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絮語

我們很久很久沒吵架了，但小彆扭還是不斷，而我還是跟以前一樣愛哭、愛發脾氣，你也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善安慰人，就算是交往了五年多的時間，我們在一起的一些習慣還是改不了，或者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去改變那深植在我們心中的一些習慣。即使如此，我們總是會找到恢復感情的一條出路。

我們很久很久沒吵架了，我也很久很久沒有找出這一系列的文來寫，今天就好好地把這些事統整給你聽，雖然，我也不知道，每次吵完架後，你是真的懂？還是一知半解？

當我開始適應你到金門的作息，習慣把一天發生的事先記在日記裡，除非是真的很高興（例如可以開始訪案）才會打個1、2分鐘的電話先告訴你，雖然每天還是用同樣的份量在思念你，一天天數著你回來的日子，但隨著那日子越來越接近，心情也越來越興奮，我總是能靠著計畫你回來的日子過著一個人的生活。

一個人在台北，終於該收起過年沒碰書本的心好好地努力，但是，拾起書本的生疏讓我好無力，看著自己原先的計畫書，我有一股好陌生好陌生的感覺，突然之間，我對自己又全然沒信心了。真的能畢業嗎？真的可以結婚嗎？真的能夠如願以償嗎？

愛的， 那天陪你一起去看病重的阿嬤(外婆)，一走進所謂的呼吸照護中心，那濃濃的藥味真的把我嗆得喘不過氣來，再看見那躺在病床上的的阿嬤，我們倆個人的心揪在一起了，她幾乎是沒有意識了，全靠著呼吸器，手上的淤青未退，又因為肺積水無法將水排出，雙手都水腫得厲害。 你和姊姊一人一邊幫外婆的雙手做按摩與運動，希冀那水腫能稍微消去。 姊姊叫你跟阿嬤說說話，激勵她的意志力，你叫了阿嬤幾聲，她當然沒辦法反應給你知道，於是你問著：「她真的能聽到我講話？」 我用力地點著頭，因為自己親身的體驗，聽覺常是人類最後一個消失的感官，即使她無法反應，她也能聽到我們的談話的，激勵著你多對她說些話，你卻回我說，怕說著說著就哭了，我看著你望著阿嬤的背影，突然之間有些心酸了，我懂得，那種無法接受的害怕很容易在病房裡就籠罩在你的心理。 沒想到，那天一早，傳來我們都很不想聽到的消息，我在家裡見到雙眼通紅的你回來告訴我這件事，我緊緊地抱著你，擁你在懷裡，告訴你親愛的寶貝，或許離開對在病房裡受苦的阿嬤是一種幸福，換個角度想，她的離開是所有的親人都能夠在身邊，在所有親人的愛裡離開，帶著大家的愛希望她能一路好走。 親愛的， 你的眼淚，在天之靈的外婆收到了，你要加油，成為外婆的好外孫，別忘了她生前對你的照顧與叮嚀。 別對我言謝，我能做的的是給你一個溫暖的擁抱和讓你有地方可以落淚、休息，該言謝、該珍惜的是我們身邊還能夠珍惜、道謝的親人，我們要以此共勉之，對吧？

親愛的， 八月是你任官滿一年的日子，軍隊生活還是一成不變。 這個月，你必須擔任伙委，承擔裡面的伙食，包含開菜單、採買、報帳，一些跟你平時只需上下班八小時的工作大不相同，也必須遵守一些採買、報帳的零碎規定，這些讓平時一向是健康寶寶的你，也會緊張到胃痛。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很脆弱，脆弱得像一只玻璃杯子，好像外面稍有一點風雨，我就在自己的心裡面興風作浪，有時候，即使在別人的面前再怎樣故做堅強，一回到你幫我蓋的玫瑰花屋裡，我很容易就會在你的懷裡崩潰，潰提到自己都很害怕，害怕有那麼一天，你不再能為我擋風遮雨，不能聽我說天說地，那時的我，到底該怎麼辦？

親愛的，最近你有些垂頭喪氣，為的是那日你返家，你母親在你耳邊叨唸的那些事情，我常常覺得自己好像是你的細胞、你的神經，只消你有一點點的開心與不愉快，我總是可以在第一時間察覺。

