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正:簡說文革浩劫(二十二)

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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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12日訊】文正:簡說文革浩劫(二十二)

文革浩劫開始於1966年的5月16日,似已成定論。但文革浩劫結束於何年何月卻有多種不同的意見。把文革浩劫定為十年之期,並稱之為十年浩劫的提法最早見之於中共的官方媒體。1977年8月,華國鋒在中共十一大上作政治報告時,宣佈「文化大革命」以粉碎「四人幫」為標誌而結束。十一大結束後的中共喉舌人民日報社論宣稱:「這樣,歷時十一年的我國第一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以粉碎『四人幫』為標誌,宣告勝利結束。」按照這篇社論,文革是十一年。但這篇社論又把粉碎四人幫作為文革結束的標誌,而四人幫是1976年粉碎的,按照中共的算法,就有了文革浩劫為十年期的說法(1966年-1976年)。

這種說法與事實是不符的。

我們知道,共產邪靈附體操控毛澤東造成文革浩劫的邪惡的理論是所謂的階級鬥爭理論和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邪理。共產邪靈附體在文革浩劫中使用各種手段向人們灌輸這種邪理,受這種邪理毒害的人是極容易被共產邪靈附體操控的。1966年-1976年這段時間,中共非法政權在中華大地犯下的禍害中華民族的滔天大罪,是與這種邪理的廣泛的、長期的散佈和灌輸而形成的一種邪惡的能量場密切相關的。這種邪理是支配受其毒害的人罔顧天理人性去犯罪的精神兇器。中共的十一大並沒有否定這種邪理。用中共自己的話說:「這次大會沒有糾正『文化大革命』的錯誤理論、政策和口號,反而加以肯定,」(《中國共產黨大事記(1977年)》)9月9日,在毛澤東停屍房建成儀式上,華國鋒把中共十一大路線概括成為:「高舉毛主席的偉大旗幟,堅持黨的基本路線,抓綱治國,繼續革命,為建設社會主義的現代化強國而奮鬥。」(《中國共產黨大事記(1977年)》)

這說明,毛魔雖然嗚呼了,所謂的「四人幫」被關了,但是,受共產邪靈附體操控的華國鋒作為毛魔的繼承人,是按照毛魔的那一套,繼續在禍害中華的。用華國鋒的話講,就是:「凡是毛主席作出的決策,我們都堅決維護,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們都始終不渝地遵循」(《學好文件抓住綱》)

這就是所謂的「兩個凡是」方針。

在這「兩個凡是」方針的指導下,毛魔的那一套害人的損招還在中華大地肆虐。例如,文革浩劫的一大特徵是各種整人、害人的運動不斷。而「1977、1978兩年,在以批江青反革命集團的口號下,再搞了一個『一批、兩打、三清運動』,(批判江青反革命集團、打擊階級敵人破壞活動、打擊資本主義勢力猖狂進攻和清政治、清經濟、清隊伍)再續一個『一批、兩打、三整頓』批修正主義、打擊資本主義勢力階級敵人破壞,整頓思想、整頓作風、整頓領導班子)。」(《蕭一湘:腐敗見聞於改革開放前》)這兩個運動所使用的邪惡手段與1977年前的文革浩劫中各種運動所使用的邪惡手段是一脈相承的。畫家嚴正學在《路漫漫》一文中記下了自己親身經歷的這兩個運動的邪惡:

「『你辦事,我放心!』接著又是『一批兩打』運動,我還是那些當權分子的眼中釘,區黨委再一次把我關進了《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學習班設在育才路小學,每個學員有近十名專政人員輪流看管,連大小便都跟著。逼、供、訊、車輪戰、疲勞戰、殲滅戰!不堪忍受的去上吊、跳樓、觸電!

中隊指令我們交待從政治到經濟,從生活到作風等諸多問題。在強化的無產階級專政下,我早就成了誠惶、誠恐的小民,在同樣是讀語錄開始的《毛澤東思想學習班》上,我一字一頓地說:本人無黨無派人士,經濟問題是:1972年我趁尼克森訪華之機,從美國購得原子彈販賣給英國,獲暴利一千萬美元;生活作風問題是:16歲那年,夢裡幽會過一個少女,但至今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中隊長陶通友哭笑不得,連聲罵我胡說八道,因為態度問題,第二天我就被送去強制勞動。人們對於是非曲直,往往只是從非本質的表象——態度上去給你定性,不管你有多大冤屈,不肯唯唯喏喏,就是你的罪狀。因為我在勞動中又頂撞了看守長,第三天我被作為『損害無產階級專政』的形象,去接受更嚴厲的懲罰。

專政的鐵拳對準了我。中午開始,工作人員日夜輪班對我進行車輪戰、疲勞戰和攻堅戰。我被孤立在小方凳上,接受他們永無止休的輪番進攻,不屈辱就滅亡,沒有第三條路可走。和我同排挨斗的水泥船廠廠長高梓清上吊了!人死後,直挺挺地躺在門板上抬進了批鬥會堂,高成了死不悔改的現行反革命之鬼,還要被當眾鞭屍批鬥,工作隊逼大家振臂高呼:『高梓清畏罪自殺死有餘辜,永不翻身!’

