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緊急呼救——

投書:張金庫在呼蘭監獄折磨致殘 生命堪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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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12月09日訊】我兒子張金庫是黑龍江省七台河市勃利縣永恆鄉團結村農民,今年42歲,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蘭縣三道崗鎮被綁架,後被依蘭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同年九月三十日被關押到呼蘭監獄至今,獄警慫恿犯人幾天內幾乎沒有間隔的暴力摧殘他。原本身體健康的張金庫:一百斤重的東西一氣能扛到十樓,這樣一個年富力強的莊稼漢被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腿沒有知覺不能下地走路肌肉萎縮癱瘓、右胳膊抬不起來接見時電話都拿不了。大小便失禁。這兩次張母去看他,都是犯人用推車推到接見室門口的,然後一個犯人把他背進接見室。他臉色慘白,瘦的嚇人,頭一直向右側耷拉著倚著犯人,看樣子如果沒人靠著他就會摔到地上,犯人給他拿電話,家屬每次去接見他時,在接見的30分鐘的寶貴時間中張金庫還休克一次。

張金庫現在情況危急,望各界引起重視,別讓悲劇再次發生,二零一五年八月十日下午五點半被關押在呼蘭監獄的馮雪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七歲,身後留下一雙兒女、癱瘓失語的老父親以及患糖尿病的母親。今年二月份,馮雪家屬強烈要求呼蘭監獄給馮雪辦理保外就醫,但呼蘭監獄拒批,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鮮活的生命離世。馮雪的離世使我們全家人都寢食難安,我兒子張金庫的身體十分虛弱,我隨時擔心會失去兒子。

原本身體健康的張金庫。(張金庫母親提供)
原本身體健康的張金庫。(張金庫母親提供)

呼蘭監獄咋把原本身體健康的張金庫禍害成這樣了呢?!張金庫在呼蘭監獄究竟遭到了甚麼樣的蹂躪、摧殘和折磨……?!

1、一到監獄就遭到當「犯醫」的殺人犯暴打、摧殘、抽血命懸一線

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蓮江口監獄數名法輪功學員,由武警持槍押送轉到呼蘭監獄,當時法輪功學員被戴上腳鐐,扣鎖在車的座腿上,這些法輪功修煉者被直接送到監獄醫院進行體檢,然後分到集訓隊。

張金庫被排在後面,是最後一個體檢的。當其他人檢查完身體被帶走後,只剩下張一人時,一名當「犯醫」的殺人犯叫王洪斌(又叫王三)走到張跟前,故意冷冷的問:「甚麼罪?」張回答:「是煉法輪功的」。王冷不防的飛起一腳,動作十分專業、靈敏踹在張的胸部。張仰面摔倒頭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幾乎昏厥過去,還沒等張醒過神兒來,王用一隻腳踩住張的胸部,這時王的全身的重量全部壓在踩在張胸部的一隻腳上,另一隻腳勾起張的頭猛烈的往地上磕,嘴裡叫囂:「法輪功就得打,政府規定打死算自殺。法輪功已經讓我整死好幾個了!」張金庫漸漸失去了知覺,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手術車上(就是醫院帶輪子的推病號手術車),王洪斌正用大拇指使勁摳他的人中,張金庫難受的、拚命的直搖頭。

殺人犯王洪斌叫兩名犯人按住張金庫的手和腳,隨後拿起一個白色寬皮帶猛烈的照張的腦袋一頓猛抽,張金庫的左耳當時被打的聽不清聲音,淌了挺長時間黃水才好。王打累了才住手,叫一個犯人拿來一個最粗的白色塑料針管,換上一個最粗的針頭捋起張金庫左胳膊的衣服,用針刺入張的左臂,這個惡徒用針頭在張的肌肉裡攪和了半天才扎進張的血管,張就看見王抽血的時候大針管裡不停的冒著氣泡,明顯感覺到左臂的血液猛烈的往外流動,那滋味難受的無法形容,胸悶、心發慌、噁心,頭暈、眼睛睜不開,想喊,喊不出來,渾身軟綿綿的,動彈不了,但是能很清晰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自己又感覺在夢境裡一樣,神魂飄渺。聽見有一個人說:「拉倒吧!別抽了,胳膊這肉都癟了,血管塌坑了,再抽,抽死了!」王說:「沒事兒,拿他血去救人,死了算自殺。」這時王才停止抽血並說:「死不了。讓他緩一會兒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王看見張金庫能動彈點了,就說:趕快把他弄走,別死在這裡,上外邊死去。」有兩名犯人把張從手術車上抬下來,架著胳膊就往外拉,王抬腳照張的襠部踢了數下,惡狠狠的說:「我踢廢你。」張疼的渾身發抖、踢的睪丸像碎了似的疼,兩腿發顫,小肚子擰勁的疼。