愛的，那天陪你一起去看病重的阿嬤，一走進所謂的呼吸照護中心，那濃濃的藥味真的把我嗆得喘不過氣來，再看見那躺在病床上的的阿嬤，我們倆個人的心揪在一起了，她幾乎是沒有意識了，全靠著呼吸器，手上的淤青未退，又因為肺積水無法將水排出，雙手都水腫得厲害。 你和姊姊一人一邊幫外婆的雙手做按摩與運動，希冀那水腫能稍微消去。 姊姊叫你跟阿嬤說說話，激勵她的意志力，你叫了阿嬤幾聲，她當然沒辦法反應給你知道，於是你問著：「她真的能聽到我講話？」 我用力地點著頭，因為自己親身的體驗，聽覺常是人類最後一個消失的感官，即使她無法反應，她也能聽到我們的談話的，激勵著你多對她說些話，你卻回我說，怕說著說著就哭了，我看著你望著阿嬤的背影，突然之間有些心酸了，我懂得，那種無法接受的害怕很容易在病房裡就籠罩在你的心理。 沒想到，那天一早，傳來我們都很不想聽到的消息，我在家裡見到雙眼通紅的你回來告訴我這件事，我緊緊地抱著你，擁你在懷裡，告訴你親愛的寶貝，或許離開對在病房裡受苦的阿嬤是一種幸福，換個角度想，她的離開是所有的親人都能夠在身邊，在所有親人的愛裡離開，帶著大家的愛希望她能一路好走。 親愛的， 你的眼淚，在天之靈的外婆收到了，你要加油，成為外婆的好外孫，別忘了她生前對你的照顧與叮嚀。 別對我言謝，我能做的的是給你一個溫暖的擁抱和讓你有地方可以落淚、休息，該言謝、該珍惜的是我們身邊還能夠珍惜、道謝的親人，我們要以此共勉之，對吧？

這兩天跟著你回家，心裡有多了份踏實感，一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滿足，這些全來自於我這兩天在家裡感受到的「和樂」而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和你一起分享我的幸福與快樂。

我們最近常常出現一種症狀，無藥可醫的症狀。 看到可愛的小孩，就會說：「以後我們的小孩會不會像這樣可愛？」 看到超讚的車子，就會說：「以後我們存錢買一台。」 看到美輪美奐的家具，就會說：「我們以後家裡要怎麼擺設、怎麼布置之類的。」

你到遙遠的那一端已然過了兩個月，這兩個月，你的假依然還是被排得很差，沒有一天紅日，每次放假都遇到我正好要上課或是有班的日子；你的時間依舊還是不太固定，往往我去上課時，你還在睡夢中，或是我下課了，你卻還在上班；你有時間時，學長、士官長還是會拉著你去喝你討厭喝的酒，愛打電動的學長還是會邀你到網咖去打電動。

我媽媽說你孩子氣，我會扳著臉孔要你正經、成熟點；我爸爸說你不夠男人味，我就會要你別在他們面前扭扭捏捏，但是，後來我自己回頭想想，其實，你就是孩子氣我才覺得可愛，你就是沒有很霸氣的男人味，才能跟我這個要命的大女人在一起，如果，今天換成是一個成熟理性又十足有男人味的男人，我也許就不能像現在一樣快樂地談戀愛。

我開始不高興了，我綁馬尾綁這麼久，從來沒聽你講過綁馬尾會變老，又像清朝人。一個女人對於外貌的自尊自然地冒出來，偏偏，你又是我的男朋友，你這樣說更是讓我更氣。

我不是故意要讓你的媽媽和你的朋友們覺得我是一個很黏人的女朋友，很難搞的女朋友，只是，不曉得為什麼，我總是特別計較你跟別人出去的時候有沒有想著我？你在特別忙碌的時候有沒有想著我？你很久沒有跟我聯繫的時候有沒有特別思念我？

醫生看了我的喉嚨跟鼻子搖搖頭，很快地開了藥給我，還交代我多喝水，最重要的是—少說話。 多喝水我能夠試著做，但是少說話，我猶豫地點了點頭，不說話，我怎麼和遠在高雄的你聯絡？我怎麼隔著電話線告訴你在台北的點滴？你怎麼告訴我在高雄的喜怒哀樂？沒有電話，就好像我們的愛情世界裡少了那部溝通的機器，我聯絡不上你，你也少了我的蹤跡。

台北卻處處留有你的味道，台大宿舍裡有你，台大研究室裡有你，摩托車前座你坐過，最愛吃的鐵板燒一起來過，師大夜市我倆最愛駐足的地方，我的天，你可知道你已經深深地銘刻在我的生活、我的周遭，我隨時隨地都能夠看見你的影子、你的笑臉、你的言談、你那無厘頭的笑話，所以，你是幸福的，至少，你不必像我一樣，看到任何的一草一木都會憶起我。

那天，我看了台友在我的後台留的這一個新的名詞，心裡著實幸福又是擔心了好久，人總是這個樣子的？既希望感情可以獲得別人的認同，卻又怕自己這個帽子帶得太心虛，於是只得傻傻地問著你。

