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柳先生:九評與退黨和反政治運動

五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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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4日訊】今年的署熱尤其濕悶,令許多海內外人士更為矚目的或許是晌午烈日下在公共場所裡固執的法輪功信民們,他們或冥目打坐,或散發大紀元的「九評共產黨」報紙,也不乏與一些社團組織「退黨」集會。起初,人們對此不甚留心關注;畢竟中共有錢,有權,有槍炮,甚麼幹不出來?「6。4」屠城的記憶一時還很難抹去。但伴隨著他們社會影響力悄然地逐步升級和強勢,人們開始對這些信徒們刮目相看,並對他們的執著奉獻精神表示暗中欽佩;當然也有為數不少的中國人本能地對法輪功的行為產生反感或不解:法輪功終於參與政治了!此話咋一聽去似乎有些道理,公開集會,退黨遊行,對共產黨口誅筆伐,很有政治氣息。但仔細推敲後,這種看法卻與客觀事實南轅北轍,不合邏輯。

入黨是參政,退黨是退出政治

中國人,特別是來自大陸的華人,對政治的概念與西方人對政治的認識是有所不同的。西方的政治是民主制度下的一種行政手段。它屈服於法律和選民的意志,也體現了不同理念的黨派和社會各界乃至草根階層的集團利益。執政者和執政黨派必須得到多數選民的支持才能上台。因此大選時期,眾多黨派和團體為了拉票,興師動眾,號召民眾踴躍參加,支持自己的候選人。換句話說,人人都可以正常參與各種政治活動,公平競爭,入黨和退黨方式與參加集郵俱樂部相似,憑志向興趣組合,來去自由,沒有中共嚴厲的兩年入黨考驗期或宣誓儀式。政治是關心個人與國家利益的行為,而且是面向社會上每一個成員。介入政治便是履行其公民義務。在民主國家裏,真可謂是人人參政,主張和角色不一而已;它是個地道的寬容的多元社會。

在大陸的中國人還沒有機會領教民主體制下的選舉政治。長期以來,任何與中共當局意志不同的言行都可以被負面地攻擊為搞政治,儘管這其中甚至包括公民行使或履行中國憲法裡賦予給他們的權利,諸如言論,結社,和信仰自由等等。在中共一黨專政的鐵拳下,政治畢竟從來是由黨魁操縱的把戲。必要時人人要「政治掛帥」,但每及老百姓當真要問鼎政事時(像「6。4」時期),政治便成了反動的「禁果」以及中南海裡的獨裁者們的專利,旁人不可問津。這樣,政治在大陸便被扭曲成非民間的產物。古訓曰:「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但在大陸,介入政治必須先加入共產黨的組織才行,才合法;否則,從事政治是反動的,甚至有罪的。因此,在大陸關心國事不是兒戲,介入政治或加入中共其實談何容易,因為這是個特權組織。當年鬧革命時,要經過槍林彈雨的考驗。眼下要討好上司並送紅包有所「表現」。當黨員不認同中共理念,要退黨並退出政治時,他們發現更不容易。今年初,中共在國內搞的「保先」運動就是專門整治要求退黨的人士;人人過關,必須在一年半內耗費40小時進行「三個代表」的政治學習。難怪,有些不情願的黨員方纔醒悟:「這跟入黑道似的,費了牛勁進來還不能隨便出去。」

據海外退黨中心網站披露,目前有340餘萬黨團員宣佈退黨退團。儘管這在幾千萬黨團員中不算天文數字,許多人還不得已用假名退黨,但仍不失其深遠意義。首先,這在國際共產運動史上是頭一遭:即在其黨執政期間,出現如此規模的自發退黨風潮。其次,東歐共產聯盟的垮臺是由於柏林牆幾十塊磚頭的倒塌而引發出來的,而決不是等整個柏林牆的倒塌而解體。所以,幾百萬黨員的退黨說不定那天就會導致整個中共的垮臺。難怪充滿危機感的中共如此重視這場「保先」運動—-其實質是個保護政權運動。法輪功被中共迫害,那麼它的追隨者們自然要退黨,與兇手劃清界限,這是人之常情。就像一個黑手黨成員的妻子被該黨強暴後,他自然要脫離黑道一樣。怎麼能還再給他栽贓,踏上一腳,說其退黨是搞政治呢?這豈不是耍流氓達到了無恥的境地!

