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達:談章詒和筆下的“貴族”氣質

方能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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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9日訊】“中國論壇”於2004年5月12日下午舉行關於“往事並非如煙”(以下簡稱“往事”)一書的討論會。會議主持人傳達了一位未親臨會場人士的電話看法,即不贊成該書作者宣揚的“貴族氣息。” 事實上,該書所描寫的原先出生於優裕家庭的人物,已是生活在中共統治下。按照中共一向推崇的列寧的說法,階級是以某種方式分享社會財富的利益集團,上述人物在新的社會條件下已不再是貴族,正如中共現階段已不再把以前的地主,資本家繼續劃歸“剝削階級。”可以說“往事”的作者所欣賞的“貴族”氣質,是指在不愁衣食等最基本生活必需品的情況下,有條件受到雄厚良好的教育而形成的高度修養,包括爲人品行,學識。談吐,舉止等等引起美感的表現。這樣的氣質難道普通勞動者就不該努力創造條件來自我陶冶或盡心盡力地培養子女使之具有嗎?普通勞動者在不發達社會困於經濟狀況,往往想做卻做不到,或是須付出極大的辛勞克服巨大的困難纔做得到,這也許更難能可貴。

我們理解作者語句的含義,不應囿於字面的比喻形象,而應理解其實質意向,正如古羅馬格言說的“比喻總是跛腳的。”當今中國歷經中共以政治需要扭曲學術討論,以強權壓制人們對真理的表達,以及權力集團壟斷知識資訊實行愚民政策等一系列對於文化和廣義教育的破壞,傳統文化與外來文化中值得吸取與推廣的東西在中國已日漸衰微,社會風氣江河日下。難怪某大膽敢言的正直作家曾感歎“以前以爲中國有大量貪官汙吏,如今我們還須面對數以億計的刁民。”此言雖然憤激,所道出的確是真相。愛之深而責之切,這位作家憂國憂民之心溢於言表。“往事”一書作者措辭溫和,但全書都貫穿著對於不與中共權力集團同流合汙的浩然正氣的頌揚,以及對於有“貴族“自尊氣概不隨波逐流而又極有教養富有正義感與惻隱人道之心的人物的景仰。她所褒揚的是無論在日常平淡小事或政治風浪中的大事裏都會自然流露的可貴涵養,並非某些人誤解成的高踞於群衆之上而且蔑視平民的那種壓迫者和剝削者的心態。中國政治改善極慢,這不僅是上層權力集團以權謀私,以階級鬥爭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爲幌子來達到其壟斷政治權力與社會財富甚至個人發展機會,上行下效的結果;而且是部分民衆被毒害後,不是以天下爲己任地改造社會,而是力圖非法謀利,買通政壇並躋身其中分享私利。面對這樣令人憂心的中國社會現狀,難道我們不該提倡廉潔自重正直無私品學兼優等人類共同道義與修養標準嗎?”往事“不僅讚美了能按以上標準做的人,也在實例中婉約地感歎了人在處於生命掙紮線上時不易堅持操守的可悲情形。其最終目的都是謳歌真善美並促使人們對不符合真善美的事物進行反省。

“往事“一書迅速引起社會共鳴,令大陸官方恐慌,不在於作者的措辭優美,而在於她從自己熟悉的親人摯友的生活細節生動反映了出生於”貴族“的張伯駒,康同璧以及不出生於“貴族”家庭但一樣有“貴族”氣概的儲安平,聶紺弩等人在中國不良政治下寧折不彎,樂觀堅毅地面對逆境的胸懷。這樣的選題與立意使這本文筆輕曼流暢的回憶錄式記實文學作品富有感染力地補充了中共長期禁止披露的史實。這必然喚起讀者對中共專制政治摧殘人性的更進一層瞭解與痛恨。無怪乎這本在中國大陸出版的書會在大陸成爲禁書。(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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