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風雨六周年聚焦法輪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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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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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我剛覺得你說的是就是我們記得1999年的時候,當時法輪功是傳到了30多個國家,那現在已經傳到70多個國家,而且我們在比如說法輪功煉功點看到,有很多各種膚色的人、年齡也都不一樣、背景也不一樣的人在煉,可能現在看來天平是已經傾向了法輪功裡面。那我有一個問題,就是張爾平先生,您曾經是在中國社科院那個就是考入他的社科院研究所研究生,新聞研究所研究生,後來就是去美國留學獲得了教育學博士,心理諮詢專家學位、國際法和外交學碩士,然後又做為梅森學者獲得哈佛大學肯尼廸學院政府管理學的碩士。那您是怎麼修煉起法輪功來的呢?

張爾平:我是個偶然機會,曾在1994年我回國探親。我當時在美國留學,然後在中國的一個外交系統一個部門,因為我以前是學英文的在中國,那麼我去看朋友,然後當時這個外交系統,當時在辦公室裡很多的人都在閉著眼睛打坐,我不知道他們在打坐,我一開始以為他們在睡覺。(主持人:坐著睡覺。)我說你們上班時間不工作怎麼都在那兒睡覺。他說:他們在煉功。我說:什麼功?他說:法輪功。我說:什麼是法輪功?他們說是一種佛家氣功。

然後他們給我一本書看這樣。我覺得功法很平靜,因為不像過去我想像中練武術要有一種刀槍棍棒那麼的,大家都是坐在那兒很老實。後來他講,他說在美國紐約中國領事館也有一個學法的一個煉功的一個小組,他們協助在紐約辦班,在這個中國留學生中心,做為宣傳中國五千年文化,向西方社會;所以很多當時留學生,還有海外僑民,以及美國這些公民都來參加這個班,我也參加了兩次,所以就這樣的開始學習。當時因為都是政府在支持和提倡的這個活動。

主持人:那我們再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加州的劉女士,劉女士請講。

劉女士:我想問一個問題,就是法輪功為何要九評,這不是參與政治嗎?

張爾平:我可以先回答一下這個問題。就是很多法輪功學員在過去這個社會生活中,很多人參加了共產黨的組織做為黨員、團員也好,那麼我們現在看到這個組織不光是對法輪功這個團體,對中國人民實際上在過去六十年裡統治下,做出了很多可以說侵犯法律這種不人道的事情。

那麼做為一個法輪功學員,我們是不問世間這些政治、功名這些東西。因為過去幾十年中共把這個所謂政治掛帥,強迫給中國的每一個老百姓;讓我們脫離他這個政治、脫離這個共產黨的組織不是擺脫政治嗎?脫離政治這不是參與政治對吧?做為一個修煉人,不介入任何一個迫害百姓、殘害人性的這麼一個政治組織,實際上是一種脫離政治而不是介入政治。

主持人:那胡平先生我想問您一個問題,我想您對政治一定研究不少,那政治是一個什麼樣的這個概念?那另外,我們知道在中國實際上老百姓是沒有選舉權,實際上老百姓沒有權利自己想去參與政治就能參與政治,你說您胡平先生很了不起今天我想去競選國家主席你也沒那機會。那對什麼政治在中國反而成為人一談就害怕的問題呢?

胡平:那就是因為過去這麼多年,這個整人都是以政治的名義,而且在共產黨統治之下,他政治是無所不包。特別是在過去那甚至連你穿什麼衣服、梳什麼頭髮都要整治。對不對?當然在這些年來,他的政治範圍比以前要略略縮小一些,但是他仍然管轄了很多不該屬於政府的這個部分。你看我們在美國待著我們就很清楚,什麼叫政治,什麼叫不叫政治。比如一些人權活動,一些環保組織,那麼在美國這些就不叫政治。當然你要換在中國,人家就說你是異議人士,你要顛覆政府,他就說你是政治。