把張金庫拉出屋,有一個年紀大的犯人,大個、身材魁梧、黑臉的、瞅瞅沒人,王三沒跟著,連忙對這個犯人說:「背著走吧,這他媽的就是禍害人。」犯人背起張就跑,張感覺特別困要昏睡過去,身體發飄。背著張的犯人對另一個犯人說:「扒拉他,別讓他睡過去」。另一個犯人就不停的扒拉張說:「醒醒、醒醒,到地方了。」背著張的犯人說:「法輪功,你可別死在我身上,你們法輪功不是做好事嗎,你要死在我身上,你可把俺倆給坑了。」

王洪斌與張金庫素不相識,王洪斌為甚麼如此殘忍折磨一個身體羸弱的人?

2、病房成施暴場遭到殺人犯們無端的欺辱和折磨九死一生

張金庫被背到傳染病的病房裡放在地上,那兩個犯人倉促的跟寢室長趙長香(殺人犯)寒暄了幾句,馬上就走了。在這個房間裡,張金庫又遭到了殺人犯趙長香和這病房裡犯人的欺辱和毆打,幾乎喪失了生命。趙長香為了掙分減刑,把張金庫的護理齊勝乾攆走,他要求護理張金庫,他每天除了賭錢、酗酒、喝的醉醺醺的,不但不護理張金庫還想盡辦法折磨張金庫,張金庫要上廁所的時候就挪到床邊在那坐著,這時候屋裡就有人去叫莫志奎(法輪功學員),莫志奎就架著張上廁所,趙長香看見了就往外攆莫志奎,凶狠的往外推莫志奎,並說:「幹部說了不讓法輪功接觸,這裡有護理不用你管。」莫志奎沒辦法,只好找了幾個礦泉水瓶放在張金庫的床下給他接尿,等趙長香不在屋的時候把尿拿偷偷的倒掉。有一天趙長香發現張金庫床下的瓶子裡裝著尿,大發雷霆指著張金庫罵道:「你爬也得給我爬出去,上外面尿去。」然後叫人把瓶子全部給扔掉。

殺人犯趙長香特別蠻橫、霸道,在這個病監沒人敢惹他。他在這裡賭錢就贏了二十多萬元,這是他和殺人犯林威半夜喝酒的時候說的。之所以他在這裡為非作歹,獄警根本就不管,是因為給幹部送禮就送了十萬,給監獄醫院院長一次就給現金一萬元。趙長香不讓莫志奎和張金庫見面更不用說護理了,莫志奎只好感覺張金庫差不多要解手時,就在張金庫的門口來回遛彎兒,張金庫看見了就自己挪出屋,莫志奎再把張金庫攙扶到廁所。張金庫在樓道裡叨咕說:「趙長香太欺負人。」這話被趙聽見懷恨在心,開始找茬兒整張金庫。

有一次趙長香又發現張金庫的床下有接尿的礦泉水瓶,就故意叫人把瓶子扔了。半夜張金庫起來尿尿,沒找到瓶子憋不住就尿了一地。第二天早晨趙長香發現地上有尿,就一陣奸笑。其實,這正是趙長香想要的結果為他禍害張金庫有了藉口和理由,他就跑到管教那告了張金庫一狀,說張金庫故意往地上尿尿,應該嚴管以示警告。這些惡警也不調查,就讓趙長香把張金庫綁在床上抻起來說:不給吃飯、不給喝水。趙長香就夥同犯醫田宇順(殺人犯)和殺人犯王洪斌(王三)把張金庫抻在了床上。趙拿來的是寬布帶也沒用,他倆說:「這玩意不好使,用細繩勒,得讓他遭罪。」王三說:「幹部發話了,別勒出印來,如果勒出傷來,家屬知道了不能讓。」趙說:「沒××事兒(很髒的話),法輪功家裡都沒人管了,這麼長時間都沒人來接見、看他。這是幹部讓綁的,咱們管那事兒幹啥呀!出了事幹部兜著,抻,使勁抻。」趙長香咬牙切齒的使勁拽著繩子,把張的雙手雙腳抻在了床上。當時,把張都要抻脫節了,就這樣趙還不罷休,檢查看繩子緊不緊。