愛的， 那天你在電話裡說有個消息要跟我講，我心裡想著，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呢？你的語氣那麼堅定，似乎不想馬上告訴我，我心裡隱隱地擔心著，因為你這個人是藏不住好消息的，就怕，那是一個你我都不願意面對的……壞消息。 那個當下，我無法想太多，在醫院奔波的同時，心裡想著都是你，看著別人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懷疑那個娃兒是我的同時，我幾乎有一股想當媽媽的衝動，幻想著你和我的娃兒又會是什麼模樣？眼睛也會大大的嗎？皮膚也會嫩嫩的嗎？那隻小手手會像他一樣抓著我的手嗎？心裡閃過不少念頭，全都是和你有關的。但是，心裡卻還是有一股隱隱不安的擔憂，是你的那句：「等你回來我有事情要跟妳說。」 回到宿舍已經是一點半的事情了，我猶疑著該不該打電話給你，該不該吵醒正在睡的你，那個消息重不重要？我需要打擾你的睡眠問你嗎？你如果知道我又半夜才回來，你又會擔心。 考慮了好一陣子，我還是決定打電話給你，因為那股隱憂總是籠罩著我的心頭。 你很快地就接起。是因為你也不敢睡深，你等著我的電話嗎？心裡甜甜的。 「你睡了喔？」我懷抱著歉意。 『嗯』 「那你睡吧，你說有消息要跟我講是什麼？講完就可以睡了喔。」 『嗯，我被調到左營了。』你的聲音小小的，小到我懷疑我自己的耳朵，雖然猜得到你是要跟我說未來分發的事情，但是，那”左營”兩個字卻怎麼也進不了我的耳朵，我閉上耳朵怎麼也不肯聽進去。問了好幾次，我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聽進去。 「怎麼會？」我的聲音有些顫抖，鼻子很酸很酸。 『我也不知道，就是這樣。』你的口氣好無奈好無奈，無奈地好無所謂。 「你不難過嗎？」我幾乎是要哭出來了，從鼻子酸到眼睛，像噴到檸檬汁一樣，我的眼睛快要變成榨汁機。 『我難過啊，我今天下午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知道怎麼跟妳說。』 「我…」喉嚨哽咽，我的眼淚就在瞬間滴了下來，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高雄啊，那在哪裡呢？ 離台北有多遠的距離？ 親愛的，你又要再一次地離開我的身邊？ 為什麼會這樣呢？ 『妳不要哭啦！』電話的那頭聽到了我的哭聲，安慰著我，但我的眼淚就是不聽使喚，我多想大哭出聲，可是半夜兩點，又蹲在宿舍門口，我只能細細地啜泣著。可是聽到你的勸，我知道你也很難過，卻不能像我一樣哭出聲，我用手擦著眼淚，試著調整自己的聲音告訴你我沒事。 「嗯，你去睡吧！」不能再多說什麼的我，只能趕著你去睡覺，否則我會一次又一次地在你面前哭著。 『那我去睡囉，妳不要哭喔，也早點睡喔！』 「嗯」 『我最愛妳了，晚安，拜拜！』 掛完電話，我努力地擦去所有掛在臉上的淚。走回漆黑的宿舍，室友已經被我有些吵醒，我沒有多想地躲進被窩裡，抱著棉被暗暗地哭起來。 親愛的， 我怎麼會這麼沒用呢？只是聽到你要去高雄而已，我就這麼痛、這麼捨不得，以後，我能接受相隔多遠的距離？我想要堅強地讓你安心地去工作，為了我們倆的未來努力地打拼著。可是，我還是沒用！還是愛哭。只要想到我們又得隔著電話相互慰藉，我們又不能一起回家，我甚至不能去接你下班，和你吃頓晚餐，我們只能當個週末的情人，時間一到，我們就像童話裡的灰姑娘，飛奔上我們的車，奔向不同的地方。 我只是想要跟你天天見面，我只是想要天天牽到你溫暖的大手，我只是想要每天看到你親口對我說你愛我，我只是想要跟你一直一直在一起。原來，這些”只是”是得不斷不斷地通過一關一關的考驗，經歷一層一層的痛苦煎熬才能擁有，老天爺，這是祢的天意嗎？祢故意在我和他之間硬是排上幾百公里的距離？ 高雄，坐火車五個小時就會到的地方。大家安慰著我，又不是隔岸相戀，怕什麼呢？又不是會分開一輩子，又怕什麼呢？可以約在台灣的中點見面啊，反正只要情意堅定，多遠的距離都不會是問題的，不是嗎？ 我懂，但，我真的不喜歡遠距離。 我不喜歡我得遠遠地思念著你。 我不喜歡我得遠遠地想念著你。 我不喜歡我得用照片來思念你的體溫。 我不喜歡我得抱著你給我的熊貓枕頭當作是你。 我不喜歡我生氣的時候你不能馬上地飛奔到我身邊哄我。 太多不喜歡腐蝕著我，我那麼任性、那麼脆弱，我太需要你在我身邊，你不在，我怎麼辦呢？ 親愛的， 如果是天意要我們分離，如果是天意給我們考驗，我希望天意也懂得我們永恆不變的愛，早早結束這殘忍的考驗，讓你可以回到我的身邊，牽著我的手，陪我終老。 親愛的， 我雖然愛哭，但是更愛你喲！ 給我們倆加油打氣！一段高雄台北的遠距離戀愛，要在十月份正式展開。

