撣塵:甕安石首野三關 十三層樓底朝天

撣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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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7日訊】唐代苦吟詩人賈島「推敲」的典故流傳千古,他在推敲自己的詩句時也絕對想不到幾百年後的今天,巴東警方在推敲上下的功夫會有如此之深。賈島的「推敲」不過是文人的一個雅事,供人賞玩而已,巴東警方在「推敲」鄧玉嬌案時,從「按倒」到「推坐」,再到「推搡」,硬是把一個強姦案變成了一個故意殺人案,於是強姦案的受害者也就變成了故意殺人案的作案者。這也算是推敲典故的與時俱進吧。

賈島的推敲不過是吟詩賦詞時對字句的反覆斟酌,還沒有涉及對傳統文化中「測字」 的「推敲」。這門學問雖冷,但畢竟是一門傳統的國學。筆者對此涉獵不多,本著拋磚引玉的想法,也堅信在神州這片神奇的土地上,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那麼簡單,也不是那樣的孤立,肯定有它背後深藏的內涵。筆者不揣冒昧,對網絡上這方面的奇思妙語稍加整理,加上本人的一點粗鄙認識整理成文,和諸君共賞析。

去年的甕安事件,參與抗暴的人數之多可以說是開中共建政之先河。數萬民眾為一個中學生的冤死,放火燒了甕安縣委,縣政府、縣財政局和公安局的大樓,令中共大為恐慌。我們看看「甕安」兩字,表面看也能看出,就是「瓦上的公安」。當然瓦是不結實的,易碎,那這瓦上的公安,也就易倒了,此其一。其二,瓦是鋪蓋在房上的,那麼瓦上的公安也就是房上的公安,就讓人想起那些飛簷走壁、破門入戶、上房揭瓦的匪徒。而中共公安的實際情況也就是這樣,蹲在人家的房頂上往下拉屎,既欺侮著人,還監視著人。這就引出了第三層含義,中共對普通百姓的管理就是要達到監獄那樣的效果,把百姓管理的像在「甕」裡面,好像只有在中共的「甕」裡面才安定一樣。中共倒是希望自己是一個永遠不會倒的不倒甕,沒有想到,這瓦做的甕和瓦上的公安這麼不經打。事實上也就是這樣,甕安民眾的合力發作,一下就打破了中共公安強大的神話。

甕安事件逼使中共不得已做起了俯臥撐,也很有意義。從此後,中共在民眾面前只能靠俯臥撐來說話和做事了。

和甕安事件能夠相提並論的是今年的湖北石首搶屍案。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被人打死後從樓上扔了下去,引燃石首民眾的怒火,在一千多名武警搶奪死者的屍體時,七萬名市民忍無可忍,和武警發生了正面衝突。後來,中共當局從周邊調來數萬武警,省委書記和省長又親自坐鎮去搶奪死屍,這也算是開了人類有史以來搶奪普通民眾屍體的先河。對石首事件的處理也很有意思,中共以消防演習來敷衍,不敢深究。十幾天後,在石首有三名學生溺水身亡,非要等到市長到來後再打撈屍體不可,一時傳為笑談。

我們看一看這「石首」二字,好像冥冥之中都有定數似的。首就是頭的意思,在石首可是真的開了民眾正面抗擊中共並取得勝利的頭一槍,中國人的頭顱是堅硬的,石首發生這樣的事真的是注定的嗎?

這只是從一個方面來說,我們換一個角度看。在中國把屍體也稱為屍首,石首和屍首是很相近的諧音啊,石首的搶屍首和撈屍首怎麼都這樣的巧合?這其中或許真的就有一定的天意?

回過頭來再說鄧玉嬌案。鄧玉嬌案具體發生的地點是在野三關鎮的雄風賓館夢幻城。野三關,鄧玉嬌面對的正是三個野漢。雄風,三個野漢不過是在耍弄雄性的威風。夢幻,這一切不像夢幻嗎?轉瞬間,鄧貴大死了,黃德智傷了,鄧中佳也嚇傻了,而鄧玉嬌一下子從一個民女變成了一個女俠。

這幾個當事人的名字也大有嚼頭:黃德智,這個人的德性和智慧因為「黃」事而徹底的黃了;鄧中佳,是真的「佳」?其實是真「假」;鄧貴大,這個從名字上看大富大貴之人,論輩分和年齡都是鄧玉嬌的叔叔,以命赴黃泉而告終,真是大快人心。鄧玉嬌,最容易讓人聯想的就是「玉蛟龍」,一個小女子,舉手間成就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筆者曾在一篇文章「鄧玉嬌勇闖野三關」中,把鄧玉嬌的經過分為三個大的關隘:第一關,是她揮刀自衛,做的很漂亮。第二關,巴東警方在面對較為廣泛的民意時,一方面把鄧玉嬌綁架在精神病院,一方面以故意殺人而定罪於她。這時,鄧玉嬌單靠她個人的力量就闖不過去了,而其時,已經有了相當廣泛的民眾基礎來對抗巴東警方了。特別是兩個夏姓律師的介入,逼使事件向第三關邁進。在第三關,中共上層面對巴東警方的窘況,在強大的民意逼迫下,特別是中共幾乎所有媒體大面積倒戈一致轉載律師的代理控告書的情況下,做出了部份妥協,鄧玉嬌算是闖過了三大關。