張金庫的對鋪是楊柱千(殺人犯,62歲左右,此人特別咕咚,陰損)。張金庫手正好被伸到他的床上。楊以此為由罵道:「×××(很髒的話),你手都伸到我這了,礙我事了,給我拿回去。」張說:「楊叔,他捆著我哪,我拿不過來。」楊說:「我有招,把你的手撅折了,就拿過來了。」說著抓住張右手的中指使勁的撅。張疼的受不了。就說:「別撅了,撅折了。」楊柱千得意的說:「你也怕疼啊,你這法輪功也沒鋼啊。」張疼的眼淚在眼圈裡轉,閉上眼睛忍受著疼痛。楊看見張不吱聲了,撅累了鬆開手。

從中午大約十一點鐘開始抻的,直到後半夜一點多趙長香賭完錢,(長時間的抻刑血液不循環能導致胳膊、腿殘廢)喝完酒回來睡覺,才把張金庫鬆開。張很長時間才能忍痛慢慢的爬起來,尿憋了很長時間了(在這期間趙曾問過張有沒有尿,張說有,趙冷笑著說:「有就對了,你給我往床上尿,往被里拉,然後就讓你把屎吃掉。」說完就走了。),造成張金庫小便失禁,張金庫剛挪到床邊尿又流了一地。

第二天早晨,趙長香一看地上有尿,二話沒說,拿起小細繩再次把張金庫抻在了床上,張已經好幾頓沒給食水了。大約在早晨九點左右的時候,趙長香叫林威(殺人犯,二十五歲)拿了一個涼饅頭、一瓶水餵張。張被抻的上火,根本沒心思吃東西,嚥不下去。張搖頭不吃了,林威說:「幹部讓給你點吃的,不吃能行嗎?」說著摳開張的嘴,把大半個饅頭一下塞進張嘴裡,撐的張嘴都合不上了,嚼又嚼不了,咽又嚥不下。林威接著把礦泉水瓶插到張的嘴裡灌,張被嗆的從鼻子往出冒水,上不來氣,林威用手捂著張的嘴不讓往出吐。就這樣饅頭被水泡開了,張不得不吞進嗓子裡。林威看見張把饅頭都強吞下去了才鬆手。林威說:「好了,我完成任務了」得意洋洋的走了。

這次大約又抻了將近七、八個小時,殺人犯趙長香才把張金庫鬆開。由於連續二十幾個小時的酷刑折磨,張金庫已經筋疲力盡,精神和身體嚴重受到創傷,人已經散架子了,生命幾乎到了盡頭。他們關上門不讓任何人進屋,也不讓別人趴門瞅,根本就沒人理會張的死活。

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後,張金庫才逐漸緩過來。當時正是數九嚴寒,張渾身發抖,慢慢的、痛苦的、一點點試探著才能起來,憋不住又尿了一地。這時楊柱千悄悄的下地拿起拄棍,趁張不注意,掄起柱棍照張的腦袋就打,把張打的腦袋像爆炸了一樣,「呼通」一下,張下意識的用手摀住自己疼痛的部位,楊用柱棍兒使勁敲開張的手指,柱棍敲在手指上穿心刺骨的疼痛,惡徒接著打,張被打的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到了床上。在張要栽倒的這一瞬間,楊順勢一柱棍兒重重的打在了張腰部,這一棍子打的張五臟六腑都翻了個,那種疼痛無法言表,腰子當時好像掉下來那麼的疼,喘氣也不敢喘,話也說不出來,整個人像木了一樣,瞪著眼睛,半張著嘴栽倒在床上。楊柱千當時也嚇壞了,以為給打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恐慌的罵道:「×××,×××。」屋裡當時有邱樹飛(殺人犯,約45歲左右),張少新(遼寧人,殺人犯,約62歲左右,宋洋(殺人犯,35歲左右),他們在那坐著就像沒看見一樣,沒有一個人過來阻止的。特別這個張少新,看見楊坐在地上,趕緊從床上下來去扶楊柱千,假惺惺的說:「這是咋的了,誰把你打成這樣,找幹部上醫院吧,這個張少新知道是楊柱千把張金庫打了,他卻倒打一耙。楊知道自己理虧,趕緊說:「沒事兒,不用上醫院,把我扶起來。」哼哼呀呀的起來了,張少新把他扶到了床上,楊柱千有點害怕了,腦袋也耷拉下來了,偷偷的用眼睛瞄著張,看張怎麼樣了還能不能醒過來。殺人犯邱樹飛這時候說:「就得揍,沒逼臉還煉。我都想揍他。」在旁邊看熱鬧的宋洋直樂。張金庫很長時間才緩過來,強忍著痛苦,可沒有人管這事。

