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震:我受中共惡黨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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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4日訊】我叫高宗震,現為中國書畫家聯誼會會員、中國公共關係藝術委員會會員、世界和平慈善基金總會愛心大使。書法作品多次在全國書法比賽中獲獎,作品「知足者富」入編《中國當代藝術家收藏大典》並獲金獎、曾在《中國書畫家》、《中國建築報》等報刊雜誌上多次發表。2006年向世界和平慈善基金總會捐款十萬元和十幅書法作品,被世界和平慈善基金總會聘為「愛心大使」,在政協禮堂頒發金牌。

我自幼身體不好,經常皮膚過敏,三十歲以後更加嚴重,又增加了哮喘和牙痛的病症,經常處在病痛的折磨之中,去醫院治療也是只花錢不見效。一九九七年十月初,一個朋友來我家,見我病得這樣痛苦,他告訴我說:「去煉『法輪功』,我妻子也身體不好,煉了一段『法輪功』之後,身體很快就康復了。」十月十二日清晨,我抱著一顆試試看的心,來到了首都機場煉功點,輔導員聽說我要煉「法輪功」,當即給了我一本《轉法輪》和一本《法輪佛法大圓滿法》。當我準備付錢時,才發現自己忘記帶錢了,看到我為難的樣子,他說:「你先拿回去看吧,以後有時間再給我送錢來。」我當時很吃驚,心想:這個人怎麼這麼好,我和他素不相識,他就不怕我把書拿去了不給送錢來麼?我帶著一顆疑惑的心把書帶回了家。

當我翻開《轉法輪》看時,我頓覺眼前一亮,李洪志老師教我們要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要說真話,不說謊,一切想著別人,為別人著想,別人對自己不好也要忍。我明白了,原來原因在這裡,是因為他學了法輪大法的原因。從此以後我決心修煉法輪功,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

經過兩個月的修煉以後,我的病奇蹟般的好了。這樣就更增加了我對「真、善、忍」的信仰,我學法煉功也更加精進了。

一九九九年四月何作庥在天津一家刊物上誣陷法輪功,大法弟子在天津上訪,四十多人被公安無禮拘捕。四月二十五日,我和另一位法輪功同修Z一起去中南海上訪,當時,上訪的大法弟子足有上萬人,大家都有序的站在路旁。晚上九點三十分,我們陸續離開了中南海。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號晚上,我去同修Z家裏學法時,聽他說政府要鎮壓法輪功,我和他一起於二十號上午到達國家信訪局上訪,被公安送到豐台體育場。體育場被送來很多大法弟子,從早晨一直到晚上由公安看管,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下午,公安讓各地區的大法弟子分組報到。傍晚,各地區公安讓我們上車,我們拒不上車,許多人被公安連拖帶打押上了警車,送到河北固安推下車就不管了。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下旬,我和同修Z及另外兩人在Z家裏學法時,被公安發現,沒收了我們的書,把我們押到派出所,而且還揚言說,如果我們再學法輪功,就對我們來惡的。

自720中國政府開始鎮壓和誣陷「法輪功」以後,我經常受到警方傳訊,我也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單位開除。我感到疑惑和不解,心想:這麼好的功法,政府為甚麼要誣陷和打壓呢?我逐漸覺醒,認識到了中國共產黨的邪惡本質。我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和本地區大法弟子一起通過發資料、演說、上訪等多種形式揭露中共政權迫害法輪功的真相。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在機場道口號稱國門第一橋的華誼橋上,面對北方掛起了巨幅「法輪大法是正法」,讓來華的外國友人看到中國大法弟子的心聲,中國大法弟子對法輪大法的堅定,中國大法弟子在正法中的不屈不撓。

二000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與幾名大法弟子一起去天安門廣場。當時,正看到一群惡警毒打兩個大法弟子,我在旁邊高呼:「法輪大法好」,隨即我就遭到一群惡警的毒打,同去的大法弟子過來制止惡警的行為,也和我一樣遭到惡警的毒打。惡警用警棍把其中一名同修的上額打出了血,當場暈倒在天安門廣場上。當天晚上,我們五個人被押送到天竺派出所,被關在禁閉室裡二十四小時,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二00一年一月一號晚上,我們五個人被送到泥河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其中一人甚至被拘三十天。

一月十六號,我們四個人拘留十五天期滿,惡警不放我們回家,把我們押送到天竺派出所,又把另外四名大法弟子從家裏抓到這裡和我們一起,由惡警看管。610的人對我們進行洗腦和強制性轉化,讓我們和法輪大法決裂,和真、善、忍決裂。當時,610的人讓我給其他幾個人讀誣陷大法的文章,我從兜裡拿出《轉法輪》(書是別的同修設法帶進拘留所,我又帶在身上)就讀了起來。610的人跑出去叫惡警,惡警進來要奪我手裡的書,我堅定的說:「你就是殺了我也不給你這本書。」別的同修也上來同惡警講理,共同保護這本書,惡警見沒有辦法,又對我說:「你出來一下,有點事。」我把《轉法輪》交給身邊的同修說:「繼續學。」然後隨惡警走了出去。我因為帶頭在派出所裡學《轉法輪》,因此惡警把我視為「法輪功」的骨幹,被帶到禁閉室單獨關了起來。

