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 大纽约力拼小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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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09月19日讯】纽约比其他城市有着更多令人讨厌的夜间访客,且已被评为美国最多臭虫出没的城市。除虫公司Terminix根据今年至目前为止该公司接到的全国各地除臭虫的电话汇编了一份名单,纽约排名第一,前五名还有费城、底特律、辛辛那提和芝加哥。

该公司发言人布里斯科(Clint Briscoe)说:“在过去,公司的某些办公室可能一个月内会接到一两个除臭虫电话。现在,一些办公室一个星期内会收到几十个电话。”

该公司认为是国际性旅游使得臭虫在60年后重新泛滥,臭虫在美国曾一度被认为灭绝了。该公司并称,名单上出现了小城市,表明臭虫正在控制美国心脏地带。臭虫生活在家具、衣服和箱包中。

目前纽约正在开始了一场清除臭虫的“保卫战”。

以毒攻毒 华人使出杀手镧

文/安雯

对于见过大阵势的纽约客来说,地铁跑老鼠、家中爬蟑螂早已变得司空见惯,已成为“大苹果”的特色。但最近一种褐红色体型扁椭圆、厚度薄如纸的昆虫–臭虫(bedbug)却给纽约居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惊恐,成为民众头号公敌。

继帝国大厦、维多利亚的秘密(Victoria’s Secret)、Hollister旗舰店、布碌崙医院急诊室中招后,布碌崙检察官办公室也传出了被臭虫侵袭的消息,彭博市长特此拨发50万元专款杀臭虫。纽约各大新闻媒体也纷纷大篇幅报导臭虫侵袭纽约的消息,一名在旅馆饱受虫咬的电脑程式设计员还专门成立了网站Bedbugregistry.com,以供民众申诉自己被臭虫恐怖袭击的惨痛经历。

从中国进口毒药灭虫

纽约华人在该次虫袭中也无法幸免,家住皇后区的安妮就是其中一位。首先发现臭虫入室的是安妮的房客,他们向她抱怨被咬得浑身发红起包,痒痛难忍。刚开始以为是被蚊子叮的,但也没看到蚊子影子,没听到蚊子声音,而且被虫咬的地方出现的是一片片的鼓包,不像蚊子叮痕一样,只在皮肤上单一出现,不成群带状。在不得其解的情况下,大家只好晚上不睡,严阵以待,追查祸首。

熬夜的代价终于解开了谜底,他们在床垫底下发现了大批长约4至5毫米,宽约1.5到3毫米的虫子。二年前在华盛顿旅馆遭遇的臭虫历劫经历、加上看到过纽约地铁广告上张贴的臭虫图片,安妮一眼就认出咬人祸首就是臭虫,美国人则称其为床虫(bedbug)。

这样,一场人虫大战正式展开。刚开始,安妮试用了几乎所有美国市场上的杀虫剂,但效果不彰,最后听人说大陆产的敌敌畏杀伤力极强,用后果然效果显着,只用过一次,就没再发现臭虫的影子。

回忆杀虫经过,安妮说,首先要把门窗关严,还要戴上口罩,闷上十来个小时。发现臭虫最多的地方是床边、床沿,床垫下部,它们闻到敌敌畏味道后纷纷爬了出来,把其碾死后,会有血迹出现,还有臭味。家里的衣服也要统统拿出去高温烘干消毒,敌敌畏味道很浓,房子一时不能住人,需要借住朋友家,虽然没花多少钱,但付出的是时间和精力。

自己拾回的臭虫 高温熏蒸除尽

“臭虫没吸血的时候体型是扁的,饱餐后呈深褐色,肚子变得鼓鼓的,它们体内流淌的是我的鲜血,”提起被臭虫啃咬的感觉,王丽的脸上露出了痛苦难耐的表情,“听说它们繁殖很快,吃饱一顿后,可以维持半年不吃不喝。”

