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峡移民付出沉痛代价 多数至今仍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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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05月25日讯】(大纪元记者乔琪报导)三峡大霸于2009年正式启用,水库淹没了湖北、重庆两省市20个区市县的277个乡镇,至于实际的移民人数至今仍是个谜。一份调查报告中指称,地方政府为落实中央指示,坐视移民困苦,对移民原来房产的作价、搬迁费与建立新居的费用的估算,都是按照1992价格计算的。而一位重庆丰都移民称,只有极少数的移民被安置,绝大部分的移民只取得了极低的补偿款,至今过着穷苦借贷的日子,遗留问题迄今未解决。

移民数字至今是谜

水利专家王维洛在2008年发表一篇“三峡工程移民人数超过世界上163座最著名水库的移民人数总和”中指称,官方公布的三峡工程移民人数比较混乱,2006年底,公布完成的移民人数为120万,2007年有报导说实现移民140万。同年重庆市防洪部门发表通知,指出如果三峡水库防洪还需要紧急移民36万。

而据2010年1月中共官方媒体中的《中国日报》英文版,援引重庆市万州区一位官员的话说,移民工程还远远没有结束……恐怕至少还要有30万民众需要迁徙。所以具体真实的移民数字,至今仍是个谜。

据三峡移民网站指出,该工程全淹或基本全淹的县城有8座:湖北省秭归县归州镇,兴山县高阳镇,巴东县信陵镇;重庆市巫山县巫峡镇,奉节县永安镇,万州区沙河镇,开县汉丰镇,丰都县名山镇。大部分淹没的县城1座:重庆市云阳县云阳镇。部分淹没的市区和县城4座:重庆市万州区、涪陵区、忠县忠州镇、长寿区城关镇。

补偿费偏低

原住重庆市丰都县拾直镇的移民任先生,接受大纪元记者采访时表示,他是2002年被迫移民的,原本是农民,后因农转非,仅获得了一次性12,000元余的补偿,之后什么也没有。他说绝大部分的移民的居住都没有安置,仅有极少数的人获得安置,居住在移民村;没有被安置的移民,获得的补偿费极低,根本无能力重购房屋,只有租屋居住。

任先生同时透露,中共利用这少部分人的安置房,在电视上、国际上大肆宣传,让民众误认为移民们都得到良好的安置,他不满地说:“共产党就是这样,做了点芝蔴小事,利用宣传工具让全国都知道。”

重庆的王先生于2007年购买了万州的房子,不料2009年因三峡工程被迫移民,据他透露,政府仅以1992年的价格标准来进行赔偿,虽然极度不满,但不接受这个事实也不行。

重庆巫山县的移民刘先生的房子,于2002年被政府出动公安等人员强行拆毁,之后政府仅补偿7000元人民币,失去赖以维生的田地,仅靠政府每月发放的95元救济金过活。在无奈中踏上了维权之路,他说:“我宁愿把命扔在北京,反正留在当地只能是等死。”

一位三峡移民在网路上表示,他是04年从重庆移民到江苏,令他难解的是:同是三峡移民,补偿款不一样,而且不同县补偿金额差距很大,重庆开县和重庆云阳县的金额就不一样,他说,这其中见了不少黑暗的一面,都是弄虚作假。虽然事隔多年,现在说出来就是图个心中痛快。

原来是重庆老城街的移民,在网路上也吐着苦水,他被移民到到白帝城偏远区,当时被骗说搬到风景区,补偿了200元的搬家费,农民没有分得土地,房价没老房子值钱,现在没工作,吃饭成了问题,老婆也离开他。去北京上访又遭到警察的威胁,话语中透着很多无奈。

扶持款被挪用

任先生对记者表示,2009年开始政府发放扶持款,每人一年仅400元,但至今他没领到1分钱;他的原配于2004年过世,生一子,后再娶妻生一女,官员以二胎为由,拒不发放扶持款。

他进一步说明,居委会书记秦勇,把发放三峡后期移民的扶持款,以社会贫困户救济款的名义,发放给他的亲朋好友,秦勇的弟弟也有2个孩子但没被罚款,他不是移民但照领扶持款,另外还有些人利用关系把户口迁到镇上,领取扶持款,任先生表示,其实移民的问题很多,很多人是有苦难言。