農曆二000年十二月三十日清晨,大法弟子M趁惡警不注意,從派出所跑了出來走上天安門申訴。天竺派出所加緊了對我們的看管,調來警裡最邪惡的警長楊東光來對付我們。農曆十二月三十日下午,楊東光和七八個惡警把我單獨帶到一間屋子裡,關上門一擁而上把我打倒之後,又用腳踢,腳踩,我掙扎著站了起來,他們又把我逼到牆角,我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們,楊東光對我惡狠狠地喊道:「閉上眼睛。」我說:「連眼睛都不讓睜開,你們真是邪惡到了極點。」聽到我的話後,楊東光的邪氣更大了,上來就打我的耳光,邊打邊說:「閉眼、閉眼……」,直至打累了才罷手。然後給我從背後戴上手銬,帶到一間屋裡,這間屋子有十三平米左右,西側是窗,南西北面各放一張單人床,其他幾個同修分別坐在這三個單人床上,惡警把我押到屋門後,面牆蹲下。楊東光對我說:「高宗震,手銬子緊不緊哪?」我說:「就是再緊,我也不能屈服你們這些邪惡的警察,不能背叛我對『真、善、忍』的信仰。」他聽後邪氣更大了,從背後提起我帶著手銬的雙手,又給我緊了緊手銬,我立刻感到了鑽心的疼痛。他又把我押到西面那張床邊,讓我趴在床的下面。一會兒,清晨去天安門的M也被押回天竺派出所。邪氣沖天的派出所長(姓毛,名不詳),對他拳打腳踢,帶著手銬,趴在靠北那張床的下邊。下午17點左右,惡警又把我們幾個人帶到禁閉室,背牆罰站一整夜,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夜裡2點鐘,惡警又單獨讓我們寫幾句話,當給我打開手銬時,我才發現手被手銬夾得腫起很高,我寫道:「我不想搞政治,但我用心說一句話:法輪大法好,我願用生命換取對『真、善、忍』的信仰。」惡警看到後邪氣更大了,又把我的雙手從背後銬了起來,關進禁閉室繼續罰站。在我們遭受惡警折磨的同時,有一位大法弟子被天竺派出所的惡警打折兩根肋骨。

惡警和610的人看對我們來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他們到我家裏用謊言迷惑和蠱惑我八十歲的老父親和我的妻子,要我的爸爸和我的妻子和他們配合作我的工作,我父親和妻子因為讀過《轉法輪》知道法輪大法的好處,堅決不與他們合作,他們就經常到我的家裏恐嚇我的家人,說:「高宗震煉過法輪功,你們一家人以後都很難找到工作,孩子上學和今後工作的問題都要受到牽連。如果你們能讓高宗震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以後高宗震的工作我們來負責,家人也不會受到牽連。」我父親由於年齡大,身體又不好,經不起他們一次次的干擾和恐嚇,於二00一年三月二日摔倒在屋內。我妻子要求他們放我出來照顧我爸爸的時候,他們要求我妻子交兩萬元罰款,並不給開收據。三月五號晚上八點多鐘,我被妻子接回家,我父親已經昏迷不醒,於六號早晨去逝。

我因修煉法輪功被單位開除,我到處找工作,各單位都怕受到牽連和警方的干擾,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找到工作。女兒也因為修煉法輪功受到學校老師的歧視。二00一年六月,開始在一家朋友的公司工作。在工作期間,惡警對我進行跟蹤、電話監控,給我的工作和生活帶來很大的不便。在這期間我仍然想辦法避開他們的監控去發資料,並用嘴去說,向人們講述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的真相。

二00四年四月,惡警嫌我的公司離家太遠,不易控制,對公司進行干擾,造成我再次失業,直至現在。

二00六年十二月十五日,惡警把我抓到天竺派出所,說有人舉報我發放講真相的資料,問我資料的來源和交出自己存放資料的地方。我拒絕告訴他們。他們就派幾個惡警到我家裏抄家,當我女兒得知我被惡警抓去後,趕緊就把資料轉移了。惡警一無所獲,又沒有證據,只好把我放回了家。

我帶女兒來到澳洲以後,親身感受到了澳洲人民的美好心靈和高尚的行為,一次,我和女兒在路上迷了路,有人主動過來給我們指路。我的房東也是看我才來,又沒有工作,想盡辦法幫助我們,處處為我們提供方便,這樣的事情數不勝數。

在中國,由於受中共邪黨邪惡文化的教育,人們的思想裡裝的都是「與天鬥,與地鬥,與人斗」的邪惡鬥爭文化,人與人之間都是互相敵視、互相防備。在中國,如果看見一個人迷了路,別說給你指路,不加害你已經是你的福氣了。

現在惡警發現我和女兒來澳洲了,威脅我妻子說:「如果他們倆在澳洲亂講話,不會讓你們好受的,澳洲也有許多中國的公安人員,隨時監視著他們的活動。」但是我相信,正義必定戰勝邪惡,我要和澳洲大法弟子一起,和澳洲人民一起,和全世界人民一起,揭露中共邪黨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2007-4-14(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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