所以你說法輪功現在做的事情是不是搞政治,那要看你對政治怎麼定義?如果按照嚴格的定義,那政治是指著對這個政府權利的競爭和運作。從這個意義上講,那《九評》當然不算。因為《九評》它只是議論政治,它不是要是從事政治。就像我們寫文章那是議政那不是參政,這是兩回事情,對不對!另外你說退黨,你說人入黨那可能就要搞政治,這退黨怎麼能叫搞政治呢?他都退了嘛跟你不相干了,是不是!所以這都不叫搞政治,在這個意義上都不叫搞政治。

但從另外意義上講,正因為共產黨統治之下,這政治是被泛化了,變得就是侵犯了人們很多本來不屬於政治的範圍,當人們你要堅持你固有的一些生活的權利,要去抵抗這種政治的時候,有時候人們把這種活動也就叫成了政治。但這種政治體制下,原來捷克總統哈維爾講的話,這叫「反政治」的政治,不是你要搞政治,是他搞到你頭上來;那你總不能說說就停,一切就隨他擺佈,你總要抵制他,對不對?你抵制,所以這就是叫「反政治」。

那麼我想包括異議人士、民運人士很多情況也是這個樣子。包括八九民運很多人參加,那麼多人走上街頭,他們都是搞政治嗎?他不是啊。他就是圍著一個言論自由、集會自由、結社自由,他就是這個樣子的嘛。所以在這個情況他根本就不是。

當然從另外角度,我們也可以說那法輪功成員和其他成員人一樣,對不對?在現在社會中做一個公民,他有沒有搞政治的權利?當然有搞政治的權利。他們要組織政黨、要競選公職,這都是正常的。但只是我們說,到現在為止法輪功群體所做的事情,在嚴格意義上還不是搞政治。

主持人:那剛才胡平先生提到一個現象就是說,實際上你是不得已被捲入了這個政治,那在心理上,那人為什麼是被捲入了,還認為別人在搞政治呢?楊醫生可不可以說一下。

楊景端:我覺得他這個問題是因為這麼多年來,他把很多概念都給混淆了。是不是?一個人做什麼,是什麼,就不是說你認為是什麼,而是他認為是什麼,他灌輸給你是什麼。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中國人的思想是被搞得很混亂的。

那麼這種混亂不是說我們中國人這個素質不好,或者是不聰明,或者是思想不清楚;他是因為在強大的這種壓力之下,在強大的宣傳機器的這個控制之下,那麼同時在強大的這種對人身這個安全的一個威脅之下,這麼多年來人們已經自覺、不自覺的接受了他很多中國人的這些觀念。

所以在這個問題上就是說,你現在有的時候比如說中國人他總把愛國、愛黨還是愛國、中國和政府、共產黨和共產黨某些領導全部都混在一起了,比如說這是一些現象。還有的人,他明明是受到了很殘酷的迫害,那結果他出來以後,他反而說:迫害他的人或是迫害他的政黨和政府是為了他好。

像這些現象都是這種心理上被扭曲的一種現象,那麼還有的人到了自由世界、到了海外來考察,考察什麼?考察就是國外是怎麼樣自由民主的;結果他到了海外以後,出國之前還要規定他,什麼人你能見、什麼人不能見;他連拿一張報紙的自由都沒有、都不敢。所以像這種情況下,那麼你說這些現象都不奇怪?

主持人:那我們再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洛杉磯的李先生。李先生請講。

李先生:我想問,法輪功他們講<真、善、忍>是沒有錯,但是為什麼大陸政府鎮壓的時候,他們就有點不忍了呢?就說不是強調要忍住嗎?這樣子。為什麼現在不忍了?請主持人還有那個現場的那些來賓,可不可以解答一下。

主持人:好。謝謝李先生。那張先生可不可先說一下。

張爾平:您提這問題是非常好的。我們提倡<真、善、忍>,而法輪功學員在過去迫害六年中,也確實從任何的角度你看,從來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而且我們所有在公開場合,我們所有的活動都是公開的,而且我們所有公開場合所做的一切都是和平訴求。而且我們要求就是一種基本權利,做為一個人來講,做為一個國家公民來講,在憲法保護一個信仰的權利、一個表達的權利,這就是僅僅我們要求最基本的權利。