由於張金庫被折磨得很虛弱,再加上幾乎沒怎麼吃東西,感覺特別冷。有一次自己費勁巴力的挪到走廊裡,靠在暖氣片上想暖和一會兒。殺人犯趙長香進屋發現張不在,挺長時間沒回來,到暖氣跟前揪住張就往回拽,吵吵嚷嚷的說:「你是嚴管,不行出屋,給我回去。」張說:「我太冷了,想暖和一會兒。」趙不容分說,硬氣霸道的使勁把張拽回屋,推倒在床上,叫嚷著走了。張金庫忍無可忍,就在牆上寫了「法輪大法好,按真、善、忍做好人;共產黨不講理坑人害人」的字句。趙長香看見了又跑到獄警那告了張金庫一狀,獄警讓趙長香又拿來繩子,要把張捆上關進大鐵籠裡,脫去棉衣壓小號、禁閉嚴管。趙長香樂顛顛的回來,把張一把薅到地上之後,扒掉張的棉衣也給撇到別的地方去了,樣子囂張得意。還說:「這回關小號就壓死你。」大約過了好幾個小時,趙長香從外邊回來對張說:「幹部開會研究了一上午,景院長不讓壓小號,說人這樣了,壓小號就得壓死了,不能壓。」說著叫人把張金庫從地上弄到光板床上,這時趙長香從外邊回來,看見張金庫在光板床上躺著凍的渾身直發抖,就把張的被子拿回來,扔在了張的身上。

好像是快到晚上的時候,姜管教(姜亮)來了,趙長香溜須似的給姜搬來一把椅子,姜坐在了張金庫的對面。趙長香以為姜亮來收拾張來了呢!大聲的跟張喊:「這是幹部,好好和幹部說話。」說完站在姜亮的身邊很是得意。剛一開始的時候,姜亮的口氣特別嚴厲,斥問張:「為甚麼在地上尿尿,往牆上寫字。」張金庫口齒不太伶俐,語言十分不清楚,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姜亮不作聲,仔細的聽著事情的經過,這時趙長香嚇得低著頭不敢出聲,張又把楊柱千拿棍子打自己的事也說了。張額頭左邊被楊柱千打了一個大包,都有血印了,發紫發青,張給姜教看了。姜教理虧的笑著說:「是壞了,有個包。」楊柱千在那坐著眨巴著眼睛嚇得不出聲,偷偷的瞅著姜教。姜教這時說:「我知道了,捆你是我讓的,以後誰再欺負你找我。」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3、形形色色的迫害 如影隨形

二零一三年冬,有一天晚上點號,張金庫睡著了,殺犯人林威點號點錯了,少一個人,看見張在那睡覺,一頓嘴巴子把張打醒,張莫名其妙問:你打我幹啥?我也沒惹你。林大聲罵道:你××的太不給面子了,我點號你睡覺,以後不許睡覺。這時趙長香怕出事,趕緊說:「拉倒吧,點完號了。法輪功,這回睡覺吧。」林威罵咧咧的才出去。

