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劍】九評九年震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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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11月20日訊】昨夜刮起了疾風,吹得窗外大樹嗚嗚叫,也吹得我心動。驀然間,想起9年前的今日,有一部曠世大作問世——《九評共產黨》。轉眼九年過去,在九評的引領下,超過中國人口11%的一億五千萬中國人擺脫了中共邪靈的捆綁,毅然三退,為自己選擇了永遠的生路。

先說九評

內容沒甚麼好說,大家都知道,說說身邊關於九評廣傳的見聞吧。

2004年底,九評發表才一個月,我給我的一個同學、北京某大報的高管下載寄去了九評。幾天後,他主動找我說:誰寫的啊,給力!夠水平!說著情不自禁豎起大拇指。須知,這傢伙自己30年(中共)黨齡,父母都是高級共干。我問「水平在哪裏」?他講,全是真話,針針見血,(把中共)揭個底兒掉!

2005年,我去另一個同學單位給她送東西。好久不見,自然少不了寒暄,家長裡短扯扯閒篇兒,一會兒,她辦公室同事出去了,我趁機問「退了嗎」?之前我也給她講過九評。因為她的工作職位,我原以為她會比較緊張,沒想到她痛快地說「早退了」,還說:我們單位的法輪功同事每個辦公室都送過九評,肯定好多人都退了。你不要出國嗎,到美國告訴寫九評的高人,他們做了一件大好事!這位同學的單位是北京一個大國企集團,她在該集團黨委裡做專職組織委員,是專門「培養、發展」黨員的。她爹也是中共老幹部。

2006年後出國,認識一堆移民精英,其中老闆居多。一位南方直轄市老闆,一次從國內回來,興奮的對我說:老弟,我把你給我的九評光盤帶回國,落地出關時心砰砰跳,生怕碰上麻煩,沒想到關員理都沒理我,直接放行。早知道我多帶幾盤啊!這位老兄後來幾進幾出國內口岸,每次都把九評、大紀元時報等真相材料帶回國,一直暢通無阻,他再也沒有了膽怯。他說,九評就是救度咱中國人的精神良藥,我親戚朋友同學同事看了都覺得好的不得了,真解氣,應該理直氣壯地傳!這位仁兄在國內「四清」、「文革」中都受到過迫害,還親眼見證了中共警察綁架、審訊法輪功學員的惡行,心靈受到極大衝擊,出國後直接退黨,信了耶穌。

說來也巧,在海外前兩年也交往過現任中共政治局級的高幹親屬。雖然說起當今黨國治下亂象,對真善忍好人的持續迫害這些「敏感話題」,其言辭還比較閃爍謹慎,但說起那只蛤蟆,卻一點不吝嗇口水,都是連損帶挖苦。其實,他們比老百姓更心知肚明。特別是海外信息公開化,自然讓他們多了思考,進而明辨是非曲直。我相信,九評這柄針對中共惡魔的斬妖利劍,更適合邪黨官員和他們的親屬看,除非大腦還被邪魔控制,找不著自己靈魂的主兒。

再說九年

2004年,薩斯(非典)剛過,大量死亡人數被隱瞞,黨媒幫當局掩蓋真相,卻大肆粉飾所謂該黨領導人民「戰勝」非典的感人「事跡」,惹海外媒體和民眾恥笑。而國人餘悸未消,還是滿街口罩、聞咳色變。

2003年至今,禽流感一直幽靈般徘徊在中國大地,從H幾-N幾型,來回串聯,一直發展到2013年在上海變異爆發的H7N9,截至5月6日,中國大陸共發生129宗人類感染H7N9病例,死亡31人,康復42人,其餘患者嚴重至病危。其中二者最倒霉:一是雞鴨鵝鴿,再就是肉禽場養殖和禽販子。連大名鼎鼎的肯德基,也一再遭遇中國滑鐵盧,銷售額大幅下跌。

從毒奶到毒酒、毒米、毒肉、毒蛋,中國人從戰戰兢兢的反著聽新聞聯播,到今天乾脆閉著眼嚥下暫時沒毒死自己的一切食物,生理、心理、神經都在前所未有的拷打中越發強悍,直到有一天吐口痰毒死了螞蟻,原來廚房裡肆虐的蟑螂倒在剩飯碗裡光榮犧牲……大家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呢?