家住法拉盛的她是新移民,为了省钱,刚来纽约时在街上捡了一个旧床垫搬回家,没想到一场恶梦就此开始。她说,床垫捡回来时已经仔仔细细地将其清洗,不想只有绿豆大小的臭虫深居其中,藏而不露,当天晚上睡觉后就觉得浑身奇痒无比,开灯后也没看到它们,每晚就这样起来,睡下,睡下,起来……被狠狠地吞噬折腾了半个多月后,才在床上、木制窗户上发现了它们的踪迹。

最后在同乡的帮助下用高温熏蒸办法才它们一网打尽,不过那种被咬后痛痒的感觉真是痛苦不堪,有时痒得不得不大声喊叫,以此减轻搔痒感觉,至今想起来还怕怕的。“没想到美国也是老鼠、蟑螂都有,现在又有了臭虫,也许这就是现代化的一部分吧﹗”王丽幽默的话语中带着无奈的酸楚。

她说,朋友告诫她旧床垫、旧衣服都是臭虫的息身之地,她表示从此要和旧东西说拜拜。不过她表示,因为像维多利亚的秘密这样高档次的商店也发现了臭虫,让人防不胜防,“真没想到臭虫这样猖獗,必要的防范行动固然很好,不过像商场、地铁、机场这样人们不得不去的地方,再多的防范也会出漏洞,大家只好祈求上苍,自保为之了。”

美国环保署:自行灭虫不可取

民众自行灭虫方法虽然被许多华人采用,但美国环保署表明,民众不应自行处理消灭臭虫,也不应用药力很强的户外杀虫剂灭虫,可是请专业灭虫公司灭虫费用一次要花上百美元,如果一次不成,还要另加次数,达到臭虫灭尽也许要花上千元,这样高的费用对大多数华人工薪族来说实在吃不消,也不划算。

每天在餐馆打工的马先生说,他现在的住所还没发现臭虫,但他楼上的邻居已经中招,大家现在都人心惶惶,虽然家里没有臭虫,还是都自行检查清洗,采取的灭虫方式是喷药、热熏等原始方法,请专业灭虫公司来家除虫费用太高,弄不好最多要花费一个月的工钱,不能把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这样轻易地花费掉,“不求别人,自己动手,这是移民的光荣传统。” 他风趣地说。

新学年开始即将成为哥伦比亚大学新鲜人(freshman)的林瑞谈起大学生活来信心满满,但在大陆有过被臭虫叮咬痛苦经历的妈妈除了要他在生活、学习上注意外,谈论最多的就是纽约的臭虫。

他说,妈妈在中国大陆时,朋友帮忙打了一套在当时非常流行的组合家俱,在等候新家俱完工期间,借用了朋友的旧床,不想这个旧床中有很多臭虫,每天被咬得“一片红” ,惨不忍睹,虽然最后用热水把它们都烫死了,但从此一提臭虫就浑身痒,厉害时非要洗个热水澡才舒服。这两天臭虫问题成了纽约热点,妈妈一再叮咛自己要注意宿舍卫生,住宿前一定要仔细检查床、门窗等臭虫爱待的地方,一些不被注意的角落也要细心查看,宁可多花时间,也不要让臭虫有一丝可乘之机。◇

臭虫在拥挤的格子间发迹

文/ Andrea Hayley  

吉布森(Ken Gibson)和他所住Vigilant旅馆内其他人都长期经历了臭虫骚扰。他们在第8大道和第28街附近,紧挨着切尔西区时装技术学院的街区,生活于1949年以前所建的鲍厄里风格(Bowery-style)的建筑中。

这里主要是为制衣工人、退役的军队和海军人员、或其他人提供一个廉价的短期逗留的居所。是很小的格子间,有些像牢房,只能容纳一张床和站立的空间。共用浴室,而且没有厨房。每晚租金$20,或是每周$140、每月$560,无需押金或信用检查。