張金庫有一次鼻子不舒服,抽了幾下鼻子,殺人犯宋洋說他煩這動靜就把張金庫按在被裡用拳頭照腦袋一頓暴打,張在掙扎中摸到一個保溫水杯,就擋了一下,碰到宋洋的額頭破了皮,這時屋裡張上鋪的一個好心小伙,到外面把趙長香找來了,趙把宋洋弄走了。宋洋跑到樓道裡大喊大叫說:「法輪功不打人,這回打人了。」趙長香說:「法輪功不能動彈,是你打人家法輪功,你要不服找幹部去吧。」宋洋這才拉倒,消停下來。

林威明明知道是宋洋把張金庫打了還撒謊,並且經常誣陷張,挑撥其他犯人欺負張,想掩蓋他打張金庫的事件。基本上張的家屬每次接見的時候,他都搶電話,不讓張金庫說挨打的經過。等接見回來的時候,他故意往樓梯上□(l□o)張金庫,沒人的時候他說:「不能可憐他,讓他自己爬。」有時候當著獄警的面就公開往樓梯上拉張金庫,還說:「讓張鍛練身體,要不回家咋生活呀!」他就把張金庫□(l□o)到呼呼直喘,好幾天也緩不過來。

在二零一四年元旦前後,宋洋在洗手間欺侮一個犯人老頭,趙長香把他弄回屋推在床上,揍了一頓,然後獄警叫田宇順、王三他們幾個人,把宋洋捆在床上,捆上之後宋洋不服,林威給宋洋一頓大嘴巴子,打的特別狠。在晚上的時候,宋洋把繩子蹬松,自己解開了,活動了一會兒,緩了一陣,就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玻璃瓶子,把瓶底摔碎,氣勢洶洶的就往外衝。當時屋裡的邱樹飛、張少新、楊柱千看到此景嚇的不敢吱聲,就沒敢攔截。張金庫趕緊從床上爬到地上對外面的人大喊:快跑。趙長香坐門口正在看電視,聽見喊聲就站在門口往屋裡瞅,宋洋拎著瓶子奔他就過去了,趙嚇得閃到一邊,林威過來勒住宋洋的脖子,又想揍他,宋洋回手一瓶子紮在林威的肚子上當時就扎傷了,在醫院縫了好幾針,疤瘌現在依然存在。在張金庫喊外面人快跑的時候,惹惱了屋裡這幾個殺人犯,楊柱千對著張大罵喊到:「你×××,把我嚇著了」。邱樹飛走到張金庫床前指著張罵道:「×××,喊啥?屋裡人都睡覺呢,你給嚇著哪(其實屋裡的人都在坐著,根本就沒睡覺)打他媽的去吧,礙你啥事。」張少新拿著柱棍朝地上敲了幾下,惡狠狠的剛想罵張,這時趙長香氣勢洶洶的領著田宇順進屋了,(宋洋又被他們群毆揍了一頓,綁在走廊裡的床上,還給他打了一針安眠藥)。趙長香惡狠狠的瞅著張金庫,田罵到:「×××,半夜三更的你喊啥,拿繩子把你還綁起來。」張用手指著趙長香,吃力地說:「我要不喊,他那禿腦袋就得讓宋洋給扎漏了,隨便,你們不怕喪良心你就綁,我沒喪良心,我是為了你們好才喊的。宋洋是奔著你們幾個去的,你沒受傷,你便宜了。」這時的林威也帶著像打張的架勢,帶著煞氣也進屋了,奔著張就過來了。當他們聽完張這麼一說,覺得理虧態度馬上變了,誰也不再說啥了,蔫吧的都出去了。這時邱樹飛來到張面前假惺惺的說:「剛才我們是為了你好,你腿腳不好別叫宋洋把你給碰壞了。」張沒吱聲躺下就睡覺了。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七日張金庫家屬會見時,張金庫的女兒看到勤勞能幹的爸爸被監獄折磨的無法自己單獨直立行走,需要有兩人攙扶,臉腫、目光呆滯,舌頭僵硬很吃力的一個一個字的吐字,張著嘴說話困難時。女兒號啕大哭,哭的令人傷心。女兒勉強能聽清的是,爸爸說有人打他。並說:「我想活著,爸不想死,我就想活著。」反覆念叨: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張金庫最後說:「爸永遠做好人,永遠不坑人。」姜亮威脅張金庫說:「張金庫,你說誰打你了?還打了?張金庫,你要是能好好說咱就見,你要是不好好說咱就別見了,咱就回去吧。」姜亮還對孩子說:你看你爸臉色比你媽臉色還好呢,你看看。我說是胖的她不信,她非得說是腫的。

