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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朝謊言】論爛棉急救包高价賣給志愿軍

原河南醫學院(現鄭州大學)退休醫生,美國耶魯大學退休癌症研究員 張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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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16日訊】人類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愚昧、無知、迷信和盲從。新約圣經羅馬書七章二十四節,救世耶穌基督的仆人保羅,曾大聲呼喊:“我真是苦啊,誰能救我脫离這取死的身體呢?!”可見保羅認識到最大的敵人就是不和上帝同行,不走正路的個人自己。我國唐朝文、史、哲大師杜牧老夫子在其名著阿房宮賦中,有几句畫龍點睛的結論:“嗚呼!滅六國者,六國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呼!使六國各愛其人,則足以拒秦。秦复愛六國之人,則遞三世,可至万世而為君,誰得而族滅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這是多么中肯、落地有聲的金玉之言啊!我們今天是否也可在本文中加上兩句曰:“驅國民政府于台灣者,國民党也,非共產党也。促使共產党遭受覆巢無完卵者,蘇俄中國共產党也,非美國共和民主党也。”從二十世紀共產党橫虐人類整個歷史觀來看,吾人今日完全可以結論:從戰術戰役觀點,斯大林、毛澤東确曾取得一定的胜利。從戰略和整個戰爭立場來看結果,最后胜利是屬于羅斯福和蔣中正,斯大林和毛澤東則徹底失敗了。

一個人、一個團體乃至一個民族必須永遠怀抱“過則勿憚改”的素質、制度气氛,才有可能使自己立于不敗之地。最可怕的就是麻木不仁,是非不分,黑白不辨,隨波逐流,迷信盲從,赶時髦、隨大流、瞎起哄。當然最可怕的還是在極權專制統治下,人民迫于暴力和恐怖,沒有個人表達和選擇的自由,只有作呆頭呆腦的奴隸,否則就別無生路。毛共就利用人的求生欲,使用飢餓和恐怖這兩根棍棒使中國人洗腦、屈服、就范、苟活。誰個膽敢分析一下是非,論個真假,其結果就是槍殺、監禁、勞教、勞改和菅制。對政權是由槍杆子里出來的共產党來說:權就是理,權就是權利,權也必然就是恐怖。

毛澤東、共產党最可恥、最可惡、最凶狠的一手,就是對其打擊的對象劈頭蓋臉地潑一身污泥屎尿,讓遭難者料想不到,難以應對,遭受不白之冤,落入身心全面崩潰衰竭狀態,以達到毛共所謂的革命形勢需要目的。毛共打擊一個人,不是因為這個人犯了什么錯誤,根据這個人所犯的錯誤事實予以應有而恰如其分的打擊。毛共卻是制造矛盾,根据政治運動形勢的需要。決定打擊人數的百分比,然后再找出打擊對象,最后再找、湊和捏造材料以定罪。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中共中央八屆十二中全會“把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永遠開除出党”的決定,而且這個決定是“在充分的證据查明后作出的。可是又在毛澤東死后的十一屆五中全會上,“為劉少奇徹底平反昭雪。”請問究竟那一屆中共中央全會說的是真話?是毛澤東領導的中共中央正确,還是鄧小平領導的中共中央正确!?誰個是說謊者?一九六七年一月十三日深夜,毛澤東在人民大會堂的臨時住處浙江廳對劉少奇噓寒問暖,并囑他保重身體,照顧好王光美和孩子們。使劉頓覺溫暖,感激涕零。可是沒過兩天,就在中南海中共中央所在地,由中央、軍委、國務院各部委的党政軍高級干部組成的批斗大會上,對劉少奇、王光美進行批斗、凌辱和毒打。當劉少奇手持中華人民和國憲法高呼“我要維護憲法保障國家主席的尊嚴!”手持党章高呼“我要維護党章保護党員的權利!”就是那一群一窩一伙中共中央党政軍高級干部,曾經在劉少奇領導下被劉提拔重用而且高呼過“劉少奇主席万歲”的特殊材料造成的高級共產党員們,就用劉手中的大塑料皮本憲法和党章打劉的嘴,劉的二十一顆牙齒當場被打掉十四顆,滿嘴流血。劉頓時臉色蒼白,鼻子一把、淚一把,憋悶地几乎喘不過气來。憲法在國家主席手里都是一張廢紙,在共產党的天下,連共產党的副主席、國家主席的人身都沒有保障,還遑論什么平民百姓的死活啊!設想,連用槍杆子打政權的共產党的党章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都是假的,都是一錢不值的廢紙,難怪中國人民在共產党眼里就是一堆堆的蛆虫。毛澤東說:“第三次世界大戰打起來,中國人拿出三億青壯年來,二、三十年后又是六億人口!”難道這還不算惡魔口吻嗎?!

