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藏:小談魯迅,並別魯迅幽靈

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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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6日訊】共產暴政下的中國書店,一直少不了「魯迅文集」的地盤,也少不了御用犬儒們的慣常吹棒。特別是「知識精英」們粉墨登場表演「公民社會」和「民主自由中國」的時候,更少不了用魯迅豎旗起家,往臉上貼金,並裝點門面。

「魯迅」招牌再怎麼紅也只能被「毛主席」招牌領導,前者屬文化招牌,後者屬政治招牌——官方和民間都心有靈犀。黨國的政客文客們有了這兩塊招牌,盡可一廂情願地以為「政治穩定」和「文化穩定」了,「百家爭鳴,百花齊放」也不至於一看就是「忠字舞」和「萬歲歌」了——中國確實已「改革開放」,的確在「與時俱進」啊。

「魯迅」成了通達上下的新時代紐帶,「獨立者異見者」們大可在官方的屁眼下撒嬌,撒完之後嬌臉嬌氣無有必要收好大可大張旗鼓在民間的鼠群裡稱王稱霸。於是,魯迅們一邊是「寵兒」,一邊是「精英」;毛主席們一邊是「極權」,一邊是「民主」。二者都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魄力和手段,一分為二,合二為一,政權和話語權被死死壟斷。壟斷之後,那漫無邊際深不見底的名利場真是羨煞無數寂寞棄婦啊。

魯迅者,究竟何許人也?竟有如此魅力,使今天的「國民劣根性」依然如此慘不忍睹?

下面隨意小談一通,作為我個人「告別魯迅」的理由(作個引子,未來有興趣再詳談),不合不是敬請「痛打落水狗」,哈哈。

魯迅多獸性,無靈魂——一個徹頭徹尾的進化論者+唯物主義者

19世紀末期,嚴復翻譯了赫胥黎宣傳達爾文主義的著作《天演論》,備受鴉片和大炮折磨的「舊中國」知識界知曉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優勝劣汰」等術語。

赫胥黎還認為物競天擇的進化原則不適用於人類社會,人類社會需有倫理良心的維繫,需有「倫理過程」同「宇宙過程」的對抗。作為進化論後學者的嚴復老先生可不敢苟同。

他揚言道:「既以群為安利,則天演之事,將使能群者存,不群者滅;善群者存,不善群者滅。善群者何?善相感通者是。然則善相感通之德,乃天擇以後之事,非其始之即如是也。」 ——為了自身「安利」,適應生存鬥爭是首要,甚麼同情心甚麼良心的「善相感通」, 「有倒果為因之病」。

在此末期,作為極權主義近現代形式的馬克思主義作為一種思潮也傳入中國。十月革命、李大釗、五四之後,被冠以「科學」和「民主」旗幟的馬列主義以「赤旗的世界」為目的,開始如癌瘤般在華夏文明大地陰惡滋長。

梁啟超、康有為、胡適之、吳汝倫、陳獨秀、李大釗、魯迅、毛澤東……等等「愛國者」都開了眼界,當時即便內功稍好的人或深或淺也都中了「進化毒」。作為「中國西學第一者」(康有為語)的庸俗的社會進化論拉開了蔑視倫理的大幕。

特別是魯迅,君之病在骨髓,往後的離經叛道巧言令色一發不可收拾。而毛澤東,更是「進化」得走火入魔,由他喪心病狂導致的弱肉強食鬥爭成為地球上最為殘酷的景象。

純粹赤裸裸的叢林獸性法則,加之純粹赤裸裸的殘暴階級鬥爭,就這樣,達爾文+馬克思的無知殘酷鐵蹄被一夥沒有甚麼教養的「新青年」迎接上,以最原始最野蠻最慾望的方式登台表演,從此開啟了中國百年生命消失文化斷裂精神毀滅的新篇章。

物質的鴉片沒有使「東亞病夫」廣泛蔓延,而精神的鴉片經由共產暴政運動實踐發揮,卻真正使「東亞病夫」氾濫成災,成為中國歷史上最為傷痛恥辱的一頁。

如同胡亂指責傳統文化一樣,胡亂指責中國人無賴、病態、自私、虛偽、殘酷……已成這伙媚西媚俗者「反帝反封建反官僚」的唯一時尚,他們一夥人能樂此不疲的事情就是精神和肉體的自虐自殘。

