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端陽:相聲版:「三中全會」討論外號問題的會議記錄

文/秦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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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11月20日訊】(「編者」按:「三中全會」公報發布後,全世界人民對這篇黨八股普遍不滿,中央為平息怒火,穩定群眾情緒,特將「三中全會」期間關於研究領導人外號的會議記錄作為全會公報相聲版發布。)

所有參加「三中全會」的代表於11月11日晚11時,在京西賓館召開了一次擴大會議,專門研究了領導人的外號問題,聽取了中央外號事務委員會(簡稱外事委員會)7名常委的報告,委員長習近平在會上作了重要講話。

習近平:「各位代表,領導人的外號問題困擾我黨已經很久了。毛鄧倆老人家當年各有四個外號。我本人雖然上台不久,就被一些人惡搞成,『習澤東』、『細頸瓶』、『細瓶頸』、『習夢思』、『習夢撕』,數量上已經超越毛鄧。西方一直想用互聯網扳倒領導人。其中之一的手段就是利用互聯網給我們黨的領導人起外號。我把8.19的那篇講話再重複一遍:互聯網上的這股『外號』思潮,是領導人面臨的『最大變量』、是我們的『心頭之患』。在『外號』這個戰場上,我們能否頂得住、打得贏,直接關係我黨領導人的名譽問題。共產黨垮了,黨員都得跟著下地獄!希望各位代表加強學習,我們要敢於亮劍,較量有聲:誰給我們起外號,我們就給誰起外號!」

前重慶市委書記薄熙來:「海內外有人一直有人給我編外號,甚麼天下熙熙,皆為利來的薄熙來,實際上是處處作秀、戲子本色的薄戲來;玩弄權術、竊窺神器的薄璽來;愛好女色、玩弄女星的薄嬉來;心細如髮、睚眥必報的薄細來;經常半夜召集下屬開會、搞突然襲擊的薄襲來。這些事情,我也不想辯了,有用嗎?二審我提了11條上訴理由和4條辯護意見,你們還不是一條也沒有採納!我現在深陷牢獄之災,百感交集,也只剩餘生。我最後的一點希望在濟南早被你們熄滅了,所以我現在改名薄熄來。」

前鐵道部長劉志軍:「鐵道部有人背地裏叫我『劉跨越』、『劉瘋子』,演藝界喊我『劉紅樓』。我弄了6千多萬,撿回了一條命,而南天一霸曾錦春搞了1千萬,廣西土豪成克傑整了4千萬都丟了命,我知道群眾有不同意見。我想說的是,審我的法官姓白,和黑道沒有關係;為我辯護的律師姓錢,他不缺錢。我的錯誤主要是當初不該做黃色的紅樓夢,我現在清醒了,在裡面天天做沒有顏色的白日夢。」

前四川省委副書記李春城,「成都人叫我『李挖城』,我之所以挖城,是有難言的苦衷啊!『城』伴隨我一生,是我一生的寫照。我名字叫李春城,我出生在遼寧海城,年輕時插隊當知青的地方叫黑龍江雙城,上大學的地方是哈爾濱–冰城,再到蓉城-成都,當上了高級幹部,現在又走向了命中注定的最後歸宿–秦城。不是我不想做好官,是命運捉弄,身不由己。人終究還是鬥不過命,請中央考慮我的特殊情況,能不能從輕發落?」

前南京市長季建業:「南京人叫我『季挖挖』,『推土機市長』。剛才春城的發言我深有同感,心有慼慼。我們不挖,別人也會挖。南京,南(難)京(經)–就是一本難念的經。跟春城一樣,我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南京以前曾經叫建業,跟我的名字一樣,所以南京城就是我的本命城。但南京自從被秦始皇開鑿秦淮河,攔腰截斷後,風水就破了。十朝古都,坐莊的都是短命的主。在南京市長任上,也沒出過甚麼大官。我砍梧桐樹,推行『雨污分流』工程,實際上就是想讓秦淮河倒流,把風水正過來。這是主觀上利己,客觀上利民的好事。但某些人不支持,暗中下絆子,怕我的風頭將來蓋過他,就弄成現在這樣子。我的問題實際上是風水問題,不是甚麼大事兒,也希望中央能從輕處理!」

前陝西省安全生產監督管理局局長楊達才:「有的叫我『表哥』,有的喊我『表叔』,既然都是親戚,為甚麼有人老是跟我過不去?前面發言的幾位,他們有的扇人耳光,有的胡來,挖城的挖城,砍樹的砍樹,他們落馬是活該!而我笑一下,都犯事了,這是甚麼世道嘛!你們開會,都成天繃著個臉,像死了爹一樣,笑一下有甚麼不好?古人講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你們卻判我14年,這不明著要我死嗎?你們還講不講道德?不就幾塊表嘛,真正的那幾個『婊』,天天招搖過市,又唱又跳的,你們卻不管,還有沒有國法?」

前中央編譯局局長衣俊卿:「編譯局的人經常喊我『小王子』、『大博士』、『衣帥』等等,連我的粉絲都叫『洗衣粉』。這些事情,我都一笑了之,專注於馬列研究。和無產階級革命導師們一樣,研究馬列時,也研究女生。我有過錯,但錯不在我,錯在馬列。馬列(ML)就是英文亂搞的縮寫,而西方經常講的共產主義兩大暴君斯大林、毛澤東,斯毛連一起就是SM,是變態的英文縮寫,經常研究馬列斯毛的人,能不亂搞,能不變態嗎?馬列真是害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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