和说,她的两个孩子,人虽然获得了自由,心仍与他们的父亲一起被关押在中国的监狱中。

小政治流亡者群体又多了新成员

还有那些藏人的孩子,法轮功学员的孩子,我每次见到他们,也和见到李沐子、张睿、陈桥、杨倩怡、方希冉、耿格格、高天宇一样,心一阵阵的抽搐、疼痛。

藏人的孩子,有的是早年流亡藏人的第二代、第三代,也有近几年跟随父母流亡海外的。他们每年的三月十日西藏人民抗暴纪念日,都会与大人一起参加集会,并在集会上用嫩稚的童音演唱悲苍的藏语歌曲。我最近看到报导:一位流亡藏人妇女死了,她的女儿说:母亲临终前嘱咐来世一定要回西藏,哪怕是轮回成青藏高原上的一株草、一朵花。

从一九五九年三月十日算起,藏人已经流亡海外五十四年;从一九八九年“六四”算起,中国的政治流亡者已经被关在国门外近二十四年。政治流亡者的老一辈,王若望、戈扬、刘宾雁、方励之相继去世,青年、中年步入了中年、老年。流亡者何时能够回国?当江泽民宣称中国进入了“新时代”,当胡锦涛宣称中国建成了“和谐社会”,人们看到的是中国有更多的政治异议人士成为流亡者。如今轮到习近平做“中国梦”了,人们看到的是政治流亡者不但回国无望,而秦永敏的女儿李竹阳流亡海外,小政治流亡者群体又多了新成员。中共政权,让孩子们吃毒奶粉,让孩子们下黑煤窑,让孩子们被人贩子拐卖,让贵州无人关爱的留守儿童在垃圾箱里闷死,让佛山无人救助的小悦悦在车轮下碾过。这还不够,又让一个又一个孩子成为政治流亡者。古往今来,有谁能像中共这样无情、无道、无耻?

二零一三年“六四”纪念日前夕

——原载《动向》杂志2013年5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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