中國人最糟糕的一群恰恰是蔑視一切的魯迅、毛澤東一群,人性最陰暗最冷酷的一面在其身上統統展現:與天斗與地斗與人鬥,恨不得世界毀滅、人類滅絕,一切唯我老大、唯我不敗。

天國純粹扯淡,仁義道德不過是陳腐垃圾,就算有地獄又拿我怎樣?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廢墟滿地。

「只有我被黑暗沉沒,那世界全屬於我自己。」

他們的模樣與古今中外所有暴君屠夫混子渣滓的模樣是一致的,與人類的神性、靈性、美感是衝突的,與所有善良的願望言行是違背的。

在魯迅的文字裡,無從看到希望。這不是因懷有仁愛之心看到滿目殘酷所感受到的有價值的絕望,而是自己把陰暗和殘酷統統發揮到極致以後拒絕任何仁愛之心的麻木,對天地對聖賢對神靈沒有任何敬畏之心的放縱、盲目、虛妄。

同理,在毛澤東那裏,中國人看到了現實地獄的陰鬱壯景,真切感受到了最不堪忍受的絕望。

不過他們所代表的,僅是中國歷史上的一小群。可就是這小群,在極權主義幽靈大肆進攻二十世紀的大環境下如魚得水,影響或說重創了中國百年時光。

五四無知仇視中華文化傳統,文革暴烈摧毀中華文化傳統

眾所周知官方對「五四」的詮釋,所有教科書上都別無二致:「五四運動是1919年5月4日在北京爆發的中國人民徹底的反對帝國主義、封建主義的愛國運動。」

官方宣傳:「新文化運動」為「五四愛國運動」作了思想準備,使「社會主義思潮」替代「資產階級思潮」成為主流,並在思想和幹部上為中國共產黨的建立作了準備。是「劃時代事件」,「工人階級從此登上政治舞台」,「拉開新民主主義革命序幕」,「中華民族進一步覺醒」……

1915年陳獨秀創辦《青年雜誌》,次年改稱《新青年》,舉起「民主」和「科學」兩面旗幟,猛烈抨擊封建主義舊文化,提倡新文化。隨後,還提倡白話文代替文言文,並在「文學革命」的口號下,提倡新文學——這是所謂「新文化運動」。

至今為止,共黨只會用馬列斯毛一套世界觀看天下萬事萬物,用一種話語方式詮釋所有事物,所有一切都被強行拖入馬列斯毛的長城範疇。

「五四」外爭主權,內懲國賊,歸還土地的正義行為不假,今日卻被共黨利用來作抵抗民主潮流、懲治民主自由人士、滅絕民族文化維持專制暴政的「愛國主義」精神資源。

「五四」大肆反「封建主義」不假,迄今這樣的「壯舉」還是諸多「自由主義者」的道統。可甚麼是「封建主義」呢?我們現在知道的是:中華民族博大精深的文化和道德傳統都被歸入了「封建主義」,所有瑰麗華彩的哲理和藝術都被打上了「封建主義」的印記,古人和祖宗神聖美麗的精神信念和心靈意境都被「封建主義」的帽子沉沉壓制。

「新文化運動」為「五四運動」作了思想準備不假。說白了「新文化運動」不過是達爾文+馬克思的「科學」和「民主」的文化殖民場地,不過是喪失道德人倫的中國文化失敗主義者們以階級暴力革命為旗幟的鼠群騷動。

社會主義思潮在蘇聯共匪的支持下成為了當時社會的主流不假,在思想和幹部上為中國共產黨建立作了準備不假,是劃時代事件也不假。假的是登上共黨政治舞台的不是甚麼「工人階級」,而是十足的流氓、土匪、無業遊民、潑皮、混子。所謂「新民主主義革命」不過是共黨打家劫舍內斗外騙的野蠻暴行狂歡,中華民族不是「進一步覺醒」,而是逐步滑向地獄的深淵。