愛的，你我都是一個大醋桶，這你不會否認吧？你愛吃醋，是交往後一陣子，我才知道的，而且，你和我一樣，吃的醋不分年紀老少親疏，就是你的好朋友，你也一樣吃！ 第一次你吃醋，是我到你們資管系自己架設的BBS站上，你一個「很帥」的學長主動丟我水球，你知道以後大發雷霆，久久不肯跟我說話。不過，最令我哭笑不得的是，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所謂帥的學長，而我也坦白告知我自己是你的女友。而你卻害怕我知道學長很帥以後琵琶別抱！真是…… 第二次你吃醋，我根本沒發現，是之後看到你與好友龜龜的BBS通信才知道，我和龜龜的熱切聊天居然引起你的吃味眼紅，心裡老大不爽快的你隱藏的不夠好，還是被認識很久的小龜發現了，結果兩個男人就在當事人完全沒發現的情形下自我解決了這件事情。說真的，我很驚訝，我喜歡愛屋及烏，也喜歡和男友的朋友混熟，因為我能瞭解男友的朋友，也希望男友的朋友一同喜歡我、支持我們的愛情，沒想到，這樣的舉動卻引起你大大的不滿，我想，也許我得拿捏好所謂「愛屋及烏」的程度。 第三次你吃醋，應該是我的粗心大意和過度要求吧！我在沒告知你的情況下，私自與一位大學男的朋友單獨去吃飯，單獨看影片，單獨在他家過夜，雖然你早就知道他的性向，他的狀況，你還是不高興！你並不覺得他不喜歡女生就一定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反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是不好！後來，我們還因為這件事情大吵了一架，我心裡也老大不舒服，總是覺得你不信任我才會莫名其妙吃我的醋！ 認識至今，你吃的醋已經數不清了，或許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但是，現在，你已經很少自己吃著悶醋，而我，也學習站在你的立場去思考，學習告訴你我做法背後的真正原因。 而我愛吃醋，就是天南地北、亂七八糟的醋亂吃。 你好朋友的醋我吃，你媽媽的醋我也吃，就是你大學打工的同事的醋我也吃。 凡是聯絡過密、依賴你過度、常常打電話給你的人，不分男女、不分老少、不分關係輩份，我通通嫉妒，我總是嫉妒他們能夠佔去你心頭的一小塊地方，讓你為他們煩惱、為他們犧牲、陪伴著他們。 不過，有時候當我真正吃一個女生的醋時，我真氣你的木頭、你的駑鈍。 你小時候的青梅竹馬，雖然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但是卻還是我心頭的一塊肉，畢竟那是你第一個欣賞或是喜歡的女孩子，即使未來得及言愛，卻已經伴著你走過你的童年。 你打工時候的同事，打工期間不時地奉送宵夜、補品給你吃，雖然，你覺得那沒有什麼，甚至把東西帶回來給我吃，我都以為你的同事是一個男生，沒有任何的威脅性，誰知道，就在你們老闆辦的一個送別會時，她送了你一個禮物，並給你一封信，你才讓我知道，原來暑假兩個月，你都是跟一個女生共處一室！最可怕的是，那女孩不但送你禮物，還留了聯絡方式給你，信末還註解：「如果你跟女朋友吵架了，可以打電話給我喔！」 天啊。我永遠難忘看到這句話我的反應，我簡直不敢相信，我一直以為安全無慮的呆頭鵝，居然有女生青睞耶！而且是我在毫無防備的時候入侵！雖然最後在你溫柔的擁抱底下，我妥協了，但是，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你就這樣被別人給追走了。而你卻說：「唉喲，她知道我有女朋友啊！所以她不會喜歡我的！而且，我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她喜歡我啊？」 什麼嘛！那她為什麼要詛咒你跟我吵架呢？為什麼你跟我吵架還要去找她啊？ 親愛的，我也是女生啊，我明白一個女孩子寫這句話背後的意涵。幸好，後來因為沒機會聯絡，你終於跟她漸行漸遠了！ 最近，我最新的一個情敵是你軍中的好友。 其實她也有男朋友，她也對我很好，常常誇我、誇你。說真的，吃她的醋我心裡總是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很小家子氣，很沒風度。但是，我就是沒辦法不去想。 她總是在我面前誇獎你認真、負責，是一個好男人。而你，也常說她常來找你，心情不好時會要求你給他搥！沒事情，看到你就會叫你的綽號「雖然」，當你回話時，她又會說沒事。 你要我如何不吃醋呢？她雖然有男朋友，可是不在身邊啊？你雖然有女朋友，但也不在你身邊啊？她卻可以享受著和你在一起打鬧？ 這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而且，如果她對你不是有好感的話？為什麼你經過她身邊，她沒事有事就要叫你一下？ 唉，我女性的第六感直覺告訴我，她是喜歡你的，也許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這樣。但我就是知道，我就是不舒服，我就是害怕！ 你說：「不用想太多啦，妳這麼強，我不會被別人搶走的。」 親愛的，是真的嗎？我真的不用害怕嗎？ 可是，只要我愛你，我永遠永遠都會害怕，我永遠永遠都會不安。 不過，只要你愛我，我永遠永遠都會從害怕變成不怕，永遠永遠從不安變成幸福。 所以，親愛的，請記得要繼續愛我，永遠只愛我一個人喔！