這還不算,農民祖祖輩輩賴以生存的土地,一夜間被村書記勾結鎮書記、縣書記賣了,不服,幾百地痞持槍揮棒打得大爺大媽頭破血流,叫天天不應;住在城裡的百姓也跑不了,官商一捏咕,一個「拆」字畫你家外牆上,接下來你出了門可能回來再也找不到家門,叫地地不靈。看中共各級衙門外伸冤的,多少無家可歸者!

對應著共產人禍,上天一再警示。這些年忽而多省百年大旱、忽而南北千里大澇、忽而地震洪水塗炭萬千生靈、忽而火災礦難連發呼救無門。社會動盪、道德淪喪、貪官成幫、盜匪橫行。好端端一個中華民族,僅此九年間,發生多少事、死去多少人!特別是那個前所未有的全國性詭異陰霾,對應著江蛤蟆依仗中共邪黨發動的前所未有的屠殺,加害善良法輪功學員,數百萬被害死,數十萬被非法判刑、勞教、洗腦、綁架,最最可惡至極的,是將數萬法輪功修煉者活摘器官殺害賣錢。這一禽獸不如的滔天大罪,必將遭天打雷劈!

法輪功,這個頑強的信仰群體,在上天降罪惡徒的九年間,不顧自己的被邪共殘酷打壓,廣傳九評、講訴真相、慈悲救人,令天地動容。在本次人類歷史的最後時刻,一億五千萬同胞被他們的義舉救贖,避免了大審判到來之際,慘遭上天的淘汰。這是人類歷史上的偉大生命救援,是未來人類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泣淚史詩。

九州震撼

自打懂事,我就不斷產生疑問。現在看來都是些很抱歉的小事,有的甚至很幼稚。現在回頭想,都和「組織」有關。

比如,小學時,我很老實,班上有個聰明同學,但很淘氣,總愛上課搭下茬、提讓老師尷尬的問題甚麼的,雖然學習很好,可老師就是不讓他戴紅領巾,說他不聽話,不可以加入少先隊「組織」;

中學時,不如我表現好的同學都入了共青團,我忍不住問老師,為甚麼團「組織」不發展我?老師沉默了半天才說,你不知道你爸不是黨員麼?很久後,我終於被「發展」了,但代價是,我當著全班交待了我爸的「歷史問題」,窘死我了;

大學時,因為據說有點天分,我不知厚薄的報了一個提前錄取的某校「絕密」專業,雖然初試、複試都順利過關,體檢結果也完全合格,但結果可想而知,還是折在了父親的「歷史問題」上,黨的關鍵部位是不能容忍異己後代染指的。到此,我有點明白了「組織」果然厲害,也懂了甚麼叫「紅色江山不變色」,「鮮血染紅的紅旗一角」,但是作為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類,我還是不明白,我也是被你們刻意編造的文化染大的,不可以網開一面麼?我這麼單純誠實的青年有甚麼可怕的呢?

