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良:禁止信仰治國,提倡科學真理,保護持有及發表錯誤思想的自由

徐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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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8日訊】追求真理,追求正確思想,拋棄錯誤思想,這是全人類的理想,是一
代又一代人的理想。但是,最後,人們才認識到,為了追求真理,拋棄錯誤思想,卻必須保證人們的思想自由,保護人們持有及發表錯誤思想的自由。也就是說,既要保護人們批評錯誤思想,持有及發表正確思想的自由,也要保證相反的,持有及發表錯誤思想,批評正確思想的自由(即權利)。按辯證哲學的說法,這是歷史的辯證法。事實上,因為錯誤的東西是大量的,而真理,雖然伴隨著時間、地點、條件的不同而不同,但在特定條件,特定選擇或假設下,往往只有一個。所以,錯誤的東西和正確的東西相比,數量大得不可比擬。而且,因為保護持有及發表正確思想的自由,人們可以理解,但保護持有及發表錯誤思想的自由,因為表面上與人們追求真理的理想相違背,人們往往不容易理解。所以,保護持有及發表錯誤思想的自由,就特別重要,特別需要大作宣傳。

那麼,保護這種自由,禁止在法律上規定特殊意識形態,無論是宗教還是主義的特殊地位,既禁止規定法定的國教或指導思想,也禁止制定思想罪,禁止歧視特定的意識形態。追求真理和拋棄錯誤思想的理想不是要落空了嗎?否!追求真理和拋棄錯誤思想,只能訴諸於人們的理性,而不能依靠法律強制。也就是只能依靠人們的思想自由,依靠自由討論,依靠對於追求真理,追求科學,勇於拋棄錯誤思想的道德精神。每個人,每個組織,都有權選擇自己的指導思想,包括信仰,有權宣傳和推廣他們的思想,有權批評其他任何思想,但不得動用國家權力,強制人們接受他們的思想,也不得動用國家權力,強行禁止對他們的思想的批評,這就是思想和信仰自由。有些流氓國家甚至動用國家力量到國外追殺批評他們的外國人,這是對人類文明的公然挑戰,是對人類不可剝奪的人權的公開挑戰。可惜聯合國和國際社會沒有奮起迎接這種挑戰,沒有履行自己維護人類文明和人權的神聖職責,沒有動用強有力的國際力量,堅決制止和制裁這種國家恐怖主義的流氓行為,這是聯合國和國際社會的嚴重失職。國際社會對9-11以後國際恐怖主義的氾濫,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在人類思想史上,理性和信仰曾經經歷過長期的鬥爭。真的東西,理性和科學的東西,有時被當作謬誤,遭到打擊和鎮壓。而與理性對立的信仰,卻往往被視為真理,以專制手段長期統治社會。例如中世紀的基督教和當代的馬列主義,都曾經是實行思想專制的信仰。但理性和科學,是可以證實或者證偽的東西,它們不怕進行理性的自由討論,只有非理性的東西,如信仰,或者是錯誤的理性卻又不願承認錯誤的,才害怕批評和討論。馬克思主義就是本來應該屬於錯誤理性的範疇,但不幸被專制主義者變成信仰,變成不准批評的東西。

中國人,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作為指導思想的習慣下生活得久了,考慮政治問題,往往習慣於規定一種法定的指導思想,甚至要重新把三民主義之類早已陳舊的思想,再一次規定為指導思想,用三民主義統一中國,再一次搞思想專制。中共當局更是習慣於搞「四個堅持」、「三個代表」入憲之類的吵吵鬧鬧的鬧劇。我在八十年代及其以後的文章中,一再強調,規定任何特定的個人,特定組織,特定的意識形態(宗教,主義等)的特殊法律地位,都是違反人人平等的原則的,必然分別導致個人獨裁,一黨專制和思想專制。所有個人,人的組織,人的意識,應該一律平等。禁止信仰治國,禁止特定意識形態的專制,這應該成為人們的法律常識。

事實上,無論是歷史上歐洲的宗教專制,還是當代的馬列主義專制,用信仰或思想專制治國,他們的危害,有目共睹。我們絕不能再搞信仰治國,思想專制治國。我們一定要實行政教分離,國家和意識形態的分離。當然,任何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理念,自己的指導思想,任何一屆政府,都應該有自己的理念和指導思想,沒有理念的政府和個人,很難受人尊重。但他們的理念,僅僅是每個個人和每屆政府自己的事情,不應該強加給人民,更不應該法定為國家思想。人民選舉有特殊理念的每屆政府,只是人民經過比較的臨時選擇,不是象共產黨自詡的那樣,是歷史的即永久的選擇。人民有權根據民主程序更改他們的選擇,這是民主制度的特點。

在這一方面,達賴喇嘛是一個好的榜樣。我在國內時,曾經含蓄地批評達賴喇嘛也沒有實行政教分離。但我出國後不久,就聽到他宣佈實行政教分離和民主選舉。有的人,往往處處神化自己,而他,被人們視為神,卻處處努力在人們的印象中恢復為人。他不顧人們的不解,
堅持在憲法上寫上達賴喇嘛也可以彈劾,就是例子。他不愧是佛教和人類和平,開明,寬容,慈善和普渡眾生的一個象徵。

政治領域保護思想自由,和思想領域追求科學真理,批評錯誤思想,是屬於不同領域的性質不同的兩回事,兩者並不矛盾。可惜馬克思主義者往往限於思想水平,分不清兩者的差別,尤其從大陸出來的,動不動就要搞思想專制,容不得不同意見,動不動就是兩種思想,兩條路線的鬥爭,很難相處;相反,當別人批評他們的錯誤思想時,就反過來說你搞思想專制,甚至搞文字獄,很難聽取別人意見。

我們一定要搞思想自由,在政治上,保護錯誤思想、包括錯誤信仰的持有和發表的權利。但在純思想的範圍內,我們一定要提倡科學和真理,批評錯誤思想,或者引導人們克服錯誤思想。五四運動的口號,科學和民主,涵蓋了兩個領域,兩者不可或缺,不可偏廢。有些朋友認為既然要保護持有及發表錯誤思想的自由,就不能批評錯誤思想,那完全是一種誤解。

(網路文摘)(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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