廉价但有臭虫的旅馆

短期租住场所低廉的租金能满足位于社会边缘的人们的要求。Vigilant旅馆的租客大部分是依靠固定收入生活的老年人、精神不稳定人士、或是对毒品和酒精有依赖的人士,也有少数落拓者正在试图重新站稳他们的脚跟。

让人们无法想像的是当他们答复Vigilant旅馆通过“乡村之声”频繁播放的广告时,花那样的钱他们将不得不忍受臭虫。

斯奈尔(Mike Snell)在这里做了25年的经理,他说在人们租房前,他都会警告人们会有臭虫。事实上,他还给人们分发一种无毒的杀虫喷雾剂,帮助租客们保护自己,“我们似乎是唯一向住户提供免费、礼物性的除虫喷雾液的旅馆。”

忍无可忍的退伍大兵

卢戈(Chris Lugo)是2003-04年间曾在美军阿富汗战场服役的前伞兵,今年早些偶然准备租住Vigilant旅馆。他证实在他第一次给酒店打电话时接到过有虫子的警告,当时他误以为是指蟑螂。直到他走进他的房间后,他才看到墙上到处都是红色斑点。

卢戈回忆起当时的思想活动,他说:“这一定是喝血的东西。”而后他意识到,那些是臭虫。

他解释说:“我有点开始要想把房间撕裂。我感到好像是成千上万的臭虫都挤在了墙缝里。我真的很沮丧,而我也没有其它任何地方可呆。”

无奈之下,卢戈出去买了一些重剂量的杀虫剂及清洁用品来“净化”他的房间。

五个小时后,他感到满意,他杀死了所有的虫子,并准备重新油漆填补所有的墙缝。这时经理斯奈尔找到他跟他说:如果他不喜欢房间的样子,他必须得离开。

卢戈决定离开,一个晚上也不呆了。旅店退回了他的租金,也给他买的清洁剂报了销。

经理:不喜欢你莫来

64岁的里迪克(William Riddick)是一名退休的保安,曾在Vigilant旅馆住了7年。曾去过医院3、4次的他无可奈何地表示,“医生告诉我不应该住在那样的地方,但我无处可去,”

吉布森曾试图动员Vigilant旅馆的其他租客一起投诉但没有效果,因为其他人不是受到恐吓、就是不能采取行动、或是不敢说出来。

斯奈尔说他会每月两次对旅馆的不同地区做熏蒸,但他似乎对臭虫问题早已听之任之,“我们鼓励人们看房子的真实情况。如果有人有疑虑,我们鼓励他们去找其它地方住,而不是在这里抱怨而浪费时间和金钱,这也是浪费我们的时间和金钱。”

要是根据HPD收到的对Vigilant旅馆投诉数量,这里简直可以评为模范旅馆。这里收到未解决的投诉只有20项,而纽约市收到投诉最多的建筑涉及到400项。和其它公寓旅馆相比,斯奈尔回绝不喜欢Vigilant旅馆的人的政策看来让HPD收到了最低数量的投诉,也让纽约市没有对此引起警戒。

改建花费昂贵 灭虫难上天

吉布森则从今年3月以来以旅馆多收租金为由拒绝支付租金,并在最近开始投诉并尝试使用法律程序。为了回答吉布森的投诉,HPD检查了Vigilant旅馆并在5月24日发出了臭虫、老鼠和蟑螂侵扰的违规通知。违规通知信随后寄送给了Vigilant旅馆。

其后,Vigilant旅馆表示已经聘用了经过认证的卓越的害虫防治公司(Superb Pest Control),违规现象已经更正。

然而,当吉布森与其他租户收到了来自HPD的信,报告违规已经更正时,距离他上曼哈顿区办事处对索赔提出争议的期限只有一天了。不过他还是于7月26日去了并提出了争议。目前他还没有HPD的回音,仍然生活在有臭虫房子里。

吉布森也将他的房主告上了房屋法院并且赢得了法官的同意。他要求他的业主在走廊里的垃圾上加上桶盖,给他的格子间换上一个能关严了的门,把他目前丝网的屋顶换成一个结实的屋顶。

