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時空下(5)

陳靜:善的力量

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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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10月25日訊】如果你細心去看,你會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那些對別人不好的人,可是他(她)也並不希望別人對她不好,從心裏也渴望著別人善待自己呢!只是因為他(她)不懂得善待別人也是善待自己的道理。

監獄就像個大染缸,那裏面還傳承著文化大革命的作風,或者說外面的文革結束了,可是監獄裏的文化大革命從來都沒有結束過。

對於沒有信仰的人,進到了裏面,好的變壞了,壞的變得就更壞了。

因為我們法輪功修煉者心中有著「真、善、忍」的標準在心裏,所以善的力量就在消滅和改變著一切的邪惡。

在那樣的一個環境裏,由於利益的驅使,所有的人都是在一個高速旋轉的平臺上,人與人之間近在咫尺,可以互相聽見彼此的呼吸,可是卻沒有時間做心靈的溝通和交流。

於是我會找一切的機會把我心中的懷有的對「真、善、忍」的感悟,用文字的形式表達出來,給周圍的犯人看,給管教門看,因為文字有時候所表訴的是說話所不能夠代替的。

自從那次被打之後,管教隊長對於我的寫作有所鬆動,甚至還有了「支持」,送了我一個寫東西的筆記本。於是我就利用一切的可利用的時間,在上面寫下詩句,因為時間太有限,所以寫不了別的,而且每一首詩差不多都是在幾分鐘內寫完的。從那以後,我就可以在休息的時間寫作了。不用再貓在被窩裏寫了。可是每天出工回來已經很晚了,洗漱完了就是就寢的時間了。為了趕時間,我就把洗漱的時間都免了,用來寫我的詩歌。大概也就是10天的時間吧,我就把那個本子填滿了,因為每一首詩都是在幾分鐘之內完成的。

你一定見過石縫裏開出的花朵,那花朵彎彎曲曲的艱難的從石縫裏爬出來,每一次你都會驚歎那生命力的頑強,每一次你一定會停下來看上一會兒,可是你一定無法想像這花朵需要多少勇氣,才能夠與你相見。而我寫的詩句就像那些從石縫裏開出的花朵。

當我把那個填滿的本子給那個管教隊長看時,她也很驚訝我的速度與品質。她說:「修煉法輪功的,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才華呢?」

我說:「您說錯了,我的智慧都是在修煉之後才有的。」

從那之後,我總是給她看我寫的詩,和她談法輪功。有一天她對我說,「我們兩個不是我轉化你,就是你轉化我。」可是後來她不敢再和我談了,因為她們的偽善在我這裏是站不住腳的。後來她就轉到別的監區去了。

後來監區來了一個管教育的大隊長,為了「轉化」我,就總是找我談心。記得她剛來的時候,給全大隊的犯人開了一個會,她說她要把我們所呆的監區變成監獄中的監獄。因為她就是從那個魔鬼大隊來的。她的整個臉都被邪惡籠罩著,扭曲的有些變形了。

很多犯人都嚇壞了,不知道接下來的是什麼。

我的心裏沒有任何的波瀾,相反我知道正因為其惡,才要讓其能夠感受到善,否則她就要去害人了。

在她和我相處的那段時光,我會把一些善良告訴她,有的時候是當面講,當面講不清的我就寫給她。

有一次她和我說:「你們反對共產黨。」

我說馬克思主義是不適合中國的,中國五千年的文明講的是天人合一,人要與自然和諧相處;而馬克思主義講的是鬥爭,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結局是什麼呢?那就是人要獲得大自然對自己的報復。

「當然,一個政黨不會永遠存在,但是即使共產黨下臺了,你們法輪功也上不了台啊。」她的話鋒一轉又這樣說了。

「修煉和政治沒有什麼關係,是共產黨非要給法輪功扣上政治的帽子。」我這樣回答她。

還有一次,她對我訴苦,說法輪功學員說她是惡警,她還說:「你看我什麼時候用電棍電你了?」

我說:「如果你沒有做的話,你又有什麼不心安理得的呢?」

她被我說的沒有話說了。

還有一次,她對我說,醫院檢查出來她可能得了絕症了,和我說話的時候,她的臉是死灰色。

我於是對她說,「你看你整天一個階級鬥爭臉,好像全世界都和你作對似的。想開一點,對自己好一點,對別人也好一點。還有最重要的就是,別老想著去轉化法輪功修煉者。」

再邪惡的人,在死亡面前都是萬分恐懼的。她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沒吱聲。

也許是她的心裏發生了變化吧,後來她告訴我,去醫院復查時,醫生說是檢查錯了。

後來她被調走了,因為她始終也沒有「轉化」得了我,又和我走得近,邪惡害怕她被我同化,就把她調離了。

後來我聽見別的犯人跟我說,在另一個監區她整天都是樂呵呵的,從來不對犯人發脾氣了。

我想這就是善的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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