毛澤東掠奪金銀為朝鮮戰爭從蘇俄購買軍火,在一九五一年發動三反五反運動,如同大張旗鼓、雷厲風行地鎮壓反革命一樣。為了鎮壓槍殺工商業者并搶劫他們的私有財產,給工商業者強加、捏造了許多罪名。其中有一條還載于一九九四年,中共中央紅旗出版社出版、北京新華書店發行,袁純青、李惠讓、宇劍主編<<中華人民共和國歷史紀實>>“凱歌進行篇”33頁,有下列一段記述:“用從尸體上和垃圾堆里拾取的腐爛棉花、廢棉爛棉制成含有大量病菌的急救包,以高价賣給志愿軍。不法資本家的這些罪惡行為,嚴重地破坏了抗美援朝戰爭,危害了志愿軍指戰員的生命安全。在搶救傷員中,由于用了劣質青霉素以及帶有化膿菌、破傷風菌和坏疽菌等病菌的急救包,許多傷病員傷勢非但得不到及時有效的搶救和治療,反而造成不該致殘的致殘了,不該犧牲的犧牲了。”對這段奇文稍加分析就可以看出,毛共御用文人為達到共產党迫害工商業者并掠奪他們財產的目的,所造的謠言和誣蔑何其膚淺与不值一駁。首先尸體上的腐爛棉花只有存在墳里,任何朝代,既或是窮光蛋、無賴土混混儿,挖墳掘墓也是為了金銀珠寶,有几個資本家為了尸體上的半斤八兩腐爛棉花疙瘩去偷墳掘墓?如果說美國的垃圾堆有時還真能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包括棉織品,中國的垃圾堆里有多少腐爛棉花?資本家雇多少工人去拾去撿?作急救包的工人能用腐爛棉花嗎?當時不揭發不抗議,非等到五反運動才揭發出來?這里估且不談破傷風是如何預防及青霉素對破傷風杆菌是否有效的醫學問題,就只論共產党把一百多万中國人推到朝鮮戰場,讓他們餓死、凍死、病死、維生素缺乏死,后勤供應不上,官兵有的連鞋都沒有,把棉毯剪成包腳布,把這個責任推到中國工商業者身上,真是彌天大謊,欺人太甚!可是許多商業者在當時就因為共產党的栽臟和誣蔑楞是家破人亡、喪失財產、妻离子散、慘遭殺害,至今仍然冤沉海底,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据理說句公道話,中國人可真是都是被毛共嚇破膽了,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只管“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吧!

但是中國人被毛共極權專制暴力恐怖了五十余年,應該來個冷水浴,清醒清醒了!土改鎮反,農村殺百分之一,城市殺百分之零點五,輪不到你,可是三反五反整肅打擊百分之五的老虎可就輪到了,筆者的老家在一九五二年就槍斃了河北省委常委、天津和石家庄地區兩個主要地委書記劉青山和張子善,二人在臨死前都是不認罪,大喊“冤枉”!河北省委書記林鐵、高級人民法院院長王裕南和筆者表妹的公公一同去給劉、張二人作工作,讓他們認罪簽字。林鐵就直截了當地說:“你們在冀中活埋了多少抗日的河北民軍,在內部肅反和搶救運動中殺害了多少共產党員,他們冤枉不冤枉?!今天革命形勢發展到這一步,党需要你們兩個人的腦袋拿出來,就為党拿出來吧!怕死就別革命,革命就是流血!就是不要腦袋!”這是我表妹的公公親口對我說的現場情況,聞之令人毛骨悚然!到今天中國人必須明白,一個政權無端作踐法律對一個無辜的迫害,就是對全體人民的迫害,就應起而反抗,否則今天對別人的橫禍明天就可能降臨到你的頭上。毛共統治五十多年的歷史,正是證明了這一個真理。一九五三年的思想改造和忠誠老實運動把中國的清水衙門大中小知識份子梳篦了一遍,光北京大學的教授就自殺了好几十位。我的小儿科老師范權教授的夫人就自殺身亡,協和醫學院外科教授曾憲九的夫人几乎自殺身亡。一九五五年反胡風反革命集團的肅反運動要打擊百分之五,又有不少人自殺身亡。一九五七年反右運動中又有百分之五至十打成右派份子,毛澤東死后有五十五万人平反,實際上最少有一百万知識份子精英被打成右派。左翼作家聯盟党組書記、直接領導魯迅的馮雪峰也被打成右派。一九五九年光共產党內的中高級干部隨著彭德怀、張聞天又有三百五十多万被打成右傾机會主義份子。安徽省委書記副省長張愷帆因為良心尚存,不忍農民一家一家的老老少少活活餓死,在無為縣解散了大食堂,結果不但被毛澤東打成右傾机會主義份子,而且被監禁二十多年,几乎被槍殺。一九六零至六三年,活活把五千万中國人餓死。一九六四年又開始大小四清直至文化大革命十年,最少有一億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毛共就是茅坑里的蛆,不能停止蛄蠕,不能讓老百姓過一天安省日子。可是這些為毛作倀、助共為虐的党棍們又是什么下場呢?在上海橫行一時的陳毅在文革中被批斗,患腸癌得不到治療而死于悲痛之中。華東和上海第一書記饒漱石,常務副市長潘漢年,公安局長楊??沒有掌權風光几天,就被毛澤東殺人口了。橫行天津的市委書記黃敬,即俞啟威,江青的第一任同居者,在一九五八年被批斗后。在去廣卅的飛机上跪在李富春的面前要求他的党給他留一條活路,可是他一下飛机可就呼吸心跳停止了。橫行在北京的彭真、劉仁、馮基平也都在秦城監獄受盡了折磨,劉仁帶著背銬死在水泥地上。在全國張牙舞爪地執行鎮壓、肅反、反右的總參謀長公安部長羅瑞卿跳樓自殺,下肢骨折凄慘而亡。謝富治和副總參謀長李天佑上將同時被槍殺,謝富治死到手術台上。文武雙全的部長李震被活活勒死在從毛臥室直通人民大會堂的地道里。副部長徐子榮被害死在監獄里等等,這難道不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嗎?(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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