作為徹頭徹腦的進化論者+唯物主義者的魯迅,參與成立和領導「左聯」,接受並持續發揚馬克思主義,一直是社會主義革命政黨的「同路人」。

魯迅的文學,如他所說是「革命的勞苦大眾的文學」。魯迅為自己梳理了這樣的命運和戰鬥:「我們同志的血,已經證明了無產階級革命文學和革命的勞苦大眾是在受一樣的壓迫,一樣的殘殺,作一樣的戰鬥,有一樣的運命。」

他所謂關乎被壓迫勞苦大眾的作品裡的形象,不同於共黨奪權建國後的「虛妄英雄」形象,個個在「紅太陽」的普照下「革命花兒向黨大大地開」,而幾乎是陰暗、冷漠、無賴、麻木、卑鄙、血腥、冷酷、自私、虛詐、無助的形象,可以說是一個個阿Q、祥林嫂、華老栓、孔乙己的翻版,一個個受「舊世界」苦受「舊世界」難的象徵——而這些,與悲憫同情無關,無非滿足「進化慾」、「鬥爭慾」,僅是無產階級革命的藝術需要,也就是政治需要。

因為共黨階級暴力革命的需要,魯迅孜孜不倦把猥瑣的目光只集中於塑造醜陋的角色,精神心理扭曲的角色,「為引起療救的注意」,也就是為引起「打到一個舊世界,創造一個新世界」的注意。

魯迅還孜孜不倦的,是對有國學基礎的國民政府及很多學人英才極盡誣蔑冷嘲之能事,還要痛打「資本家的乏走狗」,在黑暗的深淵胡論緩行費厄潑賴。

於是,經過魯迅長期的「思想啟蒙」和「精神洗腦」後,毛澤東及其犯罪團伙在中國大地上的無恥暴行有了廣泛的群眾基礎。打到土豪劣紳有道理,魯爺不是告訴我們封建禮教有多殘酷嗎?殺人放火有道理,魯爺不是告訴我們有那麼多勞苦大眾等著我們解救嗎?打倒孔家店有道理,魯爺不是說中國的歷史只有兩個字叫「吃人」嗎?

無怪乎,共黨的藝術工作者們一面要樹立受苦受難的卑賤形象,一面又必得虛擬救苦救難的光輝形象。至於真實的苦難,對比共產江山,不過是墊腳石;至於真正的英雄,在馬列主義的框架下不過是牛鬼蛇神。

魯迅用盡尖酸刻薄的語言斗這個斗那個,失去了傳統文人風度,開創了文鬥之風;毛澤東則學習繼承了文鬥,併發揚武鬥,把「斗的哲學」發揮到極致。

魯迅諷刺中國的一切,在他眼裡除了「進化」和「鬥爭」外,一切思想和傳統包括民眾在內都是落後迂腐的。例如他發誓決不看中醫,惡意否定輝煌的醫學傳統。例如當屬他最毒辣最瘋狂的一句話:「漢字不滅,中國必亡!」

作為五四精神象徵的北大,其校長蔡元培也說過這樣的鬼話:「漢字既然不能不改革,盡可直接的改用拉丁字母了。」

馬列奴才陳獨秀被蔡元培聘請為北大文科學長,窺一斑便可小知所謂的北大傳統是何傳統。

中華文化傳統在五四一代魯迅一代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遮掩、蒙羞,在受「思想界的明星」、「新文化運動旗手」、「五四運動總司令」陳獨秀影響下的毛澤東的身上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劇痛、毀滅。

魯迅們、毛澤東們不過是腐臭至極的馬克思主義的精神奴隸,他們身上真正體現了中國道統和德統的斷裂及其慘重後果。

文革打倒一切,摧毀一切,改造一切的愚蠢野蠻暴烈之舉罄竹難書。

魯迅不僅是共產暴政運動的御用旗手,還是當今偽獨立自由知識份子的精神鴉片

共黨紅魔毛澤東如此高度評價魯迅:「魯迅先生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寶貴的性格。魯迅是在文化戰線上,代表著民族的大多數,向著敵人衝鋒陷陣的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陰陽怪氣,綿裡藏針」(蔣介石語)的毛澤東評價中所指的「中國文化革命」不過是五四一代無知蔑視一切傳統的「馬列化文化運動」;「偉大的文學家」、「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不過是唯物化階級殘酷鬥爭化的文學家、思想家和革命家;「骨頭硬」、「沒有奴顏和媚骨」 不過是黨同伐異者的鐵石心腸和野獸性格;「民族英雄」不過是站在黨的立場做出了最決絕的事情的人。