夜靜了,空曠的會堂中,除了專政人員,僅留下一直一橫的兩個『反動派』。橫的已自絕於人民,直立的我卻足趾腫脹,腳痛得凸出塑膠涼鞋之外。夜深了,連連打著瞌睡,任憑蚊子的進攻和看守的吼叫,橫、直一樣,都無動於衷了。在這個世界上我掙扎了三十多年,我掙扎不下去了……

天啊!我活夠了,我活得厭煩了……

我低垂著頭,此刻我的靈魂正離開我的軀殼,飄飄然向閻王殿奔去……青面獠牙的閻王小鬼們怎麼也不肯接納我……值此之時,冥府世界,新鬼啾啾、鬼滿為患。多麼漫長的人生呀!我還得等待多少年呢?唉!我活膩了,我活得實在太累了。鑽不進陰曹地府的我又被推向凡界,當我被死去活來折磨著,正在陰陽世界掙扎,在天堂和地獄裡沉浮的時候;冥冥之中,我被『熱烈祝賀華國鋒同志任中共中央主席,中央軍委主席……』的口號聲驚醒。頃刻之間鑼鼓喧天,鞭炮齊嗚,高音喇叭響徹雲霄!

人們永遠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似乎是中國又一次踏上了新紀元,革命派和政治家們連夜組織遊行,又一次振臂高呼:『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夜風從打開的視窗吹進來,帶著五更寒氣;我背著沉重的精神枷鎖,仍殭立在小方凳上,接受輪番轟鬥。我的惡夢還沒有甦醒,誰知道明天會給我帶來怎麼樣的噩運!」

畫家嚴正學在所謂的「十年文革浩劫」期後的悲慘遭遇並不是孤證,也不是最悲慘的。研究文革浩劫史的學者王友琴在《文革受難者——李九蓮》一文中記下了共產邪靈在所謂的「十年文革浩劫」期後繼續執行文革浩劫中那一套犯罪手段的罪行:

「簡括起來,李九蓮的經歷如下:

文革前曾擔任贛州第三中學學生共青團委宣傳部長,文革中任第三中學『衛東彪』造反兵團副團長(『衛東彪』的意思是保衛毛澤東和林彪)。 1968年分配到工廠當學徒工。1969年在給男朋友的信中有對林彪的疑問,被告發,她被抓起來。林彪死亡後,她在1972年被定為『敵我矛盾按人民內部矛盾處理』。多次申訴無結果。1974年春寫出大字報《反林彪無罪》要求平反,當地人組成了『李九蓮問題調查委員會』。1975年5月被興國縣人民法院判處有期徒刑15年。毛澤東死後,她在監獄中對華國峰逮捕『四人幫』表示不滿,還批評了鄧小平一句話。因此,她被當作『惡毒攻擊英明領袖華主席』的『反革命犯』被判死刑,1977年12月14日被處死。

在文革時代,有『公安六條』,任何對毛澤東以及他的所謂『無產階級司令部』的非議,都被當作『反革命罪行』遭到嚴厲鎮壓。嚴厲程度超過了歷代歷朝以及別的國家。毛澤東死後,這樣的原則繼續延續。1977年2月22日,中共中央發出的『中發〔1977〕六號』文件中說:『對攻擊毛主席、華主席和以華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現行反革命份子,要堅決鎮壓。』這就是處死李九蓮的依據。

在華國鋒執政的時候,各地槍斃了一批與李九蓮情況類似的人,據說有50多人。上海華東師範大學的學生王申酉就是在這個文件下發兩個月後被槍決的。」

以隨時可變的共產邪靈附體組織發出的所謂的文件凌駕於法律之上,是中共向人類表明它所把持的非法政權乃非人類正常政權的一大罪證。這一大罪證中所具有的罪行高發期是文革浩劫時期和從1999年開始至今的中共非法鎮壓法輪功時期,所以,許多經歷過文革浩劫魔難的人都認為中共非法鎮壓法輪功是文革浩劫那一套的重演,且使用的鎮壓手段更為陰險、更為狡詐、更為無恥、更為毒辣、更為反人性。反宇宙。

許多人知道,文革浩劫中,共產邪靈附體操控的中共非法政權殺害炎黃子孫的許多犯罪手段都是反人類的、極其邪惡的。其中的活體摘除人體器官的罪行更是突顯中共這個邪教組織的邪惡本質。以下是曾廣為人知的兩件中共活體摘除人體器官的罪行:

其一:「被自己的男友出賣的無罪的黎蓮在1970年被處決,那一年她才18歲。為了避免劫刑場的可能性,黎蓮被秘密拖去另一個城市執刑。一輛救護車跟了上來。剛貼近,兩輛車都停了。兩名穿白大褂的人跳下救護車。囚車裡,四個人高馬大的武裝警察一下將黎蓮扳轉身,臉和身子緊貼車壁上。衣背往上一擼,來不及使用麻醉藥,一把鋒光閃閃的手術刀就在她的右腰處劃開了一個巴掌大的口子。沒幾下,一個滴著殷紅鮮血的腎,潑剌剌地落在潔白的瓷盤上。在一家醫院的手術室裡,一個奄奄一息的『革命幹部』正在等著種植這顆從血泊中掠奪來的腎。「(《黎蓮》,見金石開編著《歷史的代價——文革死亡檔案》中國大地出版社1993年版)。

其二,18歲的黎蓮在1970年被中共極其殘忍的活體掠奪了腎。一九七八年四月三十日,同樣的罪惡發生在中國江西省新建縣。鐘海源,一名贛州市小學教師,因堅持為李九蓮鳴不平而被中共非法抓捕,一九七六年四‧五事件後,她在監獄裡公開說了「華國鋒不如鄧小平。」就被中共非法判處十二年有期徒刑。在監獄裡,她數十次被嚴刑拷打,最後,她在被打斷小腿骨的情況下,居然站了起來,拖著沉重的鐐銬,在監獄的牆上寫下了「打倒華國鋒!」話語。就為了這句無罪的話語,她被中共非法判處死刑。捏造的罪名是「惡毒攻擊華主席」。一九七八年四月三十日早晨,「鐘海源在死囚小號裡,從從容容吃完生命中最後一頓飯:四個小饅頭,一碗粥,一碟小菜。她坐在地上的草蓆上,一口一口慢慢吃著饅頭,細細咀嚼,邊吃小菜,邊喝粥,把所有的飯都吃的乾乾淨淨。

之後,她拿出梳子,梳好了長髮,將它們在腦後盤成一疙瘩,穿上一件挺新的花格呢短大衣,安詳的樣子讓人不可思議。

又是五花大綁,又是監獄裡批鬥,又是揪頭髮,彎腰低頭,又是掛大牌子遊街,又是背後插一個斬牌,又是用繩子勒住喉嚨,又是一長串威風凜凜的車隊……那場面遠遠勝過北洋軍閥,國民黨,日本侵略兵殺人時的排場!南昌九十二野戰醫院住著一位飛行員,高干子弟,患腎功能衰竭,急需移植腎,且必須從活體上取。據說,女腎比男腎好,尤其是年輕女人的腎更好……

醫院通過部隊領導轉告行刑的一位副營長,不能一槍打死,要留活體取腎。

據行刑人員講:他把鐘海源提上卡車時,覺得她體重也就五六十斤,像個七八歲的孩子。因長期缺少陽光,她的皮膚潔白的幾乎透明,臉上淺藍色的毛細血管都能看見。

為了保護好她的腎,遊街時,一個頭戴白口罩的軍人示意押解人員按住她,從後面給鐘海源左右肋下打了一針。那針頭又長又粗,金屬針管,可能是給大牲畜用的,直扎進她的腎臟……竟然連衣服也不脫,隔著短大衣就捅進去,鐘海源嘴被堵住,全身劇烈地顫抖。

到了刑場,架到指定地點,副營長故意朝她右背打了一槍,然後由早已等候在那的幾個醫務人員,把她迅速抬進附近一輛篷布軍車,在臨時搭起的手術台上活著剖取鐘海源的腎,一縷縷鮮血溢滿了車廂底版,滴滴嗒嗒濺落在地上。也許是車廂裡太滑,一位軍醫用拖把來回擦著底版上的血,之後又擠進一個塑料桶裡,幾次之後,竟盛滿了半桶血。

誰也不知道此時此刻的鐘海源有沒有知覺,她的腦子裡在想甚麼?中國人一判了死刑,這個人就不再是人,好像就成了實驗室的青蛙,老鼠,她的腎也和鐵礦一樣,屬於國家所有,國家可以自由支配。

鐘海源沒有父母,丈夫在她被捕的第二天就跟她離了婚。但她的遺體卻沒有暴棄在荒郊野外,而是被九十二野戰醫院拉走,供醫生們作解剖標本。」(《殘忍的活體取腎早有先例——因聲援李九蓮鐘海源被判死刑活體取腎》)

在中共非法建政之前的人類歷史上,還未曾有過像以上兩件中共這樣邪惡的殘害無辜生命犯罪記錄。這也正觀照出被共產邪靈附體操控的許多人已喪失了人性,是一些披著人皮的魔鬼。幹的是殘害人類的罪惡勾當。這種殘害人類的罪惡勾當,中共一直不知悔改的在幹著。尤其從1999年7月20日開始至今的非法鎮壓法輪功運動,中共的這種犯罪惡行更是邪惡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在全國範圍內、長時間的發生著,至今也未停止。這種反人類。反宇宙的滔天大罪,令人神震怒,是終結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的時候了,天滅中共在即。受中共殘害、毒害的人們快點清醒吧!認清中共是一個共產邪靈附體的邪惡本質,唾棄中共。退垮中共,應是炎黃子孫的正確抉擇。@

(待續)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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