直到參加了工作,我還執迷不悟——要入那個黨。當時真的單純,只是覺得那很「光榮」,而且完全沒有功利心驅使。在過去年代的基層單位,也確實有不少好人被「組織」看中收納為黨員,以增加其標榜的「先進性」,也是給我們「群眾」樹立榜樣。當時支書灌輸我們青年職工的概念是:要進步就要靠攏組織,靠攏組織就能進步,進而被發展入黨。那時對「組織」的感覺好神秘:上頭有甚麼指示,他們先湊一起嘀咕,之後才篩選內容,告訴我們那些能施捨給我們聽的。不過,經過我若干年的努力,比如明明每天很睏,卻硬逼著自己早起去掃辦公室、打水甚麼的;明明對某人說的有看法,卻不吭氣,因為那人是黨員,我要謙虛,那時還不時興「低調」這詞。直到有一年,我覺得我努力到家了,思想匯報從每年寫一次,發展到寫若干次,需要就寫,要求就寫,寫的我挖腦掏肚、理屈詞窮,幾近崩潰,可是,不比我表現好的多人都被發展了,支部組織委員還是皮笑肉不笑的告訴我「組織還要考驗你」。我終於爆掉了!再也不寫「匯報」,再也不去上所謂給培養對像聽的課,後來,組織委員很失落,一再問我想甚麼,我都說「我距離黨組織的要求差得很遠,我還不夠格」,然後昂首走掉。

九評發表之前,我只有這些覺悟。總覺得那個鳥黨很不對勁。像個幽靈,如影隨形,從小跟你到大、到老,人死了也要附在你的魂上。至於哪裏不對,卻說不清道不明,因為人們的意志、思維甚至血液裡,都被那個「組織」灌進了魔法,吃甚麼、穿甚、,想甚麼、說甚麼,幹甚麼完全由一套系統縝密的控制,如果逾越,沒人找茬兒自己都會恐懼。後來看了九評,才知道這就是中共邪教的精神控制機制。

來到海外先是鬆了口氣,後來發現很多同胞本能的排斥西方社會普世價值和人性文化,觀察良久,結論是,其身在海外,精神枷鎖依舊。比如張嘴還是黨媒那一套,身在西方還張嘴閉嘴敵對勢力啊;逃離了共黨控制還「愛黨愛國」啊,誰說了黨國一句不是就「搞政治」啊甚麼的,我真的為他們氣餒——您就不能活回自己麼?邪共和平時期殺了8,000萬國民,你還僥倖活著,難道這可以成為維護它的理由麼?

最近也是最慘烈的是長達14年的對法輪功群眾的卑鄙迫害。之所以說卑鄙,是江蛤蟆可以利用它掌握的強大「組織」力量,導演「天安門自焚」偽案,之後對「演員」殺人滅口,再開動所有宣傳機器千萬遍的抹黑、栽贓,製造紅色恐怖,抓人、勞教、洗腦、判刑,直至幹下禽獸不如的活摘器官勾當!

原來看到斯大林那張屠夫臉很厭惡,後來看到金三胖那頂馬蓋兒頭總難忍俊,如今看到蛤蟆那對淫邪眼就想吐,總會想:怎麼上天能讓這幾個玩意兒這樣禍害人類?!看了九評我才明白,如今本次人類走到了新舊交替的臨界點,萬魔出世,物極必反,關鍵就是選擇!拋棄中共就能活,不管總書記還是普通黨員,就這麼簡單。

原先我很慶幸自己陰差陽錯的沒入那個鳥黨。看了九評,發現我還沒有徹底脫離,必須三退才能擺脫它,因為從小入隊、入團,向它發過兩次毒誓,要為它「奮鬥終生」,不退出很懸。所以看過九評趕緊上網退了。

九年來,和我一樣明白了的朋友真是後浪推前浪,一波高過一波。每天幾萬人退,中國遊客一車一車的退……我想這樣要不了多久,那個鳥黨會被退成空殼,一個漂浮在中國上空的共產臭皮囊將永遠失去其賴以生存的內核。公開對這個共產邪教組織說不,將成為新生人類的偉大時尚。

在九評發表九週年紀念日這一天,我們已經退出這個邪惡組織的人都希望:還在觀望的同胞別再觀望,因為,延續你的寶貴生命需要神的認可,為了自己,千萬別對那個鳥黨再存幻想。

—–轉自《新紀元週刊》自由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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