如果中華民族要富強自由,必須還政於民。和里根,卡特一樣,布什也是個很虔誠的基督徒,他們都能參政當總統。難道在中國的有信仰人士,無論是佛教,道教,或法輪功的信徒就不行嗎?對政教合一的擔憂應該來自於國家政治體系是否能建立在三權分立的民主和法制上,這與其個人信仰無關。儘管法輪功群眾一直在理念上排斥政治,遠離人間煙火,一個理性和穩定的社會還是應該鼓勵這些平和的,與世無爭的信眾們關心國家大事。憑甚麼只允許在世俗間功利心強盛的俗人問政呢?所有西方民主社會,包括亞洲民主國家的執政者或執政黨,不都是靠民主體制來防止政教合一嗎?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政教合一最成功的非中共當局莫屬—-好一個共產邪教與獨裁專政的結合。

「九評」是議政,不是參政

鄙人閱讀過大紀元出版的「九評共產黨」。撇下其文風語句且不提(與本文無關),裡面除了對中共發展歷史和其言行作出了獨到的表述和評價,沒有參政的痕跡。誠然,「九評」描述中共的筆鋒是辛辣,負面的。但其內容和數據大都來自中共自己的文獻和記載。眾所周知,中共對自己的歷史闡述其實也是貶褒不一的,比如在對黨內「十次路線鬥爭」的評價上經常出爾反爾。中共的歷史是一部血腥的演化過程,慾塗脂抹粉也決非易事。前不久,一位出國辦事的朋友讀完「九評」後歎息道:「『九評』的作者一定是出國時間太長了,現在的共產黨比他寫的壞多了。」「九評」之所以被一些中國人誤認為參與政治並不是因為置疑其內容的真實性,而是因為它觸犯了中共多年來緊錮在人們頭腦中公民不能議政的禁忌,特別是「九評」不客氣地曝光了其家醜。縱觀「九評」,裡面既沒有推翻中共的行動綱領,也沒有呼籲或號召民眾揭竿而起的內容。如何參政耶?

今年四月,哈佛大學與劍橋大學和多倫多大學聯手發表了一份關於中國網絡封鎖的研究報告,發現「九評」在中國大陸被封殺的最嚴重,達90%以上,超越了對法輪功,民運,和西藏網站的封鎖。當年蔣介石曾誇下海口,「一個宋美齡頂上20個師。」大紀元的九篇評論為甚麼能使一個擁有幾百萬軍隊和幾百枚原子彈的中共當局如此談虎色變,沒有自信呢?如果「九評」是憑空捏造,肆意抹黑中共,那麼「群眾的眼睛是亮的」,中共當局不必為其坐立不安,反而可以一舉使大紀元報系和「九評」自行名聲掃地,成為世人之笑柄。除非中共心中有鬼,或者除非「九評」點中了中共的死穴,否則中共沒有必要對手無寸鐵的幾篇評論如此如臨大敵。這樁事反倒點醒廣大民眾:中共雖然貌似強大,由於長年作噁心虛理虧;只要寫些真實和直言的文章,就可以剝掉其紙老虎的外衣。靠謊言和恐懼維繫政權的中共是外強中乾,害怕真理的。換言之,中共怕甚麼,老百姓就應該多做些甚麼。

目前,在大陸退黨比入黨還難,也就是脫離政治比參與政治還難。儘管退黨實際上掀起的不是一場參政運動,而是一個反政治或脫離政治的運動,在大陸公開退黨還依然是個頗擔風險的義舉,可能會招致失學丟職之禍,最後家破人亡。在某種意義上,大紀元的「九評」啟動了民間議政的機關,讓更多的人們敢於關注自己,民族,和國家的前途和命運。「九評」讓飽經無數政治運動風霜的中國百姓終於看到了中共惶恐不安的一天,這是大好事,也猶如中國未來和希望的開始。

五柳先生不善迎合世俗,獨往獨來,亦沒有黨教約束;但一向同情弱者,鄙視勢利慾熏的小人。此文倘若冒犯某人或某(些)團體,純係故意,決非巧合。(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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