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戰爭離我們有多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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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0日訊】

(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主持人:那我們還有好多觀眾今天在線上,我們能不能再接下一位觀眾電話。觀眾朋友,如果您的問題是和前面的觀眾是一樣的,麻煩您提個不同的問題。那下一位是洛杉磯的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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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先生:主持人您好,我有一些看法我想講講,我覺得批評中國共產黨是非常不適合的,我覺得作為一個先進的民主社會,應該有不同的聲音存在。但是我覺得這兩位專家他們討論問題的立場錯誤了,因為他們並不站在一個中國利益的立場,最基本的利益團體應該是中國的利益。那麼現在你替日本人說話、替台獨說話、替美國人講話,說這個武器的問題、中國窮兵黷武的問題,我覺得戰爭畢竟是存在的,我們作為一個中國人應該有這種危機感,如果你這種做法的話是對中共有成見…

主持人:好,謝謝。因為我們今天有很多觀眾,我們就先到這兒。請天笑來回答。

李天笑:這位先生講的就是他對我們電視台有些看法,認為我們評論的觀點是站在日本啊、美國啊、台獨的方面,我覺得這個可能是他自己的印象而已,因為我們不是說要站在誰這一邊。你比方說站在美國這一邊打中國、站在中國這邊打美國,這些我覺得都不能取的,那要取什麼?要取一個正義的,就是這個世界上到底什麼是正義?什麼是能夠最大限度地跟世界的普世原則相連接的。

那麼現在世界上有什麼樣是孤立的?那很明顯的,世界上近二百多個國家,有五分之四的國家都是走向民主化的道路,凡是走向民主化的道路的這些國家,他的國民基本上都是比較穩定的,沒有就是說發現這種大起大落、政權的政變等等,逐漸逐漸地這個經濟也走向好轉,實際上在最發達的民主國家都是世界上經濟最發達的國家,這是第一。

第二個就是自由,就是一個國家你判斷他人民生活,有很多的指標,但是其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指標,除了吃飽、穿暖、生活好之外,在美國的這裡我們都清楚,我們的生活上基本上都不會發生過大的問題,但是有一點,我們有「言論自由」、「新聞自由」,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權利可以維護自己的人權。

那麼這個在中國就沒有。那如果用這個標準去衡量的話呢,那麼如果說這個台灣問題,我們並不是說組織台灣獨立還是不獨立,這個我們先不管他。但是台灣這種民主制度的存在,實際上給中國樹立了一個榜樣,那麼中國如果說要跟台灣統一的話,那你首先就不能使用武力;第二,你自己把民主自由這方面、人權方面提高了,那自然而然就結合了,就能夠統一。所以這個問題本身他提出來的,我覺得他最大的問題,這位觀眾他看問題的方式,他是站在這種一邊倒;而我們是有一個原則去看這個問題,這是一個根本的分析。

主持人:那剛才這位觀眾表示,他說的是什麼呢?說他也是認為共產黨是有它的問題的,但是他認為你們不是站在中國的利益上在評論。

韋實:這個倒挺有意思的,因為這個核戰的論點他不是我和李天笑提出來的,事實是共產黨自己提出來的。那麼如果說你想什麼是為了中國的利益?就是說這個戰爭也好,因為我覺得到現在為止,我或者天笑博士並沒有談到說美國應該怎麼怎麼樣、日本應該怎麼怎麼樣、台灣應該怎麼怎麼樣,沒有。我們只是就這個事情。

如果說朱成虎或者遲浩田可以以一黨之私的代價,把中國十億人都賠上,那麼我們把這個事情講出來,告訴中國的老百姓,現在不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實際上這是鐵板丁丁擺在這裡的,告訴你這種存在的威脅性,中國人想辦法自救,如果中國人都死了,中國還存在嗎?這是不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李天笑:我覺得其實我們恰恰是站在中國人這個立場上講這個問題的,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你想,朱成虎他要以犧牲中國近十億人口這麼一個生命的代價去跟美國打核戰。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是要阻止他呢?我們還是縱容他?阻止他就是為了中華民族的最大的利益,是吧?這是很明顯的。

遲浩田他說要用這個生化戰爭打美國,那麼美國要死一、二億人;在這個同時,中國可能有大半個中國要毀滅。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如果說按照我剛才講的,我們是從人類的一種普世價值去衡量這個問題的話,那麼這場戰爭是正義的還是非正義的?如果是非正義的,不管是誰打這場戰爭,我們都要阻止他。

主持人:那我們有一些觀眾是剛剛上來我們的節目上看,他們對於開始這個遲浩田講話是什麼,還不太清楚,韋實能不能再給大家介紹一下?