這三關,單靠鄧玉嬌本人是無論如何也闖不過去的,但是在全國民眾的支持下,中共的野三關也不得不開啟放行。在中國古代,將士守護邊關時,通常就有「三關」的說法,守護邊關的大帥稱為三關大帥。甚至一些土匪的「山寨」也設下三道關卡。而如今,中共面對的是洶湧的民意,在它自己構築的「三關」之前而冠以「野」,真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中共政權是夠強大的,可是它也越來越感到力不從心了。它這個龐大的政權因其自身的貪腐,在它自己日益腐爛下去的同時也在緊緊的把黨徒們捆綁在一起。不信看看上海「臥倒」的十三層大樓就全明白了。

蓮花河畔景苑小區裡的一幢十三層的樓房突然間就平整的躺下了。現場看到的倒下的樓房很完整,甚至玻璃都沒有碎幾塊,但是它的地樁的質量卻也完整的呈現了出來:空心樁,有的根本就沒有鋼筋,即使用了鋼筋,也是像鐵絲那樣粗。這樣的樓房不倒才怪呢!

必需撇開官方的解釋,樓房真正倒下的原因就是出現在它的根基。一個是地基本身的問題,一個就是所打的樁的問題了。這兩個問題,地基的問題還是第一位的。樁基的作用也不可小看,特別是屬於高層的建築,對樁基都有嚴格的要求的。樓房倒下的專業術語咱也沒有必要去研討,但是,這座樓房的倒塌卻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政權倒下的參照。

用水和舟來比喻政權和人民的關係,那當然就是「水能載舟,亦能履舟」了。用土地和樓房的關係來比喻,那當然就是「地基塌陷,樓房必倒」,或者是「地能托樓,亦能履樓」了。不過這個大樓的倒下還真的能引起人很多的聯想。大樓十三層,中共第一次召開黨的代表大會時也正好就是十三個代表。還有一說,江澤民在位十三年,也是這個數。何況中共的第一次黨員代表大會的地址和江澤民的老巢還都是在上海呢,這樣看起來,就不只是一個比喻和象徵了,那肯定是有一種關聯的。

再看看景苑小區的「景苑」二字。景,上日下京,一般把政權都比喻成太陽,也就是 「日」,京,當然是指北京了,中共的政權在北京,這是無疑的了,景就是隱指今日的中共政權。那苑呢,上面是個草字頭,下面是個夗。夗本身是一種賭博的遊戲,這個字的寫法是兩邊分開了,中間互不相聯。其實夗上面的草字頭正體字的寫法也是中間分開的,既像兩個十,又像兩個叉。苑字就明確的說明兩股勢力的角逐和博弈。這合起來的意思,就是中共的政權在內鬥中垮臺。其實這也非常符合中共現在的實際情況,江胡內鬥由來已久,且日趨激烈,但是他們雙方誰都不敢脫離中共,都是在中共的旗號掩護下整治對方。所以表面看是一個政權,其實是兩股勢力在廝殺的同時把中共撕裂。

最後說說蓮花河畔。中共現在最為恐懼的倒不是國內此起彼伏的抗暴,它最害怕的是海內外的法輪功學員共同發起和親身實踐的勸人三退的退黨、退團、退隊活動。這非得把中共的根基給掏空不可,中共能不怕嗎?而這些佛法修煉者又是很推崇蓮花的,神韻演出中有金蓮起舞;法輪功弟子在海外遊行時扎的是大型的蓮花車,法輪功學員在一朵朵蓮花上演示著法輪功功法;法輪功學員還在新唐人電視台上教人折紙蓮花;就連法輪功修煉者最為珍視的書籍《轉法輪》的底頁的頁面上都印有一朵蓮花呢。

中共是真的害怕法輪功啊。要不它怎麼那麼殘酷的迫害這些法輪功修煉者?正是它極度恐懼的表現。它在巴東縣城和野三關鎮威嚇當地民眾不讓接觸外來援助鄧玉嬌的網民時說:這些人都是法輪功,是來殺人放火的,不得給這些人提供食宿。石首事件中,他欺騙民眾說,自殺者是一個法輪功修煉者;調動上萬的武警去鎮壓時又欺騙武警說是法輪功鬧事。結果是事件稍一平息,石首百姓紛紛退起黨來,正好給法輪功做了個免費宣傳。

一般打樁時可都是在平整的地面上生生的把樁給壓下去的。看看那沒有鋼筋的空心的地樁,也真有象徵意義。原來中共這麼多年來,強壓進老百姓心中的都是一根根「空心」的很少有鋼筋的樁啊。靠這些樁能托起大樓嗎?所以,地基稍微一動,它不就倒下去了?

這樣看來,這幢樓倒在蓮花河畔不是大有寓意嗎?真的想像不出這樣的巧合怎麼如此的天衣無縫?法輪功修煉者說的是「天滅中共,天祐中華」,或許我華夏民族真的是上天非常眷顧的民族?或許這中共的滅亡真的就是天意?(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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