黨的立場代表了一切立場包括文化立場,今天江澤民的「三個代表」與昔日毛澤東的代表無有區別。

所有與魯迅「國民劣根性」有關的醜陋、殘酷、無情、病態、渾噩、偽善、陳腐……等等涵義都是符合黨的意識形態要求的,都能被黨國有效利用,統統被合理化、神聖化。

魯迅說他「從文學裡明白了一件大事,世界上有兩種人:壓迫者和被壓迫者。」

所有「壓迫者」,都無非「封建禮教」(所謂「封建禮教」,實則是中華文化傳統和倫理道德觀念)及受其「殘害」的土豪劣紳。所有醜陋的角色,都是「封建禮教」的受害者。

凡大肆誣蔑民眾醜陋並張揚醜陋的人都是「神聖的」,都是「革命者」。越醜越光榮,越惡越光榮,越無知越光榮,只要劃清界線,站穩立場,會喊「毛主席萬歲」,就等於進入了「新世界」。

一心用詩句狂飆突進毀滅「舊世界」大談「鳳凰涅槃」的郭沫若與魯迅一般,同成共產暴政的偉大御用旗手,他讚美斯大林毛澤東江青和文化大革命的詩句可成奴顏婢膝者的標準範本,魯迅若在世他倆很可能有一比。

當今的「獨立自由知識份子」們,特別是北大一群,左一句「五四運動」,右一篇「魯迅精神」,斷了中華文化道統和德統的他們只能叫喳喳地藉此賣弄,以此佯裝新時代知識份子。

潑婦李敖於是成了他們苦苦傚法的對象,就如傚法「新青年」陳獨秀和魯迅一樣。只要夠虛妄、夠野蠻、夠無知、夠仇恨,就夠「李敖風格」,夠「魯迅精神」。

只要學魯迅用「無產階級的勞苦大眾」作背景,痛批所謂「國民劣根性」,閉著眼睛詆譭中華文化,就能表明「獨立」,表明「自由」,表明是「新銳」,是「脊樑」。

極力迴避現實茫茫苦難,迴避共產專制暴政並妥善利用其意識形態,拿好「魯迅牌」的「國民性」殺手鑭或曰救命稻草,就可逍遙自得混跡於所謂「知識精英」圈,對一切胡亂指手劃腳,揭這個的「底」撥那個的「皮」,以彰顯紅衛兵式的清高傲慢。

不學無術的傳統經五四宣揚,文革張揚,到今天再被瘋狂暴漲的名利物慾浸泡洗禮,確已成後極權中國投機分子們的唯一精神肖像。

他們的精神與五四精神魯迅精神紅衛兵精神一脈相承,以打倒孔家店和傳統文化為旗幟,蔑視一切倫理道德,信奉黨同伐異,習慣出口成鬥,善於打著「拒絕謊言」的標語滿口謊言。

不僅如此,越來越多不學無術者品德惡劣者還打出了上帝招牌,如打出毛主席招牌一樣,企圖世人的一切思想一切行為統統拜倒其腳下。

若舉例,余傑當為首席代表。有趣的是,他畢業於北大,同樣以五四、魯迅及李敖為精神楷模。從蔡元培和陳獨秀始北大就形成摧毀華夏文化和唯物至上加階級鬥爭的傳統,怪不得他滿口魯腔李腔,後來加之上帝腔,弄得一副徹頭徹尾的無知虛妄樣。

余傑的臭文成批複製,這不,「冷眼旁觀」又來了:

在意識形態的層面上,「國學熱」與全球民主化的大潮流背道而馳,而與民國初年袁世凱所倡導的「讀經運動」如出一轍。對於這股已經蛻變為對「王道政治」的宣揚的腐屍般的思潮(它又與大言不愧的種種「後學」巧妙合龍),我個人是無比厭惡的。我一直認為,我們對傳統文化不是批判得過頭了,而是批判得很不夠。在今天許多人否定五四的背景下,我們更要繼承五四的真精神,將一切不讓人好好活著的「國學」全都扔到垃圾堆裡去。作為五四的搖籃和發源地,不應墮落為「國學」的大本營。(《冷眼旁觀季羨林的「祝壽大會」》)