任先生又说,丰都的移民中,真正穷的、没工作的都享受不到低保,反而当官的家属亲戚有低保;移民一般都很穷苦,迁出后,很多村民都靠借贷过活,年纪稍大的找不到工作,只有靠子女在外打工赚钱养活,现在物价飞速上涨,农村土地又没了,病了就只有等死。况且现在都是独生子女,一个人得养4个老人,生活真的是很艰难。

迁移后生活生计困难

万州移民刘先生在原来的居住处做个小生意,移民后不知该如何维生,他说很多孩子失学了,政府却留着好地段牟利。 刘先生说:“现在就是把这些移民赶到那些深山老林去开发一样。”

被安置到河北吴桥的向女士表示,家乡的人全部都打散了,吴桥安置地偏僻人少,打不了工,没办法做生意,目前仅靠一百多块钱低保度日。

广东佛山市高明区的卢先生是巫山县巫峡镇龙门村的移民,年逾半百的他,原是一位渔民,迁至高明后,无法打工,只能重操旧业,在沧江捞鱼捕虾。但沧江上游被不知名的化工企业污染,鱼虾数目锐减,靠捞鱼是很难维持生计的。他说长江水大鱼多,以往一晚上便可以捞上几百块钱的鱼虾,运气好时,能打1000多块钱鱼。

57岁的吴先生以前是巫山县的建筑包工头,迁移后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在没有人脉的情况下,根本接不到活干。他说有些人回到老家,这些人都是经济条件较好的,而像他这样年老力衰,身体还带有疾病,是不可能再回去了。

一位卢先生的女儿,迁移前在家乡中学读初一,学习成绩排名总是前几名,迁到广东后上初二,由于老师们课堂教学习惯用粤语,女儿成绩一落千丈,排名在倒数几名。不过这些移民的后代,目前基本上都已经学会了粤语,融入了当地的生活。

维权被判刑

《瞭望》新闻周刊报导,重庆高阳镇移民何克昌称,国家拨给移民平均每人3万元的搬迁费,被逐级克扣。于是在2000年12月与另外14位移民成立了未经注册登记的“高阳镇移民监视协会”。

2001年3月至7月,何克昌、温定春、姜青山和冉从新等4名成员,先后被刑拘、逮捕、以“聚众扰乱社会序罪和泄露国家机密罪”而遭起诉。同年8月,云阳县人民法院判决何克昌犯“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处有期徒刑3年。

三峡移民因维权而遭迫害的不在少数,陶先生是另一例,他因被安置在荒山野岭的偏僻地区,生活无着,多次上访,被当地政府的人员打成重伤,在医院住了五十多天,还曾经被关了好几次。

地方落实中央指示 造成移民困苦

原北京《中国日报》记者吴明在“三峡工程中的移民问题实地调查报告”中称,1997年秋季李鹏视察一个搬迁村镇,当时,地方官员急不可待地向李鹏表功,声称整个迁居过程非常顺利。实际上,当地待迁的居民因搬迁赔偿少得可怜而深为愤怒,他们组织了签名请愿活动,要求合理赔偿。

报告中指出,据一位负责处理民众请愿的县级官员说,当时地方政府让警察和干部把要请愿的移民挡在会场之外,而另外组织了一些与迁居根本无关的人,假装是“移民”坐在会场里,“安静地聆听”李鹏的讲话。

文中指出,三峡工程中直接遭受最大损失的是当地的农民。而地方政府只关心如何落实中央的指示,对农民的困苦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对移民原来房产的作价、搬迁费与建立新居的费用的估算,都是按照1992价格计算的,也不按照通货膨胀率作必要的调整。

水利专家王维洛:为了安置三峡库区的移民,特别是农村移民,三峡库区大量开垦所谓的“可开垦”的荒坡地。这些荒坡地都是坡度在25度以上的山坡地。“水土保持条例”明令禁止在25度以上的山坡地开垦农田。但是李鹏说只要把25度以上的山坡地开垦成梯田,就不会造成水土流失,给三峡库区一个特别的许可,这是明知故犯。

中共国务院三峡建设委员会信访局在2009年3月曾把三峡移民安置的现状总结为:“农民无地种,职工无工做,移民无出路”。

有一位移民今年3月在网络上说:三峡工程,我们付出了沉痛的代价。遗留问题至今没有解决,相关部门相互推委,何时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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