看著你安慰我的樣子，我好心疼你，你總是那麼善解人意，那麼體貼。當我跟你說我跟你結婚以後，我還是會負起養家的責任時，你一句怨言也沒有。當我說，你那邊的家人一定不會允許的時候，你總是安慰我，你會為我去爭取，你會支持我所有的決定。

親愛的，在一起那麼久了，什麼時候都還是很感動。你在我身旁時，看著我被臭蚊子叮了，你會用你的身體為我擋著，寧願自己被蚊子咬了，也不願意蚊子動我一根汗毛。明明你自己就已經睡得很熟了，明明你也是發熱體，蚊子也超級愛叮你，但是你就是會心疼我。

戀人之間的稱謂其實很好玩，好玩的是每個人對於每個人另一半的稱謂都有他的意義、他的來源。從兩個人變成情人的那一天起，名字已經不再只是名字，變成一種幸福的代號。

親愛的， 那天和你討論到「兵變」這個議題，我們都知道男人被兵變是很痛苦，卻似乎又很平常的事。無關誰的忠貞，無關誰的是非，有時候，只是因為環境的改變、情境的轉換，就會讓人有不同的心情與感受去面對感情。

所有我見過的愛情故事中包含聽來的、看來的，讓我最印象深刻的，或許就是日劇中的...

親愛的，我們的戀情不知不覺已經邁入了第四個年頭，穩定、平凡地持續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成長了？還是沒有時間了？我們倆似乎計畫未來的時間多於吵架；收集信物成了我們最大的嗜好了。「信物」，我喜歡這樣稱呼它，代表著我們倆個戀情的信物—相互信任、給彼此快樂的信物。

每次出遊，總是不滿足，總是希望你可以再多陪我一點時間、總是希望在台灣的每一個角落都有我們甜蜜的足跡，深怕錯過那個風景點，讓我們無法完成願望。可是，你不在身邊的日子，濃濃的思念就告訴我一件殘酷的事實，那就是：沒有你，再愛吃的東西也變得無味；沒有你，再美麗的風景也變得無趣；沒有你，再好看的衣服也不值一瞧，隨手一拿就是無法提起興趣買。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為沒有你。 所以，我的幸福是有你在身邊，即使只是看著你熟睡的臉龐，那也是一種快樂。

親愛的，我將2003年7月5日訂為我們的戀愛災難日，我相信，你一定非常贊成我的意見。 那日我們兩個的心都狠狠地撕裂並踩碎了。 但奇蹟式的，我們都活過了那日，並更加地確信，無論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你都會在我的身邊，我都會在你的身邊。

認識你的時候，是透過朋友介紹，其實真正的熟識卻是在bbs上，那時的你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大男孩，玩心特重，卻也渴望愛情，你在各大bbs站上遊走灌水，其實，你內心是渴望遇到一個也和你一樣的人吧！

吵架一定沒好話，很傷人對吧？我們約定好了一個愛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