當一個殘酷的這個暴動的模式,連年紀很大的老太太、老先生們,他們也關在勞改、精神病院的時候;我們再設想一下,如果您的父母,如果您自己的親生兒子、子女被關入了勞改營的時候,您會不會去向政府用和平的方式請願把他們放出來?允許他們自己打打坐、煉煉功、說真話的權利。這個就是從過去六年中,我們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所訴求的,我們搞的所有的活動,都是要求中共去停止這個迫害。

如果按中共當時從1992年到1998年到1999年鎮壓之前,所給法輪功發的這麼多獎狀所說的,法輪功確實給中國老百姓帶來袪病健身的好處,而修煉<真、善、忍>,大家都是在工資上、在單位裡頭、在工作崗位上都是很謙讓的。如果是這麼好的話,你再打壓他,他連伸出自己的權利,如果深入基本權利而且這些權利在憲法中所付有的,那如果連這個權利都沒有的話,那中國人自己已經被逼到一個角落裡沒有辦法再去生存了。

所以他們所要求的東西也就是很基本的這些權利,所以我想我們到底是不是<忍>,我們<忍>的呢,在這種強大的這種鎮壓下,我們沒有訴諸任何這個武力,我們沒有訴諸任何其他非和平方式來訴求。所以我想我們用的這種<忍>,而我們這種<忍>全是合法的;而中共所採取的一切對法輪功的這種暴行,都是違法的,甚至違反了自己的憲法。

主持人:胡平先生有什麼?

胡平:上面是這位先生他對<忍>的理解,有些對要表達自己的信念,表達自己的主張,那麼這個根本談不上<不忍>的問題。那我們也看到六年多來,中共對法輪功的鎮壓是無所不用其極,手段非常殘酷。可是就是這樣,我們從來沒有聽說有一次,或有一個法輪功怎麼抗爭,反過來給警察…;你說正當防衛都免不了的,你要來打我、要抓我,我為了防禦什麼的,你可能也得。後來你聽不到一件這樣的事情,那你可見法輪功,那你還叫人怎麼忍法呢?對不對啊?對,我們說忍,這忍到頭了也只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所以我們說他忍大概也就是這個樣子。

其他我們知道西方也好、東方的也好,那很多宗教、很多信仰,那一些愛的原則,一些寬恕的原則,但是我們同樣也看到,那麼這些信眾在暴力壓迫之下,同樣也是要堅持自己心目中的真理,同時也就是採取這個和平的、非暴力的手段。所以我覺得在這一點上,法輪功的所做所為完全是無可非議的,而且事實上他也給我們人類歷史上非暴力的抗爭,樹立了一個很好的典範。

主持人:另外請問一下楊醫生,就是剛才這個觀眾他說的這個,為什麼不忍?那我不知道李先生我理解對不對,就說中共政府在這樣鎮壓的時候,如果<忍>是不是就意味說不要說話、不要出去講真相、不要在領館前面去打坐或者去在中國給人家去發這個真相材料,那麼<忍>是不是又有原則?我在想,就是在過去,就說三、四十年前的時候,如果你在街上看到一個小偷,可能一個八、九十歲的老頭、老太太喊一聲抓小偷,小偷就嚇跑了。那為什麼現在這個小偷偷東西,都沒有人敢承認說自己東西被偷了。那想請楊先生來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樣的心理?

楊景端:其實這據我所知,法輪功這個<忍>還有一個特別的涵意,這個涵意就是能夠為了在實行<真>和<善>的同時,能夠放棄自己的個人利益,能夠放棄自己恐懼的心理。那麼中國有句古話,叫做<鐘不敲不響,理不辯不明>,我們都希望我們生活在一個是非分明的國度裡面。那麼現在因為人們這種恐懼心理,特別是對中共恐懼心理,人們已經不問是非了!所以這位先生講的可能就是這種<忍>。那麼法輪功學員在這過程當中,為了把一件好的東西,在任何情況下都說是好的。一件不好的東西在任何情況下都說不好的,這恰恰是表現他們敢於犧牲自己的利益,甚至不惜被中共當作敵人,他們為了堅持這樣一個真理,其實在我看來,恰恰是法輪功他們這個<忍>的真實的涵意在裡面。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8/2/2005 6:26:41 PM)(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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