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11月11日訊】淅淅瀝瀝的雨從午夜時分開始下起來。剛過立冬天氣,一場綿長的冬雨在清晨把我從夢中驚醒。於是起身又想起要寫的文章還沒寫完呢?於是接著寫下去,雨聲不斷的在窗外滴答,不知道她在訴說著什麼?
忽然電話響起,原來是姐姐,說有一位妹妹的朋友想見我,半小時後就到火車站,讓我在那等她。說完就掛斷了,我被弄得滿頭霧水。
嗨,我的文章又寫不完了,我有些無可奈何,我妹妹的朋友,我也不認識她,她又沒有給我電話號碼,我怎麼能夠找得到呢?
可是已經是這樣了,就算是找不到也得去呀。我趕緊穿上衣服,急急忙忙的趕到車站。
雨依舊不停的下著,到處積著水把我的鞋子都打濕了。車站的廣場上擠滿了要乘車的人,我到哪裡去找妹妹的朋友呢?我把手機攥在手上,只等著她打公用電話給我,可是車站附近哪有什麼公用電話可打?我不知道我要見的這位朋友是個什麼樣子,簡直弄得一團糟。
沒有辦法,我只好給姐姐打電話,姐姐也沒有辦法聯繫不上,我只好繼續的等那位朋友的出現。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的電話終於響了,正是那位要找我的妹妹的朋友,原來她就在我附近不遠的地方,打電話給我的,見到我時那位朋友就急急忙忙的向我要2元錢,原來她是借用了一位元陌生人的電話打給我的,我連忙把2元錢遞過去謝過好心人家。
等忙完了這些,才有時間打量這位朋友,原來是個高個子的苗條美女呢?當她微笑著看著我的時候,我的滿腹的不快都消失了,我拉起她的手一同向車站外走去,邊走邊問她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位妹妹是歷經了9年的黑監獄生涯,剛剛從中共邪黨的黑監獄裏回來的,妹妹託她來看我的。我們邊走邊聊著,眼淚不知不覺的就下來了。
「我的妹妹還好嗎?」我急著問她。
「還好,」妹妹的朋友緣緣這樣回答我。
「你知道嗎?有一回她被人蒙在被子裏打。」緣緣告訴我。
「是嗎,我們不知道啊!」我的心有些痛。
「不過我很欣賞你的妹妹,不管在哪裡,她都太坦然了,被多次關小號,被專門轉化學習一年,被送到嚴管隊,那一回管教們都以為她會死在嚴管隊回不來了,可是3個月後,她白白胖胖的回來了。從那以後,管教都拿她沒有辦法了。」緣緣一口氣說下來,對妹妹讚賞有加。
「她現在還在幹活嗎?」我很關心這個問題。
「不,她不幹活,每天就在那坐著,什麼活也不給它們做。」緣緣這樣告訴我。
「噢,原來是這樣的。」我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因為我太清楚了,黑監獄裏面那永遠都幹不完能把人累死的活。妹妹不幹就對了。
「不過,她最著急的就是回不了家,她說她不能夠老呆在那裏,她要回家來救度眾生。」緣緣替妹妹向我表達了自己的心聲。
我沉默良久,我深深的知道妹妹該回家了,10多年的黑監獄生涯該是終結的時候了,對於堅持正信的法輪功修煉者,他們都應該回到自己的親人身邊來,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而我用能夠為他們做些什麼呢?我的心沉沉的。
雨還在不停的下著,又一個冬天開始了,可是那即將到來的春天是不是已經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駐留了呢?
就像一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她所描繪的自己未來世界的模樣:「在那個美麗的世界裡,沒有人性的傷害,沒有世俗的紛爭,沒有命運的懲罰,沒有寒冷和饑餓,沒有病痛和折磨,那兒季季都是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