韋實:講到這兒,那好,再花點時間吧,其實現在大家關鍵問題點都是在就是說,他覺得這是真的嗎?中共怎麼說這種話來!他還認為就是說中共是三個代表,站在經濟角度上。那也沒辦法,就照原文唸一唸,這個可能是一個比較確實、比較合適的辦法。再提一下,這是遲浩田寫的,並不是我寫的,我並不贊成這種觀點。

那麼回到就是說這個歷史證明,就是他寫了大概這個意思:「任何社會大的變動搞得不好都會大量死人,可不可以說死人是推動歷史前進的動力?我們原來擔心說一些年輕人一聽說打仗死人就會嚇得心跳。」後面這個我就跳過他。「要美國人死他一、兩億人確實是殘酷,但只有這條路才能換取中國人的世紀,中國共產黨領導世界的世紀,我們不希望死人,但是如果歷史一定要我們選擇,是死中國人還是死美國人?是保全幾億中國人的生命重要,還是保全我們黨的生命重要?我們只能選擇後者,誰叫我們是中國人,誰叫我們是共產黨黨員。」

就是把中國跟中共拉在一起的遲浩田,他也很清楚的告訴你,幾億中國人的生命沒有黨重要。那麼這個說的很清楚了。而且呢比如說剛才就是說:「我們要有兩手準備。如果生物武器偷襲成功,中國人民將在對美鬥爭中付出最小犧牲代價。但是如果不成功或引發美國的核報復,中國恐怕就要損失過半人口的災難。但是不管怎樣,為了黨和國家及民族的前途,我們只能大膽往前走!不管有多少艱難險阻,不管要作出多大犧牲!人口即使死了過半,還能再生出來,而共產黨一旦垮臺,就一切都完了!永遠完了!」

那麼也講到就是說我們在美國幾百萬同胞怎麼辦?「那麼在美國華人來講,大多數都是我們的負擔,因為他們受資產階級自由化薰陶慣了,不容易接受我們黨的領導。」如果他們是這樣的意思,就是說美國華人也要停掉了。實際上我講這些呢就是說,他當然是有一套我的利益。

但是我講這個的目的並不在於這兒,因為人早晚都是要死的,這是人的自然規律,而是說整個一個中國人、中華民族如果被捆在一個黨上,為了一個黨,而且並不是一個整個的黨,包括黨中的很多黨員都可能是有良知,甚至很善良的中國人,那麼如果為了黨中少數幾個,包括軍界、包括有這種想法的人被捆在一起,我覺得是中華民族的悲哀。

如果講到這個份兒上,不管是哪一個人在上面,包括中國將來會不會有戰爭、會不會跟日本、台灣或者其他國家有戰爭,這不是我們要來否定或者肯定的問題。至於正常國與國之間因為利益有戰爭,這是正常的事情,因為人類從古到今就是這樣。如果說一個民族被一個黨捆在一起,而且用核戰、用生化把這幾個民族,不要說文化、前途全滅絕的話,那我想做一個中國人,那這是我要講的話,並不是我要在這裡說,站在誰的角度上說話,我到現在並沒有肯定說美國、日本、台灣,我沒有肯定任何一個。

主持人:那我們再接下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加州的劉女士,劉女士您請講。

劉女士:謝謝您。主持人您好,各位貴賓好,還有三位嘉賓好,還有各位觀眾好。我是想從人權的問題和對宗教的迫害,還有對「法輪功」的迫害來講這個問題。我自己是在美國已經快十幾年的老華僑,那在這個問題上呢,我經常跟我的朋友,跟一些人講清真相的時候他們怎麼樣,講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們有人就會生氣說:「喔,你們都在丟中國人的臉!」在這個時候我就很正直的問他,我說請問您:「像我這樣的人,在這裡的一個老太太,是丟中國人的臉嗎?」我說我們這些華僑到美國來以後都是懃懃墾墾地在工作,為了養兒育女、扶持家庭,從來沒有說是做過違規的事情,這幾年來在美國政府也好、法律界也好,對我們都有很高的評價。那麼今天講到你們在迫害宗教、迫害人權、迫害法輪功的問題上,你們怎麼講到是丟中國人的臉呢?從何說起?

主持人:謝謝這位觀眾朋友。剛才你談到了就是中共在綁架所有的中國人和世界的人來發動核戰爭,有這種可能。那麼我們知道在歷史上有的人是把自由看的比生命還重要,那有的人是把愛情看的比生命也重要。那比如說像這個文天祥啊、還有岳飛,他為了國家獻身,他也是把生死置之度外。那麼在歷史上一個政黨有沒有這種先例,就是說它可以決定他人的生死?

韋實:曾經有過,那就是納粹黨。那麼比如說像這種德國納粹為了搞這種種族侵襲,可以決定哪個人種優秀,可以把猶太人全部拋棄掉。但是納粹黨好就好在他沒有拿德國人民捆在一塊去當賭注,那麼他的槍口是對外的,包括日本的關東軍也是一樣。

那麼作為共產黨,對於說一個黨,它實際上呢,李博士可能更了解一點,因為黨的職責並沒有給到你說去操縱一個民族的命運、去操縱一個文化。包括今天,就是說如果是剛才打進來電話的那些觀眾,問問他們的意見,他同不同意這場戰爭?我相信他是不同意的。但是直到現在我們的民族沒辦法掌握一個民族的命運,為什麼呢?

就像剛才講的,是被共產黨這麼多年這種統治也好,或者獨裁也好,被劫持了。那麼這種情況實際上是一個最悲哀的,就是說大陸發動戰爭也好,或者是…當然這種極端事情我相信中國人是不會做的。就是這種事情是一個民族要你自己去選擇,而不是說哪一天突然發現一個核彈飛了過來,確確實實自己這個事情一點都做不了,而且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命運,我覺得這個很悲哀。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8/20/2005 5:30:30 PM)(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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