余傑的無知無識比起魯迅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從舞文弄墨來只會用一套話語方式,毛澤東式紅衛兵式。他當然和魯迅一樣,不學無術,卻還要以潑皮式的冷言酷語「無比厭惡」他本就一竅不通或一知半解的學問,還覺自己不夠冷酷不夠虛妄。要繼承五四真精神的他,也只能不斷張揚其叢林獸性,深化階級仇恨,一味西化,以顯示其進化的神速。

北大始終就不是國學的大本營,作為五四的搖籃和發源地,北大的很多學子學孫們也只能不斷舔食馬爺爺的口水,耍一耍毛爺爺的威風。

徐沛女士說得好:「余傑崇拜魯迅等五四旗手,他對中國書法的評價和魯迅把庸醫當中醫加以詆譭如出一轍。而六四實為五四的惡果。沒有五四對講因果報應講仁義道德的中國文化的摧毀,中共也就不可能靠用外來的馬列邪說武裝起來的五四青年打下江山禍害中國至今。」

余傑口口聲聲妄談「真話」和「真相」,還大談「懺悔」,可我們從他對傳統文化大言不慚的詆譭、大量抄襲、排斥郭飛熊、攻擊法輪功、誣蔑楊佳等等行為表現,根本看不出厚臉皮的他哪來的真話,真相,懺悔。

孤陋寡聞的我迄今仍沒有發現,哪一國的知識份子會如余傑之流以詆譭本民族傳統文化顯示其可鄙的「獨立」,以謾罵不同言行者張揚其可憐的「自由」。

由此也可看出,所謂「魯迅精神」,不過是白臉太監們失掉文化之根和陽性之根後,冒充文化人和男兒身的小把戲。而文革的大旗,仍被吹噓「反思文革」的他們得意地扛在肩上。

告別魯迅——等於告別心靈渾水,告別陰暗愚妄

魯迅由於黨國的需要和推薦,在奴性陰暗愚妄橫行的紅色中國持久風行不衰。美的哲理和神韻已引不起新型魯迅們的興趣,他們被物質化鬥爭化洗禮後的心臟只能感受卑賤和麻木的形象,並以此相互傳染,形成陰性一族。

極權主義們所改造出的「新世界」,用了不計其數的肉身和精神之身作為舖墊。時至今日,法西斯幽靈還在試圖廣泛附體,魯迅幽靈同樣也是。

除非中共極權專制體制最終崩潰,不然魯迅幽靈會一直活躍。試圖維護中共極權專制體制的知識份子們,大抵不會放棄早已附體的魯迅幽靈,他們會竭力把自己打造成魯迅一般的「精神鬥士」,繼續無視輝煌的中華文化精神資源,向馬列主義或各種西學伸出乞討的尾巴,企圖西化中國,甚至要變中國為「上帝之城」。

尊重不同的文化傳統和信仰,多元價值觀和諧共存,這應是現代人的基本常識。可怕的是,極權主義所造成的生存危機、文化危機和信仰危機,以及以極權主義價值觀為背景用一種精神標準統治他人的邪惡用心。

還不容忽視的心靈渾水是,作為本民族的一分子,卻不懂尊重自己的文化血統,也不培養用心學習、做學問的美德,持續用無禮的方式胡亂詆譭,還持續把物競天擇和階級鬥爭當作永不枯竭的精神寶藏。

曾經我也被魯迅幽靈附體,弄得神智不清陰暗萎靡,「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後來逐漸走出了這「最壞的惡意」,慢慢以好的善意看待中國人及外國人了,越來越能感受到人性的光明和美景。

感謝清水君、徐沛女士、張林先生等朋友早先對魯迅的異議,我也略表對魯迅的看法,猛敲自己頭頂一棒,以期能棒喝出頭顱裡還躲藏的魯迅幽靈,作回告別的儀式。

7/20/2009

——《自由聖火》首發(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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