斯奈尔辩称说,消防规例不允许他在格子间上安装真正的天花板,因为这项翻新需要每个格子间都安装各自的烟雾探测器。旅馆的管理部门承认,丝网式的天花板能让臭虫和其它害虫从一个房间爬到另一个房间,但这些丝网式的天花板必须在那里,以便一旦发生火警时洒水装置能够工作。

Vigilant旅馆今年作为寄宿公寓注册,有107个房租稳定单元,所遵从的法规是1949年开始由来已久的建筑法规。除了两座建筑之外,所有其它这类建筑都已经完全翻新。除了Vigilant旅馆外,另一座在布鲁仑的格伦伍德(Glenwood),互联网上评论说那里也有可怕的臭虫问题。

Vigilant旅馆的所有者是Yumin管理公司,但公司实际负责人的姓名和联系办法都无从获得。据斯奈尔说,业主没有翻新旅馆的计划。

政府同遭殃下决心立法

纽约州议员罗森塔尔(Linda Rosenthal)说:“不得不忍受臭虫是件可怕的事,而且在‘担保适住性’(Warranty of Habitability)的要求下,房东有义务确保租户的公寓里没有臭虫,而且他们必须认真对待臭虫问题、聘请专门从事除虫的公司,并确保公寓里没有臭虫。”

大都会住房咨询公司的发言人马宗尼(Mario Mazzoni)坚持认为,法律应明确要求业主有责任消除臭虫侵扰;而杀虫最重要的一个部分,就是要在整个建筑里都做。他强调,“这不是不洁或不卫生的问题。臭虫能闻到人的血,它们靠人血生活,而不是食物碎屑。”

市议员布鲁尔(Gale Brewer)是臭虫咨询委员会一位早期倡导人士,她在市议会议长柯奎因的帮助下,已经为推进一项对付臭虫的策略而申请到50万美元的资金。

布鲁尔坦承,“臭虫在所有市政机构的办事处里都有出现。所有市政工人都向我抱怨,他们进办公楼染上了臭虫,又将臭虫带回家。”

纽约市的战略是,创建一个基于地图的在线门户网络跟踪臭虫,给市民和游客们能够避免臭虫。它包括建立处置受感染物件的协议,对虫害控制公司建立最佳除虫办法,一项如何立即作出反应的法规等。

布鲁尔希望对业主们更加严厉,“以确保他们遵守‘适住性担保’而必须灭虫。把保证落实在书面上。”

嗅臭虫 市府考虑用探犬

文/张珍

狗被认为是探测臭虫最有效的帮手,经过评估,HPD拟购进猎犬为全市的居民住宅区探测臭虫,但最后的决定尚未作出。

虽然用狗探测臭虫已非常普遍,但有人担心一些经营商的狗并没有经过充分的训练。一位专家警告说,狗必须经过特殊训练,才能探测到活的臭虫,而不是只找到臭虫的肢体、残骸或粪便之类的残留物。

佛罗里达大学的一位昆虫学教授的研究发现,经过训练的臭虫嗅探犬,找到活的臭虫和能成活的虫卵的整体准确性可达97%。

但据说,该行业的大部分狗来自于动物庇护所。佛罗里达州的两个犬学院(canine academies)是提供臭虫嗅探犬的大公司,每只狗的价格大约为1万美元。纽约地区可能将成为嗅探犬的最大市场。然而两家佛州犬学院院长都表示,现在嗅探犬的需求激增,以至于有人将狗偷工减料地训练一下,就当成臭虫嗅探犬出售赚钱。

HPD对使用杀虫剂者颁发许可证书,但还没有对狗和它们的经营者加以控制。而且,对狗和经营者的鉴定项目也进展缓慢。目前,国家害虫管理协会 (The National Pest Management Association)正在考虑制定臭虫嗅探犬的标准及一些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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