後來張金庫的妻子諮詢一位醫術很高的老中醫根據家屬的描述,老中醫說:「根據你說的狀態,這個人是心、肺、腎全部衰竭,生命垂危,而且大腦中樞神經被破壞了。

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七日下午,張金庫的妹妹去監獄見到了張金庫,張金庫是被人背出來的,張金庫說話更加吃力,斷斷續續聽不清,唯一能聽清的就是:近兩天,有一個姓田的醫生在裡面要整死他,還不讓他睡覺,姓田的醫生還說整死張金庫政府也不管。之後,張金庫說了三次要活命。
在二零一四年三月的一天,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來鐘,張金庫正在睡覺,殺人犯田宇順進屋把張扒拉醒,並逼著張坐起來,還要讓張下地。張說:「我也沒惹你呀,你要幹啥?」田說:「政府讓我整死你來了,你家還告到司法局去了,政府能給你們法輪功說話嗎?我今天就讓你死,讓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當時田宇順喝了很多酒,說話都拉拉舌了,嘴裡噴著酒氣,那一宿折騰張金庫兩次,還要拿繩子把張捆上,最後趙長香把田宇順推了出去。

二零一四年五月份的一天,犯人王洪斌、宋洋二人又開始折磨張金庫,他們把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張金庫的頭往地上磕,並用物件打他的頭,並使勁地抽打他的耳朵,致使他耳朵往出淌水,張每天都非常難受、頭痛……,致使張金庫的精神有些恍惚。這還不算,他們又把張金庫綁在床上抻了兩天兩夜,張金庫被一次次長時間的抻,關節幾乎被抻的要脫臼似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致使張金庫的胳膊和腿越來越不好使逐漸的失去知覺。

不僅如此,張金庫大小便不讓下床,宋洋還威脅張金庫說:「讓你在床上拉、在床上尿,你拉的屎橛子你自己吃了,這是領導的意思。」

二零一四年七、八月份,有一次張金庫跟家人說林打他了,接見完回來,林指著張罵道:「你要耽誤我減刑,我就讓你去死,這屋已經死了一個了,死人得死雙。」打張金庫的那個楊柱千就是被犯人禍害死的,當時死的挺慘,被犯人禍害的媽呀、媽呀的直叫喚,不到三個小時就給氣死了,要不然死不了,能吃能喝的就是不能動彈,吃的不好沒有油水,拉不出屎,把他弄到廁所裡就沒屎了,回來就給灌腸,拉拉一鋪,被洗不起,就給他扔掉了。誰也不願意護理他,楊柱千不但良心不好,而且特別沒有人性,他所呆的大隊裡的犯人對他評價特別不好,都恨他,在臨死前兩天還罵張金庫,張金庫不和他一樣的,看他可憐還給過他好吃的(吃的是法輪功學員莫志奎給張的)。

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上午,張金庫的女兒去監獄看到張金庫還是被幾個人攙扶挪進接見大廳,他面部表情呆滯,不自覺的張著嘴、伸著舌頭。女兒如刀割一般心痛的哭著,一遍一遍喊著爸爸,問爸爸在裡面怎麼樣?張金庫就像沒聽見一樣,眼睛在看別處。張金庫的女兒就聽見爸爸不停的嘀咕:監獄裡有個殺人犯捅咕他,不讓他睡覺,這次回去還得被他捅咕,自己死了都不知咋死的;那個犯人給了監獄某獄警十萬元錢,誰也不怕,很猖狂。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八點三十分,張金庫在接見時很害怕,聲音非常小斷斷續續的說:監控包夾背地裡找人捅咕。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早上八點多,家屬接見時張金庫說殺人犯王洪斌把他弄背地裡用鞋帶狠狠得勒他的手,現在手上還有一道裂痕。張金庫說他頭疼、腿沒知覺。張金庫還說他會被害死的。張妻明知道張金庫身體上和心理上承受著很大的委屈、痛苦只好安慰他說:「人打你就找警察」。張金庫說:「找他們他們就罵我」。

4、張金庫一和說家屬挨打的事就被強行抬走 停止會見

監獄對法輪功接見嚴管,一說到迫害就終止會見。二零一三年十月家屬第四次去呼蘭監獄,終於第一次見到了張金庫,張金庫顫顫危危的被兩個犯人架出來,已經不能獨立行走。張渾身哆嗦,用微弱的聲音說:「有個穿白大褂的人打我」話音剛落。「610」教改科主任王曉臣指著張金庫隔著玻璃大喊:「你撒謊!趕緊把他整走」就讓兩個架他的犯人把他強行拖走了。王曉臣一邊往出走一邊瘋狂的手指著家屬大吼叫道:我養個白臉狼!張的妹妹頓時嚇得渾身哆嗦,上下牙直打顫,凳子都坐不住。張的妹妹一路哭回家。全家老少聞之日夜擔心,不知監獄獄警把張金庫拖走後,會對他做些甚麼?

酷刑示意圖 (張金庫母親提供)
酷刑示意圖 (張金庫母親提供)

酷刑示意圖 (張金庫母親提供)
酷刑示意圖 (張金庫母親提供)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家屬去監獄會見,張金庫艱難地抓起電話吃力地對家屬說:一個叫王洪彬的人打他,還有一個殺人犯叫宋洋也打他,把他的頭往地上磕,並用物件打他的頭,致使他耳朵往出淌水,並且伴有頭痛,總做惡夢,現在他每天都非常難受……張金庫還有好多話沒等說完,監獄一吳姓警察強行按斷了張金庫的電話(只通了三分鐘電話)。示意那兩個犯人把張金庫弄走。那兩個犯人把張金庫抬起就走,張金庫的手死死地抓住窗邊的鐵柵欄不放也無濟於事。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八點三十分,張金庫的母親、妻子、姐姐又一次到呼蘭監獄,張金庫很害怕聲音非常小斷斷續續的說:他(在場的包夾犯人)背地裡找人捅咕(打)張。張姐姐剛想把電話給張的母親跟兒子說幾句,監獄警察生氣說,你們總說這個,強行按斷了電話,通話僅三分鐘就不讓會見把張金庫抬走了。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七日張金庫母親和妹妹去黑龍江呼蘭監獄會見張金庫還是被人用手推兩輪車推到接見室的門口的,兩個犯人架著他到接見室,張金庫剛一說:有人在他心臟上和脖後抽血,他就又被強行抬走。

家屬張金庫接見時,監獄的獄警、犯人十分懼怕張金庫說挨打的事。一說挨打的事獄警就像觸電了似的恐懼,當著家屬的面立即搶奪張金庫和家屬通話的電話、立即強行抬走停止接見,原醫院監區隊長于猛還對家屬說:「你們家屬接見說沒用的不行就得強行停止接見,我們看張金庫就像看寶似的沒人打他,如果張金庫挨打我負全責,你們可以去相關部門告我。」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日張金庫的老母親去見兒子,張金庫樣子很淒慘,被兩個犯人用車推過來,兩個人把他抱到凳子上,他的身體沒有支撐力,坐不住得有人扶著,電話他也拿不住,他吃力的大聲的跟他母親說話,可是他的母親一句也沒聽懂,他的腦袋耷拉著,舌頭很不靈活,身體特別虛弱,他左手食指纏著繃帶,他母親問:有人打你嗎?有人打你你就點點頭。張金庫微微的點頭,說了十多分鐘他就休克了。

在張金庫身上到底又發生了甚麼?他又遭受了甚麼折磨?他的身體狀況到底怎麼樣?請依法追查迫害張金庫,致使他身體傷殘的所有相關人員的刑事責任;並允許家人將張金庫接回家及時治療。我們都知道人命關天,珍惜身邊的生命也會給自己帶來福德啊!

責任人:

范玉祥:呼蘭監獄法人 大獄長
劉偉: 呼蘭監獄副獄長
南升: 呼蘭監獄副獄長
王安:呼蘭監獄原刑罰科科長
王東:呼蘭監獄獄政科科長
王曉臣:原呼蘭監獄教改科長「610」主任
杜鵬:呼蘭監獄教改科副科長
于猛:原呼蘭監獄醫院監區大隊長
姜亮:原呼蘭監獄醫